142大結局(5P/千字彩蛋:暗黑if線大結局)
書迷正在閱讀:鳳靖月長明、重生后纏上了還是高中生的老公、朝夕、老光棍買妻、囚虐、我和情敵拼刺刀、解衣[總攻,np]、予清風安、尸氣沉沉、穿越之劍修性冷淡(上)
縣委書記的車輛就停在果園外面,參觀行程結束后,他熱情地邀請程嶼一起參與晚上的公務用餐,“八項規定得遵守,咱不能鋪張浪費,程總不嫌棄就跟我們一起去縣里吃頓接待餐吧?!?/br> 考慮到以后程泰果園的持續發展也需要政府的大力支持,因此程嶼客氣了一下也就從善如流地拉著幾個下屬上了縣委書記的公務車。 全程陪同在他后面的虞渺也順勢擠上了車,萬唐識趣地把程嶼旁邊的位置讓給虞渺,看得出來縣委書記的心情很好,大概是平時拼命招商引資一點水花也沒有,結果突然天降幾個優質投資項目,實在是有種時來運轉的感覺。 “我們計劃未來一年整合黨政軍企共建、村容村貌綜合整治、高原美麗鄉村等項目資金啟動最美鄉村建設項目,該項目會實施道路、水電等一大批基礎設施工程,預計硬化道路10公里,完成附近幾個村危巖體治理、河道治理等……這些項目都需要你們企業的大力支持啊……” “我們民企能做的有限,劉書記言重了……” “本來這些項目資金我們政府已經申請了很久都因為各種原因擱置了……這不,自從,你來了之后,把我們的產業搞了起來,這才受到了重視,上面終于把項目資金批下來了……” 劉書記一副激動不已快哭出來的模樣,莫名地令程嶼有些心酸。 縣里的酒店準備了簡單的自助餐,一行人下車后直接進入了接待廳,縣接待辦的工作人員經守候在里面,其中一人上前小聲對縣委書記說了什么,隨后安排大家進了一個包間。 “嶼哥,我陪你?!?/br> 落座時,虞渺將萬唐拉到了一邊,自己緊緊挨在程嶼身邊。 虞渺外貌出眾、氣質不凡,又是alpha,比之縣里接待辦的人員還要出挑,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紛紛對程嶼這個老板不由得高看了幾分。 “這幾位都是A市來的商務考察團成員,”開席前,劉書記親自將程嶼引薦給了幾位西裝革履的商務人士,“這位是我們縣優秀的青年企業家程嶼?!?/br> 看到沒有一個人是自己認識的,程嶼不知道為什么松了口氣之余,還有一點不易察覺的失落。 “程總,久聞大名?!?/br> 寒暄過后,大家一邊吃飯一邊聊起了正在考察的項目。 縣委書記和鎮長熱情地輪流跟大家喝過之后,就紛紛離席了。 幾瓶二鍋頭酒過三巡,一群都從A市而來年紀相仿的beta紛紛打開了話匣子。 “聽說程總以前也是A市過來創業的,我前天來的時候發現這里交通太差了,基礎設施建設完全不行……雖然政府方面說計劃修,估計也要好幾年……”小眼睛的beta已經有點搖頭晃腦了,又跟程嶼干了一杯,“也不知道我們老板是怎么想的,突然就要過來投資……” 另外一個也附和道,“兄弟你說出來我的心聲了,我們公司的確需要建設冷庫存儲原料和產品,但是這里又沒有工業用地,又不能開工廠,東西運過來存儲好再運出去,這不是白白折騰嘛?” “冒昧問一句,貴公司是?”程嶼越聽越不對勁兒,這些項目處處透著詭異,投資產出完全不成正比。 兩人同時遞了張名片給他。 程嶼接過來一看,奇怪的感覺更加明顯了。 慶南物流公司、塑連包裝加工工廠…… 以他對當地條件的了解,程嶼覺得這些項目多半不會成功,于是也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站起來對席上的人笑了一下,“抱歉,各位,我有點事情要先走了,以后有機會再聚?!?/br> 誰知虞渺立刻上前攔住了他,“嶼哥,這么早離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彼⒖袒卮鸬?,皺眉道,“我喝了酒,想早點休息?!?/br> 虞渺的行為也透著怪異,此時程嶼還沒想太多,轉身就往外面走去。 虞渺立刻跟了上去。 到了餐廳之外,他才想起自己的車沒有跟過來,只能現在打電話喊車。 “嶼哥,現在等師傅從山里過來要等很久,還是我幫你叫車吧?!彼f著就立刻打了個電話。 聽語氣,居然很快就成功了。 “哪里的車?”程嶼覺得這個時間段回去山里,應該很少有司機會接單才對。 “公眾號上租的?!庇菝齑?。 天已經黑了,又臨近深冬,程嶼望著安靜的路面,灑著淡色的細碎月光,慢慢平靜了下來。 “你打算在這里待多久?”程嶼突然開口,“我了解過了,唯遠生物科技現在正在快速發展期,很多AO人群已經把光療當作一項日常消費項目,各大城市中心機構都在建立,也引入了資本合作……你應該很忙才對?!?/br> “日常決策和運營有人替我負責?!庇菝祛D了一下,轉而抓住了程嶼的手臂,“嶼哥,我為什么還待在這里,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黑暗中他的臉部輪廓瘦削而利落,一雙琉璃色雙瞳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執拗。 程嶼無力地移開了對視的目光,一時之間,二人之間凝聚起來無形的距離感。 他如果知道該怎么辦,就不會耗這么些日子了。 他承認,他沒辦法狠心地對待虞渺,他也知道做得再多也是徒增傷害,既不會讓虞渺放棄,也不會令自己安心,他從小就這么執拗…… 他小時候寫信要來見他,被他一次次委婉拒絕,甚至有時候寫來的信沒有回應,也還是繼續一封不少地繼續寫。 后來虞渺終于走出大山里,到A市讀大學,面對程嶼唯一一次送他去學校的會面后,就遇到各種疏遠,但他也始終單方面保持聯系…… 直到幾年后再見他,面對家里的困境,毫不猶豫地提議要被包養…… 他收攏五指,鉆戒硬質的金屬在掌心里刺得微疼,他甚至想過干脆跟霍一舟結婚,徹底擊碎虞渺的念想。 但是,即使做到這個份上…… 他抬手抹了一下臉,讓自己清醒過來。 這時,遠處明亮的車燈掃射過來,一輛商務車停在了他們面前。 “嶼哥,我們上去吧?!睅Z渺打開車門,二話不說就將程嶼推了進去,自己隨后就坐在他旁邊,關上了車門。 七座的商務車十分寬敞,內飾高級舒適,燈光卻是十分黯淡。 程嶼一上來,就被人從旁邊緊緊地摟住了。 微卷的深棕色頭發柔軟地落在他的脖頸旁,帶起一陣酥癢,熟悉的聲音哽咽而透著哭腔,“程嶼……對不起……” 這是禮晏憋了一年的話,日思夜想,無數次深夜從噩夢中醒來,終于可以說出口了。 “阿晏……”程嶼吃驚之余,感受到對方發抖的肩膀,條件反射就撫上了他的背,一下一下地安撫。 等對方平靜下來,他才發現車里居然還有另一個人。 何傾悅面無表情,嘴角一直抿著,像在辛苦地忍著什么,“我……也想說對不起?!?/br> 他穿著英倫范的深灰格子大衣,黑發修飾得短短的,讓原本親和的俊顏多了幾分利落,下頜緊繃,喑啞的聲音干澀而壓抑。 程嶼沉默了。 很多事情他以為已經不在意了,大概只是因為沒有特定的環境和特定的人出現。 寬敞的商務車此時變得異常逼仄了起來,他又有了一年前那種遠離這一切的沖動。 只是,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立刻就被他壓制了。 他現在,并不是孑然一身,他有漫山遍野的果樹大部分還沒有掛果…… “我接受你們的道歉?!彼硕ㄉ?,將身上緊緊環抱著他的人用力地扳著肩膀推開一點距離。 禮晏精致的臉龐上,深黑色的眸子抬起來瞪著程嶼,眼眶泛著紅色,“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接受我們的道歉,然后趕我們走?!?/br> 他指節泛白地一把攥起程嶼的手,”你和霍一舟在一起,就不要其他人了?!?/br> 帶著鉆石戒指的手指被捏得生疼,像是立刻就會被扯下來。 “我……”他嘴巴剛剛張開,就被冰冷的手掌捂住了。 他這才想起來,虞渺還在他的身后,頭擱在他的肩膀上,呼吸落在脖頸,“嶼哥,你今天乃至以后……一個人也趕不走?!?/br> 虞渺的話一出口,程嶼立刻想到了什么。 車是虞渺叫來的,車上有什么人他自然是清楚的。 他被算計了。 而虞渺的言外之意…… 他反手拽開了虞渺捂住自己的手,大口地吸著氣,咬緊牙關掃視了車里的一圈人,“你們是不是瘋了?!” 他只想過平靜的生活,這樣不停地拉扯下去……他想都不敢想! “一年前你什么都沒說突然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一點消息也沒有……所以我們就商量了一下,冰釋前嫌了?!倍Y晏垂眸,又悄悄地摟住了程嶼的后腰。 他們三個人打完架之后,互相掛著彩,面如菜色地坐下來談,然后談崩了。 后來胎兒的DNA檢測結果出來,他們三個人 又坐在了一起,互相冷嘲熱諷了一番,何傾悅被擠兌得厲害,不過還是達成表面合作開始四處搜羅程嶼的消息。 直到虞渺偶然接到消息后丟下工作,獨自趕到博覽會終于遠遠地看到了程嶼和霍一舟談笑風生的身影。 可是,即使他再怎么賴著不走,每天經受各種恩愛場面的折磨,還是一點接近對方的機會也沒有。 所以,他也想通了,與其什么都得不到,還不如讓其他人加入。 “以前的問題,其實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們幾個……不管誰跟你在一起都因為猜忌其他人而互相折磨,直到造成難以挽回的后果?!庇菝烊粲兴傅乜戳艘谎酆蝺A悅,從程嶼的后背貼了上來。 兩人將程嶼結結實實地困在了身體中間,炙熱的體溫和心跳即使隔著厚厚的冬衣也傳遞給了懷里的人。 “你和一舟在一起,即使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做不到祝福?!焙蝺A悅俯身上前,扳著程嶼的后腦勺,咬了一下他薄薄的嘴唇,“我對不起你,我要自己償還?!?/br> 何傾悅在程嶼的印象里,一直都很溫柔靦腆,鮮少有強硬的時候,這時剛見面就突然被吻,他瞬間就懵了。 然后就趁勢被吻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濕滑的舌頭侵入了他的口腔。 “唔唔唔………”他一張俊臉被憋得通紅,冰冷的舌頭不停地四處翻攪,卷住他的舌根猛吸,他頭皮發麻,眼神不自覺地飄向了旁邊的人。 不能這樣…… 禮晏沒有看他。 他的外套敞開了,襯衣扣子被身前的禮晏一顆顆解開,深麥色的肌膚一寸寸裸露出來,胸膛上的褐色的小巧rutou遇到冰冷的空氣開始發硬。 啪嗒一聲,腰上的皮帶被身后的虞渺抽取出來,扔到了一邊,后腰的襯衣被掀起來,凹陷的腰窩和其下連接的臀線隨著解開的褲子在掙扎間滑落而若隱若現。 上了無數次床,他們每個人都深諳他身體的弱點,當冰冷的手指握住他半勃的性器有技巧地按揉取悅時,他原本打算咬何傾悅的牙關一顫,差點咬到自己,喉嚨一放松,結果被一下頂到了軟腭。 極具侵略性的吻承載著對方濃烈的情感,他被側頭按住后腦勺,嘴角都開始發麻,口腔里沒有一處不被照顧到,技巧談不上高超,但完全令人無法招架。 “顏色深了好多……”禮晏低頭親吻他的鎖骨,手掌卻揉捏著他結實的胸肌,指尖摁住rutou的位置,“乳暈也變大了,這里沒少被霍一舟玩吧?” 皮膚戰栗,起來了一層雞皮疙瘩,胸前的rou粒隨著指腹的摩挲漸漸硬凸了起來,熱癢難耐。 他的心跳劇烈地跳動起來,alpha們強勢的信息素在空氣中交織,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他。 “嶼哥,你下面流水了,哈……你對我們不是全無感覺吧?”虞渺從他的緊繃的背脊溝探入兩瓣臀峰中,熟門熟路地刺探著,xue徑柔軟,像蠕動的小嘴立刻吞入了他的指尖。 粘膩柔滑的腸液自動分泌,很快順利地刺入了整根手指,開拓,剮蹭著脆弱敏感的內壁。 激起了這具身體不停地輕顫,情欲之火不受控制地被挑逗起來,掙扎漸漸變成曖昧地磨蹭,嘴里的嗚咽也變了味道,被卷住的舌尖從抵觸變得像是回應。 幾個alpha都很清楚,程嶼不是對他們全無感覺,相反,就是因為太容易動搖,所以才急著趕他們走。 他們要身體力行地告訴他,他們破釜沉舟的決心。 空氣在不斷地升溫,并隨著程嶼的性器射出第一股白濁而變得越發不可收拾。 他全身都變得敏感到了可怕的地步,在狹窄的空間里,任何掙扎都化成了rou體的相互摩擦,分明沒有一個alpha捅進他的身體,他卻像發情了一樣,下體被幾根手指插得汁水四濺。 何傾悅結束了這個超長的深吻,臉上泛著薄薄的紅色,問道,“我已經跟我媽介紹過你了,她說做錯了事沒關系,只要能彌補就沒必要留遺憾?!?/br> “嶼哥,你不同意,我們誰也不會強迫你,就只是讓你舒服而已?!庇菝斐槌隽藵皲蹁醯氖种?,揉著程嶼的臀部,低頭吻住了他后頸的腺體。 腺體也開始發熱發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集中。 “唔……”他短促地叫來一聲,又迅速地緊緊抿著嘴,一言不發。 明明身體所有部位都在被撫慰,內里還是叫囂著不滿足,他越是微弱反抗,越是讓alpha們變本加厲,不停地撫慰,卻得不到真正需要的…… 他射了三次之后,理智的防線終于遠去,他紅著眼睛拽住不知道是誰埋在他下面吸吮性器的頭顱,脖頸青筋凸起,啞聲道,“夠了!換個地方,別在這里……” 商務車僅僅幾分鐘后就停在了一家高級酒店門前,兩個alpha將衣衫不整的beta前后簇擁,一個alpha攙扶,在前臺的注目下,訂了一套總統套房。 渾身無力身體發燙的beta被拖進房間的大床時,四肢跪著想爬起來,被外界的冷風一吹,情潮已經消褪了很多…… 他立刻想要反悔,卻發現完全沒有機會…… “程嶼,”禮晏從背后拖拽著他結實的腰,摁進了懷里,深深吸了一口空氣里沉香的信息素,委屈道,“我們就不能當作從來沒有分開過嗎?” 他愣了一下,隨后就被炙熱的硬燙抵住了下體。 “以后我來照顧你,從里到外……從現在到老去……”他一邊咬著程嶼的耳朵呢喃低語,一邊勾下他的灰色的內褲,將碩大的巨物沿著濕滑的臀縫頂入了他的身體。 “里面又燙又窄……你感覺到我在跳動嗎?”禮晏的呼吸已經亂了,s級alpha山茶花的信息素肆無忌憚地外放,讓另外兩個alpha臉色越發難看。 何傾悅忍著不適從前面環住了程嶼的雙肩,不甘示弱地瞪著禮晏。 禮晏掐著程嶼的腰,猛地擺胯,巨大的yinjing楔子似的深深地釘入了緊致的roudong,全根沒入。 “啊啊??!”程嶼背脊繃直,眼前一片白光,爽得幾乎想立刻射出點什么。 禮晏沒有給他適應的時間,朝著記憶中的點狂風驟雨一般不停地抽動,rou壁密密實實地夾擠著他的yinjing,讓他也心神蕩漾,難以自持。 何傾悅和虞渺在s級alpha信息素的壓制下十分難受,力氣像是被抽干了一樣,勉勉強強能控制住自己,可是在程嶼面前都不愿意示弱。 beta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被徹底扯開,起伏分明的肌rou上全是各種深淺不一的吻痕,泛著薄薄的水光,顯得情色異常。 他堅硬的臉部輪廓和泛著水光的迷離眼神交織著矛盾的誘惑,被身后的alpha撞得不停聳動,又倒入了前面那個alpha的懷里不停喘息。 “禮晏……啊哈……” 他張開薄唇不加掩飾地呻吟,卻激怒了另外兩個人。 何傾悅跪坐起身體,解開褲鏈放出的硬挺直接彈跳出來,啪地一聲打在beta的臉頰上,散發著熱氣的guitou淌著透明的液體,湊到了他的唇邊,“張嘴……” 程嶼咬著牙臉頰肌rou顫抖,汗水滴落了額頭,不自覺地咽了咽喉嚨。 身后又是一記深頂,像是無聲地催促。 何傾悅在車上就幫他口過一次了,他眼睛一閉……就當禮尚往來了…… 他嘴唇剛剛張開一條縫隙,對方就迫不及待地擠入了他的口腔,苦澀的味道散發開來,鼻腔里涌入的腥膻味卻讓他并不反感。 相反,感受到粗大的rou刃在嘴里搏動,抵入喉嚨深處 ,卻讓他自己的性器都隨之硬了起來。 他不會用舌頭舔,只是收起牙齒,被動地隨著后方的撞擊有節奏地緩緩吞吐。 但即使是這樣,也讓何傾悅瞬間感覺入了天堂一般,滿足和愉悅感像泡泡一樣快要溢出胸膛了。 虞渺寂寞地在一邊看了一會兒,默默地拉住了程嶼的手按在自己快要爆炸的下體上,五指交叉握住對方,引導著beta替自己擼。 大開大合地抽送了幾百下,禮晏將beta的臀部撞到發紅終于cao開了身體里面最深的部位。 生殖腔的入口被死死卡住了,爽得禮晏腰一顫,抽出性器射得beta整個大腿根都是流淌的白濁。 而荒yin的夜晚才剛剛開始。 三個alpha輪流插射beta,還不停地玩弄他的胸膛,揉搓他的性器,或是在他要求停下時瘋狂以吻緘口,直到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alpha的jingye澆了個透…… 迷迷糊糊不知道答應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又被套上了幾顆風格迥異的鉆戒。 在他已經快要被做昏過去時,門口傳來急切地敲門聲,隨后是重重地踹門聲…… 虞渺拉起了一條浴巾圍住下半身,起身應道,“誰?!再揣我叫保安了!” 他剛剛在掛著鏈鎖的情況下打開一條縫,門瞬間就暴力破壞了,他被猛地推開。 穿著一身高定正裝,意大利皮鞋的alpha不知道剛剛從那個場合匆匆忙忙趕過來,一臉怒氣沖沖地大踏步走了進來,看到床上一片狼藉的樣子,臉色鐵青上去就一拳打了何傾悅,又抬腿揣翻了毫無防備的禮晏,將人按在了自己懷里。 “你們幾個不要臉的家伙,趁我還有理智,趕緊滾蛋!” 氣氛陡然凝固了起來,三個人快速把自己遮了一下,跟他對峙著,誰也不肯離開。 何傾悅捂著生疼的臉,有點不敢看霍一舟。 冰涼濕潤帶著點情欲氣息的吻落在霍一舟的嘴角,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他的唇縫,讓他懵了一下。 “一起……”聲音低啞,微微喘息,睫毛上的水珠順著高挺的鼻梁滑落,鼻尖蹭著他的下頜。 “sao貨!”啪地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beta厚實的臀上。 beta反而又往他的下體蹭了蹭,臀rou里夾不住的jingye將他的褲子都弄濕了…… 霍一舟又氣又恨,他辛辛苦苦地趕回來,結果春宮戲已經演了一大半,怒火中燒地把人圈住護著,對方卻根本不領情,還在一門心思找cao。 “我來得不是時候,你還想跟他們繼續是不是?!”霍一舟扳起程嶼的臉頰,這才發現這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經累得昏睡過去,眼睛閉著,頭顱輕輕歪在一邊,任他怎么搖晃一點反應也沒有。 霍一舟莫名其妙地生了一肚子氣,還無處發泄,更重要得是另外幾個人絲毫沒有退后的意思,似乎隨時能圍攻上來。 霍一舟冷冰冰地看著他們,語氣很差,“你們還留著也是想繼續?” “他說的……一起,”禮晏黑沉沉的眸子里,情欲未褪,手指交叉活動了下指骨,“你可以試試能不能打贏我們三個?” …… 在旖旎又荒唐的的夢境,程嶼輾轉醒了過來,渾身沒有一處不疼,他想起來前一晚上的情況,驚出來一身冷汗。 四處看了一下房間里沒人,這才松開攥住床單的手。 此時,房門咔噠一聲開了。 拄著拐棍,裹著紗布,打著石膏的alpha們走了進來,為首的霍一舟語氣生硬地甩了一串鑰匙到程嶼面前,“開我的商務車回家,都是養傷的?!?/br> 此后很多年,程嶼做夢都沒有想明白,那天幾個alpha是怎么達成一致的。 他以為他們幾個都是勝負欲作祟,總有一天會受不了五個人一起生活的日子。 事實是,他們確實受不了,所以會輪流待在鄉下陪他,避免見面打架的問題。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們之間發生矛盾,倒霉總是程嶼,輕則挨一頓cao,重則幾個人一起將他搞得欲仙欲死。 鄉下的基礎設施差,雖然有村村通,到縣里也要顛簸幾個小時,所以幾個alpha一合計,在不遠的山上,包了一大片地,改造后修了一個小型的私人機場,從此到程嶼的果園只需要半個小時車程。 相比alpha們來去自如,程嶼在果園一年到頭都很忙碌,年初控春梢;春天開花后要防病蟲,施肥澆水;夏天抗旱,注意光照,控夏梢;秋季結初果必須嚴密照看;冬季摘果后松土,剪冬梢…… 任何一件事都十分耗費精力和體力,以至于待在他身邊輪值的alpha都愿意跟他白天進果園做事情,畢竟不這么做,可能連續幾天都見不到beta的身影。 果園上上下下都已經習以為常,除了老板,他們還有好幾位身價不菲的老板娘,每次老板來巡果園帶著某一位時,他們都會自覺回避,否則在林子里聽到什么奇怪的呻吟,他們會更加尷尬…… 三年以后,果樹開始零星掛果,四年后又全面掛果,程泰果品公司逐漸壯大,出現了奇怪的現象:公司除了總裁,多了四位副總,各個手眼通天,卻大多數時間不在公司里,也不太管公司的事情,只要一出現就成日盯著老板的不放。 后來,玫瑰香橙參加歐洲舉辦的世界柑橘大會,獲得了金獎,在國內打響了知名度,連續三年增產都難以滿足預訂單需求。 增產,又成為了新一階段的主題。 程嶼站在山頭,看著漫山遍野的翠綠的果樹,映照著天邊橙色的火燒云,心里感到安定之余又躍躍欲試。 而身后,有人怕他累了,抬手溫柔地攬住了他的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