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道具和審問(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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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影響IPO的進度,程嶼不得不聯系禮晏的主治醫生進行了溝通,得到的結果令人振奮,因為患者的配合與努力,加上手術效果良好,最快一周以后就可以先安排禮晏出院,之后只要定期進行治療和康復,就能和正常的alpha一樣。 “請家屬務必提前做好準備,最好能請專業護理人員?!?/br> “我明白,謝謝醫生?!背處Z長吁了一口氣,自從出了新聞稿的事情,他感到自己越來越沒有信心,如今連找一個人都要求助霍一舟,在上市的最后關口,禮晏能回來實在是最好不過了。 他看了看腕表,已經是下班時間,距離和霍一舟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足夠他回去換一件衣服。 晚上九點,在實在不能拖下去的時候,程嶼終于從房間走了出來,正好虞渺也出門倒垃圾了,他動作別扭地俯身換好鞋子,站起來的瞬間如蒙大赦,匆匆忙忙地去了車庫。 此時,在他完整的西裝襯衫之下,身上戴著一套情趣器具,貼著電極片的兩枚乳貼下面用細金屬鏈連接直到欲根,在欲根上套著一圈片電極片的項圈,可伸縮,鏈條繼續向下鏈接著后xue的一串鵪鶉蛋大小的珠竄,數根細鏈條包裹著整個后xue防止珠竄落出來,接著延伸到整個股縫從兩瓣臀縫中間出來連接腰上的一圈鏈條固定住,整套器具靠鏈條中間一把小巧的鎖來打開。 如果他了解一些情趣用品的常識,就會知道這大概類似于所謂的貞cao帶。 然而,這是他人生三十多年第一次接觸這玩意兒,研究了很久戴上去的瞬間,簡直如同新生。 居然有人會用這種自己折磨自己的東西……此時,他做任何簡單動作,包括走路,都會牽動身上的鏈條,連接在身體的各處敏感點都會產生力度不一的摩擦,不一會兒就讓他滿頭大汗。 尤其是后xue,由于塞了珠竄,異物感非常明顯,總有一種會落出來的錯覺,括約肌就會不停地本能收縮,但實際上xue口的金屬鏈條會兜住底部,而在兜住珠子的同時,又會因此而摩擦敏感的xue周嫩rou,這種設計實在又邪惡又精巧。 他走到自己的車位都覺得無比漫長,用盡全力才能讓自己姿勢正常,然而事實是,卡在褲子里欲根已經輕微地鼓起,后xue在也不斷地收縮磨蹭中分泌出了一些yin液,幾乎就要打濕底褲。 當他拉開車門時候,后xue中珠串越走越深,碰到了甬道中凸起的軟rou,他腿一軟,雙臂用力扶住車門才沒有一個趔趄當場摔倒。 “你怎么了?還好嗎?”旁邊剛停好車的車主走下來,好心地湊上前來,打算張臂攙扶他。 在對方的手碰到他的腰間時猛然揮手拂開。 “不用,謝謝?!彼椭^不停喘息,鼻尖開始冒汗,眉頭深深皺著。 好心的年輕beta莫名其妙地碰了一鼻子灰,直到程嶼打開車門迅速坐進去啟動這輛沃爾沃,才默默地走開了。 因為車位相鄰,平時他偶爾也會碰見對方,一身精英裝扮、高大英俊的beta有時會沖他點頭打招呼,今天卻不知道怎么回事這么冷漠? 他怎么也想不到,此時這個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身上戴著一副yin器,隨時都會令人情動,他此時根本地不想和任何人交流,只無比后悔輕易答應了霍一舟這種荒唐的要求。 在車上開車令他感覺好了一點,屁股坐在柔軟的皮椅上總算被半固定住,不再那么難以忍受,此時,胸前的乳貼倒是令他難以忽視了。 霍一舟給的地址在郊區,開了半小時車,越開越偏僻,下腹部的鏈條全靠乳貼墜著,此時胸口的兩點早已不堪重負,墜脹而隱隱發疼,即使被乳貼壓著也漸漸腫脹起來,加上發熱和流汗,脖子的水痕蜿蜒下來,絲質柔軟的襯衣都貼在了rou體上,隱隱能看到乳貼圓形的輪廓,看起來色情不已。 程嶼心中煩躁不堪,在心里罵了霍一舟這個變態一萬遍,一路上都只能靠觀察路況轉移注意力。 沃爾沃在郊區一間廢棄廠房門口減速,猛然一個剎車,揚起一片塵土。 他停到了離門口很近的位置,只為了下車少走兩步路。 下車站在粗糙的沙石路面,門口有人迎了上來,“你是程嶼?” 他點點頭,臉部肌rou實在沒辦法保持正常,他感覺后xue處一片潮濕,控制不住的yin水不停分泌,風一吹又兩股涼涼的,實在令人崩潰。 好在穿著黑色西裝褲,一點都看不出來。 來人顯然是職業保鏢,一點兒也不介意他的冷漠,“你跟我來吧,老板等你很久了?!?/br> 他掩飾性地整了整西裝,不動聲色地將外套扣子系上,慢慢地跟了進去。 廠房里面很寬敞,一排一排破舊的集裝箱和廢棄流水線車床形成了天然的隔斷,將這里分割成不同的空間,四個角落里還有一些封閉的板房,不知道有什么用途。 走了一段路,身上越發難受,后背已經一片潮濕,步子開始變得虛浮,終于在一方半封閉的房間里看到了坐在寬大沙發椅上玩兒打火機的霍一舟。 他穿著絲質的黑色襯衣,袖口寬大,肩膀帶了袖箍,胸口敞開兩顆扣子,露出潔白如玉的肌膚,襯衫底部收在緊實的腰間,又偏偏露出來一片衣角,一雙長腿分開放在腳蹬上,隨意晃悠著。 黑色的碎發似乎才修剪過,有些沒有梳起來,落在了額頭邊緣,一雙桃花眼半闔不合,顯得細長而魅惑,整個人像中世紀油畫里走出來的貴公子。 看到程嶼時,眼睛里有了笑意,視線不懷好意地上下逡巡。 “坐過來,好戲馬上開始?!?/br> 程嶼左右一看,也沒有凳子,頓時有了不好的猜想。 果然,霍一舟長腿一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這里?!?/br> “我還是站著吧?!背處Z眼神鋒利地像要將他凌遲。 但在霍一舟眼里,程嶼做什么都是勾引,于是他也不生氣,拿出手機,點開一個app,搗鼓了一陣。 程嶼突然感到體內的滾珠竟然開始上下震顫起來,不但如此,似乎還有細微的電流通過金屬鏈條刺激了乳首上的電極片,發出來輕微的電擊,就連欲根上的項圈走開始縮緊了…… 強烈的刺激讓他一下子腿就軟了,不得已只好彎腰大口喘息,手扶著膝蓋骨開始微微打顫。 霍一舟站起來,摟著他的腰狠狠一擰,半推半拽地成功將程嶼摁在了自己腿上。 “你乖乖聽話,我就什么都不做?!币牡鸵襞诤蜐駸岬暮粑湓诔處Z的耳側,熱流順著脖子一路向下。 紅酒味的信息素分明在散發求偶的信號,然而指尖還是滑動手機屏幕關了程嶼身上那套yin具的開關。 霍一舟垂眸平復了呼吸,他很少對別人這么有耐心,程嶼是個例外。 程嶼已經絲毫不敢動了,因為臀峰下已經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灼熱的凸起,正在變得越來越硬燙,布料摩擦的感覺簡直令人窒息。 霍一舟打了個響指,兩個高大的保鏢搬來一個木椅,接著推了一個人過來。 那人雙手被綁在身后,眼前罩著黑布,嘴上也貼著膠布,腳步虛軟地被按在木椅上,從胸口繞了幾圈粗麻繩被結結實實地綁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 是許久不見的蔡文博。 他穿著一身臟兮兮的衛衣和破洞牛仔褲,一臉頹喪。 保鏢遞給霍一舟和程嶼一人一個變聲器,然后撕下了蔡文博嘴上的膠布。 蔡文博被冰冷的空氣刺激地咳嗽了幾聲,然后開始說話了,“把我放了,不然以后你們一定會后悔?!?/br> 霍一舟開著變聲器說道,“關了兩天還不老實?從相好的床上被抓來滋味怎么樣?你認為憑你一張爛嘴能威脅誰?我沒記錯的話,你是有案底的,原名也不叫蔡文博,對吧,章齊?” 蔡文博,不對,章齊立刻坐直了身體,張著嘴,慢慢失去了一開始的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