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和哥哥攪在一起的都是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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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前。 “程總,證監會發來的緊急反饋函請你……”霍一臣扭轉門把時發現被鎖住了。 正要敲門,卻聽到里面傳來程嶼充滿怒氣的聲音,“霍一舟!你有病是不是,這是我辦公室!” 霍一舟…… 他確定自己應該沒有聽錯,于是放開了門把,左右看了一下,發現百葉窗雖然緊緊關著,但是靠近窗框的地方還是有一厘米左右的縫隙。 他不由自主地貼了上去,周圍很安靜,其他人都下班了,只要仔細去聽,還是能夠勉強聽清楚里面的人的對話。 尤其是霍一舟后來從筆記本電腦里傳來的聲音并不算小。 他的哥哥,霍一舟,不但認識程嶼,而且還能威脅他讓他聽話…… 當他看到程嶼竟然真的把自己脫光了擺出任人采擷的姿勢時,已經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了。 漂亮緊實的身軀反著一層蜜色的光在黑色的皮椅中動情地自瀆。 那張臉,端正英俊又色欲煽情,鎖骨和頸窩明顯凹陷下去,而胸脯又飽滿起伏,凸出的兩點尤為惹眼,再下面就被電腦擋住了…… 霍一臣漂亮的丹鳳眼瞇了起來,呼吸灼熱,身上泛起了熱意。 程嶼竟然是這樣的人…… 也對,和他哥攪在一起的都是婊子…… 他想起了自己因為莫名其妙的同情心去求霍一舟動用關系解決新聞稿的事情,后來程嶼告訴他事情解決的時候,卻怎么也不肯說是怎么辦到的…… 他總覺得忽略了些什么,他好像抓住了一些關鍵,但又沒有理清其中的關聯。 他就這么看了一會兒,心中漸漸涌起莫名的憤怒…… 他想起當初和程嶼一起吐糟霍一舟和魏慕的關系,轉眼間程嶼也成了哥哥的玩物…… 為什么…… 他強行壓下立刻沖進去質問的沖動,轉過身大步離開,越來越快,然而剛剛的一幕卻似乎已經刻進了腦海,反復出現,褲襠不知不覺已明顯地鼓起來…… 程嶼完全不知道有人在門外看了一場戲,他好不容易泄出來一次后,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掏空般松懈了下來。 yinjing下面的xiaoxue也被玩弄得濕漉漉的,入口濕軟微張,隱約可見里面的嫣紅的rou壁。 “可以了,等我回來好好喂飽你?!被粢恢鄣穆曇舨蛔杂X帶了點欲望的鉤子,恨不得湊到攝像頭上,仔仔細細里里外外地看清楚,可惜畢竟條件有限,他遺憾地垂下長長的眼簾,開始清理自己擼出來的東西。 程嶼等他說完就干脆利落地切斷了視頻,冷峻的臉上泛著一抹潮紅。 心里又罵了霍一舟一萬遍,感嘆和這種禽獸在一起久了,做人的底線都變低了不少。 連線霍一舟之前,工作其實就完成地差不多了,只是他不太想回家而已,或許那間公寓還不能稱之為家,冷冰冰的沒有一絲人氣。 又看了一會兒文件,眼看已經接近九點,程嶼才走出公司大樓。 路上隨便吃了一碗面填飽肚子,到家的時候胃里面總算舒服了一些。 沒有虞渺在家給他做飯,他的飲食變得更加不規律了。 以前在禮晏家的時候,還有李叔做飯,而現在…… 誰都沒有義務保證能長久陪伴另一個人,他需要漸漸習慣這種生活。 因此,當他打開公寓大門的時候,看到坐在客廳的虞渺,愣了一下。 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某種幻覺。 坐在沙發上的青年聽到動靜后轉頭看了過來,一雙琉璃色的眸子閃動著細微的光輝,“嶼哥,我回來了?!?/br> 仔細一看,他一身米色休閑風衣皺皺巴巴,還有一些灰塵的痕跡,牛仔褲也有不少,運動鞋更是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一張巴掌大的臉似乎又清瘦了不少,眼眶下的青影更顯得疲憊而憔悴。 “虞渺,發生什么事了?” 程嶼走近了幾步,再次見到他時一瞬間的欣喜都沖淡了不少。 虞渺突然站起來快步走過來,然后緊緊地摟住了他,沖擊力道之大讓他不由得退了半步。 “嶼哥……”低沉而略帶哽咽的沙啞聲音落在耳畔,壓抑而飽含熱意。 程嶼忍不住反過來摟住青年細瘦的腰身,將他緊緊扣在自己懷里。 一個個小心翼翼的吻印在程嶼的側頸上,連呼吸都輕柔而帶著癢意。 感受著唇下溫熱的肌膚和跳動的脈搏,虞渺冰冷的唇漸漸有了溫度,指腹不自覺地從肩膀一路向上滑動,直到碰到了裸露的后頸肌膚,想咬他…… 程嶼知道虞渺的狀態不太對,可也縱容著他,甚至還低了低頭,將脖子更多脆弱的部分露出來。 虞渺卻突然停止了動作,他抬起頭來,一臉震驚地看向程嶼,臉部肌rou甚至有輕微地扭曲,“嶼哥,你被誰標記了?” 強勢而陌生alpha信息素在他靠近程嶼時就越來越明顯,越來越無法無視。 其中的壓制和排斥的氣息根本不是普通的接觸能夠留下來的。 程嶼的背脊完全僵住了,他沒有想到會突然面臨這種尷尬的問題。 抱著虞渺的手也放了下去,“虞渺,我……” 他的聲音艱澀而低落,仿佛被什么東西哽住了一般。 這信息素其實有點熟悉,虞渺感覺自己在哪里聞到過,“是上次在酒會上那個alpha?!?/br> 程嶼無法反駁,他不由自主地放開了虞渺。 虞渺立刻就懂了,能夠臨時標記一個beta,還留下這么強勢的信息素,那個alpha一定cao進了嶼哥生殖腔,還在里面成了結,留下無數jingye…… 瘋涌的嫉妒在瞬間就掠奪了他的神志,琉璃色的雙眸晦暗不明。 他和程嶼在一起的時候,對方從來不讓他cao進生殖腔,甚至連碰一下都不行。 可是那個alpha卻能做到這個地步,為什么? “為什么?”他聽見自己說,然后一步步不停地逼問,暗沉沉的眸子里醞釀著可怕的情緒,“為什么那個人在洗手間強jian你了之后,還可以進一步標記你?” “這里面有些事情比較復雜……”程嶼皺著眉頭,不知道怎么解釋,更讓他懊惱的是,他不明白虞渺在生什么氣? “所以你是自愿的嗎?”虞渺非常聰明,他總是能從程嶼的只言片語中找到關鍵信息。 “對?!背處Z的眼神逐漸冷了下來,虞渺這種咄咄逼人的問法讓他不適,“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你這么多天到底去哪兒了?” “我mama過世了?!庇菝斓暮粑鼭u漸沉重起來,雙拳在身側緊了又緊。 程嶼呼吸一窒,抬手握住了虞渺的肩膀。 “我……處理完她的遺體,就回鄉去辦理喪事了?!庇菝斓那榫w一點點崩壞,琉璃色眸子漸漸變得空洞而茫然,薄霧般的氤氳在一點點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