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槍系列之都市yin獸(08)
書迷正在閱讀:天妒紅顏(改編版)、我真的長生不老之柳月望淪陷、迷孕、落葉時分人銷魂、金陵夢華路、人類補完計劃、一生浮沉 姐嫂如妻、我和我的女人們(輕H)、柯南之鈴木朋子的恥辱、Re-Menber(催眠)
2020年7月2日【老槍系列之都市yin獸·第八章】1997年8月2日夏天快到了尾聲,卻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 段龍和劉曉琴一行五個人,一起去烏魯木齊以東,坐落在昌吉州阜康市的天山天池風景區去游玩一番。這里風光秀麗,景色宜人。來往的游客本來不少,但是因為天氣酷熱,能爬到山頂的人并不多。 這并不多的人當中,卻有他們五個人。 馬上就要干一筆“大買賣”了,行動之前確實應該找個這么好的地方放松一下。 三個女人身上穿的還是一如既往的連衣裙,連衣裙里還是一如既往的空空如也。山頂的風,撩起裙擺總是引起別的游客指指點點,冷嘲熱諷。不過她們不會將這些放在心上。 一個無人的大山坡上,滿是嫩綠的草坪,邊上是翠綠的樹林,抬頭還能看到終年不化的雪山,遠眺山下,看到的是湛藍的天池。 五個人的身體都被汗水浸濕,段龍和王大志都脫了衣服,光著膀子,在草坪上攤開一塊大大的野餐布。 野餐布上擺著的卻不是食物。 三個女人都脫了連衣裙,光著屁股并排的躺在上面。就連還沒有和王大志交媾過的馬玲,也大大方方的分開雙腿,讓兩個男人在這青山綠水間欣賞自己美妙的屄。 王大志看過了劉曉琴母女,馬玲的胴體倒是第一次見到,沒得到的永遠是最具有誘惑的,這是大多數人的心理。 三個女人,三個不同的屄,配合三個不同的臉,是三個不一樣的感覺,王大志硬了。 晴朗的陽光下,三個已經流水的屄,都是亮晶晶的。 “這次也讓你嘗嘗馬玲的滋味,別留下遺憾……”段龍說到。 段龍話音剛落,馬玲溫柔一笑,扭了扭屁股,一張白里還帶著點粉的屄,就在王大志面前晃了晃。 “龍哥……”“別客氣,咱們過得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活著一天都是賺來的,不用被俗套的東西絆住,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倍锡堈f著話,就脫了褲子,躺在劉曉琴和余雪中間,交換著摸兩個女人的奶子、摳她們的屄……“她們玩得這么開心,你忍心讓我看著眼饞?”馬玲用手扒拉扒自己的屄,對王大志說到。 王大志終于忍不住撲到馬玲身上,脫了褲子,將勃起的jibacao進她的屄里……兩男三女,風景區聚眾yin亂。很多人看到了,卻只當成風景去看。且不說那個通信不發達的年代,有沒有必要為了這種民事案件去報警。就算報了警,警察也飛不到景區山坡上。 一個馬玲就把王大志收拾得不能再來一次了,而段龍并不是心里完全沒有芥蒂,所以他不能暢快的去玩,所以這次“性愛帕提”并沒有進行很久。 段龍拿出新買來的相機,三個裸女并排站在一起,被段龍拍下。然后就是更露骨的姿勢,劈腿掰屄,有合影也有獨照。 “哇,三個光著屁股的婦女,你們太美了……”路過的哈薩克牧民用不太熱練的漢語說著,食色性也是不分民族的。 馬玲給牧民拋了個媚眼,扭動著身子,在草坪上走了幾步,顫抖的奶子、圓潤的屁股、無毛的嫰屄都在動,在這炎熱的天氣,每一步都是催男人鼻血的鬼步……1997年8月19日上午烏魯木齊邊疆賓館商貿城。 這里是人山人海的繁榮景象,很多來自俄羅斯、哈薩克斯坦、阿塞拜疆等國的商人在這里做生意,大宗的外幣現金兌換都是在這里進行。 一個帶著圓帽的維族小伙子跑到他父親面前,用維語說了一大堆話,他父親從兩個大編織袋子的其中一個,拿出兩捆百元大鈔交給他,這個時候,一個頭戴這黑色頭套的人走近了他們……二十分鐘前。 這個中年的維族人見到了穿著打扮正常的段龍“小伙子,換不換現金?或者換美元也行!”“能換多少???”“你有多少錢,我就能換多少錢,一千萬都沒問題?!敝心昴腥舜蜷_了編織袋的一個角,讓段龍見識了滿滿一袋的錢“這只是一部分,如果不夠,我家里還有,反正一千萬都沒問題?!倍锡埖奈⑿α艘幌?,搖了搖頭。 “嗨,你不是做生意的人……”中年人失望的走了,他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段龍的“生意”對象。 人多眼雜,可越是這樣的地方,越沒人在意一個身穿迷彩服頭戴黑色頭套的人的出現,人們似乎都在忙著自己的事,不會沒精力去在意這個人的奇裝異服。 段龍已經將步槍拿在手中,手槍明晃晃的插在腿部槍套里,板板正正的裝備,筆挺的軍綠色迷彩服,反而更消除了戒心。一個保安打扮的工作人員還奇怪著和身邊的人閑聊“嘿,這啥時候來了個武警站崗?”維族小伙子來到父親這里拿現金,段龍也端起槍朝他們走來,不由分說的朝著小伙子的身上就開了一槍,大概六七米的距離,一槍穿胸……兒子被突然一槍打倒在地,做父親的自然不會立刻逃跑,他一時還不能接受這個現實,這就是人性……而段龍利用了這個“弱點”,立刻朝著中年男人開了兩槍,然后又在兒子身上開了一槍……四聲槍響,劃破了原有的喧鬧,人們還沒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段龍已經將步槍斜挎,從另一個斜挎的包里掏出了管型炸藥,另一只手掏出了防風打火機……段龍先點燃了一個炸彈,用維語高呼“圣戰萬歲”,然后拋出趕來的保安帶著一群人還高喊“抓歹徒啊……”,段龍一顆炸彈扔向他們,這一伙人那是四散而逃,跑得慢的三兩個人,被當場炸傷,場面血rou橫飛,慘不忍睹。 然后段龍點燃第二個炸彈,用阿拉伯語高喊“!”,炸彈扔在附近的汽車旁,轟隆一聲,一輛大客車和旁邊的轎車,玻璃都被震碎,大客車車體被炸得模糊。 段龍的炸彈威力不算大,殺傷半徑小,遠遠扔出去傷不到自己,達到制造混亂的目的就足夠了。 接著第三顆炸彈扔出,段龍用英語喊了一句“LongliveJihad!”;第四顆炸彈,段龍故意用生硬而帶著顫音的漢語高喊“圣……戰……頑……睡……”現場四處都是嘈雜的喧鬧,恐懼的尖叫,炸彈爆炸后nongnong的煙,也為段龍起到了掩護的作用。躲在角落里的王大志,在第三顆炸彈爆炸后就偷偷的溜到跟前,將兩個錢袋中的一個拎走,逃離現場。 段龍扔完了炸彈,拿起另一個錢袋子離開了,錢袋里裝著至少七八十萬的現金,一個手提著可不輕,步槍是斜挎在肩上,段龍單手持槍,槍托抵肩,沿著邊疆賓館附近的小區,逃離現場。路上有幾個保安打扮的人試圖將他攔住,段龍朝著他們連開四槍,一人場被打死,一人中彈受傷。 段龍索性掏出手槍拿在手中,甩開膀子大步的走,經過小區有人看熱鬧,段龍直接就朝他們開槍,沒打到人,但是看熱鬧的人立刻就躲遠遠的。他也不是為了殺人,只是為了嚇走阻攔者。 段龍和王大志穿過一處廢舊工廠,在新疆大學附近的農場小樹林里匯合,這里是他們計劃好的藏錢地點,他們剝開草叢上掩蓋的雜草和浮土,露出一塊木板,揭開木板下面是早就挖好的坑,完全可以裝進三個大袋子的坑……二人將錢袋子放進坑內,重新蓋上木板掩埋好,然后都換了一套事先留在坑里的新衣服。 段龍將兩個人的所有武器彈藥都集中放進一個新行李包之內,兩個人走出樹林。樹林另一邊的臨街路旁,環衛工人打扮的劉曉琴已經推著人力三輪車在那里等著他們了。 看著周圍沒有人,段龍將包扔給劉曉琴,什么都沒說就和王大志離開。劉曉琴將這個行李包塞進環衛人力車的車廂下的夾層里,這是段龍事先就準備好的,如果不把頭伸到車廂下面仔細的看,誰也發現不了這個夾層,可誰沒事又能留意這個又臟又破的人力環衛車呢? 劉曉琴騎著三輪車,不緊不慢的往南走去,騎到她的在金泉公園附近租住的樓下,將還裝著少半車垃圾的環衛車鎖好,然后上樓等著。 警察出動封鎖現場的時候,新疆大學西面的水上樂園。高大的摩天輪里面,四個人兩兩相對的坐著。段龍摟著赤裸裸的余雪,王大志摟著同樣赤裸裸的馬玲。 摩天輪封閉的小房間里,做這種事還是很合適的,剛剛做了一次大案,兩個男人的確需要兩個女人緩解一下心里的緊張。 這個摩天輪轉一圈要30分鐘,剛剛進來,兩個女人就脫得光光的,馬玲坐在王大志腿上,可王大志因為緊張的要命,沒超過五分鐘就早xiele……對面的余雪還坐在段龍身上呻吟著“嗯嗯……龍哥……你cao死我了……”“你他媽還緊張呢……”段龍邊cao著余雪邊說到。 “龍哥,咱們這把干得是不是有點大?”“不往大了干,哪來的錢?”馬路上警笛的聲音持續不斷,段龍看到外面路上跑著的警車,略有得意的想,誰能想到此時的案犯正在摩天輪上,一邊玩著女人,一邊看他們無奈的樣子。 兩男兩女,走出了公園,女人當然是穿好了衣服出來的。他們走在大街上摟摟抱抱,他們穿得很休閑、很放松,段龍也把自己當成什么都沒做過的樣子。街上的警察排查來來往往的車輛,沒人把這幾個閑散的二逼青年當回事。 當夜,段龍和王大志來到金泉公園劉曉琴家樓下。 金泉公園坐落于烏魯木齊市南郊,新疆大學南校區的東側。而金泉公園的南側就是鐵路線。 段龍和王大志從環衛車下拿出那個行李包,他們現在身穿的是烏魯木齊鐵路局工務段的工作服,這樣的打扮走進那條鐵路線。兩個人沿著鐵路邊朝西走,一直走到烏魯木齊南站,他們當然不會蠢到乘坐客車離開。而是進入車站里面開往東部方向的貨運到發線,爬進了一輛敞車車皮,車皮的苫布下還有很多貨物,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反正這塊大苫布可以給他們提供掩護。 警方正在公路路口和火車站的進出站口層層把關,卻怎么也想不到段龍和王大志用這種方式離開了烏魯木齊,離開了新疆。 火車走走停停,車皮里面自然沒有報站的列車員,已經是凌晨了,段龍也不知道他們到了哪里,反正對于他來說,出了新疆才算安全。 “龍哥,咱們還得坐多久?”“不知道,少說也得一個晝夜!”“這車往哪開???”“反正是往東……去哪不一樣?”段龍又給王大志扔了一封駝rou干和一袋烤魚片“有吃有喝的,能活下去還怕什么?以后全是咱們的好日子!”“有酒嗎?龍哥!”王大志接過來rou干和魚片,身上還打著激靈,盡管還是八月末,大西北的夜晚總是不好受的。 “想喝酒……”段龍從裝食物的包里拿出一小瓶白酒給他“別喝蒙了耽誤事!”王大志啃了一口rou干,喝了一口白酒,又塞進嘴里一片魚片,享受般得大嚼起來“龍哥,你說警察真查不出來,是咱倆干的嗎?”“警察也是人,不是神仙!”段龍嘴角一歪“有時候,他們比我們還笨!”“龍哥,到現在為止,我連一槍都沒開過,你說,我是不是很慫?”王大志問到“你做的很好?!倍锡堈f到“你能把錢提走,目的就達到了,開槍不開槍,不重要。沒必要開槍,如果開了槍反而畫蛇添足!”“哎哎,龍哥你說的是……”王大志半瓶酒下肚,有些暈暈乎乎的,口無遮攔的問了段龍一句話“龍哥,我有個事兒想問你!”“什么事兒?”“我知道琴姨是你親媽,是不是?”“是怎么著?不是又怎么著?”“我就感覺,你跟琴姨還有雪姐干的那些事兒,真刺激……”漆黑的車皮內,兩個人近在咫尺,王大志卻感覺不到段龍看他的眼神有多殘酷……1997年8月20日晚六點左右。 運行了20多個小時的貨運列車通過了一個叫“紅柳河”的四等小站,這標志著段龍和王大志兩個特大槍擊爆炸案的主犯,順利的逃離新疆,進入甘肅省境內。 兩個小時以后,列車在大泉站停車,再往前走就到了這列貨運列車的終點——柳園站。 柳園站位于瓜州縣縣城邊緣,屬于三等站,兩個人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出現在車皮當中,難免會被人發現。 所以趁現在,段龍決定在這個人煙稀少的大泉站下車。 大泉站只是個五等站,最小級別的車站,因為附近有個大泉村而得名。列車??康臅r間較長,只因為前方還有個“小泉站”的到發線有車占用。 晚上八點,段龍和王大志收拾好所有的東西,翻越敞車車皮的箱板,下車離開了車站。 晚上八點多,甘肅的天,也還沒有黑。四周昏暗寂靜,天空還是藍色的,只是藍得很慘,就像極地冰窟的那種藍。 四周都是茫茫大戈壁,戈壁上的雜草,不比綿羊身上的毛長多少,這樣的植被,兔子想存活都是個難題。 “龍哥,咱倆現在咋辦?”王大志邊走邊問。 “聽說這附近有個村子,今晚就找個地方將就一下吧!”“龍哥,我看村子好像在北邊?!蓖醮笾狙a充說到“剛才下車的時候,我看到一幫鐵路的人騎車往北去了!”“南邊也有村子,我以前一個獄友家就在那邊?!倍锡埉斎皇窃谡f謊,因為南邊根本就沒有村子,只有一座山,名字叫“狼山”。 這個地方叫狼山,其實段龍并不知道,狼山有沒有狼,段龍更不知道。 他只知道,再走遠一點,就是干掉王大志最好的地方。兩個人翻越戈壁山嶺走了快三公里,王大志也沒看到段龍說的村子。 “龍哥,你不會是記錯了吧,這哪有村子?”王大志有些焦急“你那個朋友真的住這里?”“是的,就住這里!”段龍的語氣很肯定。 “你啥樣的朋友,能住這種地方?”“你這樣的!”段龍轉過身,手中已經端起王大志拿過的那把54式手槍,他沒給王大志再說話的機會,就連開了五槍。 段龍掏出一把折疊的工兵鏟。 打死王大志的地方,沙土特別松軟,埋葬王大志簡直不要太容易,沒有人會在意這里土質的變化,因為就算是放羊的人,也不會跑到這里來閑逛。 幾個月前,他們一起從奎屯逃往石河子的時候,殺了一個貴州打工者,王大志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也會像那個人一樣被埋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 對于段龍來說,他必須殺了王大志,因為他清楚王大志這種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一旦過上了有錢的日子,是最容易忘乎所以的,如果讓他活著,段龍遲早會死在他手上。況且,自己為王大志做了很多,足夠買他一條命了。 殺了王大志,解除了一大威脅,段龍倍感疲倦,好在那夜無風,段龍歇了好長一會兒,終于起身往北走去……天一亮,段龍已經換上了一身干凈而又休閑的衣服,來到大泉村,在村口公路上等到了一輛去柳園鎮的汽車。那個年代,五十塊錢的鈔票足夠搭這個順風車的。 段龍在柳園找了個旅店睡了一天一夜,他真的是很累。 烏魯木齊的槍擊爆炸案,警方的調查方向,果然被段龍的“表演”所誤導。正因為他用四種語言喊出的“圣戰萬歲”,在場的漢族人聽懂了,維族人聽懂了,做生意的外國人也聽懂了,所以大家一致覺著這就是一起反動勢力的恐怖襲擊案,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擴大影響,之前的公共汽車爆炸案也是這樣的,至于現場有人被搶了錢,有人認為這不過是順手牽羊。更牛逼的是,這起事件被境外“東突”勢力得知,那個勢力還發表聲明——愿意對此事件負責,當然這個聲明因為政治敏感度太高,被政府封鎖,老百姓是不知道的。 烏魯木齊警方的結論,并沒有得到奎屯方面的認可。 現場發現的彈頭,正是奎屯地區發生的警車被襲擊案中,警察手里丟失的56-1式自動步槍發射的。后來又找到了64式手槍彈殼,所發射的手槍,也被證實與那支56-1步槍是同一名警察裝備的。這就更加證實了兩起案件必然有關聯,他們的調查重點還是那個跨國販毒團伙。 當然也不排除,這兩個團伙之間有聯系。 但是警察一時間找不到有力的線索。 1997年8月22日段龍將所攜帶的“一長三短”公里處的一架列車信號機附近。然后從柳園登上去往烏魯木齊的火車。 8月23日段龍到達烏魯木齊烏魯木齊的大街小巷,果然是層層戒嚴。 馬玲和劉曉琴母女都在一起,見到了段龍,都松了一口氣。 段龍自己回來,劉曉琴和馬玲都不奇怪,他們早就明白王大志不會活太久。 “王大志沒跟你回來?”余雪問到。 “我送他回家了!”段龍冷冷的回答。 第二天,段龍帶著劉曉琴母女、馬玲,四個人一起來到新疆大學附近的小樹林,四個人都帶著嶄新的包,都不算大。但足夠將兩大袋子的錢化整為零。 他們挖出錢袋子,將錢都分散藏匿,再將土坑恢復原樣,然后四個人沿著不同的路線回家,但每個人都不能乘坐公交車,更不能打出租。 就這樣四個人順利回到家,就開始他們的運錢計劃。 八月末的大西北,天氣已經開始涼了。 這樣的天氣,穿個馬甲一點也不違和,不管是穿在里面還是穿在外面,都合情合理。在段龍的授意下,三個女人忙活起來,將所有原有的困錢紙條都拆除,由段龍統一燒掉。換成毛線捆扎,然后三個女人將一萬元一沓的現金縫進馬甲和厚衣服當中,140萬的現金,縫進了四個人能穿的衣服里。 一男三女兩兩一伙踏上了火車,從這開始,作案的兇器和贓款,算是徹底離開了烏魯木齊。 8月25日早晨四個人在柳園站下車。 段龍找回那幾支槍,了卻了一樁心事,新疆這半年,總算沒白忙活。他現在的身份已經是百萬級別富翁了,在九十年代可以說是頗有一番成就。 余下的路該怎么走,段龍還不確定?!按蚱础绷诉@么久,他已經明白這個社會是很復雜的。想消消停停的做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中午,四個人在柳園站北邊的山坡上,剛剛填飽了肚子。 八月末的大西北,早晚涼得要命,中午卻熱得要死。三個女人可以全身只穿一件敞著懷的上衣,光著屁股、露著奶子,陪著段龍在山坡上yin樂。這個地方荒無人煙,卻可以俯視不大的柳園鎮。沒有人會來打擾他們,所以女人可以在這里放心的光著屁股,男人可以放心的把槍掏出來把玩。 一塊大塑料布上面,劉曉琴撅著屁股趴下上面,段龍跪在她身后,jibacao著她的屄,欣賞著山下的景色。 “嗯……兒子……使勁兒……嗯……cao死你媽了……嗯……嗯……”劉曉琴肆無忌憚的當著另外兩個女人的面,這樣的浪叫,兩片yinchun配合得夾緊段龍的jiba,讓兒子cao得更爽。在邊上看著的馬玲和余雪,情不自禁的一手揉自己的奶子,一手摳自己的屄,嘴里不介意的呻吟著。 cao爽了劉曉琴,余雪爬在段龍身下,嘴里吸吮著他的jiba,盼著將哥哥的jiba弄硬了,再讓自己舒服一下。 “以后打算怎么辦?”馬玲問到。 段龍手里把玩著一支77式手槍,用手扣動著它的扳機前護圈,試驗它獨特的單手上膛功能“先回西安,別的事以后再說?!薄澳阏f,警察會抓到咱們嗎?”馬玲又問。 “不知道,不過我感覺至少一兩年之內,他們是別想查到我頭上?!倍锡垱]有令余雪失望,jiba在余雪吸吮之下果然又充了血,余雪笑臉盈盈的躲在他胯上,扒開兩瓣yinchun,套在他的jiba上,一坐一起的動作,已經熱練的和劉曉琴不差了。 “哥哥……嗯……jiba真硬……嗯嗯……嗯……屄快撐死了……嗯……”段龍和馬玲的交媾是在一個小時以后完成的,兩個人都側躺著,他躺在她的身后,角度剛好可能讓jiba在她的屄里有節奏的抽動。 “cao死我……快cao死我……嗯……啊……唔……”柳園到西安需要二十四小時以上,段龍一行人選擇了最慢最空的車,這列火車已經沒有軟臥,只有硬臥。段龍將步槍帶槍車,并沒有遇上難度。56-1步槍折疊狀態比八一杠還短,這個季節晚上上車穿一件風衣,沒人會覺著不正常。 這一路上四個人都低調的很,錢和巨款是他們主要的目的,所以不能以任何方式節外生枝。 列車到達西安也是在晚上,比前一天他們上車的時候更晚。這樣的時候隱藏什么都是很方便的。 他們之前并沒有在西安租房子,所以這次他們只能先找個賓館,段龍在這里打工呆過一段時間,自然知道這座城市那些地方能找到不用身份證的賓館。 西安,絕不是他們的久居之地,之前段龍一時半會還不知道該去哪。北京自然是不想回去了,因為那里現在的風聲太緊了。 接下來的幾天,段龍破不接待的讓馬玲和劉曉琴分頭行動,在西安城內不同區域租了五處房子。都說狡兔三窟,段龍是打算流竄在這些地方。他自然是不想再犯案了,現在的他錢已經夠用,再不收手的話,很可能會折跟頭。 他覺著很累,只想舒舒服服的呆著。但想舒服的蟄伏,也要安全第一,所以他不能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