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我心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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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忽然聽到這種虎狼之詞,正在飲茶的秦霜險些嗆到:“你、你說什么?” 宋祭酒認真地看著他:“王爺,蕭二丟了,要是讓哥哥知道了,恐怕整個山寨都不得安寧?!?/br> “為今之計,只有您才能困住他,給我和兄弟們爭取找蕭二的時間?!?/br> “蕭二丟了?什么時候的事?”聽見小胖狗丟了,秦霜臉色巨變,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今天早上的事,我和賀彰他們找了一整天,還是沒有它的下落?!彼渭谰茊÷暬貞?,眼中一片黯然。 聽完他的話,秦霜斂起眼思量了半晌,放下茶盞道:“蕭乾有手有腳,本王又怎能困住他?” 宋祭酒聞聲莞爾一笑,在他面前坐了下來:“如今臨近除夕,山寨里沒什么大事,平日里哥哥除去在校場cao練,就是去看王爺。 “這個時候啊,您就可以提出和哥哥下下棋、賞雪喝酒啊,放放炮竹什么的.....您別看哥哥總是一副冷酷嚴肅的樣子,其實他也有小孩子心性的一面呢.....” 話說到這兒,察覺到秦霜的神情有點冷,宋祭酒連忙輕咳兩聲,彎起眉眼尬笑:“當然,王爺比我了解他,宋某也就不便多說了?!?/br> 秦霜淡定地瞧著他,心說眼前這人果然生了個七竅玲瓏心。 方才的那番話分明是“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但宋祭酒為了避免他心生間隙,故意點到為止,可謂是煞費苦心了。 “你的花樣倒是挺多?!膘o默少頃后,秦霜面色沉穩的回他一句。 宋祭酒能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滿,卻還是含笑道:“宋某這些花樣在王爺面前不過是雕蟲小技,不值一提....” “倒是王爺您不必費多大的精力,便能纏住哥哥的心了?!?/br> 聽見他意味深長的話,秦霜的臉泛起了薄紅,他身披柔白色的絨衣坐在燈旁,面似桃蕊,襯得火紅的燈盞和月色都暗了幾分,十分賞心悅目。 注意到宋祭酒探尋的眼神,他又立刻移開鳳目道:“這樣的法子是能拖延幾天,但時日長了,還是會被他發現,到那時又該當如何?” 像是早就知道他會這么問,宋祭酒也不慌于解釋,只起身踱步到衣柜旁邊,取了件精致的小錦盒給秦霜。 “這是?” “這是哥哥頭痛時常用的安神香,要是我和兄弟們三天內還沒找到蕭二,還請王爺先用這個頂一陣,穩住哥哥?!?/br> 宋祭酒把紅緞盒子遞上前,彎下腰請求道。 “也好?!毕氲绞捛⒉缓抿_,指不定要怎么折騰他,秦霜就把錦盒接過來收進了衣袖里。 “多謝王爺?!彼渭谰茮]有想到他會答應的這樣爽快,除了心底驚訝外,還對秦霜有了一絲敬佩。 其實他早就能看出來,論起才情和智謀,秦霜并不亞于他,甚至遠超出于他。 可向來以冷傲薄涼聞名的攝政王,此刻為了蕭乾竟甘愿受自己“擺布”,實在是令人意外。 “夜遲了,沒什么別的事,本王便回去了?!?/br> 見宋祭酒對著自己出神,秦霜起身理了下衣擺,緩步走向門外。 “雪路濕滑,王爺要當心?!彼渭谰苹剡^神來,趕忙追在他身后提醒道。 “好了,你不必送了?!?/br> 秦霜走出房門,遙看著山上的凄白的薄霧,又緩緩停住腳步,轉過身凝視著宋祭酒:“蕭二的事,就托付給你了?!?/br> 看到他眉目中的憂慮,宋祭酒怔住了,心說秦霜不是怕狗么?前些陣子還把蕭二當做洪水猛獸,怎么現下卻流露出這樣擔憂的神情? “本王很擔心它?!?/br> 事已至此,算是和宋祭酒秉燭夜談了,秦霜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第一次在蕭乾之外的人眼前暴露自己的溫柔。 話說的越簡單,其中裹藏的深意越重,還有“托付”二字,可以說是重中之重了。 宋祭酒明白這個道理,便神色嚴峻的點頭:“王爺放心,宋某和兄弟們定當竭盡全力,找到蕭二?!?/br> “好,本王走了?!?/br> “王爺路上小心?!?/br> 兩人匆匆告別后,時辰已經到了三更。 秦霜擔心小胖狗,一閉上眼就是蕭二在他床邊撒潑打滾的模樣,因此一宿沒怎么睡,第二天一早就命賀彰到宋祭酒那里幫忙,順便打探蕭二的下落。 賀彰匆忙趕去后,臥房這邊就只剩他一人,沒過兩個時辰,門外就多出了個挺拔的身影。 “蕭爺,您來了?!?/br> “嗯,人怎么樣?” “回蕭爺的話,王爺已經醒了,還沒服藥呢?!?/br> “你先下去吧?!?/br> “是?!?/br> 聽到外面的對話聲,秦霜立即站起來,整理好衣襟走到桌旁,假裝對著桌上的棋局發呆。 門被推開后,蕭乾身上的冷風帶了蕭瑟的梅香,一股腦的漫進房里,使秦霜有些恍然。 “你、你來了?!彼鹧?,看著從風雪下趕來的男人,聲線有點發啞。 蕭乾倒沒發現他的古怪,只神色平平的把氅衣脫下來,搭在屏風上后,才沉聲回應:“來督促你用膳,服藥?!?/br> 他剛從校場帶兵回來,身上不僅沾著冷雪殘梅,還有練武之后的炙熱和野性,看得秦霜心口狂跳,有點慌亂的垂下了眼:“用膳喝藥可以,只不過,你要先贏了我這盤,贏了之后,什么都聽你的?!?/br> 說著他在桌邊坐了下來,把設好的棋局推給蕭乾。 “下棋?今天怎么起了這雅興?” 蕭乾這才發覺桌上擺著棋盤,看到盤里的白子和黑子,他掀起衣擺,坐下來仔細端詳著秦霜的眉眼。 “你不許問那么多,你就說、說你敢不敢應戰便是?!?/br> 秦霜被他看得一陣心慌意亂,連忙啞聲輕斥道。 “應戰,爺當然要應?!彪m然不清楚秦霜的真正意圖,但閑來無事,陪他解解悶也未嘗不可。 這么想著,蕭乾便隨手拿起一枚黑子:“倘若我贏了,當真什么都聽我的?” “自然?!鼻厮獨舛ㄉ耖e的回答他。 “好啊,到時候王爺可不要反悔?!笔捛壑猩涑隽司?。 秦霜聽了淡笑,傲然的回他:“只愿蕭爺不要后悔才是?!?/br> “誰后悔誰是小狗?!?/br> 他毫不膽怯的模樣瞬間激起了蕭乾的征服欲,接下來的棋局里,男人一路猛殺,把秦霜逼得節節敗退、寸步難行,可他卻沒有絲毫慌張,反倒慢悠悠的思考、落子,像是故意拖延時辰似的。 圍棋講究的是心平氣和,他這么不緊不慢的下法,很快就讓蕭乾大意起來,等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棋已經被秦霜吃的一干二凈了。 “怎樣?”對面的人定定地看著他,唇角有一抹狡黠的弧度。 “你想怎么罰?”輸了棋但不能失了風度,蕭乾靠進椅子里問他。 秦霜用指尖捻著白棋,放緩語調:“本王要罰.....罰你再陪我下一局?!?/br> “好啊,樂意奉陪?!笔捛羝鹈贾匦率捌鹌遄?,征服欲又上來了。 可讓蕭乾沒想到的是,這么奉陪下去,就是整整兩天的時間,而這個時候的他還不知道,整座山寨除去他和秦霜,其他人早就全體出動,漫山遍野的尋找蕭二了。 次日天色大亮后,蕭乾正要離開臥房前往校場,秦霜卻擋在門前,又把他攔了下來。 “秦霜,你當真想把爺鎖在你這溫柔鄉不成?” 看到他不肯退讓的姿態,蕭乾輕薄又惱怒的斥道。 聽著他的冷言冷語,秦霜也不氣,只啞聲道:“今天陪我服了藥再走,好不好?” 即便想說兄弟們還在等自己帶兵,可凝視著他明艷的丹鳳眼,蕭乾卻不忍拒絕了。 “罷了,不過是耽誤點時辰?!?/br> 他坐回到桌邊,端起藥碗遞給秦霜,神態有些心不在焉。 “這兩日也不見蕭二那只傻狗,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從前日到今天,蕭乾總感到身邊少了什么,這時閑暇下來,才發覺總在自己身邊蹦跶的胖狗不見了。 “嗯啊——!”他本是無心隨口一提,卻讓秦霜的心驟然緊繃起來,立刻捂住自己的心口,滿臉痛楚。 “怎么了?”蕭乾連忙放下藥碗,沉聲問道。 秦霜用手揪住衣衫,顫聲道:“我、心口疼?!?/br> 蕭乾見狀,臉上的怒色和煩躁又退的干干凈凈,站起來走到秦霜身邊,環住他的腰,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怎么會突然心口疼?爺給你揉揉?!?/br> 說罷他抬起手掌,用沉穩的力道按揉著秦霜的胸口。 秦霜心虛不愿應他的話,也就由著他給自己揉。 蕭乾是習武之人,手勁不小,但觸碰他的時候,還是保留了溫柔的力度,眨眼的功夫,就把秦霜揉的面色緋紅,呼吸微微急促。 “好些了么?”看到他迷離的雙目,蕭乾覺得小腹有點發熱,便收回手,想在失控之前撤離。 “不夠?!鼻厮獏s主動按住他的手掌,引導他在自己的胸口按揉。 蕭乾的喉結猛然滾動一下,冷峻的雙目忽然變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