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好色
書迷正在閱讀:哥哥的小sao妻、獵火(黑道大佬Ox忠犬保鏢A)、【快穿】是誰jian殺了知更鳥、s 男友、奶兔小o開苞記、村夫、穿書之我為男主擺脫孤寡人生、弟弟就是用來被哥哥玩弄的、相衡【BDSM】、催眠改造系統
話都說的這樣直白了,他還一口一個祭酒叫的那么親熱,莫不是故意在氣他不成? 在內心惱火又嫉妒的想著,秦霜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發燙。 他性子冷淡矜持,要說出這等荒唐的話已是不易,為什么蕭乾這個混蛋還不回應? 他膚色生的極白,更襯得那雙清冽的丹鳳眼像被墨潑過似的。 倘若當真生起氣來,眼角眉梢盡數表露出生動的姿色,雙目薄紅,又有種天然的嬌憨,使人心底不由得生出陣陣漣漪。 聽見這直白的應答,蕭乾既心動又覺得好笑,但秦霜的坦率還是取悅了他。 “你怎么不說話?” 被男人用深邃的黑眸打量著,秦霜抿起薄唇,懊惱的低下頭問道。 他白皙如玉的腳踩在地上,地面很冰,可這會兒的秦霜渾身燒的發慌,根本沒察覺到一絲涼意。 好燙.....臉燙、心也燙,連腳踝都爬上了縷縷潮紅。 蕭乾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看到秦霜羞澀的蜷起腳趾,他終于忍不住快步走了過去。 “你、你做什么?” 男人的步伐依舊穩健,神情卻來勢洶洶,逼得秦霜連連后退,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蕭乾打橫抱了起來,用沉穩的力道放在了床上。 “唔.....蕭乾.....”冰涼的雙腳逐漸回溫,秦霜喟嘆了一聲,蜷縮著修長的雙腿,靠在床榻里凝視著他。 “你在瞎吃什么飛醋?小天仙?!?/br> 蕭乾的眼角含了笑意,把他困在自己的臂彎里。 “你叫我什么?”秦霜眼尾的艷紅還沒消散,聽聞男人對自己的稱呼,他像只受驚的小鹿,立即出聲反問道。 蕭乾捏住秦霜的下頜,仔細端詳著他的五官,眼底閃爍著霸道驍悍的光:“生的這么好看,不叫小天仙又該叫什么?” 聽了他的話,秦霜內心的羞意更重了。 他自小被拋棄到角落里,如同一株無人問津的野草,沒有人像蕭乾這樣夸贊過他的容貌。 甚至有很長一段日子,連秦霜自己都不知道他長得什么樣。 成年之后,踏著血淚走進朝堂,受盡凌虐屈辱后,他所聽到最多的話便是“以色侍主”、“陰柔狐媚”、“下賤放蕩”之類的污言穢語。 這讓秦霜漸漸覺得,令他痛苦的源頭就是這張臉,因此秦霜曾經憎恨過自己的相貌。 可眼下聽到蕭乾的夸贊,他卻隱隱欣喜,連耳垂都泛起了柔粉色。 只要蕭乾喜歡,其他的....便不重要了。 “幫爺把氅衣脫了?!蹦腥松焓贮c了點秦霜的鼻尖,沉聲說道。 雖說冷戰的氣氛還沒緩和,但淺淺的溫情已經讓秦霜心軟了。 現下面對蕭乾的要求,他豈會不解風情的拒絕? 于是在男人含笑的眼神下,秦霜緩緩抬起手,拉開了那玄色氅衣的系帶,幫他把沾雪的衣裳脫掉。 玄色的絨衣滑落在地,像濃重的墨跡流瀉在地上,床邊明凈的銅鏡,折射出了床上的兩個人影。 “我聽戚默庵說,那天晚上,是你寸步不離的在照看我?” 蕭乾挨得太近了,秦霜往后退了點,如玉的臉龐像被蒸過一樣紅。 “那是自然?!蹦腥松裆狡降幕卮鹚?,見秦霜如此認真,蕭乾又沉聲調侃道:“爺還舍不得把你假手于他人?!?/br> “至于你剛剛說的宋祭酒.....”他突然瞇起雙目,放慢了語調。 秦霜的雙肩晃了一下,神情專注的等待著他的答案。 他看似淡定的攏著衣衫,心里卻緊張的像繃著一根弦,為蕭乾所說的每個字詞而顫動。 “我和祭酒相識多年,一直待他如同親弟弟,決不會有其他的想法,過去是,今后亦是?!?/br> 蕭乾的話坦蕩又冷靜,沒有半點敷衍和戲弄,聽起來令人十分安心。 他心性成熟穩重,不會在這種事上面故意讓秦霜難受,盡管瞧著小天仙為自己吃醋很滿足,但他不會用含糊其辭的話來回應對方,更不會說些曖昧的話加深秦霜的痛苦。 這就是他疼人的方式,不露聲色、恰到好處,卻能穩cao勝算的把握住人的心。 “此話當真?”秦霜嘴上將信將疑的發問,心口繃著的那根弦卻忽然松開了。 他像只被安撫的貓,從頭到腳趾都充盈著饜足。 “當真?!笔捛敛贿t疑的應聲,又給他講了宋祭酒的身世。 在他的講述下,秦霜才得知,宋祭酒原本是汝南一帶大戶商賈家的少爺,宋家大業大,包攬了汝南的藥材、紡織、錢莊等行業。 作為最受寵的幼子,宋祭酒更是含著金湯匙出身,倘若沒什么意外,他應當繼承家業,順順當當的度過余生。 只可惜樹大招風,宋家的富庶很快引來了官府的覬覦和同行的陷害,最終落得個妻離子散、家族滅亡的凄慘結局。 只有年僅十歲的宋祭酒,幸得忠心老仆的護送才逃過一劫。 但也許是造化弄人,病重將死的老仆無力撫養宋祭酒,只能把他拱手相送。 從那之后,年幼的宋祭酒似乎變成了一件器皿,被丟來扔去,扔到了風月場。 “爺記得,和祭酒初次見面時,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便是.....” “只要能活著,做什么都行?!?/br> 聽聞這句話,秦霜身體一顫,覺得四肢冰涼,渾身的血都涌到了頭頂。 很久之前,他也這么想過,當他的手腳被鐵鉗夾斷時、當他被囚禁在冰冷的牢房,和一群面目可憎的畜生相對時,他也想過.....活著就好了、只要能活著。 從神壇跌落的痛苦,只有經歷過,才明白它有多么可怕和殘忍。 “這么說來,他也是個可憐人?!?/br> 秦霜低聲嘆息,一雙鳳目有些晦暗,又啞聲問:“那天夜里,你因為我訓他了?” “訓了?!笔捛袅颂裘?,沒想到他會問這個,便故意夸張的回答道:“他行事這般魯莽蠢笨,該訓?!?/br> “那天他被爺罵的面紅耳赤,就差沒長跪不起、懇求原諒了?!?/br> 秦霜聽他真的對宋祭酒發火,心里又有些不忍了,連忙轉過身拽住男人的衣袖:“你別罵他,也不必惱他,帝都和唐蓮的事,我怨不得任何人,要怨的話,只能怪我自己?!?/br> 只怪他太天真、太傻,還在心底為蕭治留有一絲余地,奢望著十多年的出生入死,能換來蕭治的半點憐憫.....是他下賤。 “是本王.....下賤?!鳖澛曂鲁瞿莾蓚€字,秦霜的眉頭緊鎖,雙唇抖得厲害,仿佛下一刻就要崩潰了。 看著他面色慘白的模樣,蕭乾心下有再多的火氣和妒忌,都舍不得在這個節骨眼發出來了。 “張嘴?!彼弥父鼓﹃厮南麓?,啞聲命令道。 “唔.....做、做什么?”秦霜聽話的張開嘴,小聲問他。 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在面對蕭乾時,他總是自然而然的服從男人的所有要求,根本沒有抗拒的想法。 這是他在任何人面前,都不曾有過的。 “你那天昏迷前咬傷了舌頭,流了很多血,爺瞧瞧它好了沒有?!?/br> 蕭乾細致的查看他嘴里的傷口,沉聲解釋。 “傷口?本王、唔.....怎么不知道?”秦霜很驚訝,為什么自己沒有一點感覺? “給你喂藥的時候,發現的?!彼剖强闯隽怂囊苫?,蕭乾正經嚴肅的答復道。 蕭爺是嘴對嘴給您喂得藥.....可是體貼入微的很哪! 回想起戚默庵的話,秦霜的牙關輕顫,差點把他的手指頭給咬了。 “嘶——你要把爺的手咬掉?”幸虧蕭乾眼疾手快,立即抽回手,讓他咬了個空。 “誰讓你突然說那種話?!鼻厮s忙避開他的目光,用手揪住被褥,聲線微啞的呵斥。 蕭乾坐在一旁凝視著他,活動了兩下手指,又問秦霜:“你為何會認為,爺和祭酒之間會有什么?” 秦霜斂起丹鳳眼,沉默片刻后,才淡聲回他:“你這么好色,保不齊就會對他生出旁的心思?!?/br> 他話音剛落,蕭乾的神情滯了半刻,接著就憋不住的縱聲大笑起來:“你說爺、我、好色?” 他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秦霜用一種“這還不夠明顯嗎”的表情注視著他。 “好好好.....爺是好色?!笔捛蛄擞值葍陕?,面容突然變得冷峻。 “爺是好色,只不過爺的好色,只用在你身上?!?/br> 說著他猛然攬過秦霜的腰,用手指勾住他的褻衣盤扣,黑漆漆的雙目充滿侵略性地盯著他。 “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好色?!?/br> “不要.....”秦霜慌亂地攥住他的手,長睫打顫,又驚又羞,被嚇得不輕。 蕭乾也如他所愿立即停下了動作,沒有說話,還是冷靜的注視著他。 但就男人急促的呼吸聲聽來,他并非表面看上去那樣從容,實際上,蕭乾正和秦霜經歷著相同的激蕩。 “你這些天都讀了什么醫書?”他臉色沉靜的收回手,啞聲問道。 “讀了點按摩xue位、詳解針灸的書?!鼻厮纳癫欢ǖ幕卮鹚?。 “是嗎,那爺可要好好檢查檢查你的功課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