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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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04 他隱約聽見月初習輕聲說,我只要你。 世界天翻地覆,暮顏擁抱著騎在他身上的人,對著天花板上的刻痕怔愣出神。 “顏顏……” 暮顏抱緊了月初習的肩膀不停地小聲呻吟,月初習放肆地親吻舔咬他的脖子,念著他的名字在他身上爆發了壓抑許久的欲望。 暮顏已經不清醒了,在討好月初習時他沒有自尊也沒有羞恥心,清醒著沉淪在這場歡愛里的只有月初習一人。 “疼嗎?!?/br> 月初習緩慢地挺進了暮顏的身體,暮顏僵硬著身子,臉上卻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不疼……舒……舒服……” 他殘存的意識告訴他男人一定喜歡他這樣笑。 月初習看到他和朝顏如出一轍的笑容卻呆住了,暮顏看見他停下來,小心翼翼地扭起屁股伺候著那根guntang硬挺的東西。 “不疼的……不疼……”暮顏呢喃細語著,一下又一下地擺腰用自己取悅月初習。 身下人的主動燒壞了月初習的理智,他攥著暮顏的腰大力地動作起來,暮顏猝不及防被cao弄得嗚嗚啊啊直叫喚,顫抖著弓起身子也不敢有任何閃躲。 “顏顏真乖?!?/br> 被身上的人夸獎了,暮顏空洞的眼睛里微微變亮了一點,僵硬的笑容染上了幾分真情實意。 月初習把暮顏的雙腿架在肩上,壓下身親吻著暮顏的臉,暮顏摟住月初習的脖頸,雙腿被他壓到了極限,身子扭出一個夸張的弧度,高抬著屁股承受著月初習強力的索取。 “啊啊……要……插壞了……” 暮顏受不了地哭求,小腿卻仍然乖乖地盤在月初習后背上,一動不動地任月初習用性器鞭笞他脆弱柔嫩的后xue。 暮顏的xue口上很快堆滿了白濁的黏液,月初習只安慰了一聲:“不會壞的?!本吐裣骂^和他耳鬢廝磨,下身仍舊任意索取著,激得暮顏在月初習懷里控制不住地大聲呻吟。 身下脆弱可憐的小人不知道被他推在浪尖上拍打了多久,他射進暮顏的身體里,滿足地退出來,暮顏躺在床上小聲啜泣著,還保持著曲腿的姿勢緩不過來,敞著的rouxue被開了一個小洞,一張一翕的吐出點白濁的液體。 “記得洗干凈了才能睡覺,”月初習抱住暮顏,在他眉心落下一吻,起了身,“我真的該走了?!?/br> 暮顏慌了,撐著脫力的身體起身拉住了月初習的手,差點從窄小的床上翻到地下去。 “怎么了?”月初習扶住他把他抱回床內側,見他被自己折騰得一身狼狽,心疼了,語氣不自覺的就溫柔了許多。 大概是知道男人不可能帶他出去,他只帶著哭腔反復地念著:“不走,不走……” 在性事里一直忍著直到男人高潮了才忍不住啜泣幾聲的暮顏皺著眉頭哭起來,死死地抱著月初習不肯松手。 月初習沉默著沒有說話,甚至沒回抱暮顏。 暮顏哭著攥住了他的手重復:“不走?!?/br> “暮顏……”月初習艱難地開口。 如果他沒把暮顏逼到出手想殺他。 或許他們的結局會不一樣吧。 他想抽出手離開,暮顏不肯放,對著他張開腿,一手抱著膝窩把腿掰到極限露出淌著白液的后xue,拉著月初習的手放在那個濕漉漉的小洞上。 “插……插……吧……暮顏乖……不走……” 月初習看到暮顏滿眼哀求和難過,嘆了口氣重新把他抱進了懷里:“好了好了,不走了?!?/br> 水槍用得有些不順手,月初習讓暮顏跪趴在地上給他清理后xue,也許是他太久沒在事后照顧暮顏了,暮顏不太習慣,一副難堪的樣子,看得月初習胸口悶痛,沉重得無法呼吸。 傭人進來換床鋪被子的時候,他們在那間狹小逼仄的盥洗室里互相愛撫,暮顏跪在地上為月初習koujiao。 “累嗎,累了就睡吧?!?/br> 把人抱回床上,月初習讓暮顏枕在自己的膝頭上,輕輕地撩撥著暮顏額前柔軟的頭發,太久沒打理,暮顏的頭發長到快扎眼睛的程度了。 “睡吧?!?/br> 月初習有一下沒一下地安撫著暮顏,暮顏才猶豫著慢慢合上了眼,等暮顏的呼吸變得平緩綿長了,月初習輕手輕腳地讓暮顏枕到枕頭上,俯下身在少年舒展開的眉間落下一吻,起身離開了。 日日夜夜的等待使暮顏對籠子的門發出的聲響極其敏感,月初習關門關得再輕,也讓暮顏在睡夢中蹙起了眉頭,陷入了那些把他逼到神志不清的負面情緒的漩渦里。 醒來時,黑暗里只剩下了暮顏一人。 暮顏坐起身茫然地看著空無一人的牢籠,一束漂亮的紅玫瑰擺在桌子上。 他伸手把花束抱進懷里。 玫瑰花開得正艷,還帶著剛出冰柜未消散的寒意,嬌嫩的花瓣上殘留著晶瑩的水珠,在黑暗里美得耀眼奪目。 暮顏抱緊鮮花,向著月初習離開的方向死死咬住了下嘴唇。 良久,囚籠里的少年發出幾聲悲痛隱忍的嗚咽,像只被拋棄了的幼獸。 在地下室守著的人不安地動了動,常年守著禁地是件不幸的事,每聽一次籠中鳥的哀戚,他都壓抑得快喘不過氣。 更何況這只被囚在牢籠里的小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