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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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94 不要了。 月尹哲放下電話,他還記得那天月初習臉色難看地取消出國的計劃回月家抓人。 現在連車子也不要了,暮顏會落個什么下場,月尹哲猜不到。 月尹哲只知道從那天起,月初習開始增加社交活動和娛樂時間,即使沒有安排,他也會一個人在辦公室里待很久。 暮顏被關在地底下,月家恢復了表面上的平靜,平靜得月初習一回到家就覺得壓抑窒息,他不愿意長時間地待在那個到處充滿了暮顏生活痕跡的家里,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今天是第幾天了…… 緊緊地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的少年顫抖得更厲害,像是地下室的暖氣開得還不夠足, 他忘記了時間,這件可怕的事讓他覺得自己已經到了發瘋的邊緣。 他快瘋了,他自己都能知道他快瘋了。 桌子邊的小窗被打開,食物被放在托盤上送了進來,傭人看了一眼籠子里含混不清低聲說著胡話的暮顏,見怪不怪地退到一邊等著。 他們不能跟暮顏交流,暮顏也不愿意讓人看見他,一見到有人來就縮在被子里離得遠遠的,只有月初習他不敢反抗。 但人無視不了孤獨。 少年開始會在籠子里自言自語,有時候會突然笑,或者突然哭。 地下室里裝了監視器,暮顏的所有情況也都會被人傳達給月初習。 月初習什么都知道,卻仍然沒怎么理睬地下室里的這個少年,他知道暮顏有了忌憚,不愿意讓所愛的人看見發生在他身上的骯臟事,他知道暮顏會乖乖的,不會再往自己的底線上踩。 對于月初習來說,暮顏聽話就夠了,在他貪戀暮顏的時候,隨時能見到暮顏就夠了。 在這個家里,最在意暮顏的人是月初習,傭人得不到他的回應,對暮顏的反常也就見怪不怪了。 那些提線木偶一樣的人來了又走,暮顏像是感知不到他們的存在,他窩在被子里發出幾個無意義的音節,素白的手指也不自覺地在床單上劃動。 劃著劃著,他對自己無意識的舉動產生了興趣,全神貫注地盯著自己不受控制的指尖,想看看那些在床單上的淺淺印記拼湊成了什么。 那是三個字,暮顏輕聲念了出來。 “月初習?!?/br> “月初習……” 熟悉的名字,陌生的音節,暮顏反復地念著這三個字,直到這三個音變得不再生澀拗口。 月初習不常來,來了就是干他,但暮顏仍然畏懼又期待著他能見到月初習。 至少除了行事時的言語羞辱,月初習還會和他說上幾句話,折磨的床事過后月初習會抱著他,哪怕只是一小會。 他開始貪戀那個緊緊的,能撫慰他孤獨的擁抱。 眼淚順著暮顏的臉滑下來,每當他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月初習都會恰到好處地出現,把他從崩潰的邊緣拉回來。 這樣的安慰卻一次比一次出現得晚,他忍耐得辛苦。 這次又要什么時候才能到頭。 端進來的食物原封不動地被端走,暮顏渾渾噩噩地熟睡著,臉上布滿了淚痕。 熱毛巾順著他的臉輕輕擦拭,柔軟的感觸讓暮顏在夢里發出了幾聲囈語。 暮顏微蹙著眉頭,念的是哥哥,還有另一個名字,含糊不清的,為他擦臉的人沒耐心聽清楚,就俯下身堵住了那張小嘴。 溫柔纏綿的親吻,暮顏醒過來承受著,條件反射地對著月初習張開了腿。 乖巧順從的反應,暮顏整個身體都對著月初習敞開,哪怕他知道會痛,會難受,仍然竭盡所能地想去接納,想把這個逼仄空間里的另一個人留下。 只要不留他一個人,是誰都可以。 月初習也知道這一點,少年的乖軟并沒有特別觸動他,他扯開暮顏身上的被子,很順手地從暮顏已經張開抬起的雙腿間摸下去,去玩弄暮顏的xue口。 暮顏抓著他的手臂,在親吻中發出一聲低泣。 淺淺地拓開暮顏的門戶,月初習沒有要進入的意思,改變方向握住了暮顏的前端。 身底下的人掙扎了一下,喉嚨里發出更沉重的泣音。 “為什么又不吃飯?” 月初習摸著暮顏的性器,少年的器物很快在他的手里變得硬挺腫脹。 “難受……”暮顏哭似的呻吟一聲,抓緊了床單。 “哪里難受?胃?”月初習按了按暮顏的肚子,那里瘦得不剩一點多余的rou,仍然軟軟的,一碰暮顏就敏感地顫了一下。 “難受……” 暮顏把手放在月初習的手上,微涼的溫度覆蓋著月初習,月初習看著暮顏空洞無神的眼睛和異常的舉動愣了愣。 他每次來了都只壓著暮顏發泄欲望,暮顏話又少得可憐,雖然一直都知道暮顏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差,但直到這么感受到了,他的胸腔才悶悶的,開始不安。 看出來男人的心不在焉,暮顏不安地動了動,性器在月初習手里磨蹭一下,暮顏咬住嘴,把涌到嘴邊的一聲呻吟壓抑了回去。 “怎么了,想要了?”月初習用指腹蹭著暮顏的頂端,那個小孔被摸得冒出幾滴水,“想不想要?” “要……” 暮顏咬著唇吐露出難耐的喘息,眼神卻分明布滿了害怕畏懼。 “真乖,”月初習拍了拍暮顏的臉,把暮顏的頭按在下體上,“把它舔硬?!?/br> 拉開月初習褲鏈的那只手有點抖,暮顏把男人半硬的性器捧出來,低下頭伸出小小的舌尖舔舐。 月初習很快被他勾起了鋪天蓋地的欲望,完全挺立的性器抵在暮顏嘴邊一用力,插進了暮顏乖乖張開的嘴里。 “暮顏,你真棒?!?/br> 抓著暮顏的頭發,月初習低聲感嘆著在暮顏溫熱柔軟的口腔里進出,許久沒碰暮顏,月初習的欲望爆發得很快,他也不壓抑著,在暮顏的嘴麻掉之前就射了進去。 月初習從暮顏嘴里退出來,暮顏艷紅的嘴唇含著白濁的jingye,暮顏含著那些東西,怔愣著咽不下去。 “咽下去,不吃飯就把這些都吃了?!?/br> 暮顏照做了,艱難地把月初習的jingye一點一點咽進肚子里,月初習拉開暮顏環抱著胸口的手臂,在暮顏粉粉的rutou上磨蹭著,把殘精射在暮顏的胸口上。 射過了,月初習卻還沒玩夠似的,回身拉開桌子的抽屜撿了根按摩棒,和潤滑液一起丟在了暮顏床上。 “弄給我看?!?/br> 暮顏紅著眼睛看向月初習,見男人趣味盎然地看著他,暮顏什么也說不出口,低下頭把按摩棒拿了起來,對著月初習抬腰張開了腿。 月初習邊觀賞著暮顏用手指揩了潤滑液去揉弄后xue擴張,邊握住暮顏的性器揉捏玩弄。 暮顏插進一根手指后就進不去第二根了,他有些慌亂地看了月初習一眼,怕惹男人生氣,暮顏草草地結束了擴張。 微涼的按摩棒捅進身子里,暮顏疼得腿打顫,被月初習摸硬的性器又萎下去。 “啊……” 吞到一半,暮顏吃痛地低吟出聲,太久沒承受過性事,月初習選來折磨他的東西對他來說也太大號,暮顏眼睛一酸,又當著月初習的面哭了鼻子。 “哭什么,”月初習居高臨下地站著看他,“我的你都吃下去了,這個吃不下去?” 床上的人聽見這話把頭埋得更低,輕聲啜泣著,試圖把那個按摩棒往身體里塞。 “能不能……抱抱我……” 哽咽得上氣不接下氣,暮顏咬著牙哭出了聲,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你說什么……” 月初習皺起眉頭,有幾分難以置信地看著暮顏,暮顏抿緊了嘴隱忍著泣音,再也不愿意重復一遍那個引得月初習心頭一跳的訴求。 guntang的體溫覆蓋住暮顏,月初習把床上的人抱進了懷里。 插在暮顏屁股里的東西被月初習旋轉著拔了出來,小洞又立刻閉得緊緊的,擠出一些潤滑液,暮顏在他懷里小貓似的哭叫了一聲,被月初習堵住嘴唇接吻。 男人又起了反應,熾熱的真家伙就著潤滑磨蹭了暮顏幾下就破開暮顏緊緊閉合的xue口,不由分說地一點點向暮顏的身體里挺進。 “顏顏,剛剛的話再說一次,我想聽?!?/br> “啊——” 暮顏抱緊了月初習的肩膀,把臉埋進月初習的胸口,月初習撫摸著懷里人不停顫抖的裸肩多了幾分憐惜。 看出來暮顏不愿意給他回應,月初習也沒再硬逼著一定要暮顏說出他想聽的話。 暮顏不住的喘息中,月初習以強硬的姿態整根沒入了暮顏的甬道里,疼得暮顏一張嘴咬上了他的胸膛。 “顏顏,放松,”月初習停下來揉捏著暮顏的臀rou耐心地等,“好緊,難怪剛才你自己弄會弄不進去?!?/br> 腸壁死死地咬著男人的性器,月初習把暮顏放倒在床上抬起他的腿按住,由慢漸快地律動起來。 暮顏抓緊了身下床單,有些痛苦的呻吟隨著月初習的動作起起伏伏。 guntang的掌心突然握住他不知不覺中半挺起來的性器,月初習伏在他身上親了又親。 “顏顏,你被我cao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