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掌摑、項圈跳蛋按摩棒、圍觀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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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82 這幾天暮顏臉上總是出現掌印,月初習稍有不順就會打他的臉。 雖然給的巴掌都是羞辱性質的,只是打得疼,不會留下什么傷。 頂多有個很快就消了的淡紅印子,月初習還舍不得打壞了暮顏這張臉。 “送你的,喜不喜歡?” 暮顏蜷縮在他的墊子上,聽見月初習這句話,睜開了目光渙散無神的眼睛。 鞭子,繩子,乳夾,yinjing環,跳蛋,帶著假陽具的內褲。 都是月初習送給他的禮物。 被封存在四樓那個房間里的玩具一樣一樣地被拿出來,月初習隨時隨地都在玩弄他。 今天又是什么呢? 溫熱的掌心摸上了暮顏的頭,暮顏蹭了蹭那人的手心,害怕挨鞭子,暮顏總在無意識地討好他。 月初習今天帶了個項圈給暮顏,內里刻著暮顏的名字,皮革扣上暮顏敏感的脖子,暮顏難過得輕輕掙動了一下,立刻又挨了一耳光。 “我在問你話?!痹鲁趿暲溲劭粗侯?,給他的項圈上了鎖鏈。 “喜歡?!?/br> 暮顏低聲說。 跪在地上的樣子有了新的釋義,月初習把暮顏從桌子底下拖出來,要暮顏在書房里學狗爬行,也不發出指令,暮顏手腳并用爬給他看,偏離了他想要的范圍,就扯著鎖鏈把暮顏拖回來轉換方向。 已經在接連不斷的羞辱和虐打里變得麻木而冷漠,暮顏連掙扎都沒有,一直低著頭任月初習拉扯駕馭,摔在地上了就自己再起來。 月初習得了趣,又給暮顏塞上了跳蛋和按摩棒,看著暮顏顫抖著臀部爬得艱難。 他邊按著遙控變換花樣,邊看著暮顏所有狼狽不堪的反應不停地輕聲發笑。 月初習瘋了。 從月初習把暮顏鎖在房間里,開始限制暮顏在月家的活動范圍后,暮顏再也沒踏出過主屋的門去莊園里散步曬太陽,每天除了陪著月初習,就是被關在臥室里。 月家的人只有在暮顏跟著月初習下樓吃飯的時候能看見這個被幽禁起來的顏少爺。 本來就清冷沉默的少年變得更加毫無生機,安靜得除了月初習,面對誰他都不會做出任何回應,即使是為他勸了月初習好幾次的黎姨。 暮顏的xue里總是塞著千奇百怪的玩具,因為這些玩具,月初習在暮顏要見人的時候也會給他一條內褲穿。 每天暮顏從樓梯上下來,周圍站著的傭人低垂著頭,余光里掃見暮顏的腳步蹣跚,心里都不太好受。 月初習也越來越喜怒無常,暮顏來之前他從來沒跟傭人紅過臉,最近動不動就發火,上一秒還在喂暮顏吃飯,下一秒就在飯桌上砸了東西。 碎片飛濺過暮顏臉上差點濺進他眼睛里,那個冰塊一樣的人一動不動的杵著,完全不知道閃躲。 兩個管家親自收拾那些碎片,黎姨溫著聲勸,也不知道又是哪里觸怒了月初習,連黎姨也吼了幾句,把暮顏從椅子上粗暴地拉起來拽進懷里,打橫抱著就往樓上走。 那個精致的人偶般的少年終于有了反應,當場就抓著月初習的衣襟在他懷里哭起來,害怕極了的模樣。 黎姨眼里含著眼淚站起來,被燼拉住了,只站在原地看著兩人離開。 月初習抱著暮顏,經過的人都低著頭幾乎把頭埋到胸口,沒有人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惹禍上身。 暮顏壓抑的哭聲在月初習摔上房間門以后就被隔絕在了里頭,沒有人敢靠近那個房間,聽不到那些只有站在門前才能聽見的哭叫和呻吟,他們就能裝著無事發生。 但月家的氣氛實實在在地變得極其壓抑。 葉清就是在這個時候攪和進了月初習和暮顏之間。 他被接到月家時也覺得這里死氣沉沉的,但他是個只在床上侍奉著,完事了就被送回去的玩意兒,月家這底下埋了什么臟的黑的,這個時候的他還不配知道。 葉清來了幾次都沒被留下來過夜,總是和月初習跟暮顏在大白天里一起胡鬧。 月初習一直沒碰葉清,他只摟著暮顏cao弄,葉清就在暮顏的大腿和小腹上舔吻,偶爾在月初習的默許下為暮顏koujiao。 作為一個MB,葉清什么都見過,也什么都玩過,即使不明白自己扮演的這個可有可無的角色意義何在,也仍然盡心盡職地陪著兩人玩。 暮顏經常會哭,雖然不聲不響的也算不上哭,但經常做著做著,暮顏就閉著眼睛掉眼淚。 葉清頭一兩次看見還以為暮顏被玩狠了受不住,只默默的用手去給暮顏擦拭,次次都看見,他就嘴賤問了暮顏一句你為什么哭。 暮顏承受著月初習的擺布對他的問題毫無回應,倒是月初習冷笑了一聲,說:“你看著,他覺得丟人?!?/br> “那……你還……”葉清明白過來驚疑不定地看著男人。 月初習對葉清寬慰地笑了笑,拉著他的手放在他們的交合處,暮顏被摸到正在交合的那處,在月初習身子底下一僵。 按住葉清想抽回去的手,月初習低嘆一聲射在暮顏身體里,高潮過去回過神后,月初習聽著暮顏崩潰的痛哭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把暮顏摟在懷里,親吻著暮顏的裸背。 葉清愣愣地看著兩人,覺得他們都快瘋了。 “晚上留下來吃飯?他好像很喜歡你?!?/br> 月初習笑夠了,摸了一把暮顏的臉,濕漉漉的,全都是眼淚。 暮顏像是被強迫的。 葉清獨自坐在床上的時候才有些后知后覺的脊背發涼,他聽過不少這些權勢滔天的人強取豪奪欺男霸女的事,今天終于自己碰上了。 還好他不是主角。 葉清發覺自己在害怕,抱住雙腿才安心了一些。 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他從來就不信這些人會有正常的感情正常的愛,月初習這類人站的位置太高,眼里只有權勢利益。 活生生的一個人,在他們眼里只不過是一些可以隨意碾死的螻蟻,人命對他們來說,什么都不是。 浴室里暮顏突然呻吟起來,一聲接著一聲地哀鳴著。 第一次覺得這種聲音聽著很慘,葉清的心臟揪成了一團,把腿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