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差不多(攻叫受起床,受主動抱住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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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顏是在月初習探他體溫的時候醒的。 男人摸他額頭就算了,還非得往他脖子上再捂幾把確認一下才收手。他又不是死人,被人在脖子這種敏感的地方摸了以后能沒感覺。 “嗯——” 小聲地應著表明自己知道了,暮顏眼皮下的眼神恨恨的,面上卻是半點都不敢顯露出來。 哪里知道他內心的波瀾,在月初習看來男孩在他面前越來越沉默安靜了,像個不懂得用哭鬧來惹人安撫的乖巧孩子。 他記得一開始的時候暮顏的起床氣特別大,被自己吵醒后瞇著微餳的眼睛眼神恨恨的撇都不肯撇自己一眼。許是被他教訓怕了,漸漸的他再有意無意地弄醒他,男孩也只是醒了以后在被窩里多蜷一會就起來了,再沒給過他臉色看。 其實男孩那樣子月初習是愛看的,難得不像平日里對他冷得像塊捂不化的寒冰或者被他嚇怕了以后那種不得已的被迫服從。 惡心他的是那人迷迷糊糊中看見自己而后猛然一驚清醒了神智的表情,畏懼和厭惡轉瞬即逝,男孩應該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那一抹本能的,暴露了內心想法的神色。 那種心上像被人揉進了一把碎玻璃的感覺,惡心得月初習下意識對著暮顏就是一耳光。 剛出手就后悔了,看著暮顏被自己扇倒在床上那副蜷縮起身子捂著臉準備挨更多打的樣子,又氣悶又愧疚。 想起往事月初習有些不自然,昨夜隔著一扇門暮顏那連歇斯底里都隱忍著的痛哭聲在耳邊還很清楚。 月初習忍不住又摸了摸他的額頭。 暮顏抬手擋在臉上裝了覺得窗外陽光刺眼的模樣,生怕被男人瞧出他眼中的惱火。 月初習摸完他的額頭,見他醒了就對他說:“燒退了,把衣服穿上去吃早餐?!?/br> 暮顏側過頭,看到枕邊放著件襯衣。 轉身要走卻被身后的少年抱住腰,月初習頓住腳步,聽到暮顏說: “早?!?/br> 月初習進了浴室洗澡,暮顏坐在床邊穿上襯衣,一顆一顆地把扣子扣好。 襯衣是男人的,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衣擺卻也能遮住臀部。 想了想暮顏解開最上面的那顆扣子,本就有些遮不住的鎖骨一下暴露在空氣中,衣領下還沒消散的淤痕也若隱若現。 進了浴室站在洗漱臺前,暮顏看著鏡子里蒼白的自己愣神,男人在隔間里洗澡,拉上了浴簾。 不用那么早面對他那具讓自己已經恐懼得條件反射的身體也好,暮顏拿起牙膏牙刷洗漱。 他只是冷漠不是遲鈍,他不是不知道那男人喜歡他怎么做。 餐廳里坐著一個男孩,那男孩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紀……或許只是他那張清秀減齡的臉在作怪,那人的身段比起他的青澀已經成熟了,坐著也能看出來很高,雖然也是修長清瘦的那種類型,仍有一種很特別的男性魅力。 姑且稱之為男孩吧。 男孩坐在了主位左邊的位置上用刀叉切著餐盤里的煎蛋火腿,那是他的位置。 男孩抬頭見了他,對他微微笑了一下,他有一邊臉上有一個淺淺的梨渦,發色是和自己差不多的栗色。 剛才抱住月初習時他身上的那股味道應該就是眼前這個男孩的吧?想起鏡子里自己蒼白的臉色,眼前的人比他好看多了,能就此被月初習厭倦放棄該多好。 暮顏挑了最末尾的位置坐下,輕輕抽了一口氣,赤裸的下身接觸到冰涼椅子的感覺真差。 傭人見他來了進廚房給他端了一份早餐過來。是月初習提前吩咐的調好溫的白粥和送粥的小菜。 “你真好看?!蹦悄泻⒖粗察o喝粥的暮顏,突然笑著開口說。 “你是被月先生不小心傷到了吧,他才叫我來的。月先生雖然很猛但是對人挺溫柔,像他這樣會照顧我感受的客人還真是少見。真羨慕你啊,我來這里兩次了,上次沒見到你,可能你生病了或者還沒來吧?!?/br> 男孩邊吃邊喋喋不休地說著。 溫柔的聲線和沒有惡意的語氣讓暮顏沒有理由產生厭煩的情緒,低頭默默聽著,一點一點喝著什么味道也沒有的白粥,惡心透了,臉上卻看不出絲毫對碗中之物的厭惡。 “我叫小葉,我們都是名字前面加一個小字,MB嘛,一般不用真名的,吶,你叫什么?” 看了一眼小葉,暮顏也對他報了一個微笑以示友善:“叫我小顏就好,我跟你差不多……” “誰讓你坐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