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只是玩玩(月家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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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葉清都快以為月初習只是他MB生涯中的一次狗屎運,大概再也不會有了的時候,又被告知有姓月的點了他。 只不過姓月的人也不少呀,就算把月初習剔出去了也大都是名貴圈里有頭有臉的人物,但只靠著家族作威作福一無是處的米蟲當然也有,這種公子哥最難伺候,出手跟月初習那一類的沒法比不說,架子和脾氣倒是大,玩得最沒輕沒重不把他們當人看。 一時之間葉清也不知該作何心態,雖然知道不抱期望才能不讓失望影響心情,但出去時他的心還是克制不住地提到了嗓子眼,腿都有些發軟了。 直到被傳消息的人引向一輛陌生的車子葉清的心才從嗓子眼又掉下來,雖然記憶中兩個月前的那輛車他已經不記得了,但也知道不是這一輛就是了。 看到也是輛名貴的車,葉清心里又安慰自己,人嘛不可能一直撞大運不是嗎。 擺出一個可人的微笑,葉清拉開后座的車門坐進去,關好車門轉頭一看震驚得笑容一僵,壓下了心中大有奔向狂喜趨勢的心情,很快恢復了正常,笑著向兩個月前來這里接他的那個戴細框眼鏡的斯文男人打招呼。 男人還是那副愛搭不理的樣子,他叫月尹哲,是月家的養子,現在的身份雖然是月初習的秘書,實際上已經算是月初習的左右手。 上次是因為幫月初習把關挑人他才過來的,這次本來可以直接讓司機過來就好,又想著月初習讓他過去把批好的文件拿回去,他怕派兩部車各自過去會讓自家“哥哥”覺得他端架子。 于是自我催眠般在心里默默念經那個人也算是老板的床伴還是我挑出來的,我跟老板的床伴地位差不多都是為老板鞍前馬后的,別以為自己了不起,逼著自己強忍厭惡過來跟那個MB同座。 葉清也大概知道這人的脾性,本來不想煩他的,只是如今知道了月初習的身份,怎么也得做些什么。他心里思量著怎么才能更討月初習喜歡。 兩個月來他床上功夫已經嫻熟,又學了不少討客人喜歡的花樣,不像當初跟男人上床那樣青澀勉強,但他不知道月初習到底喜歡什么類型的。 “那位喜歡清冷點、安靜點,看起來乖乖的,在他面前聽話的?!鳖D了一下,月尹哲又說,“也不是叫你在床上像性冷淡一樣,反差自己把握吧?!?/br> 說完出了一會神,他想起幫月初習用了些臟手段弄來的那個少年,開始除了清冷沉默,簡直沒有哪點符合月初習的標準。 葉清思考完一身輕松,像是做足了準備,突然又稍微湊近了男人一點笑得賤賤的開起玩笑:“那啥,您怎么這么了解月先生的喜好,不會也侍候過吧?” 月尹哲眉頭一豎,涼涼地撇了一眼葉清,看葉清訕訕地把身子縮回去不再說話他才冷漠地回頭。 他也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雖然葉清是做MB的他厭惡是厭惡,但也絕不是自恃社會地位高看不起葉清的意思。 畢竟如果不是當初月家收養了他讓他做月初習的玩伴,他在孤兒院長大也沒有人會給他支付昂貴的學費供他讀書,出了社會他又沒有葉清這種賣身的魄力,可能甚至混得還遠遠不如葉清這個MB。 只是葉清這話剛好戳到了他的痛處,他還真被月初習玩過。 月尹哲比月初習低一個年級,那年他還在上初中,月初習不知道怎么來了想玩男孩的興致,第一個就拿他試了槍。 那簡直就是他一輩子的陰影。但他能怎樣,不能恨也不能報復,畢竟沒有月家就沒有今天的他,何況月家還給了他月姓,月初習的父母也疼愛他教育他,沒因為他是養子虧待他半分。 他和月初習從小長到大,月初習追過的女孩不少他也出力幫過忙,早就摸透了那人的脾氣,知道不對月初習有任何情緒就是讓他敗興的最好辦法,不討好不獻媚,不哀求不憎恨。 要上他,可以,上了床像性冷淡一樣眼睛一閉像完成任務。 他只賭月初習對他只是玩玩。 他也的確賭對了,月初習找他只是嘗嘗男孩的鮮,嘗過了知道什么樣的也就不逼著他了。 混賬歸混賬,他對月尹哲這個從小就廝混在一起的弟弟還是有感情的。 如果月初習像對待那個叫暮顏的男孩那樣玩了快一年了還不肯放手的對待他,他怕是會瘋。 更別說那男孩還是被他綁架來半囚禁地玩了那么久,月尹哲偶爾看到那孩子也暗自佩服感嘆這人內心真tm強大。 雖然月尹哲跟月初習都二十五六了,月初習看來也在以一種他自認為不會讓月尹哲發覺的方式在補償他,月尹哲也樂得裝作不記得了,但有些事是再過十年也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