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之血
“現在你聽我說,時間已經不多了?!眲⒗蠞h拉住他,鄭重的說道。 “你現在有三炷香的時間,我已經將你身體的機能完全的調動出來了。如果你在這三炷香的時間內沒有得到處女之血的刺激和童男雛菊的養護,很可能就會因為將精力全部發散而很快死掉。所以你現在必須趕緊找到一個處女行房才行?!币妱⒗蠞h說得這樣嚴肅,大牛愣在當場。 “還愣著做什么,你想死嗎?”劉老漢一聲怒吼將大牛從驚詫中叫醒! 他立馬動了起來。和處女行房,可是他到哪里去找處女呢? 悶著頭不管不顧的走出屋子,剛到街上,喧鬧的人群和炙熱的陽光一下子讓他清醒過來。自己這樣裸著身子,挺著一根大jiba太惹眼了,立馬就跑了回來,套上那件他常穿的長袍。身體變得精瘦,袍子寬大了許多??墒悄歉鸬拇髍ou卻猙獰的硬挺著,將胸前的袍子高高頂起。沒有辦法,他只好趕緊找到一根布袋,將大jiba綁在腰間,這樣走動起來不但方便,也不會那么招眼。 “快點動起來,動起來!”劉老漢在一旁竭力的喊。大牛跑出了屋子。 他想回自己一直干活的地方,可是那里都是些男人,哪里來的處女。時間緊張,他跑了起來。jiba綁了起來,跟著身體的動作被肚子上的肌rou摩擦著,特別的舒服。尤其是底下兩個大卵蛋,不停的在腿根出拍打,更加的帶來快感。他搖搖頭,盡量不去想這些。要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處女這件事上。沿著大路直走,一路上不斷有人朝自己看。 這些探視的目光他早就習以為常,他不知道的是,現在他已經從那個粗壯高大的傻小子一下子變成了面容俊美的錚錚鐵漢了,這樣高山一樣挺拔健碩的男人,自然是所有人的注意點。 意識跟著腳走,老馬識途,沒想到他還是走到了自己之前做苦力活的地方。 “大牛,這兩天怎么沒見你來啊,你這傻大rou都在忙些啥呢?”一個丑臉漢子對他喊。 “瞎咧咧啥呢,趕緊把多兒叫過來,把衣服收去洗了?!鄙砗笏蟮睦掀藕?。 沒想到這下倒給了大牛一個方向。多兒姑娘,也許正是他要找的處女之血。 多兒姑娘是這丑臉漢子撿來的,自小養在家里,年紀稍大一點就被趕出來做活養家。每天都在大井處給人洗衣服。大牛記得小時候他們還一起玩耍過呢。因為是孤兒,自己平日里處處受人冷眼,可是多兒卻尤為善待她。她是個善良的好姑娘,也定然是自己要找的處女之血。想到這,大牛腳下速度變更快了,身體也變得更加熱力洶涌,要上的大rou似乎知道它的心意,竟然能夠自行伸縮,在肚子上來回磨蹭。 很快大牛就看到了多兒,此時正是下午兩三點的時候,尋常人家不是在午睡就是在休息,但苦命的多兒還在一堆山一樣高的臟衣服前忙活。里一層外一層的衣服堆幾乎讓人看不到她。 見大牛走到近前,多兒主動和他打招呼:“大牛哥,你是不是要洗衣服?我來幫你?!?/br> 多兒竟然主動走到他跟前,要去脫他的長袍。 長大后,大牛并沒有怎樣和多兒接觸,她自然也是不知道自己除了這件外面的長袍,里面是什么也沒穿的。大牛下意識的往后躲。 可是多兒卻很熱情,她見他的長袍外已經有些臟了,便蹲在身子,想從底下幫他把長袍脫下來。 多兒本身有些胖,加上天長日久的勞作,整個人也就有些憔悴,臉色蠟黃,頭發也是黃黃的。平常很多一起和大牛上工的人都笑丑臉漢子的這個女兒,說以后準時嫁不出去了,不如發發好心給大家玩玩。殊不知,丑臉漢子和他老婆不要臉,多兒卻是個極其要臉面的。任誰來sao擾,都打了回去。她肢體肥大,手上有力,普通男子絕不是她的對手。 這下她主動的為大牛脫衣,他試著去推開,可是雙手剛一碰到多兒的身體。他渾身一顫,似乎冥冥之中就有感應。他身體劇烈的抖動著,心底有個很強烈的聲音告訴他:就是她就是她了。然后那根一直沒有疲軟的大jiba反應更是巨大,熱力洶涌得燙人,馬眼處溢出yin液打濕了布帶。 大牛如此,多兒又何嘗好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大牛一出現在眼前,她竟然和他打招呼,要之前以前他們只不過是點頭之交罷了?,F在竟然還蹲在他面前給他脫衣服,似乎整個人都不受控制了。她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著,只要不斷的靠近眼前的這個人,自己才能夠得到快樂。 長袍被多兒雙手托著往上卷,結果她剛站起身來,那根粗大guntang的大rou早已掙脫了布帶的束縛,直接落在了多兒的胸口。黝黑的莖身,猩紅的guitou,再加上yin液誘人的氣息,多兒不由得愣住了。 大牛見狀,鬼使神差的一把摟住眼前的姑娘,兩人肌膚相觸,激發出更多的誘惑。多兒雙目迷蕩,顯出春情。她握住那擱在胸口的巨rou,雙手自然的用力擼動起來。 大牛忍不住發出悶哼,抓住長袍,直接脫掉,扔在了一旁。 大rou在多兒的伺弄下,越發蓬勃。guitouguntang,不停的在潔白的胸口上摩擦。大牛不再多等,伸手抱起多兒,雙唇相接,開始熱烈的吻了起來。 在此之前,大牛并沒有這樣的經驗。唇齒相依,彼此的氣息都變得沉重,雙舌纏繞,似乎偷走了對方的呼吸。 不自覺間,多兒自己已經將身上的衣衫脫光,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這也是大牛第一次見到女性的rou體。 兩只雪白碩大的rufang像兩只大瓜一樣掛在她的胸前,雙腿止不住的互相摩擦,想來內里已經sao癢難止。 大牛伸出手來,探進那黝黑的密洞。入手一片濕滑,多兒那里早已yin液泛濫了。很輕松就插了進去,到了某個關口,多兒叫了一聲,然后呼吸急促,她也伸手過來,牽引著大牛的手不停的抽插。 呻吟是最好的春藥,落在大牛的耳朵里,他再也忍耐不住。拿出了滿是yin液的手,在大rou上一陣涂抹,然后急不可耐的將guitou對準yindao,一路挺進。 guitou在滑膩的yindao中暢行無阻,終于到達了綿軟的所在,里面被塞得滿滿的。大牛開始抽插起來。初時慢,后來快。 多兒就像是風中飄搖的一片樹葉,任他來回進攻抽插。又像狂風大浪中的一艘小船,隨時都可能灰飛煙滅。多兒早已經失去了意識,情欲的高潮震得她頭皮發麻,筋骨欲裂。她大張著嘴想要叫喊,結果卻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像是哭,但又不是哭。有些痛苦,可是卻讓人覺得她是暢快的。 大牛大rou不停,一手摟住那不斷搖晃的身體,另一只手揉捏著那胸口的兩只大白瓜。女性的身體果然和男子完全不同。不但是yindao的刺激不一樣,胸脯的這兩坨rou也完全不同。更加的綿軟和有彈性。 大牛像是在玩弄著什么好玩的東西,時而用力,時而放松。兩只大白瓜被他挑逗得也高挺起來。隨著身體的震動顫巍巍的晃動著。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大牛感覺自己的精力無限,明明獲得了無盡的快感,但是卻絲毫沒有射精的想法。甚至,他還可以抽出精神來看看多兒的臉。 那張曾經憔悴焦黃的面容此刻被染上了一層血色,有些嬌艷。 多兒呼吸沉重,嘴里不時發出些破碎的聲響。 大牛見狀,停止了所有動作,大rou還在yindao里硬著,他抱著多兒,躺在了一堆臟衣服上面。然后輕輕的抽出大rou。 多兒此刻已經意識迷亂,陷入昏迷狀態了。胸前的兩只大白瓜紅腫不堪,下身的yindao中不斷有血沫和yin水流出。大牛找到一塊干凈的衣服為她擦拭干凈,然后幫她穿好衣衫。 這時他才有功夫看看自己的大rou。只見莖身一片烏紅,略微發紫。guitou沾染了血跡,更加的紅艷奪人了。大牛感到一股熱氣從胯間不斷上升,然后游走全身。剛才的那一番cao弄,他不但絲毫不見疲乏,精神反而越發強盛。難道這就是處女之血的妙用嗎? 他來不及多想,因為現在時間不知道還剩多少,現在馬上要找到一個童男才行。 轉過身來,他正要過去將長袍穿上,沒想到后面竟然有人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