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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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沒用,吃了一肚子氣出了門的滕秋恒轉頭進了三公子于郝的院子,于郝是個聰明伶俐的Omega,對滕秋恒一心一意,很少邀功請賞也不愛爭風吃醋,這多多少少跟他軟弱的性子有些關系。 他自覺跟大公子二公子有身份之別,見面也多是迎合奉承,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但這不證明,他不想擁有滕秋恒,他恨不得自己是第一個能為滕秋恒懷上孩子的人。 所以滕秋恒還沒進院子,便有小廝前來報信,大爺從大公子那里出來朝著三公子這邊來了。這是于郝常年布置的人手,為的是打好提前量迎接大爺。 滕秋恒對這樣的人自然也是有所察覺的,但只要不是全天候跟蹤監視,他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大權放給湯貌去處理。如今剛被湯貌氣了出來,就看到拐角奇怪位置的小廝,心里更是不悅,他隨手把他身后的小廝叫到一旁,讓他去傳,罰湯貌跪兩個時辰,時候不到不準用飯。 小廝似乎很是驚訝,他稍一猶豫,想為他們滕府第一大管家問出個所以然來。只見滕秋恒皺起眉頭,問道:“有什么問題?” 小廝嚇地心頭直跳,連忙道歉灰溜溜地去傳話了。 于郝果不其然已經站在院門口了,時間巧的仿佛是他偶然出了門又非常湊巧地遇到了滕秋恒似的。滕秋恒抬手示意他免禮,于郝小心翼翼地扶起滕秋恒的手臂,將人往院里帶,溫和綿柔道:“大爺用膳了嗎?今天小廚房做了您愛吃的東坡rou,我去給您端來嘗嘗?!?/br> “不必,叫下人去做就好?!彪锖惚贿@軟軟糯糯的話哄得舒坦,心道這才是他后院里應該有的樣子,于是大手一伸把人圈在懷里,半抱著于郝坐到榻上去了。 于郝紅著臉坐在滕秋恒腿上,腰身被溫柔地圈著,搭在上面的手指不安分地揉捏按搓,他聞著滕秋恒身上慣有的冷冽的氣息,心里別提都有多依賴。 下人端了幾碟小菜上來,在滕秋恒面前一一擺好,筷子上了兩雙,滕秋恒擺擺手,示意他們撤一雙,自己則饒有興致地挑了塊rou塞進于郝的嘴里。于郝淚汪汪的大眼睛加上紅撲撲的臉頰真是我見猶憐,滕秋恒摸著手下柔軟纖細的腰身,薄薄的一層皮緊地很,捏都捏不起來,隔著衣衫卻能摸出光滑之感,他在于郝耳邊噴出一團熱氣:“郝兒想我了嗎?” 腿上的人輕輕一抖,他雙手環住滕秋恒的脖子,胸口緊緊地貼在他熾熱的胸膛上,害羞地扭了扭身子,小聲道:“想……” 滕秋恒輕輕拍了拍于郝的屁股,似引誘似鼓勵,道:“大點聲,本王聽不到?!?/br> 于郝湊近滕秋恒的耳邊,吹氣道:“想您,郝兒特別想您……” 身旁就有柔情似水的O,滕秋恒獸性大發,起身將人按在榻上便毫無章法地吻下去,一頓撕扯中他竟生出一股莫名的火氣,心道本王真是給他們臉了,那幾個院子里的人日日不懂得好好侍奉,就愛頂著他的性子往上爬,真當他滕秋恒脾氣好? 心里想著,手上便用了些力氣,于郝的衣服被滕秋恒扯得七零八碎,他嬌喘著,討巧地隨著滕秋恒換了稱呼,“王爺…王爺我們去床……” 啪!—— 滕秋恒一巴掌把于郝抽在榻上,手下不停地把人脫了個精光,屋內的下人們早就看明場合退了出去,此時屋內只有他們二人,于郝依舊羞地無地自容,紅著半張臉斜斜地歪在榻上。 只見滕秋恒衣衫整齊地站在身前,于郝被打了一巴掌也不敢再開口,就著當下的姿勢迎合著滕秋恒在他身上游走的大手,他抿著嘴,想叫又覺得過于虛假做作,不叫又顯得不解風情。他啞著嗓子低低扯出幾句干癟的呻吟。 那雙大手捏著他胸前的凸起,大巴掌不輕不重地打在他的臉頰上,滕秋恒瞇著眼睛,看著美人迷離的眼神,一個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向上抬起,問道:“郝兒喜歡嗎?嗯?” 身下猛地被一只手抓住,于郝大叫一聲閉上了雙眼,被滕秋恒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他沉聲道:“叫什么,本王弄的不舒服嗎?” 于郝勉強掙開眼睛,卻不敢看滕秋恒的眼睛,他的嘴被用力地堵著,他討好地拿舌尖舔了舔滕秋恒的手心,身子更是示弱般地將最脆弱的地方往滕秋恒手里塞了塞。 這副動作很明顯取悅了滕秋恒,手心里癢癢的,他忽然松開手,由掌變拳將兩只手指盡數插進于郝的嘴里,于郝的嗓子猛地被戳了一下眼淚撲簌簌地滑落下來,卻極力忍住了生理性的干嘔,他細細地用舌頭包裹住這兩只修長的手指,眼神里盡是臣服的姿態。 身下的律動與嘴里的抽插完全一致,于郝整個身子都粉粉的盡顯媚態,滕秋恒伸著手掌,任由于郝將他手指上的汁液舔凈,另一只手用指甲輕刮了一下roubang的頂端,毫不意外地看到于郝渾身一顫,兩條腿更是想要纏在一處,滕秋恒怎會讓他如愿,他命令道:“跪好,腿分開?!?/br> 來自Alpha的信息素瞬間鋪滿整個屋子,于郝整個身子都軟了,他像一個玩具凌亂地聽從命令爬起來跪好,盡量將兩條腿分得足夠開,將自己抬著頭的小郝毫無保留地展現給身前這個挺拔的男人看。 于郝的身下已是硬到發脹,隨時會繳械投降,滕秋恒放開他的下體,轉手摸上他脖子后敏感的腺體,AO此時互相吸引,O的信息素靜靜地附著在A的信息素之上,聞到這勾人的味道,滕秋恒也有些把持不住了,他自己脫了上衣,把于郝從榻上拽下來,抬手示意他為自己褪褲。 膝蓋磕在地上疼的于郝兩眼一黑,但他不敢遲疑,生怕惹火了滕秋恒,他背著雙手用貝齒替滕秋恒解帶,褲子唰地掉落在地,尺寸極大的rou身倏然彈在于郝的臉上,他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將其納入自己的口腔。 滕秋恒舒服地呼了口氣,大手按上于郝的后腦勺,帶動著身下的人緩慢地吞吐。 自主權全部落入滕秋恒的手里,于郝被捅地眼淚直流,一雙眼眶可憐地泛著紅印,但他姿勢標準,牙齒也絲毫沒有碰觸到那炙熱的粗棒,他呼吸錯亂,身下脹地要命,他拼勁全力抑制身下的沖動,可脖子后的腺體依舊源源不斷地吸收著來自滕秋恒的信息素,這令他腹背受敵,很快便堅持不住要釋放了。 此刻滕秋恒卻瞬間抽身,將roubang從于郝口中抽出,他蹲下身子,看著于郝這副被欺負狠了卻沒有一點怨念的小模樣,心底的怪物膨脹成型,想要加了倍更狠地要他。 于郝哭地更厲害了,渾身上下都在顫抖,兩條腿抖成篩子,像是根本跪不住了的樣子,兩顎由于張嘴時間過長酸澀不已,絲絲縷縷的汁液從嘴角流出,他想釋放,卻不得不忍住,滕秋恒沒點頭,他連釋放的傾向都不能表現出來,可他真的忍不住了,他哆嗦著求道:“王爺…求您…您讓我……” 狠厲的巴掌頃刻間將于郝打翻在地,又是左臉,于郝來不及閉嘴,牙齒猝不及防磕在唇上,劃破了脆弱的皮膚,鐵銹般的滋味氤氳在齒間,他的頭被撞了一下,立時天昏地暗,但他還是下意識地將嘴唇包裹起來,盡快將血吸干。 滕秋恒在床上百無禁忌,唯一一條便是不愛見血,哪怕一點點都會令其震怒,所以即使滕秋恒不是個溫柔的Alpha,有時甚至會略顯暴戾,后院這幾個公子也會盡力在房事過程中保護好自己的皮rou。 滕秋恒的規矩向來隨意,若你叫的好聽,將他哄地開心,那你說什么他也愿意慣著你,甚至可以變著法地陪你玩,但你若是達不到他的標準還敢擅自開口說話,那便是不服管教,手下自然也不會留情。 沒錯,滕秋恒喜歡會叫的人,嬌柔婉轉如鶯啼,細水流長如瀑墜,吸引他的叫聲有很多,但獨獨于郝是個不太會嬌喘的人,他的呻吟像是從嗓子眼兒里擠出來的,既尖銳又生澀,有時甚至會破壞滕秋恒的興致,這也是為什么于郝這么努力,卻一直沒能得到滕秋恒青眼的原因。 好在于郝在其他方面都有著過人的天賦,滕秋恒打了人一巴掌便算饒過了,他看著于郝戰戰兢兢地重新跪好,兩腿間的小東西已經軟趴趴地縮在一邊,于是俯身一把將人抱起來朝著里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