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青龍國 東方池 青鳥殷勤為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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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激烈地擁吻著。 東方池懷抱著心上人,他弓著身子,石青色蟒袍尚在,但褲子和褻褲卻已褪至膝彎,從袍子的縫隙中,泄出他閃耀著象牙白的緊致的腰部,和兩截鼓動著腱子rou的大腿。 “唔吾……”北辰玨被他的體重壓得不能動身,yinjing被他柔韌的xuerou吸附住,深沉的愛意,透過他的體溫傳導過來。 幾乎不能呼吸了。 他開始輕緩地擺動著腰身,使那薄軟的rou膜為yinjing裹上了一層保暖的冬衣,北辰玨一面接受他的既熱烈又溫柔的吻,一面顫抖著睫毛閉上眸子,靈魂隨著rou體的歡愉在欲海中沉淪,然而北辰玨卻覺得輕飄飄的,仿佛要沖上云端與之共舞。 他們的結合,稱得上天衣無縫。 寧王的后xue包裹著他的,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鞘,只是,寧王由于體力的欠缺,還是有些過于溫吞了,沒有以往的交合帶勁兒,他便忍不住也挺一挺胯,扭一扭腰,在濕熱緊致的洞口里攪動一番。 “嗯呃……”東方池頓了一下,鼻息頓時粗重,他深長地從嗓子中發出喑啞的聲音,不為人知的隱秘洞口抽搐著絞緊了,“啊,不要動——” 他打亂了他的節奏。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滴落,是散發的熾熱欲望,也是虛脫后的冷汗。 “你、你還是……”北辰玨摟著他的脖子,眼光迷離著泛出桃花的顏色,雙頰上胭脂與晚霞齊舞,粉嫩的唇瓣微張,現出紅潤的小舌,“去吃飯吧……” 美人美則美矣,可他的下身卻不斷地在律動著,而且越來越快,在厚實的股瓣中進進出出,在黏膩纏人的rouxue中又抽又插。 東方池不堪地仰起了脖子,喉結在中間上下艱難地滾動著,牙齒緊咬,咬得咯吱作響,虛弱與困乏一陣一陣侵襲著他強健的身軀,好像要把他扳倒,但心上人就在體內深埋,要融入他的骨血,要與他共登極樂,他絕不愿就此放棄。 “??!”突然,北辰玨驚惶地喊了一聲,“你快放開我,我、我想如廁,我想噓噓!” 他太傻了,他以為自己到了,可臨頭才發現被愚弄了,原來精不是精而是尿! “沒關系,尿進來吧……”東方池卻扣緊了他的身體,“我無所謂的?!?/br> “胡鬧!”北辰玨猛地搖頭,聲音中帶著哭腔:“不,我不要!” “簡直是胡鬧!” 自己已經變壞了,不如原來干凈純粹了,現在難道還要在寧王的縱容下,再次突破為人的底限嗎? 這股力量,促使他推開了虛弱狀態的寧王,并從男人的身子底下逃開,他驚慌地拉起褲子,這時才注意到,這片山林不知何時起霧了。 他們的合體太過忘我了,對周遭環境變化的掌控降到了最低。 他在雜草叢生的山間小道上奔跑著,只希望找個離對方遠遠的地方,解決生理問題。也許真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他扯了個萬金油的謊,來搪塞暗衛和公主,天天得意地把“人有三急”掛在嘴邊,現在真的遭逢此難了。 想到老天爺對他說謊的懲罰,他滿腔羞憤,在黑暗中跑呀跑呀,不知跑了多久,還不小心被腳底的障礙物絆倒。好消息是,他摔得并不重,雜草以叢密且柔韌枝條接住了他。當他抬起頭來觀察四周時,發現早已偏離了人工鋪成的小路,來到了荒無人煙的偏僻之地了。 連仰望天上的彎月,也只能從另一個角度了。 盡管有點麻煩回去的方向,但他仍未忘記脹滿的膀胱,他重又解開褲帶,掏出了精神且半勃的yinjing,射出了熱氣騰騰的水液。 “主上!” 穿透黑暗的堅定男聲,在他精神集中時赫然出現,他嚇了一跳,這導致穩定的水流上下晃動。 “你偷看我了吧……”北辰玨生氣地說,“主人在特殊時候,暗衛要退避,我與你說過幾遍了,你是沒有耳朵聽不懂嗎?” ——主人不雅之事,暗衛都不得旁觀:包括但不僅限于出恭、如廁、房事等。 這個道理,天一怎么可能不懂,他只是在克服了可惡的幻象之余,依然想努力地用生命保護主上啊。他沒有偷看,也沒有偷聽……不,這么說是在自欺欺人,他寧可心中飽含痛苦,也要用余生來捍衛自己的信仰。 “請你離開,請你給我私密的空間!”北辰玨堅決地下了命令。 這個時候,他想起了白天寧王闡述的事件,對寧王產生了同情和理解。錦瑟也是。這群木頭一樣的昏昧家伙,一門心思的只顧著“安全安全”,卻完全忽略了對主人至關重要的一點—— 隱私。 心臟像是被狠狠地攫住了,天一痛得不能呼吸,他甚至都沒有應一聲,就勉強拖著破敗的心神狼狽地潛入黑暗,因為,他怕一旦出聲,就是懦弱的哭泣聲。 身后無了聲響。 尿流淅淅索索地變細,解放完了,北辰玨用絹子擦干殘余的水,提起褻褲和褲子,只盼望他離自己遠遠的,不要再活在他的監視之下了。 他只感到窒息。 好在,四周并無可疑的視線,他松了一口氣,正準備原路返回,斜刺里的灌木叢種突然滾出一個黑衣人,身姿矯健,冰涼的匕首別在了他的后腦,冷冷道:“不許動!” 他聽得出來,這是一個女人,盡管她故意壓低聲線。 ……匕首放在后腦威脅,可能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但北辰玨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這個令他深惡痛絕的原因——在青魄珠營造的幻象中他即寧王,而寧王這個身高腿長的家伙,只是脖子的高度就到了自己的頭頂! 可惡?。。āǎ久螅迹?/br> “原來世人稱道的寧王,也不過是個好色之徒而已,竟在荒郊野嶺……”女殺手冷哼了一聲,似乎是覺得提一句都污了自己的嘴,“不僅大老遠地自投羅網,還愚蠢地驅趕走了唯一的暗衛?” 好色之徒?自投羅網?愚蠢? 三個大帽子當頭直扣下來,北辰玨面上并無慚色,除了……一丟丟的心虛,因為她說的都是東方池那家伙,與自己何干? “那你想做什么?”他平靜地問,身體一動不動。 肯定不能動,雖然幻象令殺手弄錯了位置,但腦袋和脖子一樣傷不得??! “后面有壞人追殺我,你要把他們引開,知道嗎?”殺手低沉地發出命令,“你若敢耍半點花招,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壞人?你才是壞人吧?北辰玨撇了撇嘴,但還是乖乖地應道:“好的。但是……” “恕我直言,那個壞人讓你都忌憚,更何況打不過你的我?你確定,以我一人之力,你覺得我能把你救出來?” 他話鋒一轉。 “堂堂寧王,說出這種話來,不覺得令人恥笑嗎?”黑衣人冷酷地道,“別跟我這兒貧嘴,再貧嘴,給你見點兒紅!” 可是,后方傳來一個更冷酷低沉的男聲:“放開他。你受了重傷,不是我的對手?!?/br> 他又折返回來了!還看出了自己受了重傷,女人幾不可見地一慌,但她毫無妥協:“我是打不過你,但這又怎么樣呢?也好,你倒可試試是你的劍快,還是我的匕首快。我死了沒關系,可他死了,你也要跟著死?!?/br> “你身上的傷勢,明顯與那群黑衣人有關,你挾制我的主上,是有什么目的?” 看來,暗衛并沒有聽到女殺手之前說的話。 “你問的好!”黑衣女人冷笑一聲,把她的目的重復了一遍,“正是如此,這些人就是來追殺我而來的,而我要的不難,你只要把他們引開即可。能辦到么?” “到時候,我安全了,自會把你的主人安全地放了?!?/br> …… 意識在虛無中來回地碰撞著,不知過了多久,東方池在乳白色的霧氣中,睜開了眼睛。裸露在外的皮膚涼涼的,失去了往日的熱度,這暗示流逝了不止一兩分鐘。 可笑他竟被小家伙一推,就陷入了昏迷的境地。 身上酸軟無力,他嘗試直起身來,臀間隱秘的地方傳來鈍痛,隨著他的動作不在原位的xuerou摩擦著,饑渴著,叫囂著,他冷靜地皺了眉,他討厭不受控制的黏膩感覺。 可是,這份痕跡是小家伙留下的,又慰藉了他的相思。 等他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俊美的臉上已淌出了冷汗,他表情淡漠,暗暗算計著一定要把小家伙按在身下狠狠地榨干。 一手扶著樹,他望著夜里的霧,濃霧攪動著夜色,白茫茫一片,阻隔了他的目光,唯有相思無盡處,可是承載著他相思的視線卻穿不透由夜神調制的縹緲佳釀。 驀地,袖口動了,一顆散發著幽幽青光的寶珠浮現。 它悍然飛進了深沉的云霧中,青光一閃一閃,似乎在指引方向。 東方池欣慰地一笑,調勻呼吸跟了上去,他仍然虛弱無力,只是在此情此景中忽然想到一首詩來: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br>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