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你喝了十小時的酒,這十根藤條打斷,便將這事兒揭過去
軍霖本是想在主客廳收拾添夏的,可這孩子既然怕這兒,那就換個地方。 如此想著,便帶了添夏又回到東廂他的房間里。 “先去洗個澡?!?/br> “恩?!毕磦€澡睡覺覺嘍~~~ 等添夏一臉輕松的去洗澡,軍霖便在房間內四下尋工具,巴掌打太輕,他也擔心萬一添夏反抗,他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給他頓厲害的。 無意間一瞥,看到墻角有兩株牡丹干花,干花枝像極了藤條。 軍霖暗自思索著,這干花枝脆脆的,打在人身上應與藤條無異,只會疼,卻不會留下什么傷。 只是……太脆的東西,也不能用的長久。 用力一大,也就斷了。 用來添夏身上,倒是正好。 想罷,軍霖挑揀了幾支看起來較耐用的花枝,細細祛了上邊裝飾用的花瓣與花骨朵,盡量讓表面圓滑一些,用了五六分鐘,才弄出來十根兒干花枝 還不小心折斷了一根兒,被他一臉嫌棄的丟進垃圾桶。 準備好了懲戒工具后,軍霖優哉游哉的倚靠在床上等添夏洗完澡出來。 過了許久,軍霖等的昏昏欲睡,添夏還是沒出來,只是浴室的水聲早已停了。 這又是咋了? 軍霖暗自思忖著,揚聲問道,“夏夏,怎么了?” 半晌,才傳來添夏略顯尷尬的聲音,“軍哥,能麻煩您給我拿件兒睡衣么?” “……恩?!?/br> 軍霖這才想起來,他的房間已有好幾個月未住人,浴袍睡衣之類早就被收進衣柜里,此番,夏夏應該是已經光著呢吧? 挑了件淺灰色絲綢質地的睡袍,軍霖徑走向浴室,一把將門推開。 一進去,就聞到一股極重的酒味兒與嘔吐物混合的味道。 眉峰皺了皺,“又吐了?” 添夏面色很難看,只單手擋住了重點部位,聞言垂下頭,低低的應了一聲。 不由得怒從心起,軍霖把那件兒淺灰色的睡袍丟到他身上,冷道,“穿上就給我滾出來?!?/br> 匆匆系上浴袍帶子,添夏幾乎是與軍霖一同出了浴室,一出去,就見軍霖手中拿著個細細長長棍子狀的東西,指了指房間左側的那張一米左右高的桌子,道,“過去,趴在那兒,雙手背后,腿抻直了?!?/br> 添夏臉色愈發難看起來。 他……這是真的要打他了? “軍哥您這是想做什么?” 軍霖挑了挑眉,揚了揚手中物什,“看不見嗎?我要揍你啊?!?/br> 添夏:“……” “添夏不知道做了什么事兒惹您生氣,我……” 軍霖擺擺手打斷他,“甭跟我說這些個沒用的套話兒,你喝了十小時的酒,這十根藤條打斷,便將這事兒揭過去?!?/br> 藤、藤條????。?! 打斷????。?! 再顧不得其他,添夏直直道,“我不就是喝了點酒嘛!你就要拿藤條打我! 那我做手術之前喝酒的時候,你怎么什么都沒做? 現在你這樣又什么意思?” 以前還說再也不打他了,媽的騙子?。?! 似乎完全不受他話的影響,軍霖只是淡淡道,“你的意思是提醒我,你那回喝酒我還沒罰呢?” “我……” “今日便一起了吧,不過就是再多幾根藤條的事兒?!闭f完,軍霖站起身走至角落,又從一個半人多高的大花瓶中折了幾根干花枝,三兩下祛了上面的莖葉骨朵,沖著添夏晃了晃,道,“還愣著做什么?趕緊的啊?!?/br> 添夏臉上一片慘白,那干花枝看起來跟尋常木棍無異,要是一根一根打下去,別說十幾根打完,哪怕一根,他都很難捱下來。 可是……心里頭那股莫名的喜悅是怎么回事??? 軍霖還沒打他呢他就傻了??? 雖然在罵自己傻,但他也清清楚楚的感覺到,有一股子暖流正涌入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