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自己脫衣服
添夏覺得自己很悲催。 軍霖明明給自己表白說喜歡自個兒了,可還是說打就打說罵就罵說支使就支使的,這這這……真的像是正常的情侶關系嗎? 就像此刻,他趴在軍霖腿上,雖然衣服沒有被扒了,不過還是覺得好尷尬的說,臉蛋兒臊得通紅。 因為臀峰上擱了一個高腳杯,里面兒還盛了三分之一的香檳酒,在燈光的照耀下……(啊呸呸呸,這不是在考場不用寫作文),想到剛剛遞充電器那一瞬間軍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他手里的充電器酒杯都搶過來又放倒他,在他撲騰的時候把酒杯放在他屁股上只輕飄飄一句“酒灑了的話你就只能把衣服褪了?!本屯晖耆珘褐谱×怂乃械挚古c動作。 努力保持著姿勢不變,添夏的語氣都放的極輕,“軍哥軍哥……你這是干嘛呀?” “考你呢??!” 啊呸!考人問題不是應該一站一坐的問答式么? 有你這種用教訓小孩兒的姿勢的嗎? “考啥……” 軍霖把充電盒子扔在一邊,獨留下一根細細長長的數據線,往他身上一甩,雖然穿著加絨的衣服,不過還是有一種鈍鈍的刺痛,打在衣服上,聲音很大。 “唔……” 添夏勉強維持住自己身體不亂動,這才明白他要自己拿充電器的原因,嗚嗚嗚添夏你真蠢,親手把打你的工具遞給他…… 其實不是他蠢,都怪軍霖套路太深?。?! “我剛剛跟你說的,你就忘了?” 軍霖涼涼發問,這般清涼的語氣,如醍醐灌頂般,添夏想起來了。 “你上次不是說研究香檳酒的成份么?研究的怎么樣了?現在知道香檳酒的成份了么?” 哦香檳酒成份是吧? 添夏嘴巴微微嘟著,很是不滿,“我不知道?!?/br> 少爺我就是不知道,你能把我怎么滴? 不就是一根兒破數據線,一剪子就剪斷的玩意兒,不怵它~ 軍霖:“……” 這“我不知道”四個字兒聽著怎么那么像“我很欠抽”呢? “啪!” 又是一個數據線打在衣服上的悶聲,添夏早有心理準備,穩住身體,沒有亂動。 哎呦喂軍哥哥力道變弱了啊~肯定是縱欲過度的原因。 想到這近十天來他倆夜夜笙歌,臉上紅潤更是多了幾分,軍霖見狀,冷不丁發問,“你咋還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兒?天天做都喂不飽你?” “咳咳咳!” 一個猝不及防的,被噎得半死,屁股上的酒杯直接歪了,好在軍霖手疾眼快的接住,“啪”的一聲放在床頭,促狹一笑 調侃道,“在家里穿這么嚴實干嘛?都跟你說了脫得快慢不影響我的性致?!?/br> “咳咳咳……” 添夏的臉越來越紅,也不知道是臊的氣的還是咳的。 軍霖笑得愉悅,語氣懶懶散散的,“你剛剛說……你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啊……添夏擺擺腦袋,回頭看向他,“咳咳……知道知道……不過軍哥哥我可能說的不對,說錯了……你不會打我吧?” “說錯了沒事兒?!?/br> “行,那我就說了啊~” “說唄我在聽?!?/br> “香檳酒,顧名思義,它的成份就是……香字兒、檳字兒、酒字兒?!?/br> 添夏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貍,眉眼彎彎,眼睛都透著神采,軍霖眼中光芒一閃,這樣的添夏,笑語嫣然,眉宇間都帶著笑意與活潑,著實讓他心動。 像只墮落人間的精靈,不諳世事,卻無時無刻隨時隨地都在吸引著他的注意力。 驀地,想到了什么,軍霖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自然,充滿威嚴,“我剛剛說,酒灑了的話你就只能把衣服褪了,那么,現在,你是自己脫,還是……” 話沒說完,添夏唇角的笑一僵,嘿嘿干笑了幾聲,“軍哥我哪兒敢勞煩您啊,我自己來……” 說著就從他腿上爬了起來,略垂著腦袋,修長的手慢慢滑到衣擺處,緊緊攥著,再無動作。 啊啊啊自己脫衣服好羞澀?。剑?/br> 怎么有種自薦枕席的錯覺? 正躊躇間,視線突然間陰了下來,自己被一道陰影包圍著。 咦?抬頭往左瞥了一眼,軍霖也站了起來,身高也就是差了不足十公分,可光源所在的原因,添夏直覺自己被團團籠在軍霖的陰影之中,不過好在,他,甘之如飴。不,怎么能用甘之如飴呢?甘之如飴是甘愿承受苦難,可軍霖給他帶來的哪有苦難呢,軍霖,明明是將他從苦難中解救出來啊。 不得不說,咱們這位夏少爺的腦回路,真的挺不正常的,在這“軍臨城下”的情況下,他竟然還在想用什么成語比較好。 突然的,毛衣衣擺從后面被掀開,與之相隨的是衛褲也被往下拽著,添夏心里一慌,口中吶吶,“軍……” “噓==” 軍霖示意他噤聲,又吩咐道,“彎腰,把毛衣脫了?!?/br> “哦?!?/br> 嘴上應著,也不再扭捏,添夏直接彎腰躬身,脫了毛衣,因為洗完了澡,他上上下下也就是穿了三件兒,毛衣,衛褲,小內內。 等胳膊肘兒一并出來后,添夏裸著上半身把毛衣抱在懷里,小臉兒通紅的等著軍霖的動作。 啊啊啊軍哥哥在扒他褲子啊啊啊~~~~ 毛毛絨的衛褲被褪下,只留下一條白色小內褲,下面是肌膚如雪的長腿,其上卻有紅梅點綴,目光往上所及,歡愛痕跡遍布全身,軍霖看到后,耳根可疑的紅了,眸色更是深沉。 這些日子,他為了滿足他夏少爺,以免這熊孩子再欲求不滿的看鈣片,拖著他,幾乎是每夜幾次的做,再加上他自身原因,力氣稍微大了點兒,就會留下痕跡。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的吧? 畢竟夏少爺像只野貓一樣,在他身上,留下的爪印兒更多。 “抬腳?!?/br> 軍霖接著給他脫下褲子,一番折騰后,倆人兒才又回到床邊坐下?;蛟S是心虛,也或許是脫了衣服褲子后,真的有點兒冷,添夏覺得身上涼涼的,尤其是還被純棉內褲包裹著的小屁屁,更是覺得發涼。 這喝酒是哪個猴年馬月的事兒了? 似乎是心有靈犀的吧,軍霖薄唇微啟。緩緩道,“今年就是猴年?!?/br> Woc他在他心里頭加了蛔蟲還是安了攝像頭???? “小夏兒,酒有那么好喝?” 軍霖話里透著一股兒慵懶味兒,打著商量的語氣,卻讓添夏渾身一個激靈。 我靠我靠這不會還要罰吧? 一錯不二罰啊啊?。。?! “我看到所有人都喝酒,那味兒可香了,就想嘗嘗……” 努力為自己辯解著什么,卻也深知,這辯解的理由,蒼白無力。 “噗嗤--” 軍霖嗤笑出聲,道,“我還以為你還跟我嘴硬說什么要研究香檳酒的成分呢?!?/br> “我……” Md又被抓到把柄了! “不是不是,就是你看到的那回,我的確是好奇心起在研究香檳酒的成份,第二次才是想嘗嘗的……” “哦?” 眉峰一挑?!澳悄愕囊馑际?,你最開始研究香檳酒的成份,發現研究不出來,就打算‘親口’嘗嘗?” 哎呦喂這個理由咋那么好? 忙不迭的點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樣的,知我者軍哥哥是也啊哈哈哈……” 添小夏童鞋努力做出一副很感激的樣子,“軍哥哥你怎么這么了解我呢,肯定是因為太喜歡我了是吧!” 得,又自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