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祛衣挨打(巴掌sp,戒尺,挨揍時被小青梅撞破)
晚飯是各餡兒水餃,添夏并不是很喜歡吃。 不過那是林林親自準備的,他十分給面子的一樣嘗了一個,就一半飽兒了。 喝了口水餃湯,添夏趁軍霖低頭吃飯時,偷摸兒揉了下肚子,目光有些黯然。 要知道就不嘴饞了……軍霖回來,他還想好好跟他溫存一番呢! 忍不住嘆口氣,添夏借口還要寫作業早早兒的回了房間,尚有心事的他并沒有注意到軍霖探究的那抹眸光。 晚飯后,軍霖依舊很是忙碌,他在國外待了一兩個月,雖然一直遠程處理公司各項事宜,但終究不放心,將他留在公司特助送來的報表又重新看了一遍。 一個小時后,軍霖放下文件,讓林林喚來別墅所有的傭人。 “說吧,這些日子我不在,你們又給夏少爺準備了什么好吃的?” 長腿交叉搭在茶幾上,將自己窩在沙發里面,銳利的眼眸掃向所有人。 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并列站在一旁,除了林林,沒有人敢與他對視。 “我們……我們拗不過夏少爺,為他準備了幾次麻辣宴……” 最終還是林林站出來,說出了實情。 “啪!” 挺直了腰,軍霖隨手抄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向林林一砸,林林沒敢躲,煙灰缸順著他的肩頭過去,碎在地上,響聲唬了眾人一跳。 林林暗自慶幸,還好還好……軍哥還有理智。 不然這東西砸他腦袋上,那不得是一出了! “你不知道他腸胃不好吃不得辛辣刺激的東西?” “我們也勸過夏少爺,可是勸不住……” 林林還沒回話,就有一個新來的廚師低聲辯解,他唬了一跳,立刻一個厲眼橫過去,那新廚師立刻噤了聲。 “軍哥…夏少爺他…” “你閉嘴!” 軍霖斜睨他一眼,語氣如往常一般不冷不熱,可跟在他那么多年的林林依舊能聽得出來,軍霖還是動怒了。 軍家當家人軍霖,做事為人,獨斷專橫,最不喜歡旁人忤逆他的意思。 唉…… 夏少爺這次肯定要受到教訓??! 可這事兒…… 也怪他。 那孩子一撒嬌他就心軟了... “是我們沒有阻攔住夏少爺,軍哥…你要罰就……” “行了?!?/br> 軍霖直接打斷他的解釋,“說到底就是他管不住自己的嘴,你無需替他解釋那么多?!?/br> 林林是給那個混小子來當管家的,又不是當爹,添夏怎么可能聽他的??! 軍霖擺了擺手,失意其他人下去,“林林,你讓人把這兒收拾收拾去休息吧,今兒晚上不要上二樓來?!?/br> 二樓,只有軍霖跟添夏的臥室,還有軍霖給自家妹子軍霜留的房間。 往常,除了林林還有一個打掃的傭人,誰都不能上去的。 “好,我知道了?!绷至钟行┎环判?,走之后又不安的回頭叮囑一句,“軍哥,夏少爺還是個不懂事兒的孩子,又是青春叛逆期,你別太……” “放心,我有分寸?!?/br> 軍霖微微一笑。 青春叛逆期? 他非把他打服帖了不可! ―――――――――― 軍霖上樓先在自己房間拿了些東西,這才走進添夏的房間,門沒關,他站在門口就發現添夏并沒有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在寫作業,而是…… 聽到洗手間內嘩啦啦的沖水聲,軍霖挑挑眉走了進去,順便把門關好。 想到他吃飯時的小動作,軍霖眸色一沉,還真的是吃壞肚子了不成? 果不其然,下一分鐘就看到添夏耷拉著腰從洗手間門口走了出來,見軍霖大喇喇的倚靠在自己床頭上,條件反射的放下了揉著小腹處的手,停在離床邊兩米的地方站直。 可太晚了,那人已經看到了他的動作,眉峰一皺,“不舒服?” “沒……” 在那人銳利的眸光下,添夏不得不老老實實的承認了,“恩,有一點?!?/br> “過來?!?/br> 軍霖向他招招手,添夏眨了下眼睛,掩去了所有的情緒。 他其實很不喜歡軍霖對他做出這種招手動作的,那樣子仿佛是在說他,招之則來呼之則去的像個寵物一樣,雖然,他的確是這樣。 慢蹭蹭的磨過去,僅僅兩米的距離,添夏卻走了許久。 剛剛靠近床邊,只覺天旋地轉,軍霖幾個動作下來,添夏已經趴在了床上,而他自己,就正斜臥在旁邊。 “不舒服?我看你是管不住嘴兒又偷吃了吧?” 添夏的腸胃,一直很不好。 莫說吃些冰的辣的,就是稍微有些涼,或者東西有點兒辣,吃下去肚子就會折騰好幾天。 更甚者,他一年四季只喝熱水,莫說冰激凌,就連果汁飲料,溫水涼水都甚少碰,可即使如此,腸胃仍然調理不過來。 一則添夏自小吃了些苦,身子這些年還沒有補過先前那些虧空。 二則在搬出軍家老宅之前,添夏不過是家主軍霖帶回來的孤兒,并未上軍家族譜,在本家身份太低,那些照顧他的人自然不是很盡興。也就是這兩年一直與軍霖在外面生活,傭人不知二者關系,只把他當少爺供著,才精心了幾分。 三則嘛,自然就是添夏貪嘴兒了。是一個十足十的小吃貨。 嗜辣成癮。 可偏偏,他嬌弱的腸胃,經受不住一丁點兒的刺激。 軍霖前兩年發現這事兒以后,就嚴令禁止他貪嘴兒,還特意派了心腹手下林林到別墅當管家專程盯著他,只可惜…… “我沒有……” 見這架勢,添夏心知自己完了,可內心還是忍不住有僥幸心理。 “啪!” 一個呼嘯而來的巴掌聲打碎了他所有的僥幸心理。 “還不承認?” 見他這樣,軍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管不住上面的嘴兒,應該是你的屁股還不知道疼吧?你放心,我一定讓他好好的……長長記性?!?/br> ……一句話就說的添夏面紅耳赤。 臀部火辣辣的疼,可熟悉軍霖力道的添夏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他,僅僅用了三分力氣罷了。 “我錯了?!?/br> 老老實實的認錯,添夏臉一歪看向軍霖,大眼睛眨巴幾下,撒撒嬌企圖爭取到寬大處理。 軍霖卻看也未看,只是淡淡道,“這褲子,你是自己褪下,還是讓我給你扒了?” woc我能都不選么? 心里嘀咕著,添夏嘴上卻是諂媚一笑,“哪敢勞煩您呢,我自己來?!?/br> 少爺我早早兒的脫掉家居服換上寬松的睡衣了,就那么薄的布料你還讓我脫了,它它它能管個p用??? 一邊腹誹一邊慢吞吞的解著睡衣帶子,一旁的軍霖就優哉游哉的看著,早已讀懂了他內心的話。 不覺一笑,其實這讓他祛衣挨打的規矩,也是因為他夏少爺愛作。 小時候添夏犯了錯,受得都是軍家的家法 藤杖,因著軍霖愛惜他年紀小臉皮薄,不忍他被人扒光了褲子在人前挨打,一直都沒有讓他祛衣,添夏就自己偷偷縫了兩個小棉包跟一個小馬甲,棉包擱在倆屁股蛋子上,小馬甲套在衣服里面,以此減輕受罰的力道,一直都是由專人行懲戒之職,這事兒,也是瞞得天衣無縫的。 只有一回,那是軍家老太太知道了添夏爬上了軍霖的床,讓人狠狠地去收拾他的時候,被恰巧趕回來的軍霖瞧見,二話不說的壓上跪趴在刑堂中間受罰的添夏身上,代他受罰,也就發現了他身上……受罰的地兒比較厚實,這才知道他一直背地里搞小動作。 等兩個人搬出了老宅另居,軍霖才收了他的工具,給他定下了以后祛衣挨打的規矩,只是后來這懲戒之人,都變成了他,也沒了那些令人害羞拒絕的理由,惹急了他,直接扒下添夏的衣服開揍。 “夏少爺,您這磨磨蹭蹭的嘎哈呢?也不是大姑娘上花轎?!?/br> 添夏這個性子,也是夠貧的,他一邊兒裝模作樣接著解睡衣帶子,一邊兒還傻乎乎的問,“大姑娘上花轎是啥意思?” 軍霖不耐的扯開他的睡衣,直接上了兩巴掌,才道,“你這嘴巴怎么就管不住呢?要不要我給你弄個把門兒的?” 要挨罰了還這么貧,自己剛剛就應該把他的嘴巴給擰腫。 “說說,最近干什么好事兒了?” 見他挨了兩巴掌老實了,這才慢條斯理的問。 軍霖性子孤傲,做事兒從來都是隨心隨意的,手底下的人,一向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半點兒理由都不說,全憑他們自個兒的悟性。 唯獨對添夏不同,他極喜歡一條條的給他攤開來講,再告知他要受多少的罰,看他咬牙忍痛,心情總是很好。 這個跪趴在他身邊的人,是喜是悲,要哭要笑,都得看他的心意。 這個認知,格外能讓軍霖得到滿足。 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變態滿足感。 “我……軍哥,我就是吃了次麻辣香鍋……” 他實在是喜歡吃這些辣乎乎的,可偏偏軍霖管得嚴,林叔也是在實在拗不過他的時候,才會讓他偷偷的吃一回。 “就一次?” 執起進來之前從自己臥房拿來的皮拍,劃過那裸露的翹臀,威脅意味兒十足。 “不不不……是三次,一次麻辣香鍋一次麻小,還有一次……麻辣宴?!?/br> 添夏只覺屁股一涼,忙不迭討饒,“軍哥軍哥……坦白從寬……” “夏少爺跟我十一年,難道不知道在我這兒,從來沒有什么寬啊嚴的?” 男孩兒撇了撇嘴,“我就知道,你想打就打咯!” 他可是病號哎!剛剛肚子還不舒服來著。 “真是自覺,那你說說,這回打多少,我聽你的?!?/br> 軍霖揉了揉那扎人的腦袋,笑得溫柔。 呸!還聽我的,我不也是按著你的規矩來么? 想起那本兒薄薄的只有幾頁卻掌控了他所有的言行舉止衣食住行吃喝拉撒生殺大權的,添夏忍不住在內心哀嚎,但嘴上卻是老老實實回答,“貪嘴一次二十下,一共六十?!?/br> “恩?!?/br> 軍霖點點頭,等著他擺好受罰姿勢。 按著軍霖現在在位置,添夏挪動了下身子,深深地沉下腰,屁股自然而然的翹了起來,雙手不自然的擺在側面,緊緊的蜷在一起。 整個人,就在軍霖的手邊兒。 根據第十條規定,受罰的時候不論地點時間,須得俯身沉腰臀上翹,挨罰處必須擺在主人最趁手的地方。 “記得報數?!?/br> “啪!”憑著揮起來的力道判斷,軍霖這才用了七八分力,咬牙閉上了眼睛,等待疼痛的降臨,口中規規矩矩的報數。 “一……” 這感覺怎么不對? 添夏回頭一看,軍霖手中拿的根本不是那皮拍,而是一根兩指寬的竹板。 次奧怎么是戒尺? 來不及多想,第二下已經落下,仍舊是那個位置。 “嘶~” 戒尺不同于皮拍,皮拍受力點比較廣,自然而然每一寸皮膚分擔的力道小了些,可戒尺…… 太疼了,才剛剛兩下,臀部火辣辣的灼熱感,讓他要承受不住。 并非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疼痛,更甚者他都受過,只是當時是在軍家老宅,他每回受罰都提前備好“工具”,再大的力度都xiele大半。 更何況,以往軍霖收拾他,不是皮拍就是巴掌,這戒尺,的確是第一次用。 “啪!” “別嚎哧!” 正回想著,更重的一戒尺落在依舊的位置,痛感絕不是x3那么簡單。 “若是忘了報數當下的那下是不做數的?!?/br> “啪!” 輕飄飄一句話,伴隨的是與之不符的力道,第四下,終是移了位置。 “四!” 添夏咬牙,恨恨地吐出數字。 Mad軍霖你跟我有仇還是咋??? “啪!” “錯了!” Nmb啊軍霖真跟勞資有仇?。?! “啪!” 見他沒懂,軍霖又添了一分力道,添夏終是忍不住,哭喊出聲。 “啊 ??!” 才熬了六下,額頭上就滲出汗來,眼眶含淚,卻強忍著不讓它落下,而擱置在兩側的手,攥得緊緊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見他痛得喊出了聲,軍霖手僵持在半空中,另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落下,撇了戒尺,另一只手撫過添夏的頭,連發間,都有些潮意,冷著心腸,道,“我剛剛便說了規矩,你是聽不懂人話?” 添夏僵著身子,不肯回答。 他如此模樣,讓軍霖更是怒氣上升,罵道,“你自己個兒腸胃不好你不知道?哪一回鬧騰起來好受了?還管不住自己一個勁兒的吃,吃壞了難受的不還是你自己?” 想起每一次添夏胃疼腹痛之時的一臉菜色苦不堪言的模樣,軍霖忍不住又抄起戒尺,狠狠責了三記,每一記,都用了十足十的力氣,全部落在臀峰一處,見那三處均鼓起道頗寬的紅痕,紫漲的棱子看得他很不是滋味兒,頗為憐惜,方停了手。 “怎么?我剛剛不小心打了夏少爺您的開聲兒神經,打啞巴了?” 添夏梗著脖子,小聲嘟囔著,“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你丫又不是我怎么能知道那麻辣香鍋麻辣小龍蝦的滋味兒之美之好之妙?? 一下子被氣笑,“文言文念來念去的念到我這兒了?真喜歡那篇就默寫個一二百遍的吧!” “woc ……” 被突如其來的罰寫嚇了一跳,軍家的罰寫,并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抄寫,而是要寫簪花小楷...還必須得是毛筆字...這一篇字數雖然不多,但一二百遍的...他得寫到哪輩子去??? 軍霖挑眉,直接一巴掌甩到添夏傷痕累累的臀瓣兒上,“夏少爺真是能耐了?你想cao誰?” “我我我,cao我cao我?!?/br> 狗腿子一般的表著忠心,卻被突然推門而進的軍霜聽了個正著。 “噗嗤 ” 軍霜笑得打跌,“大哥,添小夏這是空虛寂寞冷了吧?快快快,趕緊填補填補他~” 添夏:“……” 忙扯過一邊兒的枕頭蒙住臉,內心止不住的哀嚎,啊啊啊她怎么這個時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