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婚禮驚喜,穿環結契,晨起擠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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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藻最后已經記不得是怎么被帶回的房間,在雅的幫助下洗凈了身體,又被郭寧哄著吃了些東西就沉沉地睡了過去,等到再次被喚醒時間已經臨近黃昏,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身上多了些裝飾物:長度到手肘的絲質手套,蕾絲鑲邊的皮質束腰,修長的雙腿裹著到大腿根的網格絲襪,甚至還穿上了吊襪帶,連yinjing和囊袋都被一個蕾絲套子裹住,渾身上下都是素雅的潔白,是新娘才會穿的顏色。陸藻的心頓時咚咚亂跳起來。 “老公……” 他輕輕地叫了一聲,沒看到郭寧的身影,只見雅帶著幾名工作人員站在床邊,統一穿著白紗抹胸短裙,像是伴娘的打扮,裙片前面卻又開叉,故意露出穿著丁字褲的雙性下體。 “夫人準備好了嗎?我們要為您正式打扮咯?!?/br> 雅笑微微地說道,緊跟著身后走出兩人將陸藻從床上架了下來,干脆利落地將他雙手銬住,吊在天花板的一處橫桿上,兩腿也被分開用皮帶吊起來,整個人門戶大開地懸在半空。 “什……你們做什么……” 陸藻瞪大了雙眼,搞不懂現在到底是什么狀況,又不知道郭寧去了哪里,不敢輕易反抗,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發出無助的嗚咽。雅卻始終笑的神秘,親手將陸藻的眼睛蒙上,趁機吻住了對方的嘴,吮吸了半天才戀戀不舍地分開,發出了由衷的贊嘆。 “您真的好美。我一定會用心為您打扮的?!?/br> “到底……怎么回事……啊……” 陸藻喘息著,下一秒就覺得那對肥軟的奶子被捉在了兩只手里,有什么軟軟涼涼的東西在鼓脹的通紅乳粒上輕輕掃過,帶起一陣難耐的瘙癢。那支刷子狀的物體沿著乳暈一點點向外延伸,時輕時重的筆觸像是在兩團肥美的白rou上寫寫畫畫,引出陸藻斷斷續續的嬌喘呻吟。 “好癢……嗚……別碰了……sao奶子好癢……” 豐滿的乳球被牢牢攥住,成功地牽制了他的所有動作,大片的涼意在奶rou上絲絲漫延,像是覆了一層薄薄的黏稠水膜,很快就凝結了,緊貼著皮膚又是說不出的灼熱,連帶著愈發強烈的瘙癢,成功地將陸藻體內的yuhuo勾了起來。 “啊……哈……你們……做了什么……啊……” 美麗的rou體在半空中微微顫抖,豐乳肥臀的身材在白絲的裝點下散發著成熟妖嬈的風韻,絲毫不知自己現在是怎樣一道迷人的風景。雅跟著低低喘息了一聲,繼續指揮同伴在那片細嫩的皮rou上繪出yin糜的花色圖案:胸前是兩朵怒放的火紅玫瑰,腿根和女xue則鋪著大片雍容華貴的牡丹,嫩紅花蕊還在嬌滴滴地吐著晶瑩的露水,以肛門為中心更是別出心裁地畫出了一只展翅的鳳尾蝶,蝶翼部分剛好包裹住挺翹渾圓的大肥屁股,隨著rou團的顫動真像是在翩翩飛舞一般。 “這是用您的yin水和您先生的jingye特別調配出的顏料,里面還加了用來增進夫夫感情的高級秘藥,是我們酒店對您的祝福,希望夫人您,呵呵……” 做完這一切雅指揮著將陸藻放下來,看到對方摘掉眼罩后對自己身體變化而露出的吃驚表情,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您看著還喜歡嗎?” “嗚……” 陸藻滿面羞臊地捂住胸口,實在不明白對方為什么要這么做。雅不以為意,拉著他來到梳妝臺前,開始為對方化上精致的妝容,其他人則各有分工,先在陸藻裸露的奶頭貼上玫瑰形的立體乳貼,再在腰間系上層層疊疊的白紗裙擺,又為他穿上鑲滿了碎鉆的十公分高跟鞋,等雅那邊一停手,潔白的頭紗就落了下來,影影綽綽地掩住了新娘寫滿了不知所措的嬌美面容。 “啊,差點忘了這個,這可是您先生特地囑咐的?!?/br> 雅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變戲法似的拿出了那個掛著狗牌的項圈,戴在了陸藻的脖子上,才算是暫時準備完畢,滿意地點點頭。 酒店的宴會廳有不同的規格和功能,其中2號花廳就被精心地布置成了教堂式的婚禮現場,只是臺上豎著的十字架沒有半點宗教意味,上面掛著的鎖鏈皮銬怎么看都是說不出的色情,卻是整個婚禮不可或缺的重要道具。 妻子嫁給丈夫,在這個社會的理念中,就和獻祭一樣,是應當被稱頌的偉大,在這個酒店里卻又多了幾分不可描述的意味。 當然,郭寧對此是萬分滿意的,否則也不會精心籌備了這么久。 雖然自己的小母狗總是不聽話而惹出不少意外,不過總算在度假期間完成心愿,也算是完美了。 此時的他一身西裝革履站在臺邊,難得比平時看起來正經,也更帥氣了,以至于陸藻在眾人簇擁下隨著婚禮進行曲走進來時都看的出了神,似乎還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老公……” 走到對方身邊后陸藻忍不住喚道,就聽身后牧師打扮的工作人員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開始了祝禱,根本不理會表情茫然的新娘紅著臉搖搖晃晃地站定,握緊了手中的捧花,哪里還聽得進去一個字? 他不是不想集中精神,實在是無法忽視下體此時傳來的異樣酸漲。為了不在人前出丑,也因為臨出門時雅的囑咐,陸藻只得拼命夾緊了腿根,不讓塞在yindao里的兩個絲絨小盒滑落出來,卻反磨得嬌嫩rou腔愈發酸澀,肥嫩飽滿的兩瓣rou唇上沾滿了晶瑩的春露,簌簌地瑟縮著,頂端那枚被吮吸噬咬的紅腫油亮的櫻紅蒂珠突兀地挺翹著,絲毫不知接下來要迎接的是什么。 “……請問新娘,從今天起,你愿意把自己無條件地奉獻給丈夫,與他共度一生,為他生兒育女,……哪怕是成為一條下賤的母狗,在yin蕩的身體上刻滿烙印,也無怨無悔嗎?” 終究是在這種地方舉辦的婚禮,工作人員見到的也多是形式主義,一如既往地念著套好的臺詞,絲毫沒注意在聽到生兒育女四個字時陸藻臉上難過的表情,卻很快又看著對面始終認真的郭寧,雙眼含淚地說出了那句: “……我愿意?!?/br> 之后就迎來了交換戒指的環節。 說是交換,裝信物的盒子卻都在陸藻身上。雖然在場的陌生人只有牧師和雅他們,陸藻還是扭捏了一會兒,這才咬著嘴唇提起了裙擺,蹲下來雙腿分開,面對著臺下一直在錄制的攝影機鏡頭露出光裸的下體,胸前繪有火紅玫瑰的渾圓大奶隨著呼吸不斷起伏。 “嗚嗚嗚……嗯……” 羞恥的排泄姿勢反而讓他興奮起來,rou逼里流出的水越來越多,包在蕾絲套里的yinjing也露出了頭,硬邦邦地高翹著,仿佛現在的他已經變成了婚姻誓言里的下賤雌畜,向所有人袒露著自己蕩婦的真面目,以此激怒飼養他的夫主,接受最嚴苛最慘烈的責罰。 但郭寧今天的心情好到不能再好,就算陸藻做了再出格的事他也決定暫時原諒,反正來日方長。 于是在新娘子哼哼了半天,卻始終不將戒指盒交出來的情況下,男人果斷將其拎起來撕掉了那條礙事的裙擺,甚至不用人幫手,就將陸藻銬在了那座十字架上,笑瞇瞇地摘掉了手套。 “sao老婆怎么這時候害羞起來了?”故意這么說著往手上擠了些潤滑液。旁邊的雅從善如流與同伴分別拉開了陸藻的雙腿,讓新郎好好欣賞一番他們精心準備的杰作。郭寧果然有些愛不釋手地撫摸起那片艷麗的花紋,不時將手指伸進花蕊中攪動——雖然只是在做必要的潤滑而已。 “啊……哈……別……捅到里面了……呃……” 新娘子滿面紅暈地呻吟著,不自覺夾緊了濕熱紅嫩的rou道。紅絲絨的盒體沾滿了黏滑的液體,又被手指有意無意地往深處頂弄,磨的整條yin腔酸澀異常,盡頭的宮口都微微地翕張,竟是隱隱地期待著兇殘的凌虐。 老公……快來捅爛這個賤zigong啊……sao老婆想做老公的母狗…… “嘖?!?/br> 對方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嗤笑一聲拔出了手指,接過雅遞來的皮拍啪地抽在了兩瓣興奮抽動的肥紅yinchun上! “我看這花的顏色還不夠紅,再添兩筆就好了!”說著又是啪啪幾下,陸藻這才驚叫著掙扎起來,飽滿的陰阜挨了鞭撻瞬間又腫了一圈,泛著火辣辣的疼。 “嗚嗚……sao逼被打壞了,嗚……啊——” 腫痛的rou瓣被粗暴地扯向兩邊,頂端的陰蒂又被捏住拉拽,攝影機鏡頭下只見那口紅艷艷的洞口極速地收縮著,終是將兩個盒子一前一后地推擠出來,無所遁形。 “還真是條喂不飽的母狗,只可惜你遇到的是我?!?/br> 郭寧自顧自地打開其中一個盒子,將自己的那枚戒指戴上,又打開另一個,直接送到了陸藻面前讓他看清楚。 “現在該你選了,sao老婆想把它們戴在哪里?” “……啊……” 陸藻低低地喘了一聲,空虛的女陰又開始興奮流水,兩顆rutou也yingying地凸立起來。 “都想要……只要是老公送的,sao老婆都喜歡……嗯……”說著眼神都變得迷離起來,諂媚的表情顯然是說不出的歡喜。 盒子里是三個小小的銀環,明顯不是戒指的樣式,卻又雕琢的無比精致,一看就要用在特殊的地方。對于有過此等經歷的陸藻來說自然一目了然,心情卻與第一次大為不同。 戴上這個……就是老公名正言順的sao老婆了……好開心……啊…… “總是這么貪心?!惫鶎幮χ罅四竽莾芍幌丬浀哪郯追誓?,從雅手中接過一根銀針,抵著奶頭根部慢慢捻進去,將那處穿過乳環的孔洞重新疏通開來。十字架上的新娘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微微的顫抖,紅著眼咬緊了嘴唇不讓自己呻吟的過于yin蕩,下一秒就發出了一聲勾人的嬌喘,聽的人骨頭都要酥掉了: “啊哈……” 陸藻也快被奶頭上傳來的酥麻漲痛勾的丟了魂,渾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胸前兩點,不覺間又嗤嗤地泌出了乳白色的奶水,將郭寧的手都打濕了。 “嗚啊……sao母狗噴奶了……老公對不起嗚……快點鎖住母狗的賤奶吧……嗚,額呃呃呃——” 對方當然沒那快遂他的愿,反倒握住兩只渾圓飽滿的rufang用力地揉捏起來,一時間擠的濃稠奶汁到處亂噴亂灑,空氣中彌漫著誘人的香甜。 “小母狗的奶子這么sao,只怕鎖住也沒什么用,老公就特別批準放過它了?!?/br> 郭寧笑瞇瞇地說著,拉長了其中一只奶頭,將乳環又快又準地穿了過去,松手后抓著奶rou又是一通揉捏,看到奶水暢通無阻地流出來才滿意地點點頭,將另一只也如法炮制。陸藻早已爽的快要死過去,翻著白眼一個勁地啊啊yin叫,張著嘴口水直流,哪里還有半點新娘應有的矜持和嬌羞? “啊啊啊……謝謝老公,嗚啊……母狗好喜歡,好開心,啊啊……” 他語無倫次地叫喊著,眼前盡是高潮時炸出的絢爛白光,猛然間身子一抖,硬漲的rou莖汩汩地涌出白精的同時,濕的一塌糊涂的yindao口也瘋狂抽搐起來,竟如噴泉般噴出了一大股腥臊yin液,連帶著再也夾不緊的松弛尿口直射出一道淡黃水柱,淅淅瀝瀝地順著腿根流滿了渾圓的臀尖,又一滴滴地落在了舞臺地板上,很快就砸出了一灘亮晶晶的小水洼,微微地冒著熱氣,昭示著這蕩婦本性的新娘興奮到失禁的現實。 “嗯……還有一枚‘戒指’,要戴在哪里才好呢?” 郭寧毫不在意被對方噴出的精尿淋濕了褲子,捏著第三枚銀環在陸藻渙散的眼前晃晃,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見,另一只手卻早已摸到那片濕黏滑膩的下體,長著厚繭的手掌攏住肥的猶如rou饅頭一般的艷紅陰戶,來回地撫摸揉搓,拇指抵著腫脹如櫻的小巧rou蒂,按住里面的硬籽畫著圈打轉,瞬間又被逼洞里噴出的sao水澆了一手。 “嗚呃——呃——” 連續的高潮讓陸藻難以忍受地痙攣著,勉強聽清了郭寧的話之后只顧得一陣連連急喘,半晌才露出了一絲近乎癡傻的笑容。 “sao逼……戴在sao逼上……就不想吃別的……jiba了……” “算你有良心?!惫鶎幒吡艘宦?,在雅的幫手下揪著那粒肥腫陰蒂用酒精棉消過毒,拿著打洞器啪地在頂端穿了孔。血流出來的一瞬間陸藻尖叫著想要掙扎,下一秒就被冰冷的銀環塞進來硬生生地轉了一圈,更是撕心裂肺的漲痛不止,疼的他當場嚎哭出聲: “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sao陰蒂要壞了!老公饒了我!嗚噫噫噫!——” 一條浸滿了酒精的濕巾隨即覆在了流血不止的傷口上,陸藻腦子里頓時嗡的一聲,嬌嫩的器官很快又迎來了令人窒息的強烈刺痛,讓他連掙扎的力氣都失去了,拼命地反弓起上身挺著晃動不止的一對肥奶,瞪大了那雙無神的淚眼,口水眼淚糊滿了漂亮的臉蛋,耳邊卻模模糊糊傳來了牧師的聲音“儀式完成,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就覺得那粒痛的麻木的可憐rou珠驀地落入了一片溫熱之中,連同肥嫩的yinchun一道被裹挾進男人口中,嘖嘖地被靈活的舌頭攪動吮吸,登時教他嗚咽著軟了腰: “嗚嗚……不要舔……好疼……好麻……嗚……” “sao老婆的逼總是這么嫩?!?/br> 郭寧抬頭說了一句,轉眼又將臉埋在美人兒的兩腿間,像吸食花蜜的野獸那般貪婪地用粗糙的舌苔刮過不斷翕張的鮑壺rou縫,舌尖勾住蒂珠上的小巧銀環輕輕拉扯,就能換來被索取者的失聲哭喘:“慢點……啊……” 陸藻現在只能靠下意識去迎合對方的褻玩,只要低頭就能看到自己興奮到再次勃起的搖晃rou莖,還有男人輸得一絲不茍,此刻卻多了幾分凌亂的發頂,漸漸地又恍惚起來,比起傷口的麻木疼痛,更多的是感受到一股暖暖的熱流盈滿了心口,烘托著他飄飄欲仙,沉迷其中。 這就是……對方最極致的愛意了嗎? 好幸?!娴暮眯腋0 ?/br> 單純的假期游玩突然變成了新婚旅行,對陸藻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驚喜。當天晚上兩人在酒店客房里又是好一通翻云覆雨,終于沒了第三者打擾,滿心歡喜的新娘對丈夫更加順從體貼,自然是被那根大jiba滋潤的欲仙欲死,連服務生從外面路過時都能聽到里面一浪高過一浪的yin叫,忍不住暗暗咂舌。 等到第二天早晨起來,郭寧這個種馬體質的糙漢一如既往地神清氣爽,卻苦了被他折騰了一夜的美人兒,白嫩酮體上滿是吻痕,胸乳和腰間還有屁股上都是青青紫紫的手指印,稍微動一動就是渾身酸疼,骨頭都像散了架,索性賴在床上撒起了嬌: “我不吃早飯了……走不動?!?/br> “乖,不吃飯哪兒有力氣出門啊?!?/br> 郭寧笑嘻嘻地將人抱起來,就聽陸藻蜷在他懷里一陣嚶嚀,嬌羞的臉上又浮起淡淡的紅暈。 “嗚……都流出來了……sao逼夾不住了……” 鮮嫩多汁的鮑壺被狠狠疼愛過后此時呈現出肥美熟爛的yin糜光澤,上面黏糊糊地掛滿了干涸的濁白jingye,連陰蒂上新打的銀環都看不出本來的顏色,兩瓣俏生生的艷紅唇瓣不自覺地抽搐著,努力想掩蓋住中間那口被cao的松弛綻開的roudong,卻反將飽漲宮腔里滿滿的jingye一股股地往外擠,發出咕滋咕滋的響亮水聲。 “嗚嗯……老公,幫幫我……” 新娘被放在椅子上架開了雙腿,隔著玻璃桌面就能將yin蕩不堪的下體一覽無余。郭寧在對面坐下來,看著被召進來的服務生一樣樣地從餐車上取下早點,對琳瑯滿目的菜色顯得很滿意,大方地甩了幾張小費過去,指了指正捂著股間喘息呻吟的陸藻道: “先給我倒杯奶來?!?/br> “是,樂意為您效勞?!?/br> 年輕的服務生對于眼前的情景也是見怪不怪,露出一個職業笑容后快步走到那雙性美人面前,熟練地掏出一雙乳膠手套戴上,而后捉住兩團渾圓飽滿的乳球極富技巧地打圈揉捏。陸藻只顧得發出一聲驚呼,轉眼就沉醉在對方高超的催乳手法里,連被揪住肥嫩的rutou拉扯上面的銀環都忘記了疼痛,反而覺得渾身酥麻舒爽不已,情不自禁地隨著兩只手的動作向前挺胸,神色恍惚地嬌喘連連: “啊啊……sao奶子要化掉了……不要揉了,嗚……好舒服,奶頭好麻……別,啊……別摳奶頭,母狗忍不住了……嗚啊——” 隨著美人的一聲高亢yin叫,服務生不失時機地將兩枚漲的奶孔綻開,嬌艷欲滴的腫脹乳蒂捏到了一起,霎時間只見兩道濃郁香甜的白汁同時嗤地飚射出來,匯流成一股劃著拋物線飛到了空中,又被及時拿起的玻璃杯穩穩接住,淅淅瀝瀝地落進了杯底。 “嗚嗚……怎么會……好爽……” 陸藻舒服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從未體驗過的異樣高潮竟讓他在噴出奶水的同時yindao里也開始瘋狂潮吹,sao水和著男人昨夜射進去的jingye,與他自己射出的白濁一起,將本就狼藉的下體又淋上了一層熱烘烘的黏稠白漿,緩緩地淌到了身下的皮質椅面上。 “還有什么需要為您服務的嗎?” 服務生微笑著將盛滿了奶水的杯子放在郭寧面前。男人正不緊不慢地撕著一塊面包放進嘴里,目光始終沒離開對面還在渾身戰栗,無意識地舔著嘴唇誘惑他的勾人妖精,盯著那張潮紅汗濕的臉上滿是陶醉回味的表情挑了挑眉,惡作劇的心態反而愈發強烈。 “那就幫我喂飽這個饑渴的小蕩婦吧?!闭f完嘿嘿地壞笑起來。 按照本國法律,舉行婚禮后還要填寫表格以及拍照留證,兩個人才能成為正式的伴侶。好在便利條件是只要找到就近的相關機構就可以辦理。但這里畢竟是個旅游城市,不早點去恐怕就要排很久的隊,加之公交的路程就要一個小時左右,這也是郭寧一定要把陸藻催起來的原因。 今天的新婚夫夫依舊打扮顯眼。郭寧穿了一身休閑西裝,頭發梳的整整齊齊,皮鞋也擦的锃亮,平時糙慣了結果這幾天人模狗樣下來還真像那么回事。陸藻則是一襲白紗短裙,腳踩一雙緞面高跟鞋,白絲大腿襪用吊襪帶在腰間固定,里面是幾乎和沒穿一樣的透明內衣,戴了一頂墜飾著網紗的小禮帽,半遮半掩著雌雄莫辨的俊俏面容。 雖然對這樣的打扮并不抗拒,但陸藻還是忍不住咕噥了一聲,說自己上次都是穿著西裝去的,毫不意外地被耳尖的郭寧聽到,就聽男人忽地冷笑一聲,猝不及防地在他挺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又他娘的欠cao了是不是!”惡狠狠地說道,瞬間恢復了蠻不講理的本性。陸藻被打的渾身一顫,差點當場尖叫起來,轉眼又緊張地用手捂住了嘴,兩股戰戰地夾緊了腿根,胸前一對肥奶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聳動,看著都快要沖破上衣了,看得郭寧又忍不住罵了一句:“sao貨!” 他們現在在公交站等車人群的隊尾。這里有一趟去公證處的專線,隊伍里不乏各色組合搭配的情侶,或勾肩搭背濃情蜜意,或作主仆打扮情趣十足,一對對的沉浸在二人世界里,自然無暇顧及周邊發生了什么,其他路人就算聽到看到也多是會心一笑,沒人會露出怪異的目光,儼然習以為常。 陸藻也并非因為羞恥心而壓抑自己的yin性,實在是出于嘴賤活該討打,結果牽動了腹中那些消化不下的早餐,讓他手忙腳亂,生怕一個疏忽又把心愛的丈夫給得罪了,這一天恐怕就不得消停了。 “嗚嗚……sao老婆錯了,老公別打……呃……” 腫痛的臀rou又被大手從裙底探進去粗暴地揉捏著,陸藻瞬間漲紅了臉,搖搖晃晃地靠在郭寧肩頭,兩條大長腿哆哆嗦嗦地夾緊又分開,眼神散亂的不知該看向何處。 現在的他被對方一摸就興奮到勃起,roubang硬了還能用裙子勉強遮蓋一下,饑渴貪婪的rou逼噴起水來卻像失禁一般,哪怕里面塞了東西也堵不住,更別提郭寧還在變本加厲,手剛一摸上陰阜就從內褲邊緣拉出來一瓣yinchun慢慢地拽長,隨后猛地松手任由其啪地彈回去,激起水花四濺,陸藻的腰都跟著酥了。 “啊啊啊……” “現在知道為什么讓你穿成這樣了吧,就是方便老子玩你!” 郭寧擺出一副皮笑rou不笑的表情。從前面看兩人一切如常,如膠似漆地依靠在一起,卻不知道那雙性美人的裙下是何等yin蕩,肥美的鮑魚xue已經被男人的手玩的sao水直流,痙攣的腿根上濕淋淋的盡是晶亮水光,連尚未被造訪的暗色菊門都跟著一吸一縮,細密的褶皺不知被什么從里面撐的微微嘟起,兩個xue里愈發酸漲的感覺讓陸藻可憐兮兮地繼續求饒: “我知道了……sao老婆讓老公玩……老公用大jiba好不好……肚子里難受……??!——”話還沒說完就被摟住了腰。郭寧攬著他快步跟上人流,上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