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在作死的邊緣反復試探,電擊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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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藻最后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怎么熬過的這一宿。郭寧下班時將他從車尾放出來時整個人都已經神智恍惚了,渾身沾滿了各種亂七八糟的干涸液體,嘴巴和奶頭都是腫的,roubang也可憐兮兮垂軟在腿間,幾乎是機械性地聽從對方的命令坐在那里掰開雙腿,哼叫著將rou逼里的那團臟兮兮的內褲排了出來。 “小sao貨學乖了嗎?” 郭寧拎著那條內褲抖了抖,重新為眼前人穿上,又認認真真地給他套上了那身上班族的西裝,卻故意沒有戴裹胸,以至于襯衫胸口都被撐得裂開了一條縫,緊繃繃的很不舒服。 “嗯……” 陸藻下意識伸手要去揉就被攔住。郭寧為他系好了外套的扣子,再看眼前人的模樣就有種禁欲與色情互相沖撞而產生的絕妙魅力,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掏出一枚口罩給陸藻戴上,隨手將那條他厭棄了很久的裹胸丟進了垃圾桶,一拍小sao貨的屁股道: “回家!” 今天因為周六又是清早的關系,地鐵上的上班族少了許多,陸藻這樣的打扮自然更引人注目。郭寧倒是一如既往地滿不在乎,被冷風一吹稍微清醒的陸藻卻受了罪,緊緊地抱著公文包擋住自己呼之欲出的肥嫩巨乳,卻擋不住屁股上被濕內褲洇出的三角痕跡,明顯的女性款式不免引來更多人側目,緊張得他不自覺夾緊了腿根,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手色情地在屁股上摸來摸去,甚至伸進褲底搗弄著肥如饅頭的嫩逼,直撩得那雙性美人呼吸急促,發出幼貓般的嗚咽,腿間濕漬眼看又擴大了一圈。 “不……別,別摸了……又流水了……老公……” “是嗎?到底是被我摸爽了,還是被看爽了呢?” 郭寧說著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直到陸藻支撐不住靠在他身上,帶著哭腔哀求“是老公……啊……被,被看的爽……”方才作罷,改為從身后將人抱住,揉弄起那兩團棉花糖般柔軟渾圓的奶球,隔著衣料按壓rou嘟嘟的凸出乳蒂,冷不防狠狠捏住,就聽陸藻發出一聲嘶啞的驚叫,西裝前胸漸漸多了兩灘圓圓的水漬。 “嗚……出奶了……都濕了……嗯……又要被看到了……” 陸藻羞臊的無地自容,只得用公文包擋住臉,卻又忍不住偷偷扭動身體,感受著嬌嫩奶頭在襯衫衣料上摩擦的詭異快感,腿間愈發失禁般淅淅瀝瀝水流不停。 “sao貨?!?/br> 郭寧緊緊摟住他在耳邊罵道。 “想被強jian就得sao成這樣才行,否則以后別再他媽的裝婊子!敢跟老子玩花樣,信不信把你關進箱子里,活活餓死你個小蕩婦!” “嗚……呼……” 陸藻在他懷中微微顫抖著,半晌才像是喘勻了氣,低低地笑出了聲: “好啊……關起來……把sao老婆關進箱子,露出賤逼……啊……就能天天被老公強jian了……” “艸!” 郭寧怒極反笑,摟著那具放蕩下賤的rou體啪啪地打起了屁股,響亮的巴掌聲在車廂里余音繞梁,惹得路人們紛紛咋舌,想看又不好意思細看,只得偷眼觀瞧,卻見那肌rou漢子越打越開心,正巧到了一站,當即干脆利索地將身穿西裝的小情人一把抱起,大步流星地朝洗手間方向走去,不必說又是一場rou欲交纏,翻云覆雨。 兩人折騰到家倒頭就睡,再醒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郭寧打著哈欠去廚房做東西吃,陸藻便就地脫了衣服,全身光裸著走進浴室沖洗,等到郭寧喊他吃飯才扯了一條浴巾隨便裹住身體,懶洋洋地走到餐廳坐了下來。 “明天周日你想去哪兒玩?我們要不要往遠處走走?” 正吃著飯突然被問了這么一句,陸藻咬著筷子竟不知該怎么回答。 記憶里他似乎從來沒被帶出去旅游過。當年秦越娶了他就將人當成了籠中的金絲雀,好吃好喝地待著,卻不過是養了具提線木偶,牢牢地控制在手心。那時的陸藻也被愛情沖昏了頭腦,渾然不覺甚至甘之如飴,直到對方露出本來面目,傷的他體無完膚。 只有郭寧給予自己的寵溺和自由才是真誠的,卻讓他不知不覺間恃寵而驕,又不知所措。 “想好了嗎?我們去哪里?” 郭寧又問了他一遍。陸藻這才抬頭笑了笑,放下筷子起身走到對方面前,由著浴巾滑落在腳邊,像一條渾身發光的柔軟白魚躺進男人的懷抱,在冒出胡茬的腮邊輕輕磨蹭,胸前一對肥嫩乳球飽滿地挺立著,俏生生的兩顆奶頭仿若櫻桃又紅又圓,只需用手指輕捏兩下就能換來勾魂攝魄的連串嬌吟。 “啊……” 陸藻一手勾著郭寧的脖子,在對方懷里岔開腿,露出兩口洗的香噴噴的紅潤saoxue,拉著對方的那只手一路從roubang摸到陰蒂,已是興奮的難以自持。肥美的yinchun拼命蠕動著,將男人粗壯的手指吞入rou蚌的花心,擠壓著分泌出來的大量粘液,發出咕嘰咕嘰的響亮水聲。 “只要是老公想去的地方……嗯嗚……啊……sao老婆在哪里玩,都可以……” “……這可是你說的?!?/br> 郭寧狠狠地在那張嘴上親了一口,手上加重了摳挖的力道,一直戳到還有些腫痛的敏感宮口,聽到陸藻驚慌的哭腔才停下來,拔出手指換上了自己的guntangjiba,將小蕩婦的sao浪rou壺塞的又漲又滿,就著把尿般的姿勢坐在原地狠狠律動起來。 “嗚??!——好爽,sao逼好爽,咿啊——老公的大jiba,呃,被大jibacao飛了……哈……好深,戳到sao老婆的zigong了,漲……哦……” 陸藻瞬間就被cao的丟了魂,被架住腿窩打樁似的自下而上用力頂弄,能清楚地看到一根粗黑rou楔在紅嫩的肥逼里進進出出,磨得兩瓣rou翅又腫大幾分,鼓囊囊地漲出了陰阜,上面沾滿了泥濘的白沫。 “不行了,哦……sao逼酸死了,又要,又要噴水了……噫……噫——” 潮吹的快感讓陸藻死命挺直了后背,兩條細白小腿在空中不住地亂蹬,十個腳趾頭都緊緊地蜷縮起來,胸前那對rou球般的大奶也跟著抖了抖,嗤嗤地射出了兩道乳汁噴泉,淋的滿桌子都是白色的香滑奶水,就聽郭寧在耳邊說了句: “不許浪費,再漏出來就打你屁股?!钡菚r哆嗦著又從roubang里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托著胸rou的兩手趕緊改為在桌上胡亂摸索著,抓到對方喝水用的馬克杯后如獲至寶,攏住還在噴奶的兩顆rou蒂顫抖著塞了進去,又用手緊緊地扣在了胸前趴到桌上,雙眼失神地瞪著前方,斷斷續續地喘息著。 “接住了……sao老婆的奶……都是老公的……嗚!嗚呃——” 熱熱的巨rou依然在yindao里橫沖直撞,且陸藻身體前傾的姿勢更使得那條巨根在體內形成了刁鉆的角度,戳的濕軟rou腔又酸又麻,早已被cao開的松弛宮口索性像個皮環一樣套在了巨大的guitou上,隨著抽插的動作不斷被拉扯變形,一股股熱流從zigong深處噴涌而出,無休止的高潮幾乎要讓陸藻疲憊的脫力了。 好疼……嗚……又好舒服,哦…… 陸藻確定自己從心態上已經壞掉了,否則不會一次次的在近乎凌虐的疼痛中找到性欲的歡樂,哪怕這個秘密已經被郭寧多多少少地發現了,也依舊在作死的道路上堅定地一去不返。 “啊……啊啊……老公插死我吧,sao老婆還想要,哈……大jiba……好喜歡大jiba,啊啊啊——” 正在猛cao著屄xue的兇器啵地從那口軟爛roudong中拔了出來,陸藻甚至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重新按著坐在了上面,這次卻是用屁眼吞入了巨物,當即爽的尖叫都拐了好幾個調,水蜜桃般粉嫩的肥臀激動地顫個不停,雙眼都跟著翻了白,舌頭更是耷拉在嘴邊半天收不回去。 “啊……插死sao老婆了……啊……大jiba戳到,戳到屁眼的sao心了,嗚呃——” 他像條母狗一樣窩在對方懷里吐著舌頭,口水滴滴答答地順著下巴在桌上流了一灘,隨著身后愈發兇猛的動作不住地向前聳動,手上幾乎要捧不住那只杯子,一顆奶頭已經從里面滑脫出來,貼著桌面來回磨蹭,奶白色的痕跡清晰地劃出了一道道帶著圓弧的豎線。陸藻似是察覺了,浪叫的同時不忘低頭一點點地舔舐干凈,表情已是徹底崩壞。 “哈……啊……sao屁眼好爽,sao老婆的zigong,嗚,都被頂到了,哈……好漲,又要掉了……” 郭寧本來還在賣力耕耘,聽到小情人又在胡言亂語順手就在兩團肥屁股上甩了幾巴掌,卻聽懷中人叫的更加賣力,甚至主動用手去摳挖那口瘋狂收縮的泥濘rouxue,拇指抵著腫脹的陰蒂重重一壓! “噫——啊啊啊??!——” 陸藻瘋了一樣發出了綿長的尖利哭叫,整具身體猶如觸電般痙攣不停,yindao里再一次噴出了潮吹的sao水,伴隨的還有從尿孔里射出的腥臊黃尿,屁眼卻夾的死緊,差點把郭寧折騰的夠嗆,第一次沒把持住精關失守,在小蕩婦饑渴的后xue里射了個滿滿當當,臉都青了。 “陸……藻?。?!” 老子再放任你胡作非為他媽的就不姓郭!—— …… 今晚的游戲室里有點不同尋常的動靜,如果不是被口球堵住了嘴,陸藻此時的尖叫足以震塌樓層都說不定。 他此時被四肢反縛吊在半空,兩團沉甸甸的奶rou軟軟地垂著,腫脹的奶頭里各插著一枚長長的金屬細栓,尾端連著細細的電線,再往下yinjing的馬眼和女性的尿孔也不例外,yindao和肛門里則是粗壯許多的金屬圓柱。露在外面的部分反射出冷冰冰的白色寒光。 陸藻起初以為郭寧只是要把自己身上的賤洞挨個堵上作為懲罰,等被鱷魚夾夾住了脆弱的陰蒂,疼得他驚叫出聲才意識到了不對。郭寧將他的眼睛也蒙上了,又用剩下的兩枚鱷魚夾分別夾在還泛著嫩紅色的yinchun上,看到陸藻忍不住掙扎的樣子不禁冷笑,蹲下來不緊不慢地將那些連著的電線一根根接上地板上放著的儀器,嘴上還說著: “別著急,待會兒有你蹦跶的時候?!?/br> “嗚嗚……” 陸藻不明所以地搖搖頭,反綁的手里就被塞進了遙控器。對方一如既往地將游戲的決定權交給了他。 “小蕩婦不是挺喜歡找虐嗎,看看今天這個玩具夠不夠你爽?!惫鶎幚^椅子在他對面不遠處坐下來,翹著二郎腿擺出了看好戲的表情。房間里一時只聽得到陸藻沉重而急促的呼吸。 “嗚……” 目不能視的結果讓陸藻難免緊張,即使內心無比渴望著被狠狠虐待,卻也要有長時間且足夠的心理建設,更何況是自己對自己下狠手。要是不夠爽那無異于飲鴆止渴,要是太爽了的話…… 老公臉上的表情又一定很精彩。他可沒想過真把對方氣跑了。 否則以后連這樣的游戲都沒人陪他玩了。 “嗯——”想到這里他毫不猶豫地按下了遙控器的開關,下一秒就從喉嚨里爆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嗚嗚嗚嗚——嗚嗚!——” 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部位一瞬間同時遭遇了針刺連帶火燒般的劇烈灼痛,陸藻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轉眼間不受控制地變成了一具扭曲的rou團,在半空中瘋狂地痙攣著,耳邊不斷傳來細微的電流聲,握著遙控器的手反而攥的更緊,卻怎么也按不到開關上了。 “嗚嗚嗚嗚嗚!——” 好痛……奶頭……好痛!奶頭要被撕爛了!sao逼燒起來了……會電壞zigong的……洞洞都要爛了,燒焦了!啊啊啊啊…… 他怎么也沒想到在這樣的酷刑下自己竟然真的能可恥地高潮,麻木的小腹頻頻抽搐,根本分不清下身到底是哪個洞開始瘋狂地從縫隙里狂噴sao水,俱被一旁的郭寧看在了眼里。 “看來這玩意兒挺適合你啊?!?/br> 郭寧走過去蹲在電機前,有一搭沒一搭地轉動上面的旋鈕調整功率,電的陸藻翻著白眼一抽一抽,沒一會兒就昏了過去,轉眼又被電醒接著尖叫,短短十幾分鐘已是渾身大汗淋漓,徹底失去了最后一絲思考能力。郭寧這才停手關掉了總開關,將人放了下來。 “感覺怎么樣???要不要以后都讓它陪你玩?”緊跟著一句:“可比老子這根按摩棒爽多了吧?!?/br> “……” 被摘了眼罩的陸藻只是躺在那里死死地瞪著天花板,半晌才像回魂般發出長長的呃地一聲,艱難地動了動僵硬的手指,仿佛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拽住了男人的褲腳,無論如何也不肯再撒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