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翻來覆去吃干抹凈/后潮(蛋:浴室自己扣xue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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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業修長的手指已經觸到了云柯昨晚初經人事還紅腫著的后xue,有力的指尖覆蓋著一層薄繭。 在幾根手指的點壓揉捏之下敏感的小菊xue顫顫巍巍的吐著露珠,被輾轉露出內里鮮紅的嫩rou。 林業盯著昨晚上cao過的地方,邪火上涌,下腹直挺挺的敬禮。 云柯眼睜睜的看著這禽獸勁腰一挺竟然直接把他尺寸驚人的東西塞進了那里。 身后私密的地方一瞬間吞下了巨根,酸脹、滿足、痛楚、快感,云柯的腦海被太多從未經歷的感覺洶涌的填滿,只能張著粉嫩的唇急促的呼吸來維持最后一絲清醒。 林業后撤和挺身都用了十足的力氣,雙手緊緊的扣著身下人的腰肢,每一次撞擊他都會帶著小導師的身子往下用力,確保能夠鑿到小導師的最深處,把自己的那處深深的埋進去。 男人的艸干太猛烈,云柯只能被動的承受,小嘴咿咿呀呀根本說不出一個完整的詞,男人握著他腰的手熾熱并且難以撼動,似乎像鋼鐵一樣囚禁著他,這種被掌控的感覺居然讓他體內的快感更加洶涌,身軀都仿佛像個jiba套子一樣被男人進出鞭撻。 身下的撞擊越來越猛烈,交合處的粘液依然被一次次的攪和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 林業感受到包裹著自己jiba的菊xue越來越緊,身下的寶貝已經快到達頂端。 于是他把握著對方腰肢的手改為摟報著對方的腰背,俯下身給了云柯的一個深深的吻。 同時腰也沒有一絲懈怠的繼續深鑿,恨不得把自己的兩顆卵蛋也一同塞進那個令人著迷的xiaoxue里。讓嬌氣的小導師徹徹底底的被撐開,撐的大大的包裹住整個他。 云柯本就被這次格外野蠻的親熱搞的汁水四濺,小roubang已經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泄過多少次,乳白色的體液零零星星的遍布在他自己的肚子和林業的腰腹上,有的已經干涸而有的還新鮮的往下滴滴答答的流。 身后的菊xue更是自發的一陣陣縮緊,從尾椎傳來的酥麻一路到頭頂,讓他整個人都泡在快感里。 roubang還在一下一下的頂著他的深處,后xue因為過于快速的抽插已經有些麻木,但是又有一股奇特的快感慢慢升騰,從xue心開始慢慢衍射到整個后xue。 “不行……好奇怪……”云柯不自覺的跟著體內的欲望拱著屁股,想要尋找未知又神秘的頂點,剛剛還在試圖逃離的人兒竟然開始試圖往jiba上撞。 林業的jiba像是被幾十張的小嘴瘋狂的吮吸,比往常更強的吸力讓他的roubang變得更硬。身下人的xue分明是快要后潮了,才會緊箍著吃進去的大roubang狠狠的絞,瘋狂榨精。 大手一翻,仰躺著的人被翻過身去,下身連著jiba的xue也轉了半圈,因為體位的改變,roubang頂到了之前沒有鞭撻過的地方,快感一浪接這一浪來。 云柯只能撅著屁股爽到仰頭哭喊,雙手在被打濕了無數遍的床單上抓撓。 “寶貝,我們一起……”林業已經被動人的xiaoxue吸的精關松動,用手肘撐在床上,用大掌覆上了身下人兒的胸膛,逗弄著硬的發燙的奶頭。 另一只手從腰側拂過抓住了云柯半挺的粉嫩玉柱,用指腹揉捏過小球和柱口。 奶頭和roubang上下被人侵犯的云柯感知到積蓄已久的后潮從尾椎席卷而來。 那一瞬間令人滅頂的后潮快感充斥了全身讓他繃直了身上所有的肌rou,連指尖都在不自覺的顫動。 菊xue內更是一發不可收拾,襲來的狂潮讓每一寸的嫩rou都饑渴的都在擠壓著roubang,似乎想要抵抗入侵者,又像是要把這根青筋暴露的roubang挽留下來日日夜夜的榨取熱精。 林業被這一下擠得頭皮發麻,roubang終于射出了一汪guntang的jingye,一波一波的射進貪吃的后xue。 被guntang的jingye填滿的后xue又被頂到更高的高潮,云柯想逃開這失控的感覺而卻只能從喉嚨深處擠壓發出無聲的尖叫。 兩人同時到達頂點,滅頂的快感持續了長達幾十秒,下體分開以后兩人無言的摟在一起享受十幾分鐘的高潮余韻。 欲仙欲死的情潮過去,身體留下了滿滿的痕跡。 云柯偷偷斜睨著壞事做盡的小混蛋,正好撞進了看著自己的深眸,來不及分辨對方眼中的情緒,就臉紅心跳的轉過頭不看他。 云柯一邊罵自己不爭氣的樣子,又一邊腹誹著林業在床上的霸道,像個打樁機一樣都不知道停下來讓他緩緩,就知道進進出出搞的他高潮了好幾次,差點精盡人亡。 “累嗎?我抱你去洗漱,咱們洗漱完再睡一會兒好不好?”林業抬手理了理懷著人凌亂的發絲。 云柯搖了搖頭,嗯了一聲,音調婉轉的撒了個嬌,“不行,今天再睡就過去了,難道要在床上胡鬧整整兩天嗎?我要起床?!?/br> 林業無不可的應了,正要起身,卻被摁下。 “不要你幫我洗了!”小導師撅著嘴嘟囔,“讓你洗一時半會兒能好嗎?” 然后自己跑去洗手間還把門鎖了起來,明顯是在防備他進去進行某些不可說的sao擾行為。 林業哭笑不得的躺了回去,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閉上眼睛假寐。 等半個小時后,云柯出來,身上已然已經清理干凈,墨黑的頭發也吹的順滑,被熱蒸汽熏的粉嫩的小人兒披著白色浴袍的樣子也可愛的不行。 云柯出來以后沒有再回床上,而是在同樣狼藉的沙發上找了塊比較干凈的地方坐下。 “這個房間是我長期租下來的,里面所有的東西都重新安排過,可以放心用?!痹瓶仑敶髿獯值恼f。 林業點點頭,也走進了浴室。 云柯盯著八塊腹肌身材健碩又不顯得魁梧的小混蛋頂著那根長龍赤裸裸的進了浴室,臉上的紅潮就沒再下去過。 他想了想,在地上找到昨晚上脫衣服時掉在地上的手機,拔出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