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阿哲求罰、熬刑、一點點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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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車,夜寂滿心心疼和懊悔,前塵種種又歷歷在目,說好了再不會讓人折辱與他,今兒卻又為得護他周全……一時久久無話。 可他沒成想,他這久久無言,若有所思的樣子,倒讓修哲一時心慌非常,莫不是,主上又想起了那事……修哲的驕傲原也是帶在骨子里的,可對于夜寂,卻似乎是沒有任何底線的,他不在意夜寂曾經的冤枉折辱,他只怕這事打碎了這兩個月的旖旎纏綿。 以至于,在夜寂依舊沉寂在懊悔之中時,身上忽然鉆出個毛絨絨的小腦袋。討好的蹭了蹭夜寂胸前,夜寂有些迷茫不清時,只見那懷中之人呢喃嘟囔 “主上,阿哲沒有犯過事 ?!边@聲委屈的呢喃已是讓夜寂心疼不已??山酉聛戆l生的,卻更讓夜寂驚訝非常。 只見懷中之人慢慢在他膝上縮成一團兒,小手抓起夜寂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兩瓣上 “主上要有不開心,就……就欺負阿哲,不要不說話,阿哲害怕……” 摸著手下那rou嘟嘟的觸感,耳邊那軟團糯糯的聲音,一時竟沒有欲望,盡然是心疼與無奈,便是此時,那人在意的,依舊只有自己,自己情緒稍微有變,那人便小心翼翼誠惶誠恐,本不該是這樣的,本是自己傷他負他,自己重活一世本應為他賠罪,應該,是自己誠惶誠恐,不是嗎?偏偏,在二人之間,自己永遠荒唐霸道,欺負他嗎,是了,自己,一直都在欺負他的,前世今生,一直都是。 夜寂懊悔的已無力拉動那人的身體,只喃喃著說“是了,本座一直都在欺負你?!?/br> 修哲此時的姿勢摸不清夜寂內心所想,也看不見夜寂表情如何,他只知道,主上語氣并不歡快,而主上歡不歡喜,在修哲這兒是最大的事情。 “主上沒有欺負阿哲,便是真的有,也是阿哲愿意的?!闭f完,也不顧羞恥,在主上膝頭拱了拱身子,順便,將主上最喜歡欺負的小屁股更撅起些。 夜寂怎會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此時此刻,這些討好的動作只能更讓他心疼懊悔,便伸手揉了揉那人給自己撅好的小臀兒,輕聲道 “嗯,阿哲起身吧,去榻上補會兒覺?!?/br> 修哲不禁狠狠蹙了下眉頭,他明明感受到了主上的情欲,可主上卻強忍著不碰自己,主上這是,怎么了? 不禁接著試探,主上不開心可不行。 “主上不接著教阿哲規矩了嗎?”一時間,竟是三分嬌嗔七分怨念。 夜寂已被修哲這幾個字弄得渾身都酥了一般,隱隱感覺下體已出賣了自己。只得低低喝到“別胡鬧” 修哲jian計得逞般低低一笑,將小臉兒輕輕探向夜寂那話,聲音更是多了幾分魅惑 “主上若不勤提點著,阿哲怕是記不住呢?!?/br> 夜寂知道昨日折騰的他不輕,無論如何,也不能在此時做那事,便狠了狠心,巴掌狠狠拍了手下的臀rou一下。 也不瞞著那人,手探向自己那話,下手極狠的令自己那處消停。饒是夜寂,也疼得悶哼一聲。 修哲已是看呆了,看著主上動作,一時竟是急出了眼淚。主上到底怎么了,傷了自己,都不愿讓自己伺候嗎? 卻突感覺身子被主上拉起,主上與自己四目相對,看修哲急的那小模樣,也不多想,認真吻去修哲小臉兒上掛著的淚。 “昨夜還沒折騰夠,本座這夫綱怕是白振了?!痹谛拚艽翥吨畷r無奈拍了拍那人挺翹的臀兒,“自己沒點數嗎,這地方受得住嗎?”說完,又不解氣的狠狠拍了兩下。 修哲意識一時有些懵,也不顧屁股上的疼,只是心中有個聲音告訴自己 “主上,竟是為了心疼自己,強壓下自己的欲~望嗎?”心疼之余,這一絲絲竊喜,又是怎么回事呢? 夜寂看著身下那小人臉通紅呆呆又竊喜的小模樣,一時也是又疼又愛??拷侨松磉?,溫熱的氣體向那人脖頸邊吐氣。 “寶貝兒為什么勾引本座,嗯?”雖是挑逗,可不知怎的,修哲竟聽出了幾分似有似無的怒氣。 低了低眼瞼,終是不敢敷衍,口中嘟囔 “阿哲看主上,不開心?!?/br> 誰知話音一落,主上那大巴掌就又狠狠拍上修哲的臀兒。狠厲的力道拍的修哲心狠狠一驚,主上這氣生的沒來由,疼倒無妨,只是,這不知原因又不似玩笑的巴掌令修哲有些許害怕。 “為什么打你屁股?”還胡思亂想著,主上竟出聲問道。 先不說這姿勢太過羞恥,便是這粗俗的字眼從那高高在上的主上口中吐出也是更添了幾份情欲??蛇@絲情欲又怎敵得過心底那些不安。偏偏,自己現在不知道的,就是哪里惹了主上不開心。 修哲不似影亦水那般小心翼翼,高貴的出身,少年的意氣,這是無論多少磨練也磨不平的,或許他愛夜寂至深成執念,不顧一切阻礙,但亦可以言是因為出身高貴,任性慣了,認可的便要追一輩子才肯死心。若是沒有資本的人,如何敢像修哲一般孤注一擲。 所以現在,即使害怕,他也不會如影亦水那般硬生生挺著責罰,直到玄冥心疼停手的,他不在意責罰,但不能白白受罰不是。 所以,修哲就著姿勢用小手輕輕拽了拽主上衣襟,乖覺的把屁股又往主上手邊蹭了蹭,口中軟糯 “主上罰阿哲,哪需要什么理由呢?只是,阿哲笨,想不明白,主上提點阿哲吧~”說著,又把身子緊緊蹭了蹭主上欺負他的大手。 夜寂此時還哪里記得玄冥耳提面命對他講的,想要自家小孩兒不陽奉陰違,就得揍到他明白為什么揍他。玄冥向來通透,手下又向來有分寸,可夜寂不一樣,畢竟重生,心里都是對那人的心心念念,哪里有什么原則能把持??创饲榫?,已是繃不住,隨意又拍了拍,將那撒嬌賣萌的小東西撈起。 “有什么話不能直接問?本座是那種一有情緒便需要用心愛之人發泄的人?嗯?”夜寂微微低聲呵斥。 還沒等修哲反應,接著又嘆氣般吐出 “何況,本座剛才,是氣自己,氣自己傷你負你,在他人辱你之時護不得你周全?!?/br> 那最后的無力感讓修哲很是陌生,他了解夜寂,夜寂是天生的上位者,號令天下慣了,在修哲記憶里,夜寂的一切都是意氣風發的,就連對你的憐惜,也帶著上位置的霸道??稍趧偛?,他竟是因為自己被夜寥陰陽怪氣的兩句諷刺,無力,甚至,挫敗了嗎? 這讓修哲有些許疑惑,主上,定是經歷了些什么,才有如此大的轉變,那,現在對自己的好,是不是,也是因為這段自己未曾參與過的經歷呢? 正深思著,心口忽然狠狠一疼,這毒,竟在此時提前發作了…… 忙壓下心中的慌亂,咽下口中那口腥甜,在夜寂還沒有發現端倪時,抬頭揚起燦爛的笑 “阿哲知錯了,阿哲想去榻上歇一會,主上昨晚……” 夜寂不禁啼笑,“好,本座抱你去榻上?!?/br> “別,阿哲可經不起主上的撩撥”嘟噥著小嘴兒,急急的起身。 夜寂倒也沒在意,只當是這兩次折騰的狠了,阿哲想使使性子罷了。修哲看主上并無懷疑,忙不迭的站起,強穩著身形向床邊摸去。躺到榻上那一刻,已是渾身虛汗,未免一會兒血珠泛出,用被子蓋好自己身子,強逼著自己發抖幅度莫要太大。 夜寂看阿哲蓋了被子,想著應是真的累的緊了,也不多想,只蹙著眉低頭冥想著什么,今兒夜寥的出現,讓夜寂心思難免深沉些許,這一世,確實只為阿哲而生,但若真要護他一世周全,就得清除所有障礙。江湖太多人想讓夜寂死,碧落畢竟是夜寂一手cao持,若說當年夜寥確實挑的教中少數背叛于他,但夜寂有自信,必定只是少部分,可當年血染碧落那日,定還有其他江湖教派,而夜寥,他雖心術不正,但事實上,夜寂心里明白,他夜寥并沒有那縝密的心思和本事,能與外界里應外合,能在掩飾野心同時又密謀江湖門派,這情報網,又是誰一手為他織的?又到底是誰,為夜寥一心籌劃卻不圖任何回報呢?思緒混亂后,卻又對夜寥有些許同情,若真有那么一人,夜寥,你又什么時候,會后悔呢?這點看來,你我,倒當真是兄弟…… 揉了揉眉心,眼神抬了抬,一雙眸子盯上床頭那人時,之前的復雜情緒又變成了無限柔情。那些勞什子的事與眼前這人比,又怎能相比? 猛地,剛剛舒展的眉頭又緊緊擰在了一起,阿哲,不對。 夜寂急急走過去,即便阿哲掩飾的再好,可夜寂卻知道,無論任何時候,阿哲永遠面相主上的方向,即便是睡夢之中,阿哲也不會背對主上。 夜寂顫抖著手指慢慢揭開那層薄薄的毯子,果然,毯子下面的身子,正蜷縮顫抖,滿是血跡。夜寂伸手,卻又訥訥收了回來,那身子,竟是沒有下手的地方。 夜寂現下不知是什么情緒,自是心疼大過生氣的,可是,又有些許無力,不是,已經,心意相通了嗎,為什么,還是在痛時,只想著瞞自己一時是一時呢?阿哲,為什么,還是不肯,多信我一分? 混亂間,也發現阿哲又已經意識渙散,口中不住嘟囔,之前的烙刑針刑甚至開始大面積撕裂。夜寂終是忍不住俯下身子輕輕安撫著那人。也聽到了那人意識渙散后的呢喃。 “爹爹,阿哲不孝,愿受脫族之刑?!逼届o釋然的過分。卻聽的夜寂又是一顫,阿哲,當日,本座有多荒唐,在你眾叛親離傷痕累累之際,竟都沒有,去看看你,去接你回來…… “爹爹不必費心了,阿哲已無藥可救,此生只能為夜寂而活了?!笨粗⒄苣亲猿暗难哉Z和流下的淚珠,夜寂手已無力的攥起,阿哲,我,不值得。 “小月,修門,就交給你了,不必多言,到他身邊后,孌寵侍妾也好,刀下冤魂也罷,若是還能以色侍君一些時日,哥哥便無憾了?!闭f著,竟釋然向往的笑了。這一笑,讓夜寂徹底崩潰,竟是一開始,阿哲對自己,就不曾報過半分希望,他總覺得,這一世,只要解除了誤會,平定了紛爭,阿哲與他,必定水到渠成,可夜寂竟從來不知,阿哲竟從一開始,就沒覺得,自己,真會許他盛世繁華。 饒是夜寂,在理想與現實之間,此刻,亦是挫敗非常,不過好在,夜寂畢竟是夜寂,無論如何,前世種種姑且不提,此時此刻,夜寂明白,自己非修哲不可,那所有事情,他都可以解決。 就如同此刻,夜寂即使身心俱疲,卻也立刻叫來影三。 “快馬加鞭,還要多久?” “回主上,兩天一夜?!?/br> “好,你留下看著,本座帶阿哲先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