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舔xue、自愿被cao
薛明成此刻的情緒洶涌又澎湃,陸準樂了,把他打橫抱起走向了臥室,趁他情緒化頭腦不清醒的時候,趕緊誘哄著打上一炮。 最近在攻略哥哥大人,為了不讓他生出惡感起到反效果,陸準一直都忍著沒去找人發泄。幾個狐朋狗友找他玩也只是喝酒過過手癮,過夜上床的都給推了,每天按時回家接哥哥下班,可把他忍得夠嗆。 薛明成不堅定地推拒著,在陸準眼里,這點力道近似于沒有。三兩下扒下了他的衣服,在他的身體上又摸又舔。 在這個心思浮動的關鍵節點,把薛明成cao舒服了,再撒撒嬌,以后就很有可能睡一張床了!此刻陸準也硬了,但依舊努力把前戲做到位。 “唔、嗯啊~啊~” 薛明成隨著陸準落下的細密的吻低低呻吟著。從下巴到喉嚨,從鎖骨到rutou,從囊袋到會陰…… 陸準喘著氣,讓薛明成雙腿屈起自己抱住,然后托著他的屁股微微上抬,對著那個蠕動著的xiaoxue親了上去! “額啊啊啊~不要~別,別舔!” 瞬間,薛明成只覺得一股酥麻直沖天靈蓋,他再也忍不住大聲yin叫起來,還隱約帶著一絲哭腔。 太刺激了!那根靈巧的舌頭在自己的xiaoxue里游走穿刺,與眾不同的濕滑的觸感讓他不自覺縮緊了后xue,腸液汩汩地往外淌…… 更讓他全身發顫的,是心里上的刺激,那個屢屢欺負他cao干他的弟弟,此刻正低著頭埋在他身下,舔著他的屁眼! “嗚嗚~嗚啊~不,不要了,你快出來~” 說著這樣的話,xiaoxue卻不自覺收的更緊,擠壓著陸準的舌頭,但是……薛明成流的水實在是太多了,反而讓舌頭進出更加靈活,穿刺間傳來了咕嘰咕嘰的水聲。 吸溜~ 這…是陸準吞咽yin液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薛明成羞恥得大腦一片空白。 “哥哥說謊,明明想要的不得了?!标憸侍ь^湊近了他的腦袋,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調情?!案绺缏劼?,我滿嘴都是sao哥哥的味道了?!?/br> 不,不要。嗚嗚嗚,你快走開。 薛明成一臉崩壞地躲著,心底里卻泛起了別樣的滋味,弟弟…被我標記了!被我用yin蕩的屁股標記了! 征服欲和滿足感讓他更加動情,更加敏感。 “嗯哼,哥哥,我要cao你了?!?/br> 說著陸準扶著roubang,對準早已泥濘一片的后xue,直接插了進去! 撐開得有些吃力,但后xue都是水,提供了極大的潤滑。 薛明成低了低頭看著兩人的連接處,猙獰粗大的yinjing一半沒入了后xue,屁眼的褶皺都被抻平了。他還是第一次這么清晰地看著兩人zuoai的地方,忍不住用手摸了摸。 然后…他感覺到埋在體內的那一截roubang又漲大了一圈。 “……”你是驢嗎?還能變大?! “你都進來吧,我覺得可以了?!边m應了一小會,薛明成輕聲道,這么不上不下地兩人都很難熬??粗憸暑~頭冒汗了還在強忍欲望,他有些說不出的滋味,只感覺心都化了。 “好。哥哥忍忍?!标憸实昧嗽试S,也不再忍耐,掐著大腿根,挺腰用力,全根沒入! 爽! 腸rou蠕動按壓著roubang,尤其是敏感的guitou,簡直爽翻了! 陸準眼睛都泛著如餓狼看見食物一般的綠光,狠狠沖刺起來。他恨不得把囊袋也塞進那個濕熱的屁眼里,享受著無邊的快感。 空蕩的房間里啪啪啪的撞擊聲不斷回響。 薛明成仰躺著,雙手被cao的脫力,幾乎抱不住大腿。那啪啪的撞擊聲時刻挑戰著他的神經,他被用力cao的身體都在往后挪,如海上一葉扁舟,只能隨波逐流。 看著薛明成神志不清的樣子,陸準的性欲更重了。 …… 薛明成又射空了。 在又一次高潮后竟射出了透明的精水,sao氣十足。他像是被cao傻了一樣呆呆地看著,看了半天,突然嗚嗚咽咽地哭著,“我被cao壞了,我被弟弟cao壞了,嗚嗚嗚” 看來下一次做到一半就需要把哥哥前端綁住了,開發一下用后xue高潮也是可以的。 歪頭看了看狼狽的薛明成,陸準心里全是黃色廢料,同情心都喂了狗。 他親了親哥哥的眼角,很敷衍地安慰,“cao壞了我也要的,不哭了嗷?!闭f完,最后一發jingye射了出來,燙的薛明成一哆嗦。他摸了摸鼓鼓的肚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 “?!?/br> 陸準把roubang從roudong拔了出來,發出了一聲輕響。屁眼被cao成一個圓圓的洞,一張一吸著,一時竟合不攏,白色的濁液爭先恐后地流了出來,畫面又yin又色。 陸準隨手拿起內褲,塞進了屁眼,把jingye堵了回去。 “走,我們去浴室清理?!?/br> …… 曾氏企業。 聽著秘書的匯報,曾麒的臉色越來越黑。 呯! “他們欺人太甚!”他狠狠地把文件摔到桌上,怒道。 秘書偷偷撇撇嘴,你自己留下的爛攤子,怪誰? 由于薛明成不動聲色的打壓,很多協商好的客戶都選擇了臨時反悔,并且放出了風聲,毀壞曾麒的名聲。 這手段可是有用的很。曾氏企業當年為了度過危機進行了一輪融資,董事成分魚龍混雜,再加上曾父管理手段一般,元老做大,局勢混亂復雜,不知道誰的背后是誰在演。這個時候曾麒得罪了薛氏,被狠狠打壓,一群元老們立刻把矛頭都對準了曾麒,年少輕狂!眼高手低!不知好歹!等等。由于給公司造成了巨大的損失,董事會大多數人也不待見他,一個沒見過什么世面的私生子!剛上臺就惹出了大麻煩,以后可怎么辦? 曾麒努力壓下了心頭的怒火,不能慌,這個時候要趕快穩住人心,尤其是父親留下的人脈,被架空是他決不能忍受的!還要盡快去薛氏談談,誠懇道歉請他高抬貴手。 一想到薛氏,他就滿心不解,不是據說薛氏兩兄弟不和嗎?他對那個弟弟下手不正如他意嗎?將心比心,要是有人對曾鯉下手來討好他他絕對樂見其成! 而且…他也沒成功得手啊,莫非是因為他失敗了所以敲打他呢?曾麒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