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師表卻是罪魁禍首】
業道爾斯學院,醫護室。 傷音的桌上放著一碗十香面,這就是他的午飯。 聞上一聞不禁讓他流出口水:“嗯······鮮美~過了那么多年,獸人對食物的研究真是也越來越好了~這盛世如你所愿啊,暴食~” 不知道說著什么奇怪話的他剛要下筷子,突然就被敲開門的學生打斷。 冰空:“老師!幫我拿點治跌打損傷的藥!很急!” 被嚇了一跳的傷音筷子都掉到了地上,條件反射的把面擋在身后(護食) 傷音:“???!創傷藥嗎?我找一下。?!?/br> 身為一個醫生,應該很清楚的知道自己醫護室里的每一個地方該有什么東西,但此刻傷音卻是略顯笨重的到處翻找藥物,好像他一點兒都不熟悉這里的環境。 冰空:【奇怪,之前老師不是知道藥在哪嗎···?】 但他可沒心思管這種事,他是因為曼夜下樓時不小心摔倒導致膝蓋出血受傷來拿藥的。 翻翻找找了一陣子,終于是在一個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 直接把一整瓶都給了冰空:“記得還回來?!?/br> 冰空也沒想到會一整瓶都會給自己:“好的謝謝老師!” 等到冰空離開,傷音才好好放松的開始吃那碗面,茄絲,西葫絲,韭菜,豆芽···一層厚厚菜絲蓋在面上,撥開這層絲,下面就是筋道無比的圓面,整體看起來十分爽口,但吃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捂住嘴巴,急的放下筷子開始劇烈咳嗽,從手縫里流下了許多鮮血。 看著自己手里的血,又看了看飛濺到面里的血,傷音無語的聳聳肩,毫不在乎的吃完了剩下的面,打了個嗝后接著拿出日記本,草草的寫了兩句話,隨著就躺在旁邊的病床上閉眼睡覺了。 10分鐘后。 再次醒來,傷音摸著頭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哈欠,看了看手機的時間,疑惑的說:“這次有點早啊···嗯?” 手邊就是日記,有些刻意放在床上的意思。 上面多了幾行新內容,傷音拿起來讀了一下:“今天晚上隨便幫我找個獸,我快不行了?!?/br> 傷音:“哈···?那身體交給你的時候在干嘛???” 接著他又讀了一下后面的話。 傷音:“最近一段時間你注意一下,政府的警察已經在學校周圍盯梢了?!?/br> 傷音更是無語的扶額:“你之前不是說會處理好的嗎···還一臉自信的說我自有分寸~哎!結果還是搞砸了??!冷靜冷靜···你不會被抓起來的,畢竟又不是我干的,但···又確實是【我】干的···” 從他的言語片段中不難看出,最近很火的【珠寶商】案件兇手,就是傷音。 傷音有些著急的咬著自己的手指來回踱步:“今天是各校的開放講座日,到時候會有不少不認識的獸來···” 平日里溫柔的目光中透露出一股焦慮,有些猶豫的他拉開抽屜,里排滿了麻醉劑和手術刀,隨便拿起一根針筒,傷音的目光變得復雜起來:【要···挑學生下手嗎···?】 業道爾斯學院,門崗。 此時已經是黃昏時分,門崗處的獸還是多的一批,周六這天是學校的開放日,讓其他校的學生來參觀,交流學習的,大部分外來的獸都徑直走了進去,這只其他校的大學生鯨十一本來也想跟著進去的,但他眼尖的看到進去的獸都戴著一個藍色的牌子,于是他就去問正在玩手機的門衛。 鯨十一:“那個!我是隔壁弗滋的!是來業道爾斯參加講座的!” 正在玩的月道看都沒看他:“登記一下個人資料,記得補上體溫那一欄,完后領個牌子?!?/br> 往旁邊一看,一張小桌上有一張登記表,密密麻麻的都是名字和電話。 鯨十一:“喔好的!” 寫著自己信息的鯨十一不禁往上面看去,起了歹念:【有好多的電話呢,要不要記幾個小哥哥的呢···?】 傳出死亡聲音,月道的游戲好像輸了,不經意的往這邊看了一眼,看到鯨十一寫的種族后挑挑眉:“嗯?你是犬類???我以為···” 鯨十一(←捷克狼犬):“哈哈哈···” 鯨十一:【又被認成狼了啊···】 月道:“牌子別弄丟了,走的時候沒這個可不讓出校?!?/br> 鯨十一:“啊好的!” 鯨十一:【名校就是不一樣啊,還有外校生專用的牌子?!?/br> 雖說是隔壁校,但鯨十一作為一個膽小如犬的獸基本不可能去其他地方,初次到其他學校的他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搖著尾巴,興奮的眼珠子不停的打轉。 鯨十一:【哇里面好大??!這真的是學院嗎!簡直就像一座城市??!】 從教學樓出來的傷音面呈難色,他還在考慮要不要怎么‘綁架’一只無辜的獸。 傷音:【為了不把事情鬧大,就挑外校的下手吧,最好是那種看起來傻傻的又單身的,不過真的會有這種獸嗎···】 鯨十一:“哇表白墻好大!而且有好多留言!前輩們長得都好帥啊啊啊??!” 聽到花癡發言的傷音默默轉向身后的方向,兜里的麻醉針握在了手里。 傷音:【···找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