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軍閥偶遇小教授(劇情)
“熱意”與的聯名活動逐漸成型,進入了一輪宣傳攻勢,白棣便再次忙了起來,同時還有一個洛書和某檔古代文化節目的合作,所以最近事情不少。 但哪怕實在很忙,白棣也堅持開車回家,偶爾睡上兩三個小時再爬起來,楚梧都沒這么拼,只好一邊心疼一邊開車送他上班去,讓人在路上瞇一會兒。 趁周末,楚梧跑到家里面,讓母親做了些補身體的粥飯帶回去。 白棣早就被楚母的手藝征服了,加完班回到家里吃到還有點燙的夜宵,胃里霎時舒服了很多,幸福地瞇著眼睛,抱著碗就拿腦袋蹭楚梧:“香,什么時候多放幾天假,我就回家學學咱媽的手藝,等以后投喂你就交給我了?!?/br> 楚梧失笑:“那就不是一次兩次的假期的事兒了吧,咱倆估計都得學好久?!?/br> 這個周末白棣實際上并沒有假期,但員工的假期是正常的,也沒重要的會議,大多數工作都可以遠程連線完成,所以打算待在家里辦公。 也就是說,終于能有個小小的懶覺睡了。 楚梧已經歇了一天,就把白棣推到浴室去泡澡,自己把垃圾收拾好。 白棣腰上搭著浴巾,頭發只吹得半干,就用毛巾擦著身體出了浴室。 兩個人在各自的行業里都沒少聽過各種猝死事件,也愛惜生命的很,所以都蠻重視身體鍛煉,尤其是白棣,從小就被教各種實打實的東西,而不是花拳繡腿、虛假肌rou,所以腰腹的線條看起來異常漂亮而真實。 楚梧忍不住想,游戲里果然還是玩梗,真要看老公還是現實里面。 翌日下午,白棣剛處理完郵件,伸個懶腰,準備到陽臺曬曬陽光,就被楚梧拖著到了游戲室,一頭鉆進游戲艙。 白棣正疑惑,就見楚梧興奮地把一個活動給他看——并不是新出的,而是去年活動的復刻,主題是民國,具體是軍閥×教授,主打的是強取豪奪那一派感覺,所以軍閥的設定更像是個土匪頭子,看上了人家年輕的教授,非要把老婆弄回家。 楚梧已經把一整套收藏都抽出來了,看樣子就等著白棣忙完來玩。 白棣挑眉:“喜歡民國風?” “這個主題比較喜歡?!背鄾_他眨眨眼。 游戲里沒有危險也不會太過火,有的生活中避之不及的py,就能在游戲里嘗試。他覺得這玩意兒上頭,扮過兩次,就會看到新的主題、設定就想上。 所以說有些新鮮感對于戀人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白棣自然奉陪,兩個人便選定好收藏,進入了游戲。 世道亂了十幾年,各路軍閥混戰,從一開始幾個漢子聚在一起就能揭竿而起,互相吞并、亂戰了很久,到現在只剩下不超過十個派系的將軍占據著各自的地盤,將內地切割了個干凈。 幾大軍閥彼此時有摩擦,偶爾其中一個遭到意外,其他的便聞風而動,群起攻之,餓狼搶rou一般。 而其中占據了西南地區一大片土地的白家,是那揭竿而起的人中最早的一批,白老爺子早時在本地召集了上千男兵,不斷發展壯大,最終整個西南都被白家占據。 白老爺子如今雖然剛年過半百,仍舊掌握著整個白系軍閥的大權,但畢竟不算年輕,早年打仗受傷留了傷,有時候難免力不從心。 他的兒子名叫白棣,如今剛過二十二,老爺子雖然年齡很晚才有的兒子,但半點沒有溺愛,反而一直奉行棍棒教育。 白棣更是在交戰中亂世中長大的,見慣了長槍短炮,見慣了血腥氣,那點棍棒教育反而更激發了他的血性。 二十出頭的時候,白棣留洋歸來,白老爺子開始慢慢讓白棣做一些軍中相關的事情,到了現在,已經半壁江山交給了兒子。 而白棣也讓白老爺子在一眾軍閥里能吹噓自己、貶低別人。無他,在下面這一輩里,白棣無論手段本事還是文采身手,都是最為出眾的,更別提還完全繼承了白老爺子那張俊朗的臉。 但畢竟軍閥出身,偶爾和正統部隊打交道時對比之下,還是能顯出來白棣那股土匪勁兒,面上一身軍裝、滿嘴主義、彬彬有禮,實際上到了家里糙話一堆、凈挑些粗鄙的詞兒和自己的父親討論哪個軍閥該被干掉了。 手中的軍權一變大,白棣自然先要到各個地區的駐軍逐一訪問巡查,好在西南雖大,但能容納龐大軍隊的地方都是聚集的,所以很快就將該去的地區訪了個遍。 這天,白棣一行人到了西邊一處城市,名叫封南,這地方原本只是個縣城。但以前局勢不明朗時,許多人往內地跑,有的富貴人家一不留神跑到了這偏遠之地,白系軍閥就專門送來物資、保鏢,所以不知不覺十幾年間,也吸引了不少人。 于是,封南縣便改了制,搖身一變,成為了封南市,整個轄區內一片繁榮,甚至出現了中學、大學、許多公館和舞廳、咖啡館之類。 時值夏季,西南這地方的天說變就變,半點不留情面,管你是不是軍閥子弟,嘩啦啦下起大雨來,誰都別想躲。 白棣一行人一路頂著大雨進了封南市,剛進城里還沒到軍隊所在地,就被堵在了路上。 當地軍隊的頭兒領著人等在前面,見他們來了,連忙過來,說是因為大雨,前面出了一連串的車禍,整條路上都一團糟,還在派人救人、拖車,堵住了大路。 白棣他們帶著些視察的軍火和一些普通物資,如此是短時間沒法過去了。 駐軍在封南市一帶的軍官名叫周青,叫了一輛車帶路,將白棣一行從另一條路帶到了當地的軍事大學里面。 封南市攏共有兩所大學,一所封南大學是來此地的富豪投資的,是一所比較綜合的大學,而另一所軍事大學則叫做御瀾軍校,因為臨靠著御瀾江。 白系軍閥駐軍此地后,別的只是大概插手,但這所軍校卻徹底接手了過來,實際上就相當于白系自己的大學,所以軍火物資放在這里也并不擔心。 做完這些,周青又請白棣乘著小車,跟他們一起往公館去住下。 大雨滂沱,車窗上全都是水珠,白棣坐在后排,手肘撐在車窗上,一邊看著窗外,一邊聽著周青的簡單匯報。 西南內部還是安穩的,封南市沒遇到什么大事,唯獨要注意的就是大雨造成的事故。 白棣聽著,忽然眼前一閃而過什么東西,不禁瞇起眼睛。 因為雨勢,車輛行走的并不快,正在通往校外的大路上。白棣抹開窗內的水汽,定睛看去:“停車?!?/br> 司機不解其意,但立刻剎車停下。 “大公子?”周青亦是不解。 白棣推開車門,撐起黑色的雨傘,抬步朝不遠處的屋檐下走去。 那里站著一個年輕人,身上穿著西裝,戴著金邊圓框的眼鏡,此時渾身上下都被大雨打濕,可憐兮兮地站在屋檐下。 白棣走進,更看清了他的慘狀——頭發和衣服都濕漉漉地貼在身上,眼鏡近看才發現是沒有鏡片的,不知道是不是用來裝帥氣。 不過白棣打著傘,這片刻就濕褲腳,青年的慘狀也就能夠理解了。 只是這不能解釋他為什么堅持站在這里,而不跑幾步到旁邊的教學樓里。 白棣撐著傘過去,將青年罩在傘下,上下打量著他,沉聲問:“為什么招手?” 青年因為渾身濕透,身上冷的很,聲音也帶著點顫抖:“主任剛才說要來一位客人,讓我等在這里,將文件送給你?!?/br> 方才通知,說明并不是提前安排好的,白棣略微放下心:“文件?” 青年解開西服和襯衫的扣子,將捂在懷里的牛皮紙袋拿出來,上面還裹著一層塑料膜,所以里面并沒有濕。 青年雙手將文件遞給他:“給您?!?/br> “一起上車?!卑组]有接文件,而是讓青年跟上他。 “啊……???”青年疑惑,卻見他已經要返回車上,趕緊跟上去。 白棣抽抽嘴角,只好從他手里拿過文件:“穿好衣服?!?/br> 青年趕緊用騰出來的手將自己的扣子系好,莫名其妙地就跟著他上了車。 冒著雨,車輛駛出了軍校,前往隙陽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