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頭子中招艸了男人,暴躁的想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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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記憶發生了偏差還是道路發生了變化,印象中好像沒有這么個山谷,左岸勒住韁繩,看著遍地開花的山谷皺起了眉,可路就在中間,若想過去就必須穿越這片花海。 別無他法,只能硬著頭皮往前。 “教主,這里的花似乎有些過于鮮艷了?!眴斡乙苫蟮?,甜膩的花香在鼻尖縈繞,還讓人有些飄飄然。 確實,這片花海紅黑兩種花交互纏繞,色彩對比鮮明,事出反常必有妖,兩人下了馬,含著解毒丹,小心翼翼的走著中間的過道。 沒有人注意到淺黃花蕊上抵死交配的兩只蝴蝶,漸漸的一層淺粉色的薄霧自花叢中裊裊升起。 “屏息”左岸凝眉厲聲提醒道。 等左岸察覺到不對勁時為時已晚,熱流往小腹下面涌去,陽物不受控制的勃起了,該死的,居然是yin毒花??! “教主,這花似乎有點不對勁?”單右朝著左岸露出個傻乎乎的笑容,顯然已經受到了影響。 大意了,這解毒丹雖能解大部分中毒,但是根本就解不了yin毒,左岸咬著牙割破掌心,以疼痛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教主~教主~”單右覺得難受極了,兩頰染上緋紅,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左岸貼去。 左岸光是保持自己清醒已是十分困難,這單右還不知死活的抱著他的身體亂蹭,豆大的汗珠自兩頰滑落,左岸緩慢的前行右手悄然攬上單右的后脖頸,準備趁其不備把人擊昏。 單右作為殺手的敏銳直覺這時候充分發揮,只見他側身格擋住襲擊自己的手腕,并且順勢捉住像只小狗一樣歡快的舔舐亂嗅。 “單右,你清醒一點~唔~”左岸咬牙切齒的想要把他吼醒,卻被指尖的吮吸激的尾音婉轉,不自覺的呻吟出聲。 太熱了,就算握緊了受傷的手也已經感覺不到太多的疼痛了,兩人最終跌倒在花海之間。 雖然意識已經混亂,但左岸仍記著自己身邊的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掙扎著想要爬遠一點,然而另一人怎會如他所愿? 熾熱的大手緩慢卻堅定的抓住他的腳踝一點點往回拖,隨即覆身而上,似是不滿意他的掙扎亂動,懲罰性的含住那凸起的喉結,輕輕的廝磨舔舐。 “唔……?! 边@處是他最為敏感的地方,平日里連碰都不敢碰一下,如今就這樣被肆無忌憚的舔弄,軟的腰身都直不起來,只能仰起頭泄露出無助的呻吟。 可是光是互相磨蹭并不能解毒,此花極為霸道之處在于非陽精yin水不可解,唯有交媾時滴落散發出的yin靡氣味才能驅散這些粉色霧氣。 追尋著本能,左岸翻身把人壓在身下,手掌發力將身下人的底褲撕裂,憑著記憶摸向那水潤濕滑的花xue,位置好像有些不對?試探性的戳了戳,倒也是滑膩一片,除了略微緊致了點,左岸在床上也是個溫柔的,耐心的擴張著,直至可容納三根手指的時候被情欲熬的失去理智的單右翻身騎上,搖晃著臀部慢慢的吃下。 唔,太緊了,左岸被錮的有些難受,下意識的往上頂弄了兩下,想要把它捅松一點。 后xue到底是第一次承歡,即使有擴張過,還是有些撕裂出血了,畢竟左岸的尺寸可不是那三兩根手指可媲美的。 單右卻是會錯了意,咬著牙猛烈的動了起來,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他自己撕了個干凈,習武之人所擁有的壯碩胸肌在余暉的照耀下被汗水染的油光發亮,隨著粗重的喘息呻吟,一起一伏的振動,讓人忍不住想伸手上去把玩蹂躪一番。 蒼白修長的手應邀而上,大掌包裹住蜜色的胸肌,色情的揉捏起來。 騎乘這個體位極耗費體力,左岸倒是不介意躺著舒服,只是這速度慢下來了,就有點不上不下的難受。 不滿的用力掐了下手中深紅充血的奶頭,趁著他吃痛,就著結合的姿勢長臂一展讓兩人換了個位置,把著矯健的雙腿開始挺腰撞擊。 極盡可能的整根沒入,強勢而有力,單右被撞的神智潰散,六神無主的想要攀上那緊抿的淺色薄唇,怎奈左岸并不是十分熱衷于這種互換液體的行為,偏過頭讓那濕熱的唇舌落在側臉上。 “噗嗤”的抽插水聲在空曠的山谷里被無限放大,粉色霧氣逐漸散去,色彩繽紛的蝴蝶振翅起舞,圍繞著抵死纏綿的兩人。 天色漸晚,左岸射了第四發后,被夜風的涼意吹的清醒過來。 “……”抬頭望了望天,僵硬的低頭望了望單右陷入情欲的熟悉面孔,面容猙獰的咬緊了后槽牙,這都什么破事??! 左岸雙手撐在單右兩側,緩慢的將自己發泄過后疲軟的陽物退出來,紅白液體隨著陽物抽出淅淅瀝瀝的淌在身下的草地上,弄得一片濘泥,饒是風月老手的魔教頭子都忍不住臊紅了臉。 他退的小心翼翼,單右那廝瞇著眼卻是食髓知味,環住他的腰往下一按,cao的軟爛紅腫的菊xue輕而易舉又將rou仞吞吃進去。 “唔啊~” “呼~” 左岸強撐的力氣當即xiele一半,跌倒在單右的身上,被抱著脖頸親吻著敏感的喉結。 “唔~單~哈~右”斷斷續續的想要出口阻止,破碎沙啞的聲音只勾的人yuhuo高漲,哪還能注意到他言詞間說的什么意思? 待敏感的位置被放過,左岸努力忽視下半身的快感,單手掐住單右的脖子,生氣的用力扇了他一巴掌:“單右,你清醒一點” 若是平時恐怕早已嘴角破裂出血,如今力道不夠,只添了一道鮮紅的巴掌印,單右佯裝才清醒過來,茫然失措的望著左岸,甚至下意識的縮緊了后xue。 “唔,清醒了就趕緊給本教主松開” 人是聽話的松開了,只是就松開了手,自己的陽根還牢牢地禁錮在濕滑綿軟的菊xue里,沒有一點要放開的意思。 “下面”左岸咬牙切齒的提醒道。 這一次終于如愿以償的解放了他的小兄弟,左岸半點不帶猶豫的起身,背著他脫下外袍隨意的擦拭了一下,將用的發紅的陽根小心的塞回褻褲里。 剛才發生的這一切讓左岸有些難以接受,他非斷袖,亦不歧視,只是當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實在無法忍受,可單右也是受害者,承受著與他同樣的難堪屈辱,左岸還不至于毫無人性到朝著他發火,只得暗自發誓等他找到種植這種花的人,定要將之大卸八塊,埋在這里當花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