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兄弟 浣腸林間不斷高潮 扎住roubang阻止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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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躺在竹席上小心翻轉身子,果然還是驚擾到身旁的哥哥,對方輕聲地問他:“不舒服嗎?” “我去隔壁睡!”莫名升起火氣的他冷冷地丟下這話抱著自己的枕頭沖出了屋。 夏夜蟬鳴聲高昂環繞。 新了無睡意,心情郁結,許久未見的哥哥完全變了,不再像過去那樣撫摸他的頭,更沒有一點靠近他的舉動。 他犧牲掉大學的整個暑假特意跑到鄉下的老家,就為了見這個男人,而還是那樣溫柔的哥哥卻刻意與他保持距離讓他傷透了心! 側身盯著紗窗外微弱的月光,他想了一會兒將手從衣服下擺伸進去,輕揉胸前的乳首,交替揉捏感到rutou慢慢變硬。 “哥哥……”如果哥哥親這里的話,他這樣一想真覺得指腹成了哥哥溫熱的嘴唇,全身發熱的他焦躁地將上衣扯到脖頸,赤裸著胸膛。 被用力揉捏的rutou又紅又腫,在白皙的皮膚上呈現美麗的色澤,他卷曲膝蓋夾緊大腿根,抬頭的roubang周圍瘙癢沿著恥骨擴散。 像以往那樣伸入內褲握住yinjing上下taonong,因為哥哥在隔壁讓他更加有感覺,差點溢出聲而咬住下嘴唇。 他想象著此時正被哥哥從后方摟住,內褲里堅硬roubang的薄膜被粗糙的手掌摩挲,啊……連頂端的裂口都被捏出汁液。 taonong的頻率加快,手指噗呲噗呲粘著液體,“呃……要xiele……”他連續哆嗦了幾下,任由jingye弄臟內褲。 水瑩的眸子在昏暗中忽閃,空氣變得潮濕,內心的血液在涌動,殘存的溫熱完全被空虛與不甘吞噬。一夜未眠。 第二天,新跑到河邊看別人釣魚,看著看著睡著了。在搖晃中慢慢清醒,就看到哥哥。 “姥姥說你在這,河邊不安全?!备绺绶氯魴C器人坐在與他相隔兩米的地方。 新等著男人再說些什么,結果沒有,沉默讓他窒息,他起身拍拍屁股招呼也不打就往回走。沒走幾十步,哥哥跟了過來。 “干什么?”他沒好氣地問。 “前兩天下雨林里有許多水洼,會有蛤蟆你還穿著短褲最后不要走這?!?/br> “我又不怕?!?/br> 新是生哥哥的氣,卻跟自己過不去,當見到疙疙瘩瘩的癩蛤蟆時,踩在淺水洼地的腿立刻發軟。擔心被后方的男人看到, 他硬著頭皮故作鎮定地邁著步伐。 只聽窸窣聲一個虛影從新的腿邊跳過,皮膚與那毛茸茸的生物碰到瞬間起了雞皮疙瘩,他嚇得跳起來飛速往前,一個不小心栽倒在地。 “沒事吧?”哥哥從后方把他扶起查看他有沒有受傷,上衣的下擺濕了倒不嚴重,就是褲子前面明顯感到水已經滲到大腿根。 哥哥執意要被背他,男人寬厚的背相當溫暖。心臟在狂跳,粉白的耳垂近在眼前,只是這樣看著聞著哥哥的氣味,下體就有了反應。 緊張地夾緊屁股,可與脊背緊貼的roubang還是硬了,隨著走路的幅度太過舒服,新試探地輕啄男人的耳際,這樣做時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 見對方毫無反應,他開始大膽地伸舌舔上耳垂,覆著絨毛的柔軟觸感令他著迷,舔舐的過于忘我甚至沒有注意到哥哥已停下。 “呃!”耳朵抽走了,回過神來哥哥正凝視著他,那絕非驚訝的眼神含著擔憂的意味。 “哥,我難受……幫幫我?!?/br> 哥哥把頭轉過去一言不發,新倔強地再次重復“幫我,哥”。 “等下就到家了?!备绺缁卣f。 “既然這樣放我下來?!?/br> 新掙扎著從男人背上下來就勢靠在一顆樹上,揚起的眉毛掩蓋不住怨氣,他知道那是哥哥的推辭罷了。 他都已經那樣請求,對方卻毫不在意。既然如此干嘛裝出關心還背著他? “新,抱歉,因為我們——” “別說了、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在這?!毙露紫聛淼椭^,這里已經沒有水洼和可怕的東西,但淚水卻在眼里打圈。 僵持沒多久,哥哥咻地過來握住他的雙肩:“別生氣了,我幫你”。 新靠在結實的胸膛里緊緊摟著男人,寬厚的手掌在他的后背小心翼翼地游走,他仰頭瞇眼等待被親吻,吻沒等到突然有什么伸到了褲子里。 身體猛地一震,哥哥的手抓住了他的性器,從根部至上地安撫性器的背面,撓癢般的浴火熊熊燃燒。 “哥,親我,快、” 原本沒看向他的哥哥直視過來,沒有親他而是機械地擼動手中的性器,仿佛讓新射才是唯一目的。 擼動夾雜著揉搓力度愈來愈粗暴,下體頂端每擼一下都被擠壓到流出汁來?!鞍?,好舒服、嗯啊,”想象中被哥哥打手槍的場景變成了事實,胯下的喜悅震蕩全身,新開始搖晃腰部。 “哥哥,好棒、好棒、嗯嗯~”雙腿酥軟到站不住的新把重量全都靠在男人身上,盡情被玩弄的性器充血到極限。 哥哥的拇指一遍遍擦過guitou好像故意挑弄敏感點,新的嘴角泄出呻吟,要被哥哥的手弄到高潮了,好高興…… “啊啊,這樣的……我要去了??!啊——” 在哥哥的懷中到達頂點,他長舒著氣雙腿不停打顫。 哥哥的兩只手移動到他后方的雙丘,兩瓣屁股被用力扯向兩側,在感到xue口的褶皺變形時新反射性地掙脫。哥哥皺了一下眉,將沾著jingye的手指戳入小口。 沒入的指尖像擰螺絲樣地旋轉,怪異的感覺集中在肛門,新興奮不已,努力張合著括約肌想牢牢咬住對方的手指。 下一刻手指抽出去了,配合著哥哥將褲子脫掉扔在一邊。 “那是什么?” 哥哥從口袋里拿出個透明的袋子,新原本沒看清后來才發現那是個沒有針頭的注射器,雖然哥哥是醫生但身上帶著注射器還是有些怪。新不禁想該不會……男人要在這里給他浣腸吧? 果然他原先放在地上的礦泉水正被哥哥擰開倒入注射器。 “這樣不行,在這種地方、萬一漏出來怎么辦??!”有點抗拒的新跨坐在哥哥張開的大腿,哥哥坐在一塊石頭上,這導致他的屁股懸空屁眼大開,新只覺得難為情。 啊、注射器的頭進到屁眼里來了,他匍匐在哥哥身上重心不敢向后,無法看到后下方,只覺得在細長的東西停止時甬道變涼,一定是水呲進來了。 注射器拔出后哥哥立即將其灌滿重新推入體內,就這樣屁股里注了三管水。持續著怪異的麻漲,直腸內像蟲子般蠕動的東西爬到肛門,他頭皮發麻,臟東西一點點的滴出來了!不想被哥哥看到。 “快放我下去,我憋不住了……嗚啊,又出來了、” “新,我要進去?!?/br> 哥哥難得的渴待神情,讓新心跳怦怦加速,難以控制的肛門舒暢地泄出,在被哥哥抱著稍微挪動地方時看到了雜草中全部是水質的排泄物,竟不知覺松了口氣。 哥哥再次沖洗他的xue口時動作竟有些焦急,腹部變得溫熱,roubang迅速充血膨脹。他搶先將男人的拉鏈拉下來,彈出的yinjing炙熱無比,新干燥的嗓子吞了一下口水。 哥哥托著他的屁股毫無猶豫地掰開屁眼,巨大的guitou找準位置后頂上xue口,從未體驗過得壓迫感席卷而來?!斑馈么?、” 腰肢被哥哥牢牢抓住并往下使力,在身下兇猛地突刺與他脫離般坐下時,喉嚨泄出響亮的悲鳴,他射了,只是被插入挺立的roubang就那樣興奮的噴出去、 “??!先別一直摸那里、我才剛射?!备绺绲氖种父采蠞駠}噠的裂口執拗地撫弄,體內的陽具也更加膨脹。 “不要在挖了?。?!”手指竟往鈴口里擠,過于刺激的感受脊背大幅度彎曲著,“討厭、不要——”被哥哥堵上了嘴,濕熱的舌頭在口腔里攪動,對方急促的呼吸撲面,新喜悅地回應互相吸吮舌頭。 不分輕重的親吻下滑到新的胸前,男人卷起上衣擒住rutou先是吸吮后變為啃咬,“哥哥……”新嬌喘著甜蜜仿佛壓迫胸口。 “啊啊啊、太深了、”屁股里的龐然大物猝不及防地抽送,因跨坐著每一次都頂到了最深處。 “要我停嗎?可你的腰好像在動?!?/br> “不,不要停!我要哥哥、要哥哥、”他的叫喊跟沸騰喧囂的血液一樣,腸壁被撐大的感覺竟然是那么美好。 “新,被我插著舒服?嗯?”哥哥低沉的吐息就在耳邊,延著皮膚爬遍全身。 “好舒服、好棒,嗯啊啊……”新扭著腰肢配合著上下律動,一次比一次的強勢抽插,讓yinnang都要擠進來的程度,“我要射了、要射了、啊啊——??!” 大腦短暫空白,痙攣的腰肢帶著充血的guitou彈跳在哥哥的腹部,弄臟了那里的衣服。被插到射精的事仿佛讓哥哥亢奮了,不等新休息一下,男人就按住他渾身酥軟的身體毫不留情的提臀頂上來。 “啊~不行啊~還沒、哥哥啊~”呻吟停不下來,粘膜要被搗碎一樣的快感,濕噠噠的roubang一點點抬頭,亮澤的guitou從包皮中露出。 突然響起“咯吱”的踩葉子聲,本就擔憂會有人的新一下屏住呼吸,“先、先停下,有人!”掙扎的雙手被抓住,男人猛地拉出roubang后再迅速插入來不及合上的xue口,不給他任何喘息的來回抽送。 “啊啊啊,太激烈了啊啊、”新搖搖欲墜哀叫著再次登頂了,喘氣的胸口劇烈起伏,他嗔目瞧著哥哥。 “沒有人,剛才只是一只貓?!备绺缃忉?。 半信半疑的新環顧四周時就被哥哥抱起,下體連接著走了兩步,在一片干燥的雜草叢中新躺下抬高雙腿,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熱情絲毫不減。 屁股里有個地方被摩擦得好奇怪,他嘗試收縮腸壁躲閃呼吸變得急促,陣陣酥麻如導火線般從被擠壓的那里蔓延,蕩漾的情色樣子不巧地被哥哥看在眼里。 無言的哥哥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他立刻搖頭大叫道:“不要碰那里,不然我又要……會射的?!?/br> “射也沒關系?!?/br> “不行!只有我一個人?!彪m然知道哥哥也在舒服,但自始至終只有他一個人射個沒完。 “哎?”yinjing突然涼涼的,哥哥把一條跟筆芯般粗細的橡膠繩系在了新的yinnang上方。 “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如果痛的話說出來,我會把它解掉?!?/br> 哥哥溫柔地吻了吻新的臉頰,如初升太陽般的暖意深扎心田,哥哥絕對是愛著他的。當對方一遍一遍索要,并用guntang的roubang搗弄融化的內壁時,他更加確信。 “新,怎么哭了?” 不知道自己流淚了,除了生理性的淚水或許還有被抽插的喜悅。只是現在jingye和血液在整個性器里沖撞,想射卻射不出的刺激逐漸占據意識。 “嗚嗚嗚,我喘不過來氣,里面好熱啊、腰停不下來……” 腸壁的那個地方怎么回事?!腰部竟然為了roubang更激烈地蹂躪那里而不受控制的挺著。 “啊啊啊啊~那里不行了、??!??!??!”猶如電擊般的無聲痙攣,絕頂讓深處的尿道劇烈抽搐,恐懼的快感在全身游走。 他抽泣的更大聲了,大概是模糊視線里的哥哥愈來愈遠,他慌忙抬手抓住那殘影確實夠到了實物,“哥哥,我愛你?!?/br> “新……” 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和哥哥一起。持續被撞擊的內部帶著鈍痛也只是另一種官能體驗,與哥哥雄厚的喘息混在一起,新完全招架不住像個孩子般顫抖、哭泣。 在哥哥叫他的名字時roubang的禁錮解開了,意識輕飄飄的已不確定自己是否再次高潮,只有腸壁內清晰抽搐的脈動——哥哥在他的體內射了。 “哥哥,喜歡……”為了把哥哥射出的jingye留在體內,他癡迷地扭腰擺臀收縮括約肌。 “新,你夾太緊了?!?/br> “不,不要走,不要拔出去、” “我不走,是帶你回家。晚上一起睡吧?!?/br> 明白了哥哥的意思新的臉頰瞬間guntang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