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玩具我用的 彩蛋:擠在辦公桌下艸服小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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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述想過很多次,他的性別和性向意外暴露,但是他更希望是自己跟沈康年坦白,而不是沈康年意外發現他的秘密。 當他聽見外面的沈康年遲遲沒有動靜時,心里就慌了一慌,因為——床頭柜里還有玩具沒拿出來! 保持鎮靜,許述,他不一定會開錯柜子…… 沈康年一聽見身后的動靜,立刻把那堆爭奇斗艷的破玩意連抽屜一起哐當一聲塞了回去。 原本安靜的世界,就此被打破了。 還真開錯柜子了。 “咳,這里好像沒有牙刷?!?/br> 站起來的沈康年飛快的掃了一眼許述的臉色,沒看清,不過他也不敢細看了,窘迫的立在床頭柜旁邊,強迫自己冷靜,可這飄的沒邊兒的大腦不受控制的去思考一群問題: 許述為什么家里有這么多情趣用品? 他難不成有那方面的癖好?特殊性癖? 按理說不是性能力不行的男人才喜歡用這種東西嗎? 難不成許述中看不中用?! 不!等等!中不中用放一邊……這些東西是許述跟誰用的?! 許述看沈康年偏著頭,唇角越抿越緊,欠缺表情的棺材臉從羞恥棺材變成疑惑棺材,再迅速過渡成帶有一絲絲惱怒的憋屈棺材。 看這模樣估計心里得腦補出花兒來了。 許述覺得,沈康年對他一點都不了解,甚至可能有些誤解,就比如禁欲,這或許是所有和許述有交集的人都會有的誤解。 畢竟戴一副金絲邊眼鏡,襯衣紐扣系到最上面一顆,電視劇里的禁欲系都是這樣演的。 但電視劇是電視劇,成年人的欲望疏解是容易上癮的,rou體歡愉是一種獨特的解壓方式。 于是許述決定告訴沈康年。 “沈總,這里面的東西……”是我的。 “這里面的東西,是你和你前女友用的嗎?”沈康年把臉轉了過來,盯著許述,“我不是故意翻你抽屜,就是第一層沒找到牙刷牙膏,然后我隨手打開了第二層,就看見了?!?/br> 沈康年話說的又密又急,把許述的話全憋死在喉嚨眼里了,他靜靜聽完沈康年的話,繼續開口。 “我知道,是我剛剛沒說清,牙刷在那邊的床頭柜里,但是這些是我的……”不是女朋友的,是我的。 “所以你喜歡用這些工具,在那方面?” “算是吧?!痹S述皺眉。 雖然找一個炮友可能會比玩具更舒適,但是與另一個不喜歡的人親密接觸,許述還是有些抵觸。 “哦——”沈康年一想到那一抽屜玩具,頭皮都發麻,他竟然不知道,許述這么喜歡這種東西。 沈康年能接受許述偶爾,少次數的,上他,畢竟聽溫世恩說搞基的似乎都是雙插頭,他尊重許述作為一個男人的需求。 但是他不能接受這些東西進入自己身體,這是男人的尊嚴問題! 土撥鼠攥緊拳頭。 之后兩個人就陷入了沉默,如何開口都是尷尬現場。 沈康年從許述手里拿過嶄新的牙刷和牙膏進了浴室,許述坐在床邊,看著自己一抽屜收藏。 他感覺沈康年不喜歡這種東西。 還有男人不喜歡在另一半身上用情趣用品的嗎? 沈康年似乎,出人意料的有些古板? 許述不知道的是,沈康年以為那雙頭的雞雞,是準備好來桶他菊花的。 與此同時,胳膊肘搭膝蓋上的沈總,赤裸的,靠坐在浴缸里。 許述家這浴缸太小了,沈康年腿都伸不開。 他悄悄分開腿,看了看那蟄伏著的東西。 嗯,雖然沒有雙頭,但是這粗長的模樣可比那小玩具猙獰許多呢。 那破玩具做的都沒他大,有什么可用的! 沈總撩了一把水,拍到了臉上,水珠一路花落,滾在那蜜色的肌rou上,連成了串,又墜回水里。 沈康年的眼睛在浴室里環視一周,除了他剛剛拿進來的洗涑用具,剩下的東西幾乎都是單件的,目前許述沒有共同生活的人。 所以那些東西,只能是跟前女友用的。 剛剛說前女友,沈康年心里還沒底,萬一許述背著他有個女朋友,那就完犢子了,自己還做一回小三了。 可是許述的前女友是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呢? 沈康年絞盡腦汁都沒想出來許述什么時候有時間背著他找對象。 不僅如此,他連許述喜歡的類型都不知道。 許述找的女朋友怎么都得是個大美女吧? 男人找對象得找互補的,所以是一個身材火辣的?性格陽光熱情的?嬌俏可人的? 沈康年把這幾條往自己身上放了放。 身材火辣,他胸肌練的很發達! 性格熱情,他只是遺傳面癱,其實內心還是很炙熱的! 嬌俏可人……實在是有點為難人了。 “??!”發現自己怎么都比不過女人的土撥鼠感到自卑了。 許述看沈康年圍著浴巾出來,一臉沉默的迷之不開心,默默嘆氣,決定先不去觸霉頭,已經太晚了,洗個澡早點睡比較好。 沒想到,等許述擦著頭發出來的時候,沈康年都分外自覺的把屁股放到床上了。 真是連客氣一下都沒有。 “沈總,您睡床,我出去睡沙發?!痹S述也是習慣了,拿起自己的枕頭和被子就往外走。 “要不一起睡吧,我睡相還可以?!?/br> 床上三百六十度翻轉體cao頭號選手床邊跳水種子選手沈康年十分單純,他就是想跟許述一起睡,沒別的。 看了看沈康年不自覺并在一起摩擦的大拇指和食指,許述點頭答應了,“好?!?/br> 他剛把枕頭放回原處,沈康年就竄到了床上,動作非常之迅速。 “沈總,那我關燈了?” “好的?!?/br> 燈一黑,視力被削弱,其他感官則短時間激發到了最佳狀態。 許述坐到床邊,翻身上床,展開被子,每個動作的聲音都清晰的很,同樣吵鬧的,還有稍顯激動的土撥鼠心口的跳動。 等兩個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中間隔了半臂寬的分界線時,沈康年才覺得眼睛適應了黑暗,看得清東西了。 他悄悄看許述,許述閉著眼,呼吸和緩。 一絲隔壁樓的光,輕輕的附到了他的脖頸上,喉結,平整的肌膚,凹陷的肌rou組織。 一瞬間,土撥鼠想變身吸血鼠。 “沈總?!痹S述閉著眼,都能感覺到那兩束遠光燈一樣的視線打在他身上。 “嗯!”遠光燈收回。 “睡不著可以聊聊天?!眲e盯著我看了。 聊天? 對啊,聊天! “許述,你前女友是什么樣的人???你,什么時候談的戀愛啊,我怎么都不知道?!?/br> 沈康年有點莫名的難過,他喜歡許述,在他眼里許述很完美,幾乎沒有瑕疵。 但今天他才發現他喜歡的許述也有不為人知的小趣味。 再想想其他東西,許述喜歡吃什么?喜歡喝什么?談過幾次戀愛?喜歡看什么樣的電影?打不打游戲? 這些問題沈康年一個都答不上來。 他一點都不了解那個他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