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顏射 違抗koujiao被訓斥 追憶先皇先帝師 寢宮尿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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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了?”徐瑾越捏著祁策的下巴,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舒爽,舒爽的緊?!逼畈弑荒笾掳?,說話并不是十分的利索。 “下賤?!毙扈搅R道,然后甩手松開了祁策的下巴。 之前他謹守為臣之道,雖然行管教皇帝之責,可過分的事情卻從來不會做,分寸感把握的極強。 皇帝陛下終究是皇帝陛下。 天子威嚴神圣不可侵犯。 不過現在,一是祁策吐露心聲,二則也是私底下,徐瑾越就不去掩飾自己惡劣的性格了。 徐瑾越與歷代帝師的性格是大相徑庭的。 “先生?!逼畈哙暮暗?。 有了剛才的教訓,他倒是不敢特別積極應了,可先生罵他這一句,也能讓他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 他就是下賤,他就要下賤給先生看。 若不是做了皇帝,他真想日日夜夜都躺在先生的床上等著承歡侍寢。 先生高興時就caocao他,不高興就抽抽他,他都是甘之如飴的。 這是他心底最隱秘的事情了,他根本不敢和他的先生講,否則肯定要挨一頓整整齊齊的訓斥與詰責。 祁策的龍根也是挺立起來,梆梆硬。 他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興奮起來。 徐瑾越將祁策推到,雙手掰著祁策的雙腿,快速的在祁策的后xue里抽插起來。 雖然說他是性冷淡,但是怎么樣舒服,能讓兩個人都舒服,徐瑾越還是懂的。 “先生,先生,cao死策兒了?!逼畈呖嚲o身子,雙手抱住徐瑾越的脖子,大聲的喊道。 太爽了,他從來沒這么爽過。 他的先生以前都是草草了事,要么很輕,要么很猛,幾乎不會考慮到他的感受。 就像是應付差事一樣草草結束。 每次祁策都很氣悶,但是他又不敢和徐瑾越耍脾氣。 不然有的是板子等著往他身上打。 今天真的是讓祁策驚喜異常的一天。 “陛下不想被臣cao死嗎?”徐瑾越俯身貼到祁策的耳邊,輕聲又充滿調笑語氣的問道。 “想,先生cao死策兒?!逼畈呱眢w一僵,然后更加熱烈的回應著徐瑾越。 他的雙腿被分的很開,后xue緊緊的包裹著徐瑾越的yinjing,祁策又狠狠的夾了一下。 夾的徐瑾越的yinjing舒服極了。 他是性冷淡,但又不是有隱疾。 被這樣的討好,尤其還是被這個國家最尊貴的人這樣的討好。 他很難不滿意。 徐瑾越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得到了滿足,徐瑾越自然不介意給祁策一點兒甜頭吃。 他雙手抓住祁策的雙腳,難得賣力的狠狠cao著。 根據祖訓,他不能娶妻生子,加上他本身對這些就不熱衷。 但是,這好像是他與生俱來的能耐一樣,他就知道怎么樣才能讓祁策舒服。 正如同祁策知道怎么才能讓他舒服一樣。 祁策也顧不得許多了,放肆的大叫起來,嘴角留著口水,看著yin亂極了。 徐瑾越也沒有這個時候煞風景和祁策強調威儀。 這一場性愛,兩個人都很滿意,尤其是祁策,滿意的不行。 自從他引著徐瑾越上了床,就沒這么舒服過。 徐瑾越在快要泄精的時候,把yinjing從祁策的后xue里拿了出來。 他從來不會泄在祁策的后xue里,就算祁策怎么求他都不行。 祁策不是他一個人的,是整個天下千千萬萬的,皇子未出,太子未定,要是祁策因為和他玩鬧出了什么事兒,大好江山亂起來。 那他徐瑾越的名字可真要千古傳了。 不過,不是什么好名聲就是了。 “先生,不如泄在策兒的嘴里?”祁策感受到yinjing的抽離,癟了癟嘴有些委屈,但是終究還是懂事的,開口提議道。 “不行?!毙扈较胍矝]想就拒絕了。 都不用徐瑾越細想,只要他敢泄到祁策的嘴里,祁策就能趁他不注意直接咽下去。 泄到后xue他都擔心有問題,吃到肚子里更是絕對不行的。 祁策更委屈了,索性他直接調轉身體,面對徐瑾越。 “先生泄在策兒的臉上,策兒肯定不吃?!逼畈咭荒樥J真的說道。 見祁策這么誠懇,反正也沒什么傷害,加上徐瑾越本來就是個比較惡劣的性子,索性直接站起來,將yinjing對準祁策的臉。 祁策眼也不眨的仰著頭,跪坐在床榻上,雙手放在膝蓋上。 jingye很濃稠,也很多,一堆一堆的往祁策的臉上掉下來。 鼻子上,嘴邊,頭發上,臉上都是有的。 祁策能清清楚楚的聞到jingye的味道。 他有些癡迷的聞著,這樣的東西他吃不到,心里是有些不開心的。 “行了,自己去擦干凈?!毙扈缴渚?,用手輕輕甩了甩yinjing說道。 祁策卻又自己的心思,跪直身體,上去就含住了徐瑾越的yinjing,細細的為他做清潔。 “祁策,松開?!毙扈降哪樕兞?。 他是不拒絕koujiao,但是現在上面還有著一點兒殘留的jingye呢。 祁策怎么可能聽徐瑾越的,別的什么他都聽徐瑾越的,唯獨床事上,祁策真是有著說出來的膽子。 不過,也沒有幾次敢這么公然違背徐瑾越的命令罷了。 徐瑾越真是氣惱了,可是他又沒有辦法讓祁策松開。 捏下巴?祁策就能來回躲著他,雙手還敢對峙。 揪頭發,祁策更是能忍,硬生生的忍下了。 直到徐瑾越已經氣的要生生拽出自己的yinjing來,祁策才張開嘴巴把祁策的yinjing放出來。 “先...”祁策剛張開嘴巴說了一個字。 一個耳光就迎面而來,力氣可真大,打的他耳朵都嗡嗡作響。 祁策心里苦笑,他先生怕他吃jingye有害身體,怎么不怕扇耳光打聾了他。 不過,祁策心里也知道他惹惱了徐瑾越,干脆直接跪伏在床上,一聲不吭。 頗有股子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陽奉陰違?祁策把頭給我抬起來?!毙扈桨胃呗曇粲柕?。 祁策小心的抬起頭,又小心的看了一眼徐瑾越,然后快速的低下了頭。 認錯態度良好。 積極認錯,死不悔改,說的就是祁策這位皇帝陛下現在此時此刻的情況了。 “陛下,您心里到底有沒有把臣當過帝師?嗯?”徐瑾越盤腿坐下,冷聲問道。 “在您心里,臣究竟是您的帝師,還是您召之即來,揮之則去的男寵,禁臠?” “先生自然是朕的帝師,是朕敬告天地宗廟的帝師?!逼畈呗犃诉@誅心之言哪里還穩得住,抬起頭來急急的說道。 封帝師的旨意是連同他繼位的旨意一起告知天下的,先皇陛下的遺詔也是寫明了徐瑾越的身份的。 給祁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把徐瑾越當做男寵對待啊。 “陛下當臣是帝師?為何陽奉陰違?不聽勸告?數次違背?”徐瑾越越說聲音越高。 “朕,朕...”祁策吶吶說不出來成句的話。 “策兒以為床間之事不打緊的,絕對沒有不尊先生的意思?!笨粗扈皆絹碓嚼涞拿嫔?,祁策也顧不得面子,上前半步,伏著徐瑾越的膝蓋解釋道。 “床間事不打緊?先皇陛下臥病在床的日子陛下也是服侍了的,難道沒有看見先皇陛下是如何做的?”徐瑾越伸手捏著祁策的下巴質問道。 “看,看見了?!逼畈咴趺磿]看見。 他父幼時不壯,前朝又是多事之秋,戰爭,饑餓,地龍,如此種種國事繁重,得不到修養,晚年什么病癥都找上來了。 到了后來,不得不臥床修養。 苦藥湯子更是一天三頓不落的吃,他父不挑食,不挑穿,唯獨不愛一個苦。 或許是年紀大了,病重了,一向老成的先皇陛下,竟然像個孩子一樣,每天耍脾氣不喝藥。 祁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半個時辰說不吃就不吃,那時候誰都沒有辦法。 唯獨先帝師一來,根本不用勸諫什么,只需把藥碗遞到先皇的嘴邊,先皇一句話不敢多說,乖乖的喝下去。 那么病重的情況下,都不敢違逆帝師的意志,如此對比,床間事算什么可以破規矩的呢? “是朕沒規矩,先生罰?!逼畈呱钗艘豢跉?,開口說道。 然后規規矩矩給徐瑾越行了個大禮。 他確實不應該違背先生的意志。 先祖傳承下來的規矩,到他這兒破了,以后他如何面對先皇,面對先祖。 “先生,策兒知道錯了?!?/br> 祁策見徐瑾越半天沒說話,心里慌了,琢磨了幾息,索性直接趴在徐瑾越的腿上,可憐巴巴的說道。 “策兒真的不敢了?!逼畈哂盅a充道。 “每次都說不敢,每次都依舊犯?!毙扈讲幌滩坏恼f道。 聽了這話,祁策心里一喜,他先生不是很生氣了,估摸著剛才就是被他惹的氣急了。 “不會了,不會了,先生,策兒長記性,策兒真的長記性?!逼畈哌B連搖頭,表著決心。 “明日休沐,要不先生狠狠教訓一頓策兒,讓策兒長長記性?”祁策想了想,提議道。 現在想起來,他也有點后悔,他怎么敢和先生使小性子的啊。 “陛下先睡吧,明天臣過來之前,洗漱排泄一概不許,更不許熬夜?!毙扈蕉ǘǖ目戳艘谎燮畈?,然后從床榻上下來吩咐道。 “是,先生,策兒送您?!逼畈咭策B忙跟著要下來。 “不必了,陛下安歇吧?!毙扈綌[了擺手,就自己走出去了。 祁策就跪在床上,恭敬的給徐瑾越深深一禮。 “吉順,明日晚喚陛下一個時辰起?!毙扈阶叩降铋T口,對著站在那兒的吉順吩咐道。 “是,臣明白?!奔橂p手交叉在一起,非常恭敬的應了。 一夜好眠,誰都好眠。 次日凌晨,徐瑾越特意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半個時辰來到了寢殿門口。 “臣見過帝師?!奔樋匆娦扈絹砹?,眼睛一亮,連忙上前問好。 “嗯,陛下呢?”徐瑾越隨意的點著頭問道。 “陛下半個時辰前就把臣趕出來了,這臣也...”吉順苦笑著說道。 他們做奴婢的,名義上自稱是臣,可就是皇帝的家奴,怎么敢打聽皇帝。 “行,我知道了,你去歇著吧,不用放人伺候了?!毙扈綌[了擺手說道。 吉順連忙應下,然后就退下了。 徐瑾越親自打開寢殿的大門,走到內室,看著祁策正穿著一身黃色的褻衣褲,端坐在床邊兒。 “先生,朕見過先生,先生安睡?”祁策好像看見親人一樣,立刻站起來,給徐瑾越深深的鞠了個躬。 “安睡?!毙扈近c了點頭。 “先生,策兒想去小解?!逼畈吲づつ竽蟮暮托扈秸f道。 徐瑾越不來,又有昨天的話放在那兒,他不敢私自去啊。 一泡晨尿應是憋到了現在,實在是忍不得了。 “不急,喝口水,陛下?!毙扈接H自給祁策倒了一杯水。 “先生...”祁策苦笑著。 但是看到徐瑾越的神色,知道是沒有余地的,加上昨天晚上的訓斥還猶在耳邊,咬著牙祁策就喝下了。 可是這沒完,祁策剛剛喝完,徐瑾越就又給他倒了一杯。 直到喝了第五杯,祁策實在是忍不得了,眼看就要倒第六杯了,祁策扶住徐瑾越的手。 “先生,先生,策兒不是違逆您,是實在喝不得了?!逼畈呖嗫喟?。 他的膀胱要爆炸了。 “好吧,臣帶陛下去小解?!毙扈胶芎谜f話的往前走。 祁策面上一喜,立刻跟上了。 可是,徐瑾越明明就在殿內遛彎兒,祁策耐著性子跟著兩圈兒。 “先生,求求先生了?!逼畈呷滩蛔×?,大聲請求道。 他馬上,馬上就憋不住了。 “憋不住了?”徐瑾越轉頭看著祁策,神色很淡然的問道。 “是,求您!”祁策一字一句的說道,并非他對徐瑾越有怨懟,他只是怕自己聲音大點兒就要尿出來了。 “那就尿吧?!毙扈娇粗畈?,允了他的請求。 “是,謝謝您?!逼畈叽笙?,連連道謝,就要往恭房走去。 “回來,就在這兒尿?!逼畈邉倓傓D過身,徐瑾越就開口了。 “先生?”祁策傻眼了。 “尿?!?/br> “是?!?/br> 祁策不敢違背了,其實這個特殊的懲戒方式,兩個人是用過的,那是很小的時候,他不服氣徐瑾越的管教,罵了他。 徐瑾越自然不會放過他,祁策怕挨打又怕父親的訓斥,只能任由徐瑾越擺布。 那時候的徐瑾越的性格還沒有現在穩定,帶著祁策到了御花園的一個小地方,祁策就當著徐瑾越的面兒尿了褲子,回去可憐兮兮的自己去洗褲子。 至此,祁策即便心里不服也不敢嘴上和徐瑾越爭辯了。 只不過,祁策沒想到,還能有這一遭。 好在,沒有旁的人,他在徐瑾越面前從來也沒什么面子可言,這樣讓祁策的接受度高了不少。 隔著褲子排泄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祁策憋的足夠久,深吸了幾口氣之后,慢慢的開始尿起來。 尿液打在褻褲上,并沒有什么聲音。 順著褻褲滴到地板上倒是有了一點點聲音。 祁策就這樣當著徐瑾越的面前,尿了褲子。 羞的祁策渾身發抖,即便他在徐瑾越面前早就沒有面子尊嚴,可這還是讓他感覺十分的羞恥。 他一個成年人了,是皇帝陛下了,卻在寢宮當著帝師的面兒,尿褲子。 “先生,策兒知道錯了?!蹦蛲曛?,祁策再也忍不住,直接跪在徐瑾越的腳邊兒,伏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懺悔著。 “您與父同權,策兒定不敢再違背?!?/br> “不要緊,臣并不介意再用這種手段管教陛下,臣也有許多手段是陛下沒見過的,希望陛下不要讓臣用到?!毙扈讲痪o不慢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