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主家當狗的第二天(一)
在正主家當狗的第二天(一) 我覺得上天就是在玩我。 我們三又變成寵物是在一個下午,我們三面面相覷,有些相顧無言,主要是前兩天的震撼太大。 我爸居然在家,我媽也不在,但有其他人工作人員在七嘴八舌地商量事。 我爸不像那些以工作為生活中第一大事的行家,照他的說法人生就是“瞎玩兒”,安定下來是不可能安定的。 關于寵物他也說過不養來著,覺得那玩意太費事。 “讓它陪我?是我陪它還差不多?!?/br> 如今一派人夫地泡茶。 這一幕,我們都表示大為震撼。 現在坐實了三個結論,一我磕的cp比磚石還真,二景粉已塌房,三池粉已塌房。 怎么說呢,我既快樂又迷惑,這么一對甄姬,我是怎么眼瞎才沒有發現一絲端倪。 有個工作室的漂亮jiejie摸我的頭,問我叫什么。 景軾沉默了兩秒,有些好笑說:“原本給兩只狗取了叫包子和花卷,可是池馳老是分不清它們倆,就一直小狗小狗地叫著了?!?/br> 我知道我媽有些臉盲,但是這并不是可以叫我小狗的理由,畢竟這副狗身子里還有一個人類的靈魂。 我爸其實也被人奪舍了才合適吧。 景粉覺得景軾應該今天喝酒比吃飯的多,不然怎么會見他面帶寵溺地從嘴里說出這樣的話。 工作室jiejie感嘆地說:“老板,你家狗的表情好豐富,一看就好聰明?!?/br> “聰明?” 我爸發出了很具有嘲笑意味的一句話。 景軾看了我幾眼,我整個狗呆住,生怕讓他發現我的靈魂是人,然后他又把視線放在了另外兩只萎靡不振的景粉和池粉身上,思考片刻道。 “算了算了,讓你們出去玩吧,不過你們要要是敢碰院子的花,就等著我收拾吧?!?/br> 我正聽得熱鬧呢,就被我爸連同另外兩只一起放進了院子,我拽住我爸的褲子。 “等等,我不想呆在這,我還想繼續聽你們的愛情故事?!?/br> 落在景軾耳朵里就是汪汪汪,嗷嗷嗷。 景軾挑眉:“餓了?” 我搖搖頭:“…………”繼續嗷嗷嗷。 景軾:“……想拉了?!?/br> 我又搖頭。 景軾耐心逐漸喪失:“……聽不懂一些狗話?!?/br> 我生氣地用屁股對著他,再一回頭我爸已經關上了玻璃門,這個男人竟如此心狠,半點沒有我媽半分的溫柔體貼。 我趴在景粉和池粉中央。 景粉:“池馳究竟有什么魔力居然讓這個花心大蘿卜收了心?!?/br> 池芬:“景軾這個娛樂圈海王根本配不上我們冰清玉潔的小池?!?/br> 景粉和池粉的眼神讓我心疼,更覺得她們想當即吹上一瓶。 雖然對方都表示自家偶像在談的對象很不能讓人容忍,但是現在變成了寵物的她們除了加入我的話題別無選擇。 經過我愛情鑒定大師連夜的分析,“矜持”大致可以分為三個層次:前是一個層次,他們這時應該淡得像是摻了水的二鍋頭,拍時是一個層次,這時候就跟喝紅糧大曲和衡水老白干一樣微微上頭,拍完后就又是一個層次,已經喝上茅臺了并且徹底上頭。 景粉表示不贊同:“什么二鍋頭,頂多算是個散裝啤酒,景軾雖然有時也客串個電影,可大多時候還是電視劇居多,別看圈子就這么大,前池馳這號人在他面前就是查無此人?!?/br> 景粉jiejie的口氣讓我覺得她已經不太認我爸這個逆父了。 我:“贊同,他之前的采訪也說了,他們第一次見面還是在酒店里的演員甄選上,我媽第二次還叫錯了他的名字?!?/br> 就是這個采訪,連每個文字都深深地刻在我的骨子里,跟我媽的采訪一起并列為“矜持”的兩大鎮圈神器,因為這是我爸唯一一次對外提及我媽。 就當時我爸那個表情那個神態,很難相信他跟我媽不合的傳聞。 池粉:“就是他這個采訪,我們小池還被營銷號黑了一把,說他架子大,耍大牌,沒禮貌,立人設,還被買了黑熱搜,小池對不熟悉的人名不敏感這事已經很多年了,粉絲都知道,可路人都是陰陽怪氣來嘲諷的,那時候我們都覺得景軾是故意的?!?/br> 景粉:“……好像從這之后景軾就沒在公開采訪里提過池馳了?!?/br> 我簡直頓悟,磕還是唯粉jiejie會磕。 “所以我爸是看見我媽被黑了,才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吧,我爸哎,以前那么無所畏懼,口無遮攔的一個男人,后來才會發微博說自己會好好修煉說話這門藝術?!?/br> 公眾人物就是這樣,有時候明明表達的是燒雞,卻都能生生被解讀成醬板鴨。 “所以這難道不是愛情?” 正所謂愛是克制,一切用他們是真的聯系起來好像都說得通了。 景粉和池粉無力反駁,他媽的,都同居了還能說他們沒做過嗎?她們又不是毒唯,能睜著眼睛說可能是房價太貴,兩個人合拼了一套,一三五池馳住,二四六景軾住,周六周日兩人一起,只是純潔的室友關系。 這要是放在一年以前,有人告訴我該這樣磕,我一定會掰開對方的牙,先看看她的牙是否還健在,并語重心長告訴對方,就算沒有糖也不能什么垃圾都抓起來一頓亂啃,別最后硬得門牙都蹦飛了怪誰。 手抓羊rou蘸醬也不是這么個吃法,作為一個理智的cpf,我可是非常譴責那種吃得非常干凈,連一絲rou都不剩的餓死鬼行為。 可是,這算什么。 不是我搞cp,我cp就是真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