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別娘們唧唧的?/紀遼h
下一個任務的指令還沒有下達,眾人便抓緊時間休息。車上能供人平躺的位置不多,便優先給到了有軍職的人。 可能是紀遼素來在大家心里都是個黑面閻王的形象,下屬連長們甚至愿意去外面睡帳篷也不愿意跟紀遼睡在一個車廂里,一時間他們這輛車里只剩下了他和賀久安。 車廂里掛著大家今天需要被晾干的衣物,像是一道天然的屏障,將他們兩個與外面隔絕開來。 紀遼枕著自己的手臂,光裸著躺在睡袋里,上半身卻露在外面。他的體質怕熱,哪怕夜間的溫度再低他也不覺得寒冷。他睡不著,除了雨聲,還因為耳邊一直充斥著不是太平穩的呼吸聲,這讓他有些煩躁。 “好冷……”賀久安又是一陣發抖,發出帶著顫音的囈語。 他從河里上來之后渾身泥污,他平日里愛干凈,容不得帶著臟污入睡,便學著其他人脫了衣服,借著暴雨把自己沖洗干凈。但即使他已經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先前姜湯帶給他的那些體溫還是被冰涼的雨水卷走。 哪怕他緊緊裹著睡袋,上面還鋪了兩張錫紙,體溫依舊維持在自己剛從雨里回來的溫度。他咬住下唇,試圖制止住自己的牙齒間的冷顫。 紀遼本不想管他,他都已經讓他不要勉強了,是他自己脾氣倔。腦子都凍傻了還學他們用雨水沖澡,誰知道是不是為了看那些人的幾把?弄成現在這樣是他活該。吃不了苦就不要非跟過來啊?,F在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做給誰看呢?誰會心疼??? 但是吧,畢竟是賀將軍的兒子,要真在他眼皮底下出事了也不太好?!澳銊e死在這了,讓我不好交差?!彼暶魍?,才伸出手覆在了賀久安光潔的額頭上,入手有些涼,不像在發燒,應該只是被低溫激了太久,身體反應不過來。 賀久安感受到紀遼掌心有他渴盼的熱度,他昂了昂腦袋,迎著他的手心蹭了蹭。沒由來的,紀遼突然想起了賀久安先前被撓了足心說的那句“癢癢?!?,聲音嬌嗔。 感受到臉上又燃起熟悉的燥熱,紀遼半羞半惱,想立刻收回手,卻被賀久安拉住枕在臉頰下面:“嗚……暖暖嘛……”根本分辨不出到底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地撒嬌。 紀遼整個人僵在原地,原本是臉上覺燥熱,現在好像有一團火苗,從被賀久安觸碰的皮膚開始,隨著血液回流到他的心臟,又被心臟擠壓,運輸到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連最微末的毛細血管也得到了妥貼的熨燙。 太不應該了……!被這種感覺驚嚇到的紀遼猛地將手抽回。 失去了最后一點溫暖的來源,賀久安難過起來,吸了吸鼻子,將自己團的更緊,看起來可憐兮兮。紀遼沉默了一會,將自己的睡袋展開,鋪到賀久安身上。 感受到身上增加的重量,賀久安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正在幫他掖被角的紀遼。他雙眼迷蒙,但是又一臉正經地問:“你有沒有吃過冰棒?” 被賀久安的目光盯著,紀遼覺得渾身不得勁,也完全沒明白賀久安的問題是什么意思,他停下動作,看賀久安想說什么。 “小賣鋪的阿姨也會給冰箱蓋被子,但是冰棒依舊是冰的,我現在就是那個冰箱?!辟R久安試圖淡定地開完這個冷笑話,但是身體不自覺地發抖讓他每個字都帶著顫音。 紀遼的拳頭握緊又松開,最后說了句:“我給你燒點熱水?!?/br> 賀久安起身拉住欲要離開的紀遼,他洗干凈后也沒有穿臟污了的衣服,這一動作便露出了他大半個肩背,與夜間冷冽的空氣接觸,又是一抖:“別、別麻煩了,他們都、都休息呢?!?/br> “你躺好?!奔o遼將他按下,重新給他包裹緊實,“不行就不要硬上啊,是嫌自己活得夠久了嗎?前幾天不還理直氣壯地跟我說你為什么叫賀久安?怎么自己的平安都不顧好?” “因為有你們這些真正的軍人保護我呀~”被安全感包圍,賀久安閉上了眼睛,然后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說,“我好羨慕你們的?!?/br> 紀遼靠的近,這些喃喃都落在了他的耳朵里,他盯著賀久安的臉,像是要用目光將他戳破,看一看被他藏在嬌貴小公子面具下的真實樣子。賀久安感覺不到這些視線里的意圖,他翻身抱膝,露出了一小片白嫩的脖頸。 這是胎兒在母體里的姿態,是最伊始被保護著的姿態。 我只是不想讓他在我這里出事。紀遼在心里對自己說。深吸了一口氣,鉆到了賀久安的睡袋里,抱住了他。 懷中人確實渾身冰涼,甚至因為寒冷肌rou都有些舒展不開,維持在一個緊繃的狀態。紀遼用手在他的皮膚表面搓拭,希望借助摩擦讓他能更快擺脫現在的狀態。 突然被溫熱的身體環抱,賀久安幾乎要忍不住自己的喟嘆聲,反復告誡自己這是紀遼,超級無敵討厭他的紀遼。他現在做的一切應該只是基于解放官兵對于身處水深火熱的老百姓的救助,無關情感,無關性欲。 感受到懷中人漸漸回溫,紀遼想要回去,但他皮膚的觸感實在讓人……愛不釋手。 原先冰冷僵硬的肌rou在他的撫摸下變得柔軟舒展,像是發好的面團,任他搓圓捏扁,紀遼吐槽:“你不是冰箱,你應該是冰棒才對?!?/br> 剛與溫度稍高的物體接觸,便會化作一灘水。 賀久安聽到他的話哼哼唧唧了幾聲,并未反駁,反而像是終于身心舒適,進入了夢鄉。 我只是怕他半夜又醒過來說冷,擾人清靜,反正是兩個大男人,抱著睡一下又怎么了?紀遼又對自己說。 全然忘記了之前陸星辰同賀久安也只是睡一下的關系♂ ———— 所以當紀遼發現自己被賀久安慢慢蹭硬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賀久安本來只是想純潔地偎著紀遼的體溫,不然這一夜凍下來不是發燒也得重感冒,作為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他自然要先保障自己的身體健康,當然這份毫無顧忌也是建立在堅信以紀遼討厭他的程度不至于會發生什么的基礎上。 因此被火熱的某物頂到的時候他還愣了下,身體的反應速度比他腦子快多了,他在問出口前就已經抬臀,將那物夾在了他的腿心。 雙方沉默。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賀久安想張腿讓紀遼出去,剛打開一點就聽到身后低沉的男聲:“別動!” 可能是動作間摩挲了莖身,那根roubang反而更熱更燙了。賀久安滿臉幽怨。難道平日里他對他的厭惡只是欲情故縱的小把戲? 會陰處的炙熱讓xiaoxue從冬眠中喚醒,原先山頂的堅冰被溫暖的日光融化,一滴一滴匯成淙淙的溪流,滋潤著沿道的草木和一個冬季里被凍得皸裂的泥土。 萬物就此復蘇。 “你、你這是在干什么!”紀遼低聲斥責,柱身根部緊貼的那處源源不斷地溢出水流,他的幾把前端上挺,穿過他的腿間能清晰地感受到賀久安的分身也在漸漸抬頭。 賀久安聲音無奈:“紀營長用兇器指著我,還問我在干什么?”說話間還抓住了這根從腿間冒出幾寸的“兇器”。 或許紀遼并不是有意為之,但現在他想要了。 賀久安用手指捻著他前端的冠口下的欲溝,聽著耳邊強忍著的低喘:“你……別太過分了……!” 聽到這么有男子氣概的話,賀久安輕笑,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幾分,指腹沿著冠口打轉。軟肋被人拿捏,之前中氣十足的男聲弱了下去:“別摸那里……哈~” 賀久安心知男人已無法脫身,更加變本加厲,夾緊了雙腿,前后搖動屁股,模擬出性交的樣子。嫩軟的臀rou不住地頂撞男人的小腹,激起臀浪的時候還發出“啪啪”的拍打聲,悶在睡袋里,聽的不算真切,卻又像響在耳邊。 紀遼抓住了他的臀rou。我只是不想讓別人聽到,他對自己說。 “別鬧了!”他威脅道。 任何兇狠的言語在床事上都不過是調情,賀久安果真不再挪動屁股,而是討巧地收縮xiaoxue,像張靈巧的小嘴吮吸著炙熱的棒身。 紀遼本就被這把yuhuo燒的灼熱,賀久安體溫偏低,冰冰涼涼地敷在它的身上,好像在對他說,放進來吧,只要放進來你身上的這些躁動不安就能被疏解了,像海妖的引誘。 紀遼覺得嗓子突然干澀,喉結滑動,卻說到:“松開,我要出去?!?/br> “行~”不做就不做唄~賀久安爽快答應,張開了腿。 紀遼撤身,roubang離開了賀久安腿間便彈向上,guitou頂到xue口。兩處都是一片粘膩,但明明是潤滑的yin液,他卻覺得像膠水一般讓他難以抽身。 “能不能別娘們唧唧的?”賀久安吐槽,扶著紀遼的roubang往自己的xiaoxue塞去。 “你……!哈~”因為紀遼的roubang挺翹,倉促用力下角度不準,賀久安只塞進一個頭便卡住,磨在緊致的xue口,兩人都是一陣輕顫。 “你到底想干什么?!”從被緊致包裹的勁里緩過神來,紀遼低聲斥責。 賀久安已經懶得理他,他的身體比他的嘴巴誠實多了,權當他是一個會發聲的按摩棒,自己重新摸索角度吞入,因為沒有好好擴張,還會感到輕微撕裂的疼痛。 “嗯~”賀久安低哼,拉起紀遼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我都主動成這樣了你能不能配合點???” 紀遼的腦子轟地一片空白:怎么配合? 他挺腰,一下將自己的roubang全根送入。突然的疼痛讓賀久安疼得一縮,卻給了紀遼滅頂的刺激?!皢鑶琛辟R久安小聲哭喘,不再是之前熟練到游刃有余的樣子,紀遼發現自己漸漸開始掌控了主動權。 形勢反轉。 紀遼不急著拔出,而是就著深入的姿勢再次挺動腰部,那深處上翹的guitou便磨在了xiaoxue深處敏感的軟rou上。 “太深了……”賀久安因為深處的刺激而顫抖,紀遼緊緊抱住了他,加快了挺身的頻率,甚至比落在車頂的雨滴聲還要密集。 兩個人擠在一個睡袋里,并沒有辦法做什么大開大合的動作,但高速抽插的快感還是讓賀久安產生一種會不會被就此被捅破的想法,他想叫紀遼慢點,但發現他哪怕只要說一個字也會被嬌喘代替,只能咬住自己食指的關節,來幫自己忍受這比洪水還要兇猛的浪潮。 “叫出來?!奔o遼察覺到了賀久安在忍耐,低頭在他耳邊說到,“他們聽不到的?!彼裰氨灰T那樣,來勾引賀久安與他一起沉淪在情欲的漩渦。 賀久安搖了搖頭,是無聲的拒絕。 這讓紀遼覺得有些莫名的煩悶,動作更加用力。 恥骨明明被豐潤的臀rou包裹,卻依舊被撞擊地有些疼痛,賀久安的淚水在身體的晃動中滑落。 “不……不行了~要射……”他還沒來得及說完,紀遼便伸手擋在了他的身前,被突然撫摸了脆弱的前端,它迫不及待地在紀遼的手里釋放了出來。 賀久安沉醉在高潮后的余韻里,不時還會痙攣,顯然是快感已經超過了身體能控制的程度。 紀遼最后沒有射在賀久安的身體里,他帶著滿手的jingye和依舊挺立的前端重新去暴雨里清潔身體,用暴雨的冰冷澆滅自己剩余的yuhuo,不知用了多久才徹底平復。 回來的時候賀久安已經進入了夢鄉,將手伸進了睡袋試了一下賀久安的體溫。確認正常之后便穿上了還半濕的衣服,靠在車壁上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