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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燎將白祈年的雙腿分開,坐在他的兩腿之間的空位,看著白祈年因為刺激而克制不住的顫抖,內心漸漸涌起滿足的征服感,輕輕拍了拍白祈年圓翹的屁股仿佛是在提醒白祈年和自己的內褲說再見,下一秒,不知從哪找來的一把剪刀,咔嚓一下就將白祈年上好的內褲剪斷一邊,另一邊赤裸裸掛在腿上。知道屁股與空氣接觸的冰涼感覺才使得白祈年驚醒,轉頭就看到秦燎不懷好意的對自己笑,還有那掛在腿上的半邊內褲。 白祈年又惱又羞,整張臉氣得通紅,使盡全力掙扎:“你媽的,老子今天不搞死你老子就不姓白?。?!”動作過大手腕上逐漸被粗繩勒出一道道紅痕,雙腳也不老實,上下奮力踢動。但是怎敵秦燎的蠻力,秦燎輕而易舉的將兩只腳壓住白祈年的膝后方,就像打蛇打七寸一般,這么一壓白祈年腳算是再無還擊的力氣但是手還在無助的掙扎:“嗚,有種就和老子打一架,把老子壓在這下面算什么本事,狗幾把!” 上面的嘴喋喋不休地一直在罵,下面的菊xue也跟著在一張一合,淡粉色的褶皺包裹著中間的xue口似那嬌艷欲滴的花朵。耳朵里被白祈年的臟話塞滿,秦燎心生一計,既然堵不住上面的嘴,那就堵住下面的吧。 秦燎的手來到白祈年的臀,卻不多加留戀。順著那條神秘的縫隙下滑,一直滑到這個神秘誘人的xue口處。 果不其然,察覺到異物的白祈年停止了嘴巴上的攻擊。整個人開始變得僵硬。 “你媽的死同性戀,滾!惡習!” “同性戀怎么了?同性戀的大雞吧也可以插得你流水流眼淚?!鼻亓且贿呥M行手上的動作,一遍云淡風輕的說出這句話。 沒想到秦燎一改往常的文明乖乖學生談吐,竟說得出這樣不堪入耳的話。白祈年明白了,秦燎就是個陰陽人,就是個表面一套內心一套的saob。 “你真的是sao,人前一套人后一套?!?/br> “嘖,不是說過了嗎,少罵人?!鼻亓羌傺b不悅。用 指甲輕輕刮蹭著每一個張開的褶皺?!斑€是說,需要給你點深刻的教訓?”伴隨著話語的結束,秦燎毫不客氣的將中指塞進白祈年的后xue。 “嘶,真緊?!?/br> 受到異物的侵襲的那一瞬間的刺激直沖白祈年腦門,大腦是一片空白,“啊....你媽個比....給老子拿出來....”不由自主的縮緊屁股,像是遇到攻擊的城門,正在緊閉防御外來之人。 秦燎試圖抽回自己的手指,可是里面濕潤的腸壁如同磁鐵一般又將剛抽出的手使之滑到更深處。 “看到了嗎,你好像很有被插的天賦?!鼻亓歉纱囗樦灼砟旰髕ue的意,最后整根手指都被吃進其中。秦燎很是欣喜:“我也想拿出來可是這里好像不讓,看看他咬的我有多緊?!鼻亓切揲L的手指在里面慢慢移動探索著。這詭異的感覺居然開始一點點轉化為奇妙的快感,白祈年要被折磨瘋了,男人的尊嚴已經所剩無幾,現在自己后xue的第一次竟被這個狗幾把拿走,士可忍孰不可忍! “你媽了個比,你想怎樣??!” 秦燎停下手上的動作,從白祈年身上下來,來到床頭,掰過白祈年的頭對向自己的熾熱視線“我想怎樣嗎?” 白祈年恨恨地咬著牙。依舊一副狠勁。 秦燎撫摸著白祈年的臉頰,淡淡勾起嘴角。另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將早已經硬的不行的幾把送到白祈年嘴巴?!皫臀襨oujiao?!?/br> 白祈年震驚之余什么都沒聽清,只感受到了鼻尖前濃烈的雄性味道還有guntang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