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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您的腺體出了點問題?!焙喫寡悦媲暗尼t生說。 出差期間簡斯言抽空到醫院做了個身體檢查,醫生看完報告后得出以上結論。 “報告顯示您曾長期注射抑制劑,抑制劑雖然沒有什么副作用,但經年累月通過外界強制抑制發情,您的信息素系統即將崩潰?!?/br> “另外,您半個月前曾通過藥物強制發情,接著有過信息素的交融,但沒有標記,這是您腺體不斷出血的原因?!?/br> “這種情況在臨床十分罕見,目前并沒有研究出有效的藥物,建議您保守治療?!?/br> 簡斯言走出醫院,神情淡淡,根本看不出他內里很是頭痛。 他有輕微的疤痕體質,之前齊牧星在他肩膀咬的痕跡大半個月才消,按理說時間過了這么久,齊牧星咬破他腺體留下的齒痕早就該愈合了,然而沒有,快一個月了,他后頸的傷口還是像剛剛咬上去那樣,鮮紅的,血淋淋的,沒有結痂,時不時往外滲著血水,連帶著信息素也不能控制住。簡斯言把修好的信息素隔離環強度開到最大,才勉強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不外散。 醫生沒有開藥,他讓簡斯言去藥物管理中心領取腺體專用的特制的脖戴式隔離帶,隔離帶可以防止信息素外泄,更重要的是,它可以抑制腺體潰爛,短期內保持腺體與機體的正常運轉。 浴室里還有齊牧星留下的信息素的味道,這個年輕alpha的信息素醉人得很,簡斯言本來就沒剩多少力氣,咬著牙沖干凈身上的粘膩,從換下來的襯衫衣袋里抽出一條備用的頸帶,抖著手給自己系上。 簡斯言穿好開衫睡衣,從頭到尾遮得嚴嚴實實,渾身只露出一顆頭和一雙細嫩的手腳。 簡斯言走出浴室時,齊牧星躺在沙發上,臉上的欲望退去大半,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客廳的矮幾上橫七豎八放著幾個飲料瓶,整個客廳散發著一股甜膩的香味。 除味劑失效了?簡斯言看了眼好好待在自己手上的防水隔離環,隨后習慣性走到廚房喝水。飲水機里的水剛喝完,重新過濾燒一壺要花不少時間,簡斯言想起冰箱里有備用礦泉水,打開冰箱門,看到冰箱里碼得整整齊齊的飲料。 齊牧星平躺著,視線隨著簡斯言移動,此時看到惡作劇得逞,氣呼呼地想,哼,氣死你。 冰箱里的飲料悉數是荔枝氣泡水,各種牌子都有,摸著溫熱,一看就是剛放進去的。簡斯言當沒看見,在角落找出僅剩的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喝了。 “砰?!睕]喝完的礦泉水瓶砸在地面上,簡斯言閉眼前只看見齊牧星驚慌著急的臉,隨后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齊牧星覺得自己近一個月來見醫生的次數比前十七年加起來還多。 給簡斯言做檢查的是之前那個老大夫,他做事慢慢悠悠的,用個聽診器聽了老半天,弄得齊牧星緊張極了,忍不住腹誹,當醫生的是不是都有這些臭毛病,周子瑾是這個老醫生也是。 在齊牧星瀕臨爆發前老醫生終于開口:“不是什么大事?!?/br> “他都暈倒了!”暈倒了難道還不是大事?”齊牧星問:“他是不是胃病犯了?” 老醫生搖搖頭,“他這是信息素紊亂?!?/br> “信息素紊亂?” “嗯。omega長時間抑制發情后突然被注入大量的alpha信息素,就可能會引發這種疾病。信息素紊亂會導致機體抵抗力下降,發情期不穩定。不過解決辦法也很簡單?!崩厢t生忽然意味不明地朝齊牧星眨眨眼,“多做幾次就好了?!?/br> 簡斯言被手上的刺痛驚醒,費力地睜開眼睛,看到護士正在給他扎針。齊牧星見他醒了立馬撲過來,簡斯言在那個瞬間覺得他好像一只歡迎主人回家的毛茸茸的小狼狗。 簡斯言暈倒前想起在醫院時醫生對他說的話。 “您需要一個標記。臨時標記可以解決您很多麻煩?!薄♂t生說,“不過現在問題是,您的身體曾經接受過匹配度高達95%的alpha信息素,如果給您標記的alpha和您達不到這個匹配度,那將完全起不到效果?!?/br> “舉個例子,”醫生說,“你喝完一杯含糖量95%的糖水,再喝一杯含糖量5%的糖水,你會覺得第二杯水完全沒味道。這就是臨時標記的運行機制?!?/br> 言外之意,簡斯言需要的這個臨時標記只能齊牧星來給。 齊牧星的手在簡斯言身上四處摸,“叔叔,是不是還不舒服?你可嚇壞我了?!?/br> 簡斯言避開齊牧星作亂的手,“眼睛閉上?!?/br> “嗯?”齊牧星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照做。 簡斯言艱難地微微側過身,沒扎針的手扯下脖子上的頸帶,牽著齊牧星的手來到他的腺體處,聲音帶著點啞,“給我個臨時標記?!?/br> 齊牧星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話,想睜眼,被簡斯言捂住, “你咬不咬,不咬算了?!?/br> 齊牧星連忙抓住簡斯言的手,“咬咬咬?!?/br> 齊牧星看不見,低下頭憑感覺靠近簡斯言的腺體,嘴唇貼到溫熱的肌膚時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身下的人立刻抖了幾下。 “別做些有的沒的,快點!”簡斯言的聲音聽上去悶悶的,像是為了強忍著什么而咬著東西。 齊牧星張嘴往腺體咬下,臨時標記需要的時間比單純注入信息素的時間長,結束時他摸到身下人出了一身汗,衣服帶著微微濕意。 簡斯言沒讓齊牧星睜眼,他抓著床單低喘了許久,才從無法言說的快感中緩過神來。 簡斯言拉好衣領,遮住自己的腺體,移開覆在齊牧星眼睛上的手。 “你可以走了?!焙喫寡哉f。 靠,齊牧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合著他就是一個工具,還是用完就扔的那種? “你太不講道義了?!饼R牧星控訴。 簡斯言一副疲累的樣子,不怎么想理齊牧星。他閉著眼睛思考自己后面要怎么解決信息素紊亂這個毛病。 齊牧星站在病床邊,不說話。房間里安安靜靜的,只聽得到吊瓶里液體下落的聲音和窗外的鳥鳴。簡斯言閉目養神,半夢半醒間以為齊牧星走了。 “簡斯言,我要追你?!饼R牧星忽然說。 簡斯言倏地睜開眼,對上齊牧星的眼睛,少年臉上的表情是少有的認真,兩人對視了數秒,簡斯言又把眼睛閉上了。 “你別裝沒聽到。我說了我要追你!”齊牧星想去拉簡斯言的手,看見他手上貼著膠布又不敢拉,轉而輕輕抓住他的小臂,“叔叔,我認真的,我要追你?!?/br> 簡斯言開始頭疼,自己的事還沒理明白呢,還得應付這個小崽子的一時興起。 讓齊牧星標記他完全是無奈之舉,腺體流血已經嚴重影響了他的日常生活,如果無法控制信息素,他omega的身份遲早會暴露。身份暴露是小事,無法控制發情期才是一顆大炸彈。新聞時常有報道突然發情的omega被alpha撿回家強制標記的案例,簡斯言從心底里抗拒這種事情發生。 兩人已經不適合住一起了,簡斯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