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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輕輕松松扯掉某人身上的浴袍時,齊牧星明白他為什么不換衣服就去開門了。當然一個很主要的原因是沒有衣服可以換,另一個原因是,反正遲早都要脫下來的,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不過齊牧星還是十分不滿,簡斯言怎么可以隨隨便便讓人看到他穿浴袍的樣子,不知避嫌!于是他把怒火全部發泄到始作俑者身上,故意不讓他射,逼著他認錯求饒。 后面幾波發情熱來勢洶洶,幾乎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機會,齊牧星只能見縫插針地給簡斯言喂水和營養劑,免得他昏死過去。不過Omega在發情期時身體各項機能會自動調整為最佳狀態,因此齊牧星只需盡心盡力地滿足簡斯言的某些要求即可,在這方面倒不用過多cao心。 只是他在生理上得到巨大愉悅的同時,總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挺重要的事,但又死活想不起來。 簡斯言對自己的身體情況估算準確,到第五天中午發情果然結束了。發情熱一褪他就昏睡過去,起初齊牧星以為他是累暈了,便放著他睡。但等到他睡了一天一夜還沒有醒轉的跡象時,齊牧星才意識到不對勁,慌了神。他想帶簡斯言去醫院檢查,但簡斯言的身體狀況根本不適合出門,無奈之下齊牧星只好打了齊氏家庭醫生的電話。 齊牧星幾乎是掛掉電話便后悔了,因為他忘了他家的醫生是個Alpha。他潛意識里已經把簡斯言劃分到自己領地范圍內,占有欲作祟,他完全不想讓任何人、更別說是其他Alpha看到簡斯言目前的樣子。 而且他家這個家庭醫生……有點不太靠譜。 齊牧星還在糾結時人已經在外頭按門鈴了,耗時20分鐘不到,堪稱飛速。周子瑾一進門就十分八卦地往齊牧星身上嗅,跟只小狗似的,“喲,信息素這么濃,看來戰況很激烈嘛?!?/br> 周子瑾出國留學三年,近兩個月才回國,恰好和簡斯言歸國的時間錯開,因而還沒機會見一見齊牧星那位傳說中的叔叔,沒想到要么不見,要么就來個大的,叔侄兩人玩得很大啊。 齊牧星無語地推開某只“狗”,暗道叫這人來果然是個錯誤的選擇。他把人往屋里帶,“趕緊看,看完趕緊走?!?/br> 周子瑾被嫌棄了也沒惱,毫不見外地跟在齊牧星后頭。他放下醫藥箱,繞著床走了半圈,接著直接掀開了蓋在簡斯言臉上的絲巾,“這就是你家那個叔叔?” 齊牧星知道周子瑾此人慣是沒臉沒皮不拘小節,但還是對他掀絲巾的動作始料未及。他把絲巾從周子瑾手上奪下,“你干嘛呢!” “別著急啊,這樣蓋著我不好檢查嘛!”周子瑾吊兒郎當地打量著床上的人,“喲,還是個美人?!?/br> “……”齊牧星可從來沒聽過做身體檢查還需要看臉,“你廢話怎么那么多?趕緊檢查?!?/br> “我對年紀比我大的人沒興趣,你大可放心?!敝茏予贸鲠t用儀器大致檢查了一番,邊檢查邊嘖嘴,“看他這樣平時是有定時打針抑制發情的,我說齊牧星,該不會是你一時色欲熏心給人下藥了吧?” “……在你眼里我是這種人?” “這確實是你可能會做出的事啊?!?/br> “……” “噓”,周子瑾突然示意齊牧星噤聲,他舉著聽診器仔細地聽簡斯言的心律,眉頭越皺越深。齊牧星看他認真的樣子不免也緊張起來,“怎么了?” “唔……”周子瑾眉頭皺得死緊,仿佛簡斯言得的是什么不治之癥。 “到底怎么了,快說??!”齊牧星急了。 “嘿嘿嘿,被嚇到了?騙你的”,周子瑾哈哈大笑著取下了聽診器,“昏睡是正?,F象啦,第一次自然發情后,Omega為了調整身體狀態,總要睡兩天的。他恢復得不錯,明早就會醒過來。不過我認識你這么久,可從來沒有見過你對誰這么上心啊哈哈哈……” “……”,齊牧星十分想暴打這個不靠譜的醫生,他皮笑rou不笑地抬手,“門在那邊,您請滾?!?/br> 齊牧星快速收好醫用器械后把他家這個吊兒郎當的醫生推到門口,“出診費找薛助理報銷,慢走不送”,說完就要關門。 “哎哎哎,生氣了?”周子瑾伸出一只腳卡住門縫,“開個玩笑嘛!” “玩笑可不是你這樣開的?!眱蓚€人在門口推擠著。 “好了好了,玩鬧歸玩鬧,現在要說點認真的了,”周子瑾收起臉上的調笑,表情變得正經起來,“你們做了防護措施沒有?你年紀輕輕的,若是不小心中了招,對誰都不好交待?!?/br> 齊牧星驚訝于周子瑾的變臉速度,這人不去參加雜技團變臉表演真是可惜了。聽完周子瑾的話他又想,媽的,簡斯言死都不讓他進生殖腔,還要做個P的防護措施??!不過這個問題事關他齊大少爺的英明神武和男性尊嚴,自然是不能告訴周子瑾的,否則鐵定要被他取笑一番。 于是齊大少爺昧著良心,“當然做措施了,我是那么不負責任的人嗎?!” “那是你戴套了?還是他吃藥了?若是沒吃藥現在可能來不及了哦?!敝茏予Z氣隨意,表情還是很嚴肅。 “我……”,周子瑾的話讓齊牧星有點招架不住,他在做的時候可沒想這么多!他強裝鎮定,“反正有做防護措施就對了,你問那么多干嘛!趕緊滾吧!” 話音未落門已經利落地關上。 總算把不靠譜的醫生送走,齊牧星松了口氣回到主臥,坐在飄窗上看安靜睡著的人。 所以,簡斯言抗拒他進生殖腔的原因,就是這個嗎?他那時候整個人應該都被燒糊涂了吧,卻還記掛著這件事。念及此齊牧星忍不住走到床邊牽起他的手,“快點醒來吧,等你好久了?!?/br> 簡斯言是在自己房間醒來的,醒來時四周很暗,房間的窗簾被拉上了,他暈乎乎地坐在床上魂游天外,直到鼻尖竄進一股食物剛出鍋時特有的鮮香。簡斯言還沒從兩天的昏睡中緩過神,很疑惑為何家里會出現這樣的香氣,怔愣地循著味走出去,越走腳步越慢,前幾天發生的事一幀幀在他腦海里閃現。 雖然發熱期間他大部分時候頭腦都不清醒,但這不代表他對自己做的“蠢事”、對齊牧星在床上的所作所為沒有印象。那些曖昧的畫面一幕幕自他眼前走馬觀花而過,讓他蒼白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簡斯言一想到齊牧星對他做的事便羞憤不已,臉色變了又變,不知不覺走到了廚房門口。 齊牧星算著時間做了幾道菜,還熬了兩鍋湯,簡斯言走到廚房門口時他剛給湯關了火。他端著熱氣騰騰的湯放到桌子上,一抬頭瞧見站在隔離門外的人,臉上頓時笑意滿滿酒窩深深,“醒得早不如醒得巧啊,叔叔是被香味饞醒了嗎?湯剛熬好,快過來嘗嘗?!?/br> 在看到那張朝氣蓬勃的笑臉后,簡斯言原先的惱怒和羞憤竟一剎那間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轉而被某種不知名的情緒所取代。外頭日光正盛,溫暖的陽光從沒有關上的窗溜進來,躲在少年身后,那人逆光站著,臉上是陽光般燦爛的笑容,他朝他問好,他給他盛了一碗香氣四溢的湯。 簡斯言眼里浮起一絲恍惚,無論是在孤兒院還是在國外,他早習慣了孤身一人,每次回家,屋內總是黑漆漆的,萬家燈火沒有一盞為他而留。 而現在有人為他留燈,有人為他洗手做羹湯。 簡斯言心底那塊小小的、柔軟的地方變得愈發柔軟,并且似乎還在往外擴張,但這擴大的趨勢還未來得及蔓延半分,便被他生生遏制。 簡斯言扶額,對于前幾天發生的事,他還沒想好怎么跟齊老爺子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