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無處不在的鬼魅【女攻、準備退場】
跪在地上的少年目光駭然地看著前方,他目光閃爍,眼底的情緒復雜紛飛。 身體和意識正在進行激烈的抗爭。 他知道自己應該站起來去反抗,而他的身體卻早已經臣服淪陷,此時竟然連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 沉余咬著牙幫子,神經緊繃成一條線,面色有些猙獰。他的心跳如擂鼓一般,在沒有響動寂靜黑暗又空曠的客廳里,在他的耳邊跳響的透徹。 僵持在蔓延,等著將那根岌岌可危的細線徹底繃斷。 “——篤篤?!边@是短信的到達的聲音。 沉余沒有動。 他在心底告訴自己,那只是無關的垃圾信息而已,不用去理會。 接二連三的信息到達,宛如厲鬼正在催命。沉余的心神越來越慌亂,他手掌忍不住地顫抖想要去拿手機。 對面似乎已經確定不會得到回信,不知什么時候短信的提示聲再也沒有響起過。就在沉余眼里閃過慶幸的時候,黑暗里突然亮起了光。 客廳里的電視竟然打開了,幽藍透著蒼白的電視光源映在沉余黑色的眸子上。影像變動,耳邊全是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如同信號一般,又一次喚醒記憶中的噩夢,與眼前的畫面交響呼應。 苦苦堅持與身體沖動的拉鋸戰,終于有了結果。 少年的身體晃動,如變臉一般,再次抬頭時臉上的掙扎不見蹤影。淺淺的霧眸里滿是喜悅和欣喜,還有清晰可見的想念與依賴。 “主人——!” 電視機的聲音驟然變小,只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時隱時現。只有畫面上的主角扭著身體,一切都好似回到了之前的安靜。 如果還是上午的沉余,他見到這個情景,身體肯定會發情,變得十分的饑渴難耐??墒乾F在他沒有,肚子里還裝著其他男人的jingye,被喂飽的身體殘留著云雨過后的愉悅和舒適,那要命的燒灼和綿癢好似從未有過一樣。 他似乎知道,該如何讓自己滿足了。 “賤狗知道自己今天犯了什么錯嗎?”帶著電流音色粗啞音色從一個方向傳來。 沉余眼底閃過暗光,神色驚喜的朝發出聲音的方向望去,卻只見黑暗中只有一抹幽幽的光線。那是放置在家里的,手機屏幕上的亮光。沉余以為是屋子里太黑了,所以自己沒有看見主人的身影,然而當他在那一片區域掃蕩了數遍也沒有看見人的影子。 他將目光放在桌子上,只見亮著慘白光源的屏幕上,正顯示著通話中。 沒有看見主人的真人,沉余臉上閃過幾分失望,但是他還可以和主人說話,他趴在桌子的邊上,仿佛主人就在他的面前一般,伏著頭說:“賤狗不知道……” 他的眼中滿是茫然,思索著卻總是得不出頭緒,對著通話中的手機露出無措的神情。 電話的那一端,正在通過攝像頭,將沉余所有表情收入眼中的蘇琴輕皺著眉。盯了沉余一天,看著他不斷在兩種意識之間轉變,就連清醒時眼底流露出的渴求都越來越清晰??墒乾F在來看,沉余兩種意識不僅沒有融合,反而似乎劃分的越來越明顯了。 “是時間太短的原因么?”蘇琴低喃自語。 沉余聽不到那邊的聲音,見主人一直沉默他的內心就十分的慌張和害怕。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但是他知道犯錯了就要得到懲罰。 想到覬覦沉余的人一點都不少,今天發生事情不過是一個小插曲,還不足以讓蘇琴產生危機感。她的競爭對手還沒開始行動,只有成功笑到最后人才能真正擁有沉余。三天的時間還是太短,她也不能在學校里出手,蘇琴眼里閃過冷意,心中有了決斷。 “既然不知道,那就接受懲罰吧,直到讓我滿意為止?!鄙硪魝魅氤劣嗟亩?,他哆嗦著身子,不知道對方所說的懲罰是什么。 “看到那根藥柱了嗎?把它塞進你的saoxue里,然后去臥室里。我給你準備一副鐐銬,把右手和左腳交叉鎖在床腳?!碧K琴幽幽地說著懲罰的內容,她甚至可以預見即將到來的畫面,她問道:“聽懂了嗎?” 沉余咽了咽口水,面前明明沒有人,但是他還是點頭乖順地說道:“……賤狗知道了?!?/br> 來到藥柱面前,沉余是既期待又害怕。憑借著優秀的視力,沉余早就看見了這根和之前有著不一樣地方的藥柱。藥柱柱身光滑也很粗,卻比不過下午那根插進身體里的rou莖。藥柱很長,在這根的頂端嵌著一個粉紅色的橢圓,這是一個跳蛋。如果把它塞進身體里,是否能拿出來也是個未知數。而藥柱本身也不是用來滿足他的,如主人所說,這是對他的懲罰。 被沒有盡頭的情潮折磨的欲求不滿,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剩下本能的欲求。 這會讓沉余瘋狂,也是不斷地傾泄和釋放所有的情緒。雖然不知道在對面的那個到底是誰,但是對于沉余來說,他現在所處的狀態也是前所未有的,一種非常新鮮的感覺。 過去江庾于他,只是一種作為公民,作為人類應該履行的義務。他的心里只有對蟲族的仇恨,對于江庾糾纏只有壓迫之下的無奈?,F在失去那些仇恨之后,堆積在他內心里的沉重緊迫好似從未有過一樣。越是想起江庾,那些被一直被仇恨壓住的其他感情就迸發的越激烈。 他想見江庾了,不是與這些精神體相見,而是在現實之中,在那浩瀚的宇宙中,在他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如果是現在的沉余,沒有仇恨的沉余,他會像江庾一樣,在第一眼見到江庾時,對他一見鐘情嗎? ——“精神力完美匹配!哈哈哈哈,余兒,我們果然是天生一對!”男人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驚喜,那帶著兇性的厲目彎成溫馴的弧度。被男人抱在懷里的男子全身泛紅,他的身體痙攣顫抖,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喘著氣息。與男人不同,男子的表情很淡,好像一點都不在意。 但在精神力交纏的情況下,他的所思所想都被男人感知的清晰。知道男子與外表不符的神思,男人更加黏膩的緊貼著男子,將被他包裹著的精神觸須纏的更緊。精神力交合的快感在兩人的腦海里炸裂,明明被進入精神海域是男人,但是毫無反抗之力的卻是男子,他們彼此密不可分,仿若半身。 江庾……沉余舔舔唇,他看著那根藥柱,伸過手去。 他知道江庾的精神域廣闊如海,即使現在精神體破碎,但分化出的意識體卻好似真人,各不相同又活靈活現。他想要喚醒江庾,尚且還不知道該怎么做。 想到對面那人,沉余在心中問到:江庾,是你嗎? 沉余能夠在戰場上勇猛殺蟲,面臨各種變異蟲的襲擊,可以不斷變更作戰指令自如應對,一心多用更是前線戰士的基本功底。是以他現在扮演著另外一個形象不露出破綻的時候,也在心中不斷思考。 當各種思慮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后,他已經拿著藥柱和手機爬到了自己的臥室。果然在自己昨天才換上的米色條紋床單上看到一副皮質的鐐銬,他來到床邊拿起鐐銬,手中的沉重感告訴他外皮里包著鐵。這是在告訴他,不解開鎖門,他是絕對無法掙脫開的。 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時候來到他的家里,做出這些布置的。沉余知道,對方在通過這個方式告訴自己,自己的一切都在被掌控著。要聽話、臣服。 “唔……”沉余直起身子,一番行動之后,腹中的下墜感已經變得十分的明顯。下腹隱約抽搐,后xue夾的辛苦,忍不住想要將腸道中液體全部排泄出來。 沉余看著浴室的方向,想要過去,電話之中的聲音阻止了他。 “待在那里,不準做懲罰內容以外的事情?!?/br> “是,主人……”沉余跪在地上的雙腿分開,大量的jingye就從松懈的后xue中被排出,浸濕了大片的褲管。他將臟掉的衣服脫掉,乳白的jingye順著兩條大腿的內側流下。 沉余將藥柱豎直的放在腿間的地上,掰開一邊的泛著刺痛的臀rou,將后xue對著藥柱的頂端。又是不少的白精從xue眼里流出,滴落在了柱身和自己的手上。 光滑的藥柱,就像一根流著蠟油的白色蠟燭。 沉余咽了咽口水,他秉著氣息,讓還敏感后xue抵上柱頂的滾圓跳蛋。忍耐著排泄欲望讓他吞吃的極為辛苦,xue眼顫抖開合,吐出jingye滴落在柱頭上很快又緊緊閉上,始終接納不進去異物。xue眼被撩撥著,腸道深處好像知道即將要發生什么。癢意和灼熱星星點點地燃起,不強烈,但也讓沉余的挺直的腰背有些發軟。 “坐下去?!焙湟獾墓硪裘畹?。 沉余對主人的命令是不會反抗的,身體甚至比意識還要快行動,讓藥柱的頂端抵著xue眼處,不管不顧的往下坐。 “啊、??!呃啊啊啊?。。?!”身體下墜,長長的藥柱暢通無阻地破開腸道。一股股白液被擠出腸道,激射在四周流下精痕。藥柱直入深處,腸道自發的想要絞緊這根異物,卻因為堵在腸xue里的大量jingye不得滿足。沉余眼如春水、蘭煙輕吐,跌坐在地上的身體顫抖不斷,下處更是溢開了一大灘白痕。有藥柱的刺激,情潮漸漸在身體內涌起,前端的rou莖囊袋萎靡垂吊,紅腫的柱身卻精神奕奕的立著。 第二道命令,不用主人提醒沉余也記得。他抖著手碰觸著皮質的鐐銬,將自己的右手右腳鎖在了床柱上。這變扭的姿勢讓他想要合攏雙腿,夾緊后xue都做不到。好在這次他的手沒有完全禁錮,在yin藥喚醒的情潮之中,他用開始用左手撫慰起自己。 藥柱很快就化作水液,留下一顆在深處靜默躺著的跳蛋,和如火灼的瘙癢后,與腸道里的jingye融為一體。在情欲的摧殘下,沉余漸漸開始忘記自己所處的環境。他記得身體被貫入,腸道被撐滿狠狠摩擦的快感。此時空虛的后xue讓他被一根粗大的東西貫穿,不管是什么填滿就好! 沒有束縛的手掌在柔軟濕潤的菊xue處抽插,被水液沾的濕潤膩滑。少年就像一只進入發情期的動物,憑著本能讓自己獲得快感。 “唔、哈……不夠、啊哈……” 聽著耳麥里傳出的喘息,蘇琴面無波瀾地走在夜色之中。 這個夜晚,才剛剛開始…… …………【請腦補,數千字……】 喝下了一管藥劑后,灼燒的情欲終于有了緩解。沉余半瞌著眸子抵著床頭,一晚上沒有休息讓他十分的疲憊??墒潜皇`的手腳讓他的姿勢非常別扭,拉扯著讓他無法昏睡過去。 熟悉的聲音不斷在耳邊響起,對于現在思維如同漿糊的沉余來說,就像是有一只蚊子在他耳邊不斷振飛作響,攪得他煩躁不堪。隔了許久他才恢復了思維能力,看到一把出現在旁邊的小鑰匙。思維慢了幾拍的沉余反應過來,這是可以解開鎖的鑰匙。 伸手去拿鑰匙,他的手十分的都,虛抓了幾次才將鑰匙拿實在了手中。他抖著手去找鐐銬上的鑰匙孔,即將獲得自由的感動讓他流下了淚水。眼前一片虛幻,他拿著鑰匙急切的戳弄著鐐銬上的小孔,卻始終對不準。又哭又急的拿著鑰匙在鐐銬上亂劃。 一聲輕嘆從一旁傳來,蘇琴看著沉余的無助的樣子,心中泛起疼惜難受極了。她原本已經離開,但是在看到監控中的情形后,她又忍不住調轉回來。 蘇琴來到沉余的身邊,牽著他的手將鑰匙對著鎖孔,“咔嚓——”一聲細微的輕響,在沉余的耳中如同雷擊。整個人在瞬間失去了力氣,倒在了柔軟的床上。腦中發出可以休息的舒適愉悅的信號,他的眼皮沉重,纖長的睫毛下只露出一條淺淺的縫隙,隱約能看見那雙霧眸的一角。 沉余迷迷糊糊地看著眼前嬌弱的少女,親近的感覺是那么的明顯。他們的精神結合后,靠近彼此精神觸須就會愉悅跳動,想要靠近。江庾的精神觸須正在牽引著他,讓他靠近。眼前的女子無疑就是江庾,在這一刻沉余能夠確定,蘇琴就是鬼面女人。 沉余沒想到,江庾真的有這一面。 在心中舒了口氣,沉余看出來面前的意識體所蘊含的精神組織,十分的龐大。應該就是被分裂的主導意識,只要他盡可能的找齊這些主導意識,再想辦法促進他們融合,江庾的精神就不會再持續分裂面臨崩潰。 他就像一只幼崽,卷著身體在柔軟的大床上蹣跚移動,然后神色眷戀依賴的靠在蘇琴的身上,閉上眼睛進入潛意識休息恢復著身體機能。 而在蘇琴看來,就是沉余已經昏睡過去。她半抱著沉余,當他放好在床上擺成一個適合睡眠的姿勢。攤開的四肢明明是健壯有力,卻十分的綿軟任由蘇琴擺弄,就像一個逼真的娃娃一樣。 即使有著厚皮包裹,在劇烈的掙扎之下沉余的手腳上也勒出一圈破皮的紅痕。蘇琴輕撫著那一片破損肌膚,很熾熱,紅痕之中泛著血絲,好似要流出血液一般。她從包里拿出促進傷口恢復的藥劑,細細的在傷痕上涂抹,揉捏著促進血液循環。 看著沉余腿間疲軟依舊流著水液的rou莖,蘇琴想了想,將一旁的細棒清洗干凈,在上面涂了一層藥水后插進尿道里,轉動著棍身將藥水抹勻。 “嗯……哼……”微弱的聲音從少年的鼻間擠出,睡夢中的人似有所感,不適的動了動身子,最終還是因為疲憊無力又很快陷入平靜。 算著藥水應該涂抹好了,蘇琴抽出細棒,和之前一樣涂抹好藥物,給沉余的尿道內部上藥。如此反復多次,覺得差不多了才停止。將細棒留在rou莖里,蘇琴又想到沉余屁股上被人打出來的傷痕。她費力的將沉余翻了個面,拿過枕頭墊在下面。讓對方不至于趴著睡覺的時候被悶死。 深紫色的巴掌淤青交錯,十分的駭人,看著這些難看的痕跡,蘇琴心中有了怒氣。 這些傷痕是被別人打出來的,他有什么資格打沉余?就算是她,在制定計劃的時候果決,又總是在最后心軟,心中疼惜糾結不斷。 很快蘇琴又xiele氣,她又有什么資格去指責別人呢,她做的事情對于沉余來說不是更加惡劣嗎? 甚至于,如果不是她,沉余也不會被打。 蘇琴將藥水倒在手上,輕輕地揉搓著青紫的淤痕。而這一次沉余只是動了動身子,連聲音都沒有發出,果然是累極了。 將傷藥涂抹好后,蘇琴又給沉余簡單清理了一下后xue。她力氣有限,無法將沉余弄到浴室里,做徹底的清理。又喂了一管恢復藥劑,蘇琴給沉余蓋上了被子。 看著恬靜安睡的人,蘇琴再次給沉余請了一天的病假。 她拿下臉上戴著的猙獰鬼面,看著手中面具。明明她喜歡了沉余這么多年,也在暗處看著他的點點滴滴,為什么突然之間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蘇琴的眼中漫上了迷茫,她突然想不起來自己和沉余初見的情景了。過去的記憶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僅有的就是內心中想要擁有沉余的欲念。沒有道理的,沉余好像就是她的指路標,她想要做的一切都因他有關。 在床邊坐了許久,她才起身離開。 蘇琴想,自己或許應該冷靜的想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