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賀少的威脅,打花xue,艸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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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帶人?還沒改了那個壞習慣?”白冕進門找了沙發坐下,抬頭就看見,賀問川身后就只跟著自己隨手指的一個姑娘。 “祖宗,我的小祖宗,我們那么長時間不見了,你就容我這一回吧,給哥哥一點甜頭好不好?”賀問川聽了白冕的問話,不要臉的虛坐在白冕腿上還一個勁的沖白冕撒嬌。 “行了,隨你吧,兩年多了,倒還和以前一個樣,從我身上起來。過來,給我舔下?!卑奄R問川從身上硬拽到沙發上,白冕朝著臉上還掛著一臉媚笑的女人說到。 女人搖著腰,風情萬種的走到白冕腿前,剛要跪下給白冕舔硬,就看到,剛才還死賴著不肯從白冕身上起來,被硬薅到沙發上的賀問川賀二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跪到了白冕雙腿間,雙手放在白冕大腿根,朝白冕揚起一個和身后女人形像神不像的媚笑,道“我的小祖宗,哥哥給你舔硬,今天哥哥做東,自然要陪吃,陪玩,陪睡,給你提供三陪服務,嗯~” 女人聽了賀問川的話,連同那拉長的尾音,抽了抽嘴角,險些沒控制住臉上的表情,露出一個扭曲的微笑。 白冕低頭看了看賀問川,從賀問川眼里看到了滿滿的怕被拒絕的哀求神色,還有藏的極深的獨占欲,緩緩點了點頭,沖賀問川身后的女人擺了擺手。 “你去里間的床上躺著吧,把身上洗干凈,順便把門關上,沒我的允許不準開門?!?/br> 女人好似還想說話,被猛的抬頭的賀問川眼里的殺氣嚇了一跳,連滾帶爬的跑向了里間,關上了門,才敢喘出一口粗氣,再不敢說什么,老老實實的洗了澡,躺在了床上。 門外,白冕看女人狼狽的關上了門,低頭復又看向好似什么都沒發生過,安穩跪著的賀問川,“把我褲子脫了吧,想吃就吃個夠?!?/br> “唔唔......唔,祖..宗....,輕點,唔...嗓子還...還沒......cao開,別...別傷到你?!?/br> 賀問川剛小心翼翼的脫了白冕的褲子,還沒等好好欣賞一下,最喜歡的小小冕,就被直接cao到了嘴里,只來得及用嘴唇包住牙齒,嘴里就被狠狠的捅了兩下,cao的眼淚口水混合著打濕了還掛著剛剛教訓那個女人的邪肆的臉。 “知不知道,我為什么生氣?!卑酌嵘硐耤ao著人,嘴里還是用著一貫緩慢的清冷聲調說話。 “唔...唔唔唔......祖宗..祖宗.....我錯了,我..唔...我錯了....”又狠狠cao了幾下,白冕從賀問川嘴里拔出粗長的jiba,用jiba在他臉上打著磨的轉圈。 “咳..咳咳...咳咳咳...”賀問川一邊用臉接受著jiba在臉上碾壓的責罰,一邊因為剛剛的狠cao啞著嗓子咳嗽了幾聲,還絲毫不敢把臉側過去。 “我,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在沒和小祖宗商量的情況下就搶了那個sao女人的位置?!辟R問川慢慢的緩過神來,說道。 “這是其一,把褲子脫了,跪著去找個好使得器具來,教訓教訓你的不聽話?!辟R問川聽了這話,猛的打了個寒顫,知道這回白冕應該是真的氣的不輕。 賀問川頂著白冕的目光,漲紅著臉,脫下來自己的外褲,又慢慢褪下了內褲。 “怪不得動作那么慢,剛cao了兩下嘴,就sao成這樣,我jiba都沒徹底硬起來,你就硬的淌水了?把xue扒開,我看看是不是兩個xue也都在淌水?!?/br> “唔,啊......啊?。。?!祖宗,祖宗,輕點,我扒,扒開給祖宗看,別打jiba了,別打了!” 白冕看賀問川磨磨蹭蹭的樣子,抬手就往他jiba上打了一巴掌,沾了滿手的前列腺液。 賀問川被打的又痛又爽,也不敢再磨蹭,一狠心,把從見了白冕就開始流水的兩xue都狠狠扒開,光想著白冕的視線落在兩xue上,花xue就經歷了一個小高潮,沒等緩過勁來,花xue上就又挨了一巴掌。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祖宗,要噴了,要噴了,祖宗,再碰碰,求求了,祖宗,求祖宗了!??!” 白冕沒有再碰,就看著賀問川跪著的身子因為快感蜷縮在腿邊,又因為白冕遲遲不肯再碰一碰,全身痙攣,痛苦的抱著白冕的腿親吻,遲遲達不到高潮。 “緩過來了?緩過來就跪好,去給我找個器具來教訓教訓你今天做的事?!?/br> 賀問川頭發被汗浸濕軟軟的搭在臉的兩邊,身體還在時不時的顫抖,但聽了白冕的話,還是強撐著跪起來,開始滿屋子的爬著找教訓自己的器具。 賀問川知道今天不會好過了,但還是盡職盡責的履行白冕說的話,找了一個對白冕來說最省力,也是最能讓自己受罪的皮拍子。 賀問川從來不會拿白冕說的話不當話,也最怕白冕受一點苦,寧愿自己多受罪,也想讓白冕高高興興。即使是罰,也要白冕在他身上罰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