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小白屋(非虐身虐心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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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兩天日夜不干正事,萬幸的是,姜方旭也并非絕情到不讓云深復習,反倒是會在閑暇時間作為學長指導他一些難點易考點。 其中各種錯一個就怎么樣一次的羞恥事便不再贅述。 最起碼這些指導確實幫上了他的忙,雖然成績沒出來,但他也能估計到。沒有考成最好,但在突然跨省轉學教材不同的現狀下也沒有考到最糟,達到了他的預期線。 放假在家收拾著臥室的東西,云深打電話感謝了姜方旭,正被姜方旭調戲約時間的時候,云深被外邊強跟著來霸占客廳的寧越故意跑來打斷了通話,還被寧越話里有話的給姜方旭抬了一缸醋,在姜方旭的氣笑中掛斷了對方反諷的話意。 "怎么了氣這么大。" 云深有些好笑,寧越現在氣鼓鼓的樣子像極了看到自己心愛的娃娃被別人搶走糟蹋,雖然把自己比作娃娃有點不對,但確實恰當。 寧越還鼓著氣,看著云深毫不在意的樣子,他更氣急,直接上嘴咬上了云深的唇角,也不管會留下痕跡。 "深深你明知道那個人本來就不安好心,為什么還要故意給他機會嘛。" 云深被錯不及防的一啃,疼的悶哼一下,到是沒推開。 他現在和寧越就是一種暖昧又疏離的感覺。 行為的暖昧,精神隔著裂縫的疏離。 反正把寧越當成和他們一樣的人好了,也不是第一次被啃了,多啃幾次還是他們間接接吻呢,他只需要安安分分畢業就好。 和平時可以作為普通朋友相處的姜方旭和作為行徑奇怪的追求者對待的顧若白不同,云深看得出寧越是帶了幾分真心的,哪怕他這個真心是扭曲的占有引起的。 所以相較其他人,對待寧越,他多了分疏遠與理智,讓寧越能明白他目前的態度和回應。 至于平時躲不開的sao擾,既然是他答應的接受追求,他也不會過分躲避。 權當哄孩子了。 云深看著寧越小怪獸呲牙的樣子環抱著對方拍了幾下他的脊背解釋。 "就是作為朋友聊了幾下……好啦我下次不打了好不好。" "我又不是小孩子……" 寧越還是不服氣。 "你總是用對待孩子的態度和我說話,我可是追求你的人!就像那個顧……,你不能像對他一樣對我把我當男人看么。" "怎么看?像一個隨時會對我干事的人一樣看?" 云深眼里多了絲調侃又或者帶著失望與迷茫,寧越像是沒有注意到,仍是從心而走,聽到話中的詞匯臉色微紅,像個情開出竅的小孩子一樣,對著自己的心上人半說半遮。 "我……也肯定想這樣啊,畢竟我馬上就成年了……但深深你至少也要像對待追求這一樣對待我吧,總這樣你又怎么可能喜歡上我……"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云深看著寧越委委屈屈的樣子敗下陣來,率先舉手投降。 "下次我盡量好吧。" "下次……盡量……" 寧越眼神不善的盯著云深,以此警告云深不要輕視他,但因柔和的面孔,到顯得奶兇了。 哼哼兩聲,寧越決定自己給自己討回公道。 "這樣吧,深深放假也沒有什么安排對吧,那就像上次答應我的一樣,好好陪我不許找別人,而且要我說了算,怎么樣。" "不……那要是別人找我呢。" "云家我幫你推著,保證深深你一定在云家不會被輕視。" 寧越想到了什么,眼底一暗,表面還是彎起眼角干凈無暇的笑著。 "其他人,我也會幫深深推掉的,深深不要忘了,就算我怎么沒有其他覬覦你的人有權利,我也是四家之一的直系啊。" "而且是家主的獨生直系呀,他們能做到的,深深為什么不問問我呢。" 云深第二次被寧越觸動了。 第一次,是寧越告白中的難得真心。 第二次,是寧越宣告地位時眼中屬于大家繼承人共同的,從小yin浸于權利地位之中的鋒銳與傲氣。 他差點忘了,撇開外表和年齡性格不說,寧越也是和姜方旭一樣的家庭獨子,雖然被人說要被領來的樣子和堂哥堂弟頂替位置,但在一切沒定下之前,寧越就是寧家正統少爺。 大可能下任家主的寧家大少爺。 喉嚨被什么硌了一下,云深感覺自己有點缺水,咽了口唾沫,他還是輕笑一聲撇開了投向寧越孔雀開屏般洋洋得意的樣子。 就算是寧家大少爺,沒成年的他在這里就是一個有點家庭背景被嬌寵到大的小屁孩。 察覺到了云深眼中的笑意,寧越怒了,直接拉著云深收拾好的行李箱往樓下走。 "哎哎,這么急干嘛,這行李可不輕。" 說完,云深就看到樓下剛好上來得一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保鏢朝他一鞠躬,直接單手提走了他最大號的箱子。 "……" 被得意洋洋一臉看你還說什么的寧越拉到樓下早就準備好的車上,云深還處于比較懵的狀態。 "不是……出去玩么,還帶保鏢?" 今天答應寧越跟著他去玩一個假期確實是云深從割地賠款那時就答應的事情,但寧越神秘兮兮的也沒有說去哪兒,云深也無從得知這是要去干嘛。 只是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對危機的直覺讓云深提起了一絲心,勉強開著玩笑。 "不會,要把我賣了吧,我可不值錢。" "不會,我怎么舍得呢~" 寧越很明顯心情不錯,還從豪車旁邊的自帶冰箱取出飲料遞給云深一瓶,眼中含笑。 "要是拐賣了,我也一定吧把深深拐賣到我的小金屋,然后關起來,一點都不讓其他人看到才好呢。" "哈……"一點都不好笑。 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再怎么樣,上了賊車還能半路上演強取豪奪,高速跳車這種從狗血到武打片的戲碼不成。 嘆了口氣,云深接過了飲料,沒喝幾口,就在寧越直勾勾的視線與車輛的顛簸中昏睡過去。 迷糊時,他還感覺有熱源貼近了他,有什么柔軟濕潤的東西舔舐上了他因為寧越的作惡一直沒但下去的鎖骨紅痕,在上面又添新跡。 甚至更過分的越發向下,留下一串紅印。 之后他就徹底不省人事了,只是潛意識在大腦中翻出了個印象。 果然人不能相貌,看著可可愛愛…… 等云深醒來的時候,他正躺在一個豪華大床上,周圍是很正常的臥室擺設,只是窗簾被拉著。 動了動身子,身上并沒有被弄什么奇怪的鎖鏈之類的,云深松了口氣。 看來寧越不至于太變態。 拉開窗簾,窗外是一片的高空景色。 看起來,這還是個類似高樓頂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