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你的時候你還夾得挺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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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銘醒過來的時候,旁邊已經沒了人,身上還被換上了一套嶄新的白色運動服。 他掀開被子下了床,腳剛沾地就感覺到渾身別扭,雙腿酸軟無力,身后隱秘之處隱隱作疼。 “神經病?!?/br> 江銘坐在床邊低聲罵了一句,緩了片刻,才彎腰撿起被扔在地上的制服,利索地把運動裝脫了下來扔在了床上,重新換上了制服,走出了門。 “小江?!?/br> 江銘一出門就正好撞見了趕過來的孟雨竹,和他打著招呼,手上還拿著他的包。 孟雨竹在他身上快速地掃一了眼,確認人沒事,才把書包遞給他,說: “下午不是還有課嗎?趕快回學校吧,我拿了點吃的放你書包里,餓了記得吃?!?/br> “錢也放里面了,不是小數目,你自己小心點?!?/br> 江銘低頭往書包里一看,果然里面除了書還塞了滿滿當當的零食和一疊紅鈔票。 “謝謝雨竹姐?!?/br> “行了快去學校吧,別耽誤學習?!?/br> 孟雨竹拍了拍他的肩膀,直到看著江銘遠去才起身離開。 * 一下午的課上的心神不寧,即便是看著黑板也時常走神,昨日的那些記憶一涌而上,憤怒、悔恨或者是其他的感情在心里來回翻滾。 “江銘,你沒事吧?” 唐默用筆頭戳了戳他的肩膀,看著他臉色慘白,不由得皺了皺眉,繼續問道: “你昨天去哪了?我去你家找你好幾次,你都不在?!?/br> “???” 江銘笑了笑,回答道: “昨天去我小姨家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沒事啊,就是想找你踢球?!?/br> 唐默一邊觀察著講臺上老師的神情,一邊從課桌里拿了最后一塊薯片塞進了嘴里,不動聲色地咀嚼著,看到空了的盒子,低聲罵了一句: “cao,我才吃了半節課,怎么就沒了?” 江銘被他逗笑,拍了拍他的手臂,把書包里的零食都放進了唐默的課桌,說: “喏,這些都給你?!?/br> “這么多啊,我還有點不好意思呢,你要不要來點?” 唐默嘴上是這么說,手上已經開始拆了一包新的薯片。 “不用了,就是給你的?!?/br> 江銘把桌子上的書全部挪到了他那邊,幫他擋住了老師的視線,看著唐默吃的臉圓鼓鼓的樣子,情不自禁地笑了笑。 放假前的最后一天,只有下午有課,等到放學鈴聲一響,學生一窩蜂地沖了出去。 江銘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才把旁邊還在睡覺的唐默叫醒,倆人一起慢悠悠地出了校門。 “江銘,你昨天有看最新的那場聯賽嗎?就前段時間附中和二中的足球比賽……” 唐默的聲音在耳邊逐漸變得模糊,江銘將視線定格在不遠處停著的一輛車上,隨后打斷了唐默的話: “我們今天往這邊走吧?!?/br> “???以前不都是往右邊嗎?” 唐默環視了一下四周,右邊的路上也并沒有多少人,不過他倒是不在意,走那邊都一樣,于是點了點頭。 江銘勾著他的肩膀走得越來越快,直到唐默要被勒得喘不過氣才拍了拍他的手,咳嗽了兩聲,問: “你、你走這么快干嘛?” 江銘越過他的發頂,朝對面看了一眼,那輛車果然跟了上來,后座的車窗慢慢降了下來,露出男人的半邊側臉。 坐在駕駛位上的壯漢正好對上了江銘,對著后座的傅子清說了句什么,隨后開了車門,大步流星地朝著這邊走來。 江銘轉身擋住了唐默的視線,急匆匆地說: “唐默,你先走吧,我作業忘在學校了?!?/br> 唐默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說: “咱兩誰跟誰啊,我挺閑的,跟你一塊回去也行?!?/br> “不用了,你先走吧?!?/br> 還沒等唐默回話,江銘就快速地掉頭朝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一路狂奔到十字路口,江銘往后一看,沒看到唐默的身影才放下心來。 “江同學,傅先生想見你?!?/br> 渾厚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江銘只覺得背脊發涼。 他轉過身來時,傅子清已經把車開到了他的旁邊。 江銘攥緊了書包背帶,壓住了自己在顫抖的手,冷下臉來說: “我說了只有一次,傅先生,你是不是對我們之間的交易有什么誤解?” 傅子清把車門打開,邁著腿下了車,走到江銘身邊,臉上還帶著深不可測的笑容,緩緩道: “只有一次嗎?有點可惜啊?!?/br> 他俯身貼在江銘的耳邊,快速地舔了一下,說: “cao你的時候你還夾的挺緊的?!?/br> 江銘猛地推開了他,揉了揉耳垂,說: “滾,神經病?!?/br> 他轉身就想跑,后面的人也沒追上來,只是淡淡地說了句: “你再往前走一步試試?” 江銘停了下一步子,隨后繼續前行,后面又來了一句: “剛剛那個是你的好朋友吧,好像是叫唐默,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