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犯的渴望和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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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安身穿白衣大褂,眉眼柔和如明月,看的人心生好感想要靠近。 剛剛將手頭里的工作整理好,迎面就走來了兩個人,兩人還有些熟悉,是刑偵隊的隊長良尤海和兼職顧問的偵探傅長輕,奇怪的是看上去兩人是專門來找他的。 帶著疑惑的神情,爾安向著兩人走去,先是對著良尤海打了個招呼又看向傅長輕,溫和笑著道:“你們找我有什么事?” 良尤海正打算開口,就被身旁穿著砂色風衣的傅長輕給搶了先,出口就是質疑和張揚態度。 “你怎么知道我們是專門找你的?”傅長輕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和問出的話極為不相符的燦爛。 早就聽聞這位偵探先生脾氣古怪,卻沒想到這么不合群的。 爾安看了一眼無語的良尤海,嘆了一口氣無奈道:“猜的。而且這里只有我一個人在值班,你們不是找我的才有些奇怪?!?/br> 傅長輕眼眸微閃,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道:“聰明的觀察力??磥砟愦_定有讓人著迷的魅力?!?/br> “什么意思?!睜柊驳臏睾托σ馐掌?,淡漠的看向傅長輕,就算脾氣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這樣挑刺也讓人不喜歡。 終于輪到良尤海說話,他先是清了清喉嚨才肅然著神情說道:“你與一件案件相牽扯,陪我們走一趟吧?!?/br> 爾安抬眸看向人高馬大的良尤海,驚詫的問道:“我成了嫌疑人?” “不是,你被兇手盯上了。為了保護你的安全需要將你放在視線內?!?/br> “好了,先到警局再說吧?!备甸L輕掀了掀有些疲累的眼皮,看了兩人一眼就率先向前走去。 天色昏暗,警視廳內除了幾個值班的警察就是他們三人了。爾安的手捏著一封沾染著血液的信封氣的有些發抖。 這是一封來自兇手的癡迷告白信,幾乎在出現在兇殺案現場的時候,信上的東西也被警局內的人都知道了。難怪剛剛那些值班人員的目光都帶著奇怪的打量之意。 即使性格一向不錯的爾安險些被氣的想要砸桌子。 信得內容如下: 最親愛、最喜愛的爾安親啟: 我是誰你應該還有印象才對,畢竟我可是對你念念不忘的想了五年,每時每刻不想著與你zuoai,想要將你壓在身下cao弄,cao到你哭泣不止才好。 就如五年前你大四暑假的那天晚上,剛沐浴出來的你真是好看極了,我只是看了一眼就硬的發疼。 當時的你真是可愛極了,完全沒有想到屋內還有另外一個吧,當我將刀抵在你腰間的時候你顫抖的樣子可真美麗。 接下來發生了什么應該不用我提醒了吧,你的里面可真緊,又熱又吸著我不放,被我干的一直在哭,連被綁在床頭上的手都顯的過分好看了。 想起來了吧。干著你的時候我有在數多少次,不頂到你的最深處都不算一次,有效的次數是一百三十二次,射進去的時候你已經快要昏過去了,還要求著我不要射進去的樣子真是太美了。 你的腿也是真的細,還直還會夾,環著我的腰的時候我都想著死在你身上也值了。 扒開你的大腿之后,你的下面已經紅腫了,真是太可憐了,還在滴著屬于我的東西,看的我差點又cao了進去。 還有你的東西也不能忘記說一下,真是想要吃進嘴里,又白又嫩軟的又可愛讓我都想一直捏著玩了。 最后用紅色的顏料筆一筆一劃的寫著:寶貝我又想你了,想cao到想瘋了,洗洗干凈等著我。 爾安氣的雙手打顫,想要將信給撕掉就被一只手捏住了手腕筋節處,捏的酸軟又無力。 “這是線索和證物?!备甸L輕淡著眼眸,認真的看向爾安說完就丟下了手中的手腕,看上去像是極為驕傲的人不屑碰觸他。 爾安的眼眸微暗,垂下眼眸看向良尤海道:“這就是案件牽扯的原因嗎?” 良尤海是看過那封信的,當即咳出聲道:“是的?!?/br> 傅長輕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黑色眼眸看向臉色不好的青年挑挑眉道:“五年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么?請你如實告知?!?/br> 這樣的問話讓爾安感到難堪又惡心,好像五年前的事情又發生了一遍。 五年前還是大學生的他因為家住的比較遠的原因,趕不上車而臨時在宿舍里住了一晚。 就在那一晚,剛剛洗過澡還來不及上床上休息就被一把刀抵在了腰后,聽不清那人的聲音,像是特意壓低的暗啞,腰間的浴袍劃掉時還有些不明白,但是當眼睛上被蒙上黑布,雙手被綁在床頭分開雙腿時還什么不明白。 似乎那種撕裂般的痛苦還在,爾安的身體輕顫了一下抓緊自己的手腕,深呼吸了一口氣繼續回憶當時的事情。 那個人穿著的衣服脫下,放到床邊,扒開他的腿就是毫無前戲的要插進去,guitou過于肥厚了怎么插都進不去,那人先是將他渾身摸了遍跪在他雙腿間擼動了好久扒開他的rou壁就是射到了開口處,身后就是借著濕潤一點點的拓開插了進去,那是個很強壯的男人,身上有著鼓囊囊的肌rou壓在他身上撞的渾身像散了架一樣疼痛。 這場凌虐般的強暴做了不知道多久,等到爾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白天了,他的大腿打開雙腿間泥濘不堪已經干涸下來,沾在身上惡心不及。 “身為一個法醫科的學生,你不會不知道怎么取證吧?沒有留下jingye樣板嗎?他應該射進去不少吧?!备甸L輕點了點手指,用極為冷漠的聲音說著和流氓沒有什么差距的話。 爾安抿著嘴瞪了他一眼,沒有接話。 他卻是不知道與其說他那是瞪和勾引也沒什么差別了。 畢竟回憶不好的事情本就讓他氣憤不及,眼眸凌厲的有些過于艷麗了,瞥眼間的瞪人就像個鉤子一樣引人犯罪。 傅長輕想要嘲諷的話有著干澀,怎么還是沒有也沒有說口。 “你既然已經說了,我們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绷加群L蛄艘幌赂蓾拇?,回想起剛剛長相好看到過于艷麗的青年獨自用著清淡的聲音說著自己被如何侵犯的話,就感覺不自在的脹的難受。 雙腿夾了夾,良尤海才忽略傅長輕看過來的奇怪眼眸自然著說道:“今天下午在S大發生了一件碎尸案,受害者的四肢被分開丟到一邊,頭被割下來放到雙腿咬著自己的性器官,而那封信就算在尸體的胸口處?!?/br> 爾安的臉色發白,強大的模擬能力讓他的腦子里都出現了一副那種場景。 好在身為法醫也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爾安就抬眸看向良尤海問道:“死者……是誰?” “是一位S大的醫學教授,慕嚴生,今年五十三歲,家里有一個兒子今年二十五歲在D省工作,妻子在八年前就與他離婚了,所以與兇手有所關聯的可能性就是你?!绷加群1粻柊部匆谎劬涂刂撇蛔〉恼f了出來,不過也是無關緊要的事情,最后又補了一句問話。 “他是想要為你報仇對吧?!币慌砸恢庇^察著爾安的傅長輕輕笑了一聲說道,聲音低溫誘導著繼續道:“因為那個醫學教教授曾在幾年前教導過你,并對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對吧?比如,性侵,藥物誘導還是……” “沒有理由?!睜柊膊坏人^續說一些奇怪的話,淡冷著茶色的眸子又道:“如果真是那些事情,他又是怎么知道的?還為我報仇。你們應該調查的是怎么抓住兇手,是那個教授接觸過的人還是什么,而不是抓住我不放的詢問?!?/br> “還有,我的生命安全不需要各位的保護?!睜柊舱f完就站起身要走,結果卻是被傅長輕抓住手腕反扣在身后壓倒在桌子上。 雙腿被分開抵住不能動彈,那條腿還危險性的在他私密部位無意識磨蹭了一下,然后身后被一具身體壓制住不能動。 “你的牽連性還是很大的,不要輕舉妄動?!备甸L輕又些冷漠的聲音響起,爾安動了動被緊抓住的手腕卻是沒有掙開了。 動手動腳的人,真是令人厭煩至極。 “放開我?!辈辉賿暝?,爾安的聲音低啞帶著輕顫,這種像是在背后被入侵的姿勢讓他很是有些害怕。 傅長輕察覺到了不對勁,眼眸微閃也就猜到了,退后一步拉開距離,讓揉著手腕的青年從新坐下。 傅長輕的眼睛在爾安泛紅得眼角處掃過沒有吭聲。 良尤海已經被剛剛的一系列變化驚呆了,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好友什么時候反應那么快了。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殺害,你和那個教授有什么交際?”傅長輕從新坐好,雙手交叉抵在下巴處,風衣遮掩下的雙腿交叉著一起。 垂了垂眼眸,爾安撇開視線盯著桌面發呆著道:“他,性侵過我?!?/br> “我將他當成最尊敬的老師,他卻在一次教導藥物時迷jian了我,哈…一個學生而已,我又能做些什么?!睜柊泊瓜卵酆?,低緩著說道。 “兇手是怎么知道的?!备甸L輕挑了挑眉,繼續發問。 爾安沉默了一會兒,抱著手臂發抖了一會兒“……慕教授還會以視頻要挾我,可能就是如此才會被兇手知道的?!?/br> “確實有可能,也很合理?!备甸L輕深沉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懷疑,盯著爾安的臉變化了一瞬點了點似是認同了。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绷加群7畔掠涗浀谋咀?,看著臉色不好的爾安說道。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