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上的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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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自動輪椅上了電梯到達宿舍三樓,三樓內住的學生幾乎都是鋼琴系的,每個宿舍只有兩人,空間很是寬松舒適。 爾安推門進去宿舍時,房間內的另外一人已經回來了,此時他腰間只圍了一個浴巾站在房間內擦頭,看到推門進來的爾安也只是掀了掀眼皮就不再理會。 這到讓爾安松了一口氣,使用控制器進入衛生間之后爾安就將門給反鎖上了,雙手撐著輪椅坐到衛生間被的圓凳上,使用控制器將輪椅推到門后才放心。 脫掉身上的衣服,身上的青青紫紫便都露了出來,曖昧的掐痕明顯的布在身體各處,看上去有種凌虐美。 這個老師總是會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帶著奇怪的占有欲。 伸手夠到淋浴開關,卻是試了幾下都沒有反應,淋浴噴頭中連一滴水都沒有流出。 爾安抿了抿唇,開始打開浴缸的水龍頭,好在浴缸的水龍頭是好的,水聲嘩嘩啦啦的向著瓷白的浴盆里流,只是這中浴缸采取的是老式排水發法,排水的地方是塞子,需要伸手合上才不會將水放出去。 對于尋常人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對于現在的爾安來說難比登天,努力撐著浴缸光滑的壁邊伸手去合,半晌都是堪堪碰到一點,而胸口櫻紅的豆點則是被堅硬的浴缸壁隔得生疼。 “呼……哈啊~”撐著壁邊喘息,爾安伸出手揉了揉rutou,緩解疼痛。 手腕也因為撐著用力而發紅酸痛,這對于以后倚靠手來吃飯的人來說很是一種不好的事情。 努力了半晌都沒有收獲,爾安都有些想要放棄了,身體隨時都有要從凳子上摔下去的感覺,很是讓他沒有安全感。 就在這時,門鎖處傳來了一道金屬碰撞聲,那是鑰匙打開鎖的聲音。 淺茶色的眼眸微微收縮驚詫的回頭看去,果然是他,他的室友,陳銘生。 同樣也是原劇情中的主角攻,前期最為討厭同性戀,因此對于同宿舍靠身體上位的爾安惡心至極。后來卻是心折于陽光開朗的主角受手里。 眼眸微變了變,爾安又恢復成淡漠的神情,或許陳銘生只是來上廁所而已。 不再理會緩步走進來的陳銘生,爾安伸手就去按流水口,雖然打開的水趕得上了流水的速度,但是也沒有聚集多少水。突然爾安的手頓了頓,抿著眸輕嘆了一聲氣。 果然是傻了,他既然要進去浴缸里洗澡就要進去浴缸,既然要進入浴缸就可以關上流水口了。 想通之后,爾安就撐著瓷壁滑進浴缸內,瓷白色的浴缸壁很是光滑,爾安為了不傷到用力的手臂任由著前身先滑進去,胸口摩擦過冰涼光滑的瓷壁帶過一股戰栗,手臂撞到有些疼,應該是青紫了一片。 “呼~”撐著身體坐好,爾安伸手將流水口關上,任由水流順著胸口往下流,沖擊過艷紅的rutou。 感受到強烈的視線,爾安轉眸看去,與一雙厭惡至極的桃花眼對視上,秀眉微皺了皺也不再理會。 同樣是八級鋼琴手,他因為老師的原因可以坐上首席的位置,那么就有人被刷下去,很不巧,他們冤家路窄的住在了用一個寢室。 今天過于疲憊,身體內還沒有好好清理過,如果一直留在里面的話一定會生病的。 這么想著,爾安咬著貝齒將手順著腰線向下伸進股縫內,食指和中指并攏向里面插去。 因為白日被老師和假陽具疼愛過,菊xue現在還有些微腫,只是輕輕碰上去就是有些異樣的刺痛和抽搐的感覺。臉上帶上媚態,爾安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即使室內有著另外一個人也在意。 手指在里面抽搐撥弄,胸前的兩顆櫻果則是紅艷的挺立起來,香艷的極為性感。 陳銘生的眼眸暗了暗,冷哼了一聲大步走近浴缸,扯開腰間的浴巾將roubang露出來就坐了進去。 浴缸不大,容一個人綽綽有余,兩個人便是擠得交疊在一起。 水位上升蓋過乳尖,爾安睜開迷離的眼眸就看到坐在他無知覺腿上的陳銘生,還有那因為光的反射顯得極為大的roubang。 陳銘生赤裸著身體,雙手撐在爾安腿上,緩緩湊近爾安的臉,仔細看了許久才開口道:“欠cao的sao貨!” 兩人一向互相看不過眼,爾安垂了垂眼睫,勾了勾紅艷的唇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聽不懂~嗤!今天又被哪里老師cao干了,拿到了什么資源?”陳銘生一把抓住爾安的頭發,迫使他將頭抬起與他對視。 “明天看著你身上的惡心痕跡真是臭的要死!惡心的東西,你真該好好洗洗!”陳銘生的唇角勾了勾,黑發滑下遮住陰戾的一雙眼,明明是多情的桃花眼現在卻是閃著寒光,危險至極。 下一瞬,爾安就被按著頭壓在水里,水位漫過整個頭,窒息般的危險感讓他的手胡亂抓向陳銘生。 “呼!咳咳咳咳!”趴在瓷壁邊痛苦著咳著,爾安的雙眼通紅的看向跨坐在他腿上的青年,冰冷怨毒至極。 “真是不好看。你的眼神?!备惺艿筋^發被抓爾安就知道陳銘生又要做什么,趕忙伸手去抓那只手。 彈鋼琴人的手都是白皙又骨感的好看,但是陳銘生的那只手卻是分外有力氣,讓爾安兩只手都掰不開,只能捶打起身前人的胸膛,迫使他松手。 又嗆了一口水后,爾安用力打開那只手,手掌發麻赤紅的看著陳銘生“你個瘋子!” “sao貨!”或許是那句瘋子惹到了陳銘生,爾安的話剛一落下就被打了一巴掌,瞬間臉上火辣辣的疼,唇角都因此撕裂開了一個口子,流出一絲鮮血艷麗至極,帶著真正的凌虐殘忍。 “??!”爾安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陳銘生,他的肌膚嬌嫩幾乎是一瞬間臉就紅腫一片,鮮艷的充血。 “今天又被誰cao了?嗯?”陳銘生扯著唇似笑非笑的用指腹抹掉那一絲血液,送進嘴里,身體微微弓起壓迫感的限制住爾安的空間。 “讓我猜猜看?!标愩懮难垌D到爾安身上的痕跡上,手指用力的在上面劃過,緩緩向下,留下一道道紅繩般的痕跡。 “鋼琴主任?不對,他最喜歡將你捆綁起來做了。李老師?那個家伙脂肪有些厚做不到那么密集的留下痕跡,只會將你的屁股拍的又翹又豐滿,sao的要命?!?/br> 陳銘生的聲音帶著些漫不經心,手指滑下緊緊按住爾安rutou上,用有些銳利的指甲戳下去。 “唔!”爾安痛呼一聲,伸手去推,就被一只手抓住兩只皙白的手腕伸到頭頂。 “會是誰呢?學生會主席?那個家伙高傲的不行,卻是想要將你舔個夠,確實有些像,但痕跡不應該那么少?!敝讣膺€在緩緩滑下,到達爾安白皙秀麗的roubang處,手掌握著擼動了兩下,又用力捏了捏。 “放手,這些都與你無關!”忍無可忍,爾安氣憤的盯向陳銘生,一雙淺茶色的眼眸明亮的灼人。 陳銘生愣了一下,隨后就是沙啞大肆的笑聲,好像被戳到了笑點“呵呵!哈哈哈哈……” “你還真是不知所謂??!我都說了臭的要死了,當然要洗干凈了?!鄙焓忠话驼拼蛟跔柊驳淖笮靥?,留下一個紅腫的痕跡。 “嘶!”痛的抽氣,爾安的眼眸里瞬間聚集起水光,有些驚恐的看向陳銘生。 看著那個痕跡,陳銘生舔了舔唇,伸出舌頭舔了一口爾安又流出血液的唇角道:“對了,我們還要繼續猜。是誰呢?那就有可能是慕老師了,他有一定的家世,可以在接下的鋼琴競賽中幫到你,不過他一定以參加競賽的資格為籌碼了吧,這樣會讓他更刺激,你應該配合這著哭泣求他的,而不是主動送上前,不然也不會被懲罰的那么狠了?!?/br> 似是憐惜,說完話的陳銘生伸出手輕柔的摸了摸爾安的頭和紅腫的臉。 爾安卻是控制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鋼琴房內沒有攝像頭,他是怎么知道的,連細節都知道。 “你一定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因為太好猜了呀~那些蠢豬們也只會蠢到依據本能了,還要將那種東西當成情趣,嘖!惡心的要死?!闭f到最后陳銘生已經皺著鼻嫌惡的盯向爾安身上的痕跡。 “害怕嗎?不要害怕,我不喜歡同性戀的。就像你也不是喜歡男人,只是剛好能提供給你利益的人都是男人而已。對吧~爾安同學?!标愩懮d奮的粗氣湊近爾安,在他耳邊舔了一下又笑著說道。 爾安的眼眸變了變,輕扯了一下唇,血液又從唇角留下滑到脖頸稀釋到水里。 “那也好像和你沒有關系吧。洗干凈那種事還不需要你提醒?!?/br> “你說得對~但我就是看不慣!你明明一副被cao的模樣還在我面前賣sao,怎么?早上給你準備的蕾絲內褲喜歡嗎?那個慕老師,死變態一定喜歡極了吧!一定恨不得把你cao死在鋼琴上?!?/br> 頭發被拽緊拉到陳銘生面前,兩人鼻息相對,交纏著吸著對方噴撒出來的呼吸,陳銘生的舌頭伸出舔了舔爾安破掉的唇角,將血液攆出吃進嘴里。 “你才是死變態吧,把我衣柜里的內衣都換成女式的,真是惡心至極?!毕氲侥羌坷俳z內衣爾安就是嗤笑一聲。 “惡心嗎?隨便你怎么說吧。sao貨?!?/br> “哈啊~啊啊……啊……”雙腿被扒開放到浴缸兩邊,露出紅顏明顯的xue口,陳銘生的手伸進去就是快速的抽插起來,洗浴水翻動著嘩啦作響。 “看來那幾個蠢豬的東西根本一點都不行,都沒有把你干松?!笔种缚焖俪椴?,感受著里面緊致溫熱的包容感,陳銘生諷刺的笑了一聲手速更快了些。 “??!”爾安的眼眸失神,唇角流出血液微張著嘴喘息,身下直接在水里釋放出來,混在浴水里。 “嘖!惡心死了?!标愩懮欀紝⑹种赴纬?,身上拽著爾安的身體帶到身上將流水口打開,在爾安愕然的目光中從噴頭開關處拿下一個東西,打開淋水,抱著爾安沖洗起來。 即使那根東西脹大到猙獰,在兩人眼前晃著吐著jingye,陳銘生也沒有將東西插進爾安身體內。 爾安的眼眸閃了閃,徹底認清了陳銘生這個人,又瘋又極為理智,看他眼神清明可以肆無忌憚嘲諷那些人是蠢豬,還不感覺自己隱忍的難受的人,簡直有些可怕。 好像那根硬挺著的roubang是別人的,陳銘生的動作自然,將爾安身上搓了遍,還極為變態的為爾安每一寸皮膚都摸上沐浴露,洗的起泡。 洗好之后,陳銘生又將爾安抱到他的床上,親手為他穿上一條白色的蕾絲鏤空內衣,像是欣賞藝術品一樣欣賞了許久,才走到自己床上打手炮。 濃白色的jingye被他嫌棄的用紙巾擦干凈,又翻箱倒柜的找出碘酒要為爾安處理傷口。 爾安淺茶色的眼眸微轉,掃了一眼陳銘生臉上像是恢復正常的神情,觀察沒有什么不對之后就閉上眼隨他去了。 唇角清涼涼的,臉側也是清涼涼的,不知不覺爾安就睡了過去。 因此也就沒有看到陳銘生面上越來越大的笑容,一雙黑色的眼興奮的睜著,盯著爾安趨近平和的神情,在那雙不安穩輕顫的睫毛上劃過,盯到破了口子的唇角。 還有被扇了一巴掌,現在還紅腫著極為可憐的臉頰。 陳銘生粗喘了一口氣,舔了舔唇角,膨脹的下身插到爾安蒼白卻極為精致的雙腿處,捧著那雙腿快速抽插起來。 這雙腿很美,卻是沒有觸覺和感受,陳銘生不怕爾安醒來,粗大的roubang在白嫩的腿rou上抽插,rou眼可見的將那一片肌膚磨得紅艷起來,像是上好的朱砂,引人蹂躪磋磨。 jingye射出,射到爾安的雙腿上,在艷紅上添加白露。 伸手將jingye抹掉,陳銘生才滿意的舔了舔唇,桃花眼在爾安臉上滑過,語氣忽然低緩的罵了一聲:“sao貨!” “早晚有一天我要那你cao死在鋼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