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族里的吊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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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殷國世家盛行,名門望族互相依附生存,只要殷國皇室不昏庸世家便可盛存百年,偏偏到了爾安這一代殷國皇室便開始無能起來,只知貪圖享樂,不知體恤黎民百姓,使得諸侯以清君側的名義開始征伐。 爾家主家和旁系都是子弟眾多,天賦出眾者也是可超越其他世家子弟,自然也就更得爭霸者的心,同時引人嫉妒,坑害之事也是絲毫不少。 爾安,字青竹,年芳十七,爾家排行老五,三房嫡出二子。向來是為人驕衿,目無兄弟,自然是對看不上眼的人絲毫不放在眼里。 諸侯不曾分裂之時,爾安曾以世家貴公子之名羞辱了一個遠地赴京請罪的異姓王世子,他為人高傲慣了事后自然不會再記得曾讓人壓著那個世子從胯下爬過去的事。 但是陰戾狠毒的異王世子安邑灼卻是記得的,在諸侯紛亂之后更是第一個帶兵攻進京城,控制世族的勢力。 無聲輕嘆一口氣,爾安坐在馬車中閉目養神,旁邊的爾家三房大哥則是雅致的喝著茶水,在視線掃過穿著秀雅華麗的弟弟時不免微蹙眉。 此次安王邀請世家眾多子弟還不知道是福是禍,雖然安王勢力強大是眾多勢力中最強的一支,但爾家卻是不敢將所有籌碼都壓上去的。 一個世家弟子跟隨多個主公的事都是常見之事,但是如果安王使手段將他們這些世家強行拉到一條船上就不好解決了。 “四哥你又嘆氣。有什么好嘆的,無非不過一個亂臣賊子罷了?!睜柊惭燮ぽp撩看的爾燃心中異樣一跳,隨即便是驚慌的捂住眼前小弟的嘴。 “不要亂說,安王眼線眾多還不知道會不會傳到他的耳朵里,你想惹上殺身之禍!” 爾安不耐的撇撇嘴,掙開他的手,閑適的理了理自己得衣袖才又道:“大房和二房的人為什么不去?” “我也不知,總歸小心為妙?!睜柸伎⌒愕拿家彩酋玖缩?,帶著些許無奈。 “嘖?!?/br> 說話間馬車停了下來,爾安下車之后就看到其他世家的子弟也是端正態度的等著其他人,其中便有與他交好的李家幼子,楊家長子,都是眼高手低的人,其他的世家弟子則都是素有賢名聰慧之人,他們兩派自然是互相看不過眼的。 爾安輕嗤一聲,轉眸便踏上臺階走進大門,也不管那些還在含蓄虛假溫和的惺惺作態之人。 長發用白玉冠束起,絲帶纏綿進長卷的發絲內,兩髯旁的發絲則是曲卷著滑入脖頸中,帶著一絲嫵媚動人,這本不應該是形容男子的,但是用來形容爾安卻是不顯夸張的,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幼時先天不足他的發絲相比較他人的粗硬則是柔軟發黃有光澤,很是有一番異域風情,一雙淺茶色的上挑眉眼更是輕輕劃過人便會帶來一陣酥麻,櫻紅的唇常年帶著驕衿的似笑非笑很是勾人。 不管處在何處都是極為扎眼的存在,更不要說在一群故作樸素低調的人群中了。 安邑灼進來的那一刻就看到了挺腰端雅坐在人群環繞中的人,那么顯眼,秀色可餐也難過那么多人圍著他了。 爾安視線輕輕從端坐下來的人掃去,很快便發現了劇情中的主角攻和他的弟弟主角受。 凌家俊秀端雅的大公子和自幼身體虛弱卻聰慧至極的幼子,不管是哪一個在謀略上都是驚才絕艷之輩,也是爾家互相競爭的對手,爾安自然是極為看那個虛偽的大公子和病癆子不順眼的。 漂亮的眼眸清清淡淡暗含嘲諷的輕輕掃過就不再理會。 “諸位能來本王的茶會,當真是一件蓬蓽生輝的事?!卑惨刈谱呱鲜孜痪褪谴篑R金刀的坐了下去,看到許多世家弟子都是嘴角一抽。 爾安想要嘲諷他不會用詞的話就被爾燃拍了下去,皺眉疑惑看去就見爾燃搖了搖頭,棒打出頭鳥,爾安抿了抿也就壓制了下去,更是對安邑灼看不上眼,眉眼間都是不耐。 “再此之前本王也是來個一次京城的,還遇見了不少在座的各位吶?!闭f完安邑灼的視線便是意味深長的在下面人面上輕輕掃過,掃到爾安時頓了頓勾起了唇。 座下人面面相覷開始回想是不是見過這位王爺,其中李家幼子和楊家長子則是想到什么瞬間變得臉色灰敗,驚恐的看向爾安的方向。 凌清和凌云卿兩兄弟則是想到那次見面安王還是世子時的狼狽,本就是偏遠無什么油水的地方,上供給皇帝的東西自然是無法讓圣上龍心大悅的,直接一旨下去就是要處罰安王,當時的安王世子赴京請罪本就極為狼狽,還被爾家小公子作弄了一番。 感受到眾人的視線,爾安皺了皺眉,唇角下壓,輕慢的眼眸瞬間凌盛起來,“看我作甚?” “爾家小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卑惨刈戚p輕晃了晃手中的酒樽,眼眸深邃的看向爾安,手撐起地面就是輕巧站了起來。 是個武功極強的人。 “雖說本王也已經記不太清了,但是看到素有美名的爾公子之后本王變想起來那胯下之辱了?!睅еσ獾脑捳Z,在大堂內響起,本不知曉此事的人也是神情復雜起來。 爾安的神色瞬間變的難看起來,自知這樣的處地極為不好,一雙眼又是警惕又是慌張的看向緩緩走來的男人,男人一身繡金龍紋玄服,壓迫感十足,又是個極為會武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打一頓嗎?。 “王爺何必和一屆小兒計較,家弟自幼被寵壞了,不知分寸沖撞了王爺還望王爺海涵?!睜柸碱~頭冒著冷汗站起身擋在爾安面前。 “被寵……壞了~”安邑灼細細品著最后兩個字,眼眸透過爾燃的衣袖縫隙看到變得有些蒼白神色的爾安。 “好一個壞法?!卑惨刈仆蝗慌氖执笮Φ囊宦?,聽的其他人無一不感覺奇怪,都是聰明人只是不敢向那個方向去想而已。 “你且走開本王自然不會與被寵壞的人計較的?!鄙焓謱柸紦荛_,露出后面神色警惕如小獸的少年人,在他仰起到了脆弱脖頸上掃過落到那張櫻紅漂亮的唇上。 “本王虛長你十歲,便不與你計較那胯下之辱了,畢竟那時的你著實是小,現在大了,自然是要一筆勾銷的,不若青竹就與我敬一杯可好?” 不管是胯下之辱還是安王特意強調的小,大,爾安都覺得又是粗俗又是詭異的讓他肌膚戰栗。 “好?!睜柊膊[了瞇眸,接過旁邊已經見情勢送上前的酒樽,酒香怡人,爾安唇剛碰到就是感覺有些灼燒之感,這是一杯極為烈的酒。 皺著眉將酒喝進嘴里,喉嚨和肚腹中就是一股灼燒的炙熱感,爾安的臉瞬間就變的潮紅起來,眼眸潮濕潤色。 “青竹何必心急,本王還沒有說完?!卑惨刈菩α诵?,微瞇的眼眸深邃的掃過他變的生動的眉眼。 “所謂溫香軟玉,本王倒是想品一品溫玉含酒的滋味?!?/br> “王爺……!”爾燃的話剛出口就被安王的侍從給捂住嘴拖到了一邊。 “你什么意思?”沒有再管尊卑之稱,爾安的目光看了一眼被幾人壓住的爾燃,紅霞氣憤的看向安邑灼。 “就是這個意思?!鄙焓帜眠^侍從從新倒的一杯酒,安邑灼捏著爾安的下顎就灌了下去,酒杯落地將坐著的人拉起抱在懷里品嘗那溫玉含酒。 “唔!”爾安的雙手抵著男人的胸膛就要將人向外推,但是卻在狠厲的吸吮中漸漸無力發熱起來。 酒里面被下了藥。爾安的雙眼瞪大,羽睫顫動著驚恐的看著桎梏他,呼吸交叉纏的男人,那雙離得極為近的陰寒眸子里是毫不掩飾的占用和惡意。 粗大炙熱的舌頭刮擦著,里面灌下去的酒不知道是誰喝的更多些。 身體內是火燙的燥熱,雙手掙扎的力道也是越來越小,直到寬大的衣袖滑下,遮住輕顫的修長五指。 安王怎么敢!世家弟子們皆是驚得直接站起,但是從門外沖進來的帶刀侍衛則是用刀架在他們脖子上迫使他們坐下。 爾燃氣的不輕,但是控制住他的幾人卻是直接將人壓跪在地無法動彈。 凌云卿則是伸手按住了自家大哥要動的手輕咳了一聲細微的搖了要頭。 安王這幾乎是破罐子破摔的要將他們控住起來,用來威脅家族就范。幾乎除了爾家的兩位公子其他被邀請來的都是家族中極受重視的弟子。 至于爾家,凌云卿的眼眸掃向被安王抱著懷里肆意玩弄的少年,大概在發生這種事情后安王也是不敢重用的。 大堂內安靜的只可以聽見吞咽聲,還有衣料摩擦聲,少年那似痛似求的呻吟聲。 安邑灼將人抱到首位,伸手一掃就將桌面上的茶水茶碗通通掃掉,將人放在桌面上俯下身侍弄起來。 哭泣聲斷斷續續,少年的發絲早已經松散下來,白玉冠被砸在地上碎成玉塊,衣衫凌亂半褪至腰間,露出白皙如玉的鎖骨,將紅艷如梅花苞的rutou在眾人面前碾磨,想要讓梅花綻開。 眾人坐在矮案之下的雙腿緊繃,閉上目不忍直視。 凌云卿寬大的衣袖抬起遮住唇輕咳了一聲,余光掃到身旁兄長微鼓的雙腿間時閃了閃眸。 爾安的褻褲被褪下,露出一雙白皙如瓷器般光滑筆直的雙腿,安邑灼孔武有力的手掌抓住其中一條抬起,將春光無限好的風景泄露出來。 解開衣帶,挺著那根忍耐許久的紫黑roubang就用力插了進去,緊致至極的快感讓安邑灼嘶吼出聲。 那個地方突然被擴張開,毫無心理準備被插到了低。疼的爾安臉色煞白,發不出聲音,渾身都在顫抖。 “好疼……好疼,滾開,滾出去!”疼痛壓過了身體的燥熱,爾安疼的用打顫的腿踢著安邑灼的腰。 “還有力氣反抗,看來你是喜歡胯上被辱?!卑惨厝讨粖A緊的疼爽,將人攔腰抱起,坐下身讓人胯坐下去,雙腿跪在地上被他揉捏把玩。 爾安疼的打顫,里面那個又粗又長的東西還在抽動,腰肢被一只手攔腰握住攬起來起起伏伏的頂磨著。 曖昧不清的粗喘聲音,安邑灼捏住爾安的下巴就舔了進去,舌頭劃過貝齒,掃過會使人瘙癢的rou壁,最后是吃著那個柔嫩的舌頭作弄般的吸吮起來。 上座yin亂不堪,下座人或是閉目兩耳不聞窗外事會是皺眉忍耐著什么。 交合出變的濕潤起來,cao干的啪啪聲也開始響起來,爾安白嫩的兩條大腿因為撞擊變得紅腫一片,而被騎著的人確是雙腿緊繃肌rou硌人。 安邑灼除了解開的衣褲,可謂是衣冠極為整齊了。反觀爾安早已經是只剩松散的掛在臂彎處的里衣和中衣袍,還隨時會掉落下來。 這場茶會異常的長久,安邑灼在這么多人面前興奮又yin亂的將爾安干到哭泣不止,小腹微微隆起才肯罷休。 拿起方帕自然的擦了擦roubang上的yin液,安邑灼系好衣帶便站了起來??⊥Φ拿佳坶g都帶著一股饜足吃飽之態。 “茶會這么許久,本王便不送各位了?!?/br> 視線在癱軟躺在桌案旁昏厥過去的少年身上滑過,俯下身親了親那帶有些許淚痕的眼尾,才大笑著走了出去。 被放開桎梏爾燃踉蹌著跑到爾安身旁,將蒼白著臉色吐息虛弱的少年抱起,“安弟!安弟!” 渾身沒有一處好地方,都是被安王那個禽獸揉掐咬過的青紫痕跡,輕輕一碰爾安便會痛苦歡愉的呻吟出聲。 這是被疼的狠了。 凌云卿走上前,看了看閉上眼無意識的少年,才俯下身抓住其中修長漂亮的手細細把起脈來。 手中的手虛弱無力,滑膩又柔軟,只是現在上面充滿了被牙齒咬過的青紫痕跡,又是病態又是異樣的美感。 “你做什么!”爾燃用衣袍緊緊包裹住爾安的身體,打掉凌云卿的手。 “我自幼體弱多病,對岐黃之術也有所涉獵?!绷柙魄錄]生氣,衣袖下的手摩挲了兩下,淡淡說道。 “不必了?!睜柸及櫫税櫭?,攔腰將爾安抱起就快步向外走去。 凌云卿避開給他讓位置,視線在被抱著的人身上掃過,看到地上滴滴答答滴落在地的液體上,那是從少年身體內流出來的。 應該是還沒有合緊的小口流出來的,應該……堵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