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國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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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國最近名聲大噪的不僅有一向被人們口誅筆伐的禍國妖‘妃’,還有最新新出的少年狀元郎打馬游街的喜事。 傳聞那狀元郎風姿俊朗,面如冠玉,可謂是文曲星下凡,不知羞紅了多少偷偷觀看的大家閨秀們。 此時這狀元郎便一襲艷紅的狀元服,黑發緊緊束在一起,眉目如畫轉動間流露出清淡的貴氣,站在各位閣老們環圍中不卑不亢,氣度不凡。 爾安輕輕動了動酸澀的手腕,慵懶的搭在旁邊視線沒有從他身上移開的老皇帝身上。 眼前這位狀元郎就是劇情中將禍國妖妃扳倒的兩袖清風傲氣天成的主角了,確實是一表人才。 “陛下,狀元郎還在等著吶?!惫首鲖汕蔚脑诶匣实鄱呎f道,盡管在這么安靜的大殿內所有人都可以聽見。 “咳,狀元郎年少英才必然會是我燕國的國之棟梁?!崩匣实壅苏裆?,即使將后宮妃子帶上朝堂就已經是荒yin無度的行為了,卻還是做出了一副英明的樣子。 “妾身觀之這狀元郎面如冠玉真是適合做御前侍衛的?!睜柊采斐鲛⒌ぶ冈诶匣实郯l皺的手背上輕輕拂過,如貓爪般撩撥著。果然,下一瞬眼紅的老皇帝就要將少年狀元郎給安排到護衛宮妃的禁衛軍里去。 殿下早就有胡子發白的老臣氣的手臂打顫,現在聽到這嬌嗔般荒誕的話語更是差點氣的背過氣去。 “皇上萬萬不可??!”大殿下幾位身份尊重的大臣都是紛紛走出口呼萬歲,依然是哭喪著臉勸誡起來。 爾安淺淡色的眼眸從他們身上一一掃過,算是記住了接下來要禍害的忠良大臣,卻是不經意間與一雙寒潭般的清冷眸子對上。 對視只有一瞬,那位斗膽抬起頭看過來的狀元郎已經又將眼眸低垂了下去。 “愛妃,你看?”老皇帝伸手攬過爾安的肩膀,輕輕揉捏著勸慰。 爾安轉頭認真看向眼前已近半百的男人,看著那雙帶著癡迷討好的眼眸噗嗤一聲笑的花枝亂顫,才甜膩著嗓音婉轉道:“妾身怎么可能舍得讓陛下為難,不要著侍衛便是了。妾身想要在夜晚輕風賞月,可是皇宮內竟是無那么舒適的地方的,陛下~” “好好好,愛妃想要什么自然就會有什么的。朕這就讓人為你建可摘星賞月的宮殿?!?/br> 大殿之下一位老臣被氣的吐出血昏厥過去,爾安卻是笑的艷光照人,還極為好心的道:“張閣老大人身子不行還是早些回去休息罷,省得將病其沾染到我們陛下身上去了?!敝讣馕⑥D躲過老皇帝抓過來的手,爾安又上挑著多情眼,微瞇著眸氣死人不償命的道:“也省得御前失儀?!?/br> “愛妃有心了?!崩匣实蹨惤暮粑诙厙姙?,爾安轉眸間嫌惡一閃而過,與旁邊斂眸侯著的葉公公對視上。 葉公公拂塵輕輕甩了一下,走到老皇帝另一邊附耳說了些話。 “既然如此,便無事退朝吧?!?/br> 大臣或是唏噓或是暗自憤恨的走下大殿,本該是風光無限的狀元郎眼眸瞅著明黃色衣袍的圣上伸手攬著那毒蝎心腸的艷色,垂了垂眸遮住其中的思索。 身旁一玄色官服的男子伸手推了推他,音調帶著調笑道:“明兄在看什么?怎么一副被勾了魂的樣子?!?/br> “世子莫要胡說,這世間哪有能勾人魂魄的精怪?!泵髯诱懿粍勇暽氵^那只手,輕笑著道。 “我可沒說是精怪,人也是可以的?!毙屡鄣氖雷犹袅颂裘?,唇角勾起掃了一眼已經沒有人的金龍寶座,剛剛那里可不就坐了一個禍患朝綱的妖精。 “不可妄加非議?!?/br> 玄衣男子沒有生氣,兩人一邊走他一邊輕聲道:“明兄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在下自然不敢比擬的。還希望若是真有一日那般身嬌體弱的絕色佳人倒在你懷里還能坐懷不亂。我可是忍不得的?!?/br> 雖然最后幾個字說的很輕,明子哲還是聽到了的,想到最近因為圣上沒有成年子嗣而越發動蕩起來的王爺勢力微皺了皺眉。 腦中閃過一道身著艷麗宮裝,眉目流轉即多情又無情的眼眸。 如果真的動蕩,那般人該是不再如此風光的了,應該是被鎖上精細鐵鏈關在籠子里日日褻玩的。 袖中指尖微頓,好像那番場景已經出現在了眼前,衣衫凌亂,姝色潮紅,脆弱的脖頸上汗滴愈顫,呼吸清淺好似要斷。而白嫩的手腕和腳腕上套著金屬的鐐銬。還會有人興致來了在其身上飲酒作畫,強迫著她唱yin詞艷曲,展示自己。 “明兄?你怎么了?”玄衣男子見狀元郎沒有跟上回身推了推壯似有些不對勁的人,剛剛那雙眉目淡然的眸色還真是深沉的有些可怕。 明子哲輕咳了一聲,聲音微帶些暗啞道:“無事,許是不小心感了風寒?!?/br> 玄衣男子頓了一下,也沒有打算拆穿,只是覺得身邊人行走有些奇怪而已,倒是沒有多想。 爾安回到華麗的宮殿內就被老皇帝一把撲倒在床上,那雙手頗為急色的在他腰間捏揉。 跟在兩人身后的葉公公對著其他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推下去,自己則是到了香爐處點燃起了致幻的熏香。 爾安閉著氣等了一會兒,和葉公公一起到了偏殿,獨留老皇帝立著那半起不起的東西在錦被上摩擦,嘴里還在色欲的說著一些葷話。 到了偏殿內,爾安就被拉到了葉公公的懷中,身下已經被那雙修長薄繭的手伺候起來,舒服的喘息出聲,即使驚叫連連也不會有人感到什么。 “雜家為娘娘準備的九竅玲瓏珠娘娘可是喜歡?若是不喜歡雜家這里還有新準備的小玩意?!比~公公翻過身將身上的壓在身下,細細嗅著身下人讓人沉迷的冷香中。 “啊~小玩意?”張開嘴將暗啞的叫聲發出,爾安有種越叫越興奮的感覺,啟唇疑惑的問向葉公公,在那雙細長摻雜著銳利的眼眸看到了興奮。 一個太監,竟然還會興奮。 “自然是的?!?/br> 在爾安疑惑又期待的目光中,葉公公從袖中掏出來了一個錦囊,那錦囊輕薄透氣,還在東西。 打開之后,一條鱗片凸起的小蛇爬了出來,蛇頭還在抬起吐著芯子,先是警醒的在四周觀察了一遍像是找到什么興奮點一般順著葉公公的手臂滑下,爬到爾安露出的腰腹處,冰涼滑膩的感覺讓爾安有點害怕,卻又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小蛇順著腰腹爬到了胸口處,尾巴一甩精準的抽打在了爾安的rutou上,那種酥麻感讓他直接驚叫著抓緊了身下的衣服,小蛇的尾巴在rutou上來回抽了不知道多少次,爾安已經形成反射性的刺激感了,rutou紅腫,然后那個小蛇探著信子一下又一下的舔舐起來,分叉的蛇信子其中一端戳著rutou中間的孔洞轉了轉,蛇信子冰涼水潤,不知道是分泌出了什么,爾安竟然感覺rutou腫脹起來,發燙又發癢,讓他開始自己伸出手去捏揉起來,即使是自己捏揉的也是刺激感翻了倍。 小蛇在爾安伸過手之后就游到了他的下半身處,蛇身爬上他的roubang上,尾巴尖部抵到了guitou的馬眼處,竟然在那里打轉,試探著要進去。 爾安驚呼著叫道:“把它拿掉,不要了不要了?!?/br> 但是為時已晚,手指細的小蛇尾巴尖端更是細,竟然在他的馬眼里又抽又插起來,“啊~”疼痛和刺激感讓爾安想要去將小蛇拿掉,偏偏被旁邊欣賞著的葉公公給按住了手,口舌之間交纏起來。 爾安掙扎的雙腿想要并攏,就被小蛇的尾部狠狠一插,竟然酸軟的再無力,修長漂亮的雙腿發軟無力的癱下去,小蛇的身體還在緩緩收集壓迫著白嫩發紅的roubang,馬眼又被堵著泄不出來。 葉公公的手指伸進爾安的嘴里,細細摩挲著柔軟嬌艷的紅舌,唇開始細細舔舐起來爾安的眼角。 小蛇似是覺得夠了,緩緩順著柱身開始向下爬,猩紅的蛇信子抵在菊花的xue口處舔舐起來,粉嫩充血的xue口頓時被刺激的一張一縮起來,里面嬌嫩的rou壁還在推送著透明的液體出來。 看在還沒有綠豆大的蛇眼中,更是興奮起來,蛇尾伸出去,尾尖靈活的劃過褶皺的壁rou,緩緩探了進去,蛇身上的鱗片刮擦著爾安敏感地帶的媚rou,將本就已經無力的爾安刺激的潮噴了。 葉公公輕笑一聲,將小蛇捏走關到錦囊中,自己則是蹲下身雙手按著爾安的兩條白生生的長腿架在自己脖子上,伸出舌頭將爾安潮噴出來的水給吃干凈,熾熱的舌頭做著性交的動作在充血到糜爛的如盛開的罌粟一般的xue口處抽插。 xue口極緊,將葉公公的舌頭吞進去便不想放出來了,還是爾安感受完xue洞內炙熱舌頭的摩擦和愛撫才放松自己讓葉公公拿出來。 身上衣服全部都褪到了雙臂之上,雙腿間泥濘不堪,乳尖紅腫發燙,根本不能讓衣服摩擦。 近乎赤裸著被葉公公抱到床上,而老皇帝早就已經癱軟著躺了下去。 看著這種情景,葉公公將爾安放好之后自己又翻身騎到爾安腰間,兩人又吻到了一起,甜膩的嗚咽聲在宮殿內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