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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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但我沒想到第一個向我投誠的,居然是前族長的發妻。 鳳凰一族的公主雖然已為人母多年,但依舊美艷動人,她高貴又知禮節,連向我請禮都顯得那么從容不迫。 “恭迎族長?!卑祖烘烘鼓榷嘧说匕攵字埌?,烏黑的秀發盤成簡約大方的一個髻,滿頭的金釵霞佩看得我眼花繚亂。 我一時間沒啃聲,然而匍匐在我腳下狼狽的前族長卻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仿若受到雷劈的震驚模樣,讓我沒忍住牽了牽嘴角笑了。 許是我的笑意毫無遮掩,我那冒冒失失向來被寵壞了的弟弟終于是忍不住了。他先前可能被嚇壞了,所以也不知道躲在哪里瑟瑟發抖,此時估計是回過了神,所以長發微亂著沖出來跑到他母親身后,俏白的小臉滿是厭惡,惡毒的言語張口就來:“你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野種,也配做我們青族的族長?還不趕緊給我趕緊滾下去!” 我聞言又笑了,只覺他這天真愚蠢的性子也分外可愛,竟讓我有種想一掌捏死的沖動,“哦?我可是你未見過面的長兄啊,不都說青族子弟知書達理么?可你怎么見了長兄也不問好,反而一口一個野種?看來青河這個老不死的的確沒什么本事,連自己寶貝兒子都教不好,還有什么臉當族長?” 白癡弟弟被我懟的漲紅了臉,許是成天跟上等人打交道,他除了野種這種臟話別的也是真想不出來。 地上那個老不死的已經成功被我氣暈了,我抬眼又望了望四周戰戰兢兢的其他附屬族族長,看他們一個個都不愿意接觸我的視線后又覺得十分好笑。 然而還未等我再開口,我那白癡弟弟又開始作妖了,他狀似惱羞成怒,居然想不開要過來打我,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 周身氣場一震,我還沒真正出手,他便已經向后飛了出去,嘖嘖嘖,這也太弱雞了。 白婧婧第一次露出了些許慌張的神色來,她趕忙飛身去接,然而還未等她趕到自家兒子身邊,已經有個白色身影閃了過去。那人速度極快,他當即摟住青晨的小細腰,極為飄逸地轉了個圈把人穩穩地接在了懷里。 我在他飛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他是誰了,當下心情便很不美麗。不過轉念又想到,人家是白龍一族族長的兒子,跟青晨相熟也是很自然的事,說不定,他都不記得我了。 沒錯,那個英雄救美的美男子便是我的心頭好、朱砂痣,小白龍南宮慕。 我面上毫無表情,實則內心十分想把南宮慕懷里的那個白癡拉出來就地打死,但是不行,這樣白家就要與我為敵了。 我還沒有正式坐上族長之位,這樣樹敵實在是下下策。 我也不管跪下來給我請罪的白婧婧,只是死死盯著南宮慕俊逸的身影,在看到他滿是寒霜的清俊側臉時,我才驚覺回神,心臟有一瞬的疼痛。 南宮慕肯定不記得我了,不記得那個因他一時仗義而得以存活的那個卑賤的我。 ...... 我和南宮慕的相遇是個很老套的故事。 那年我才十歲,因為饑餓,所以就去廚房偷吃的。然而那天很不巧,一向悄無聲息的我竟然被出來解決尿急的兩個外門弟子給發現了。 當時夜已深,我死命護著懷里的兩個白饅頭蜷縮起來抵抗那倆混蛋的拳腳,他們認出來是我后更加變本加厲,一個拽著我的頭發要我跪下來求饒,一個又要我低頭給他舔鞋子。 我當然不可能屈服,趁他們不備我便迅速往其中一個人臉上吐了口唾沫。 這下好了,可真把人給惹毛了,但我內心十分暢快,絲毫不畏懼即將受到的皮rou之苦。 踢在我腰側的那一腳估計用了十成的力氣,我嘔出一口鮮血,沒想到卻把那兩個慫蛋嚇了一跳。 雖然我在外院活的卑賤,但我好歹也是族長清河的兒子,他們頓時手足無措,怕真把我打死了不好跟上面交代。 兩人正準備放個狠話便撤,哪想到又被因為初次離家而睡不著的白龍族的小公子給發現了。 南宮慕匆匆跑來扶起我,還說明日便要把這件事告訴族長,堂堂青族大院居然欺負一個小孩子,說出去還不給人笑掉大牙? 然而當時我滿臉傷痕,混身狼狽不堪,看著在朦朧月色下仍舊俊逸清麗的小男孩,我頭一次感到無地自容。 我看著這個小仙童般的小男孩把那兩個外門弟子趕跑,隨即又過來想要扶著我去找醫師,我瑟縮地躲了躲,囁喏地道謝后便一溜煙跑掉了,或許,那個時候小仙童怕是都沒看清楚我的臉。 隔天,我用一盒廉價胭脂向多嘴的婢女換來了我小恩公的名字,真的很好聽,叫南宮慕。 后來,我便不由自主默默關注起他來。但人家身份尊貴,一般只在內院活動,我自然是碰不到的。 時隔多年,當夜的情形我依然歷歷在目,然而南宮慕怕是已經忘了個干凈。 也是,那時不過是他的舉手之勞,我大概就跟他隨便發發善心在路邊救的一只阿貓阿狗那般無足輕重吧,所以,我也不應該這么難過的。 然而事實是,我真的很不開心。 但我向來樂觀,既然他不記得那個時候狼狽的我也好,而今我已是一族之長,風光無限,自然是應該重新追求他,好叫他只記住現下瀟灑英俊的我。 至于以前那個我,應該被好好埋到泥里去才是。 ...... 我本以為我當了族長就可以為所欲為,將以前欺辱過我的人殺個遍,但理想和現實之間的鴻溝實在是巨大,竟叫我只能搬個板凳坐在岸邊做做美夢。 魔族生性懶散,看來我也把這點繼承了十足十。并未有想過更換原先青河的那班人馬,我便讓整個家族按照以往的規則運行下去了,這似乎也讓族里的長老們松了一口氣。 說實話,我不太懂家族管理,于是我便把大小事宜全權委托給了青河原先的得力干將,青族的大管家青以煦。 青以煦是個年過半百的老爺子,他為整個青族奉獻了一生。我頭一次召見他,他還有些緊張,幾次接觸下來之后發現我似乎沒有胡來的意思,便又放寬了心。 我原以為他也跟青河那幾個愚忠的手下那般不知輕重,后來才知曉,原來青以煦并不關心誰當族長,他只關心青族發展的好不好。 說白了,只要族長不亂來,這位老管家就不擔心。 看透之后,我便更加愿意放手讓他去做了,只是偶爾有些難以決斷需要族長出面的事情,他才會來請示我。 有時閑聊,他也會跟我開開玩笑,說我比青河好說話一點。那老不死的年紀大了,在高位時間越久,便越獨斷專行,不聽人建議,實在是不利于青族發展。 我與這位老爺子談話投機,居然發展成了奇怪的朋友,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然而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原來小白龍與青晨早已訂下了婚約。 在我們這,男男相戀或嫁娶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白龍一族本就是青族內部實力最為強勁的附屬族,這樣一來既能籠絡人心,又能收歸勢力,這種內部消化,確實符合青河的作風。 只是有一點我想不明白,青晨這么好的資源,怎么也得找個更好階梯往上走吧?族內聯姻,怎么說也有點虧了。 我不是說小白龍不夠好,但比起西部和北部的大家族,到底還是要差一些的。 疑惑之余,我更多的感受到了憤怒。 當晚,我回到寢宮砸爛了一切我看得到的東西,宮門外跪到了一片婢女侍衛,生怕我一個不高興拉他們出去砍頭。 我知道這樣發脾氣也不是辦法,強自冷靜下來后,我便暗自打算要撤銷他們的婚約,縱然引來族人的不滿我也不怕,畢竟,我才是族長,反正這個惡人我是做定了。 隔天我就宣布了這件事。 我看著大殿中央氣的渾身發抖直想上來砍死我的青晨,心里無比暢快,然而這時候南宮慕便又上前輕輕摟住青晨輕吻他的額頭安慰他,“既然是族長的命令,我們便不得不從,只是不知族長究竟為何要取消我和小晨的婚約?” 南宮慕的聲音清冽動聽,如泉水一般叫我舒暢愉悅,然而他問的問題卻令我不甚喜歡。我慵懶地往后靠坐在椅子上,狹長的眼角滿是戲謔,我就是不知為何想好好打壓他們這對甜蜜的情侶,如果能拆散他們那就更好了,“因為我不喜歡?!?/br> 這般回答估計出乎了南宮慕的意料,他有一瞬間的驚愕,但后來又回歸到面無表情的樣子,讓我看了又愛又恨。 我多想他也這樣溫柔地親吻我,撫摸我,哪怕是對我溫和地笑笑,我也愿意為他做任何事。 原本青晨還要發難,但最終還是被南宮慕帶走了。 我惆悵地望著他們相擁離去的背影,覺得自己真是壞的可以,但我又實在不愿放開我的小白龍,他就跟個執念一般駐扎在我的心頭,讓我思緒難平。 ......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便過了大半年。 我除了處理一些家族的日常事務,最喜歡干的事便是吃吃喝喝睡睡,順便修煉,然后便是調戲小白龍。 至于青河和白婧婧,早已被我不知道遺忘到哪個角落里去了。只要他們不興風作浪,我便可以饒他們狗命。 這半年來,我時常會把南宮慕以商談家族事由的名頭把他招到本家來,然而來了我不是找他喝酒,就是讓他靜靜地坐在那里,哪怕不說話供我欣賞也是好的。 我知道我應該循序漸進,本來我棒打鴛鴦的行為已經給小白龍留下惡霸的印象,如果不再收斂一點,怕是更會惹人厭惡,然而我就是忍不住想去撩撥他,擁抱他,甚至輕吻他。 我想跟他快活,迫不及待。 ...... 青晨十八歲生辰那天,白婧婧為他舉辦了盛大的宴會。十八歲是青族人的成人禮,這天凌晨他們會被激發出身體里古老的血脈之力,化龍化蟲,就在那一瞬間。 當夜我喝了很多酒,一部分是因為我想到了我十八歲那年凄慘又冷清的樣子,另一部分是因為南宮慕和青晨過于親密的舉動。 雖然被我取消了婚約,但這并不妨礙他們繼續親親我我。我嫉妒地心肝膽都在顫抖,然而我沒辦法。白家實力雄厚,我暫時還得罪不起。 既然明的不行,我就來暗的。 當即我就賜了加料的酒給南宮慕,我想他當時是想拒絕的,然而礙于我族長的面子又不好得罪我。青晨攔住了酒杯不讓他喝,然而小公子的脾氣還沒發作,就被他娘白婧婧用一個眼神阻止了。 南宮慕清冷的紫眸看著我,我感到了些許愧疚,但為了得到他,我也顧不了那么許多了。 酒宴結束后,賓客漸漸散去。我算準了藥效發作的時間,在南宮慕跟隨青晨回去的時候派人截住了他。 當時青晨早已被白婧婧拉走為凌晨的覺醒儀式做準備,所以我做的一切都很順利,然而就算青晨在場阻止我,我也樂意拉下老臉來跟他好好懟個一仗的。 我可從來沒怕過誰。 回到寢宮,我看著倒在我床上衣衫凌亂的清雋男子,只覺得一股熱氣涌向胯間,不一會兒,我的腦袋里便只剩下南宮慕半露的精致鎖骨和微帶紅暈的白玉臉龐了。 酒喝得太多,我也暈暈的,當即便扯開金絲黑底的外袍往大床走去。等我爬上床把南宮慕壓在身下的時候,我已經光裸了軀體。 我看見南宮慕不甚清晰的紫眸望向我健壯手臂上的陳年舊傷,那里面迷糊的含義我不甚清楚。然而沖動已使我饑渴難耐,我胡亂地扒開南宮慕一塵不染的白衣,直教他也跟我一樣裸呈相見。他白玉般修長勻稱的身體在微黃的燈光下曖昧的閃光,細膩的肌理叫我欲罷不能。 我小心翼翼地親吻他伺候他,他竟乖巧地動也不動,羞澀迷茫的樣子真叫我心動不已。然而等到我要抬起他的腿準備進攻時,他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一把掀翻了我,順勢困住我的手腕將我牢牢地壓在了身下。 他紫水晶般的眼眸里滿是殺氣,平日里溫和的樣貌此刻完全變了,南宮慕戲謔地牽起嘴角,嘲諷我:“青木族長,你竟然這么饑渴,就算是給我下藥也要和我發生關系嗎?” 我定定地看著他,本以為自己會震驚于他跟平日里不同的樣子,然而我并沒有。我似乎就是毫無底線地愛著這個男人,忍不住想靠近他,跟他zuoai,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雌伏。 想到這里,我便放松了身體。我對上下其實根本不在意,只是想用什么留住我的小白龍而已,哪怕是卑劣的手段,哪怕是讓他厭惡我,我也想留住他。 南宮慕見我沒有反抗的意思,便更加惡劣地用已經勃起的東西頂了頂我。他到底是服了藥,所以也抵抗不住洶涌的情潮了。 然而嘴上他還是不肯放過我,想盡一切辦法來羞辱我,“族長大人,我萬萬沒想到你居然是個喜歡被干的賤貨?!?/br>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打開我結實的大腿,伸出手指草草摳弄了幾下便毫不留情地闖了進來。 我咬破了下唇忍住痛呼,哪怕身體和內心都痛的要死,我也不愿意放過小白龍的一舉一動,無論是他些微的表情,還是厭惡的神態,我都要好好的記住留在心里。 這是我和我的小白龍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我對自己說道。 然而男人那地方到底不是用來交合的,南宮慕毫不憐惜我,他又粗大,也不知道是不是服了藥的緣故,他亢奮了一整晚,我也等于受了一整晚的罪。 而且我也從來不知道,原來那么衣冠楚楚、斯斯文文的男人,在床上竟然會說那么多難聽的話,什么婊子、賤人、蕩婦,一晚上都能不帶重樣的。 說實話,我有點佩服。 第二日凌晨,窗外傳來驚喜地叫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聲音有些遠,但我和南宮慕均是法力深厚的修者,自然是聽的一清二楚。 原來是青晨化身成功了,我趴在床上被南宮慕按著脖子從后面干,麻木腫脹的疼痛奪走了我大半力氣,所以我實在是懶得也沒有興致去湊熱鬧。 然而身后的人似乎并不愿意放過我,他拽著我的頭發把我拉起來,我疼痛難忍,然而我又不愿意反抗他叫他不開心,所以便一直忍著。 他用力抓了一把我鼓鼓囊囊的胸肌,那里已經青紫了一片,先前他還嘲笑過我,說我的胸比女人的還大,我心有苦澀,但看他玩的起勁又不愿意阻止,真是造孽。 南宮慕就著還在我身體里的姿勢一把抱起我走到窗邊,我后頭的兇器便因此插得更深了。我疼痛難忍地呻吟了幾聲,反而惹來了南宮慕不甚耐煩地抽打。五六成的力道結結實實地打在我結實挺翹的屁股上,疼痛的刺激使我不由自主又收縮xue口夾緊了里面的roubang。 “不要發sao,賤貨!”他抱著我走到窗邊,打開窗后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又干起我來。 還好周圍的人一早就被我遣散了,不然我的老臉都不知道該往哪擱了。 說實話,我真不知道他哪來那么多的力氣,我又高又壯,他竟然抱起我來毫不費力,而我都已經快要被他干暈了。 外面的別院里燈火通明,那邊是青晨的寢居,離得有些遠,但這并不妨礙我們的視線。 我其實懶得關注,只想著南宮慕能趕緊結束好讓我去睡覺,他有點太猛了,我不是很吃得消。 然而隨后頭皮又是一痛,我被迫清醒睜開了眼睛,遠處黑暗的天空被數道五彩的光芒點亮,一只美麗的鳳凰正在滿是星空的天幕上飛舞,煞是好看。 我身后的南宮慕此刻緊貼著我,在我耳邊溫柔地說道:“你看,我的小晨成鳳了,多美啊,再看看你,一個骯臟下賤的野種,你配嗎?” 有那么一瞬間我想站起來掐死這個我仰慕喜愛了多年的男人,然而最后,我卻只是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陷阱他的rou里帶出了鮮血,我想叫他也嘗嘗萬分之一我內心的痛苦。 我毫無預兆地笑了起來,且越笑越大聲,他忍受不了似的甩開我的手,進而掐住我的下巴讓我回頭看他,“你笑什么!不知廉恥的賤貨!” 我靜靜看著他包含怒氣和蔑視的紫眸,覺得有什么東西碎在了我的身體里,他應該看到了我嘴角掛著的笑,然后便更加惱怒地掐緊了我的下巴,我感覺到了碎裂般的疼痛。 這一切都與我念想中的歡愛不一樣,誠然是我棒打鴛鴦在先,妄圖拆散他和青晨,但明明是我先遇到南宮慕的,明明是我! 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然而我捧在心尖尖上的人視我為糞土,他對我的容忍、愛意不屑一顧,滿心滿眼只有他的小晨。 是,我是出身比不上青晨,但這是我能選擇的嗎?我幼年孤苦,成日里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看著這幫光鮮亮麗的上等子弟們嬉笑怒罵,恣意快活,我不羨慕嗎?我不恨嗎? 我眼里有一瞬間的嫉恨一閃而過,但這定然也被南宮慕看見了,他下身不停歇地繼續干我,jingye和血水順著我古銅色的大腿根蔓延向下,有些凄艷。 我看見他張合的紅唇吐出傷人的話語:“你別想著要報復小晨,如果你安分一點,說不定我會多疼愛你一些,懂嗎?” 他抓著我的下巴晃了晃,像極了臨幸娼妓的嫖客。 我感到一陣說不出的疲憊,最后深深地望了一眼他眼底不加掩藏的惡意,我勉強扯出一個笑來:“難道不應該是你好好伺候我嗎?南宮公子?” 他從鼻腔里哼出一聲,二話不說又把我壓在窗框上cao干了起來,我墨青色的長發覆蓋了滿背,絲絲縷縷地遮住了我滿身的痕跡和晦暗的神情。 ...... 原來愛一個人,會這般令人疲累。 ...... 說明:青木(也就是我)今年28 青晨18 南宮慕26 也就是說,青木這個倒霉蛋十歲遇見南宮慕的時候,青晨還沒出生(doge),然后同年晚一些的時候,青晨才呱呱落地(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