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老公的后果【純H 辦公室play 輕強迫向】
辦公大樓一樓大廳坐著值夜的安保人員。鄂毓緊跟在南和謙身后,順利通過了門禁。 這是第一次,南和謙帶著“情人”到辦公室,他雖然不避諱告訴同事自己是gay,但是也沒有大膽到在公開場合就和同性做出親親抱抱的親密行為。那些他在早些年時接觸過的男人都是暗藏在內心深處的dirty little secret。而他比看上去要一本正經且羞怯,對于奇怪的zuoai地點最多也只停留在意yin,往往最后只會老實地回床上。 阿毓是和他恰恰相反的類型,一旦有大膽新奇的想法,沒準第二天就會實踐。事后,還愛復盤兩人的親密床事。例如,在筆記上記下--天臺上靠墻站著太累,下次準備睡袋。有個人可以推波助瀾做些瘋狂的事,這點很對南和謙的胃口。 對面的大樓里還有加班到深夜的員工。他們偷偷鉆進辦公室,鎖好門,拉上了所有的窗簾,更不敢開燈。阿毓自己扒掉了褲子,解開紐扣敞開襯衣,一屁股坐到了南和謙的辦公桌正中央。 南和謙咽了口唾沫,想想明早還要坐在這張桌子前辦公,還要偽裝成嚴肅認真,神情自若地和秘書交代工作,而腦海浮現的卻全是這個家伙衣衫不整、千嬌百媚的情態,以及兩人鸞鳳和鳴,簡直毛骨悚然。他忍不住扶額,猶豫了片刻,可又抑制不住胸腔里傾瀉而出的洪流一般的欲望。 黑暗中,南和謙一步步逼近,手還插著西裝褲口袋,佇立在桌前,看樣子沒有動手脫衣服的打算,“你確定要在這個地方?我改文件、看報表的辦公桌上?” “來都來了?!卑⒇拐f著,交叉雙腿鉤到了男人的長腿,一個勁將他往自己身上拉,“不打一炮都對不起油錢!” 南和謙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自己那“荒yin無度”的寶貝媳婦兒。這家伙以前也這樣色膽包天嗎?在認識自己之前,還和女人或者別的男人交往的時候?他默默脫掉西裝外套,胡亂丟在背后的椅子上,一絲不茍地卷起袖子,不疾不徐。既然是辦公室py,當然要穿著職業套裝。仿佛是在工作時間的一次偷吃。 眼前這個家伙岔開了腿,放蕩不羈地坐在老板的辦公桌上,不耐煩地盯著自己,眼中閃過凜冽的寒光,仿佛rou食動物眼睛里透著嗜血的紅,只是那里面不是食欲,而是性欲。 “坐沒坐相?!蹦虾椭t評論了一句,接著就上前抱著這個家伙的腰,將他的襯衣掀開,脫落在桌面。眼疾手快抓起桌上的一卷黑膠帶,行云流水一般地將眼前人的雙手束縛住,一氣呵成地五花大綁起來。再一手抓住他的胸脯,用力地擠壓,一手當然是放在那個家伙的下體,反手握住,這粗度一如既往的可觀。 被綁著手也不能阻擋阿毓伸手解對方的西裝褲前擋,費了點勁才把那個老大的玩意兒掏出來,驚呼了句:“喔!寶貝,你是不是變大了?”說著還拉過來和自己的擺在一起比對,“難道說是用進廢退的道理,我變小了?” 南和謙本來就興奮,被這么一番褒獎,加上拉鏈卡得血液只進不出,似乎真的比往常更大,漲得發紫,粗得那雙纖巧的手都快握不住了。 “想不想直接進?”阿毓擅自吻著南和謙的嘴角,魅惑他。 這氣氛,這情話,還有柔軟小手的觸覺都刺激著大腦缺血、下半身卻過分充血的男人。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家伙撲倒在辦公桌上。桌子又冷又硬,磕得阿毓腰疼。南和謙的眼里似乎有一團火焰,他忍耐著直接插入的沖動,伸入兩根手指開始幫阿毓擴張。 “小母狗,你以前真的干過女人?”南和謙邊給他開苞,邊挑釁地問,“怎么每次都急著哭著求我直接插?是不是老公我干得你特別爽,你都記不得怎么用前面了?” 阿毓看著南和謙這副樣子,故意地抬高了身子輕描淡寫地啄了啄對方的嘴唇,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說:“當然是因為這是最快解決你的方法!” “解決我?”南和謙一頭霧水地重復。 阿毓繼續用若無其事的語氣解釋道:“我每次用嘴含著你那玩意兒的時候,一兩個小時沒的歇,下巴都快脫臼了,你還不來,老子都快累死了!用下面只要夾緊點,再裝模做樣叫叫,你很快就......” 這個渾身上下只有手腕部穿著襯衣的家伙,恬不知恥地對著男人大張著雙腿,惺惺作態,都浪成這樣了,竟然還能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渣男姿態,像極了在床上欺騙小姑娘的混賬。不教訓一下豈不是無法無天!爬到老公頭上來了! “竟敢敷衍你親生的老公?”南和謙被這種荒唐的理由弄得哭笑不得,“那么咱們今晚偏要慢——慢——來!” “你!”這下阿毓急了,從家里出發已經過了十點,再加上來回車程和做的時間,豈不是要搞到明早了?他突然后悔提議在工作日來什么辦公室py。于是,他立馬改口,“寶貝,我錯了!誰讓我老公特別持久呢!做太久我也累啊,還疼。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弄得太舒服了!” “是嗎?”南和謙將信將疑,主要是準備的差不多了,猝不及防直挺挺地插入洞中,一邊用力地掰開對方的雙腿,幾乎要打開成一字,一邊不忘以兇狠的語氣命令:“不許你夾緊!” “??!”阿毓被這根突如其來的巨物頂穿了肚腸,又被用力壓著兩條大腿,還被束著手,難受地扭動著屁股。 南和謙使壞一般地偏要插進去小半根,露著大半在外,淺淺地小幅度高頻次戳著腹中的一小截。沒想到這動作竟有“以小搏大”之妙,cao得身下人連連哀嚎。這家伙竟然雙手揪著南和謙的衣領,熱烈邀請他完全地貫穿自己。 南和謙當然心領神會,但是他被阿毓剛才輕浮的言語惹惱了,不想輕易放過,要給這家伙點顏色看看。他毫無憐惜之情地抓住了阿毓后腦勺上的頭發,用力地將平躺在桌面上的小家伙向上一提,于是這個可憐的寶貝兒彎成了一只擁有完美弧線的蝦蛄,被迫探著腦袋去觀察兩個人的交合之處。那個狹窄的洞里塞著一根尺寸完全不匹配的粗物,露出的半截漲到發紫,硬梆梆青筋暴凸,讓阿毓更強烈地感覺股間散發著熱辣辣的撕裂感。 “小母狗,想不想吃?咱們第一次的時候,你明明就舔著我插在別人洞里的jiba浪翻了天!現在好意思說你吃膩啦?” “我想吃!”阿毓痛苦地彎折了腰肢,扭動著屁股督促,“再進來點!求你!老公——” 終于,那根粗棍像蟒蛇全部沒入洞中。阿毓只覺自己柔軟的肚腸似乎被狠狠地撐開,依然是熟悉的guntang,只是這次他親眼目睹了全部流程,包括連根拔起時那根yinjing上殘留著奶油般的白濁。仿佛在看標簽著dripping cum的live色情片。這視覺刺激,加上被插著肚腸,洞口灼燒,爽得他哭著求饒。 “叫你演戲給我看!還敢不敢敷衍我!你老公光用這個洞也可以干上兩小時,到時候別怪我攪爛你肚腸!” “嗚——嗚——”阿毓這次可不是演戲,他真的是又爽又腰痛。 南和謙終究還是舍不得的,抽出來,也不強迫壓腿了,而是把那根沾著白色漿液、滑溜溜、rou感的yinjing送到阿毓的嘴邊,比剛才縮小了一點,卻依然有彈性地頂著他的臉和他的唇,馬眼流出的液體噴在他的臉上,最后南和謙戳著他的小嘴,他沒辦法只能張開了口,被半強迫著吞進去。他小口地舔著,吮吸它,又將它整個包入口腔,已經完全顧不上它之前進過哪個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