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 【高H 假反攻和初次開發一頭小奶?!?/h1>
“小鬼,看看這張帥氣的小臉都鼓成包子了,你能不能大人大量一點,別跟個小受受計較?”我們已經回到了鄂毓的公寓,他跪坐在我的腿間,雙手捧著我氣鼓鼓的臉,看我臉很臭的樣子,使出渾身解數哄我。見我從剛才離開休息站開始到送完Momo回家,再到回他家,始終都不開口說話,他只好過來又是親又是抱的,都快把口水抹滿我整張臉了。他用哄小孩的語氣說:“我的小寶貝,生氣氣哦,欸,你到底在氣什么嗎?” 鬧了半天,結果人家根本不知道我為什么生氣?我只好耐著性子給他提示:“怎么走到哪兒都是你相好的呀?” “噗,你總不能拿這種事怪我吧?那不是沒遇到你的時候嗎?”他抬著頭仰視著我,手緊緊攥著我的手,我能感覺到他手心汗津津的,“我就說你還是個孩子嘛,愛吃醋嫉妒,愛生悶氣,還愛偷偷哭?!?/br> “你...”還是被他發現了。 他:“你呀,就跟那個從小最疼我的外公一樣的個性,他是個老小孩,你是個真小孩?!?/br> 他說我是小孩?我堂堂男子漢,他說我是小孩! “不是說好了嘛,人證物證確鑿,我是你的人了,你還在擔心什么?”他說這些的時候低著頭,手指摸著那枚戒指,“If you liked it then you should have put a ring on it. 你沒說出來,可是我明白你的心意。而我收下了戒指,在你膩了我之前,我都是你的人了?!?/br> 我沒想到昨夜那個無情地拒絕我,害我傷心痛苦,流下男兒淚的家伙,今天竟然好意思這樣膩膩歪歪地表白!那昨晚那些讓我情緒七上八下的拒絕是什么意思?讓我像坐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不把我這顆心臟嚇出點毛病誓不罷休嗎? “我到底哪里好???”他繼續著他手上的小動作,撓得我的手心癢癢的,“你說我長得好看嗎?比我好看的人多了去了。你說我性格好嗎?我這個人也不會來事,不算太好相處。要我說像你這樣的長相、家世,到外面隨便找找都能找到個比我強很多倍的。你干嘛非看上我?” “喜歡一個人非要有那么多理由嗎?”我忍不住反駁,“難道還要數據分析各個可能對象的優劣程度,再決定誰是我的真命天子?” 他異常平靜,甚至有些冷酷,“那倒不必,我只是覺得我們之間不可能有真的天長地久,如果真的分析一下你交往對象的平均時間,甚至都用不著分析吧,也知道你不是個長性的人?!?/br> “你和他們能一樣嗎?你是我第一個認真喜歡的人。我保證我會一如既往地愛你,你怎么知道我們不會有未來呢?” 他:“弟弟,我們兩個都是男人,兩個男人談那么多未來的承諾就沒意思了!我不是故意給你潑冷水,未來藍圖那是畫給女人的大餅,承諾不代表一定會實現,最大的意義就是讓一個女人安心,讓她心甘情愿為男人生養下一代。就算知道是男人哄自己,女人還是愛聽這些??赡茉谖倚睦?,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包括你我,說出來的屁話不打草稿,那明知道是哄人的話,干嘛還說得那么認真?” 簡直就是詭辯,一棍子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打死了。我還真不信難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認真承諾、努力兌現的男人了嗎? 他繼續說:“說那么多有的沒的做什么?我只想和你好好過今天,不想去考慮未來怎么樣,只要此刻我們可以擁有彼此就好,哪怕明天你就膩了,我也可以大大方方地放手?!?/br> “誰讓你放手的?”我再也裝不下去了,他的話字字誅心,把我判了無期徒刑,還是不定期執行,“不管我這個混蛋做了什么混帳事,哥哥你可以打我,你可以罵我,就是別說離開我?!蔽乙詿嵛墙o我們的“爭吵”劃上句號。 沒有明天的悲哀,夾雜著壓抑數日無法疏解的情欲,在胸膛里混合,發酵成噴薄欲出的撕扯他身體的沖動,彼此心里都清楚這場“前戲”已經超長加時了。 “嗯~”他放肆地哼著,身體里像是住著一頭野獸,推開我,將自己從我身上生剝硬扯下來,帶著喘說:“還生氣嗎?你就憋著剛才那股子怒氣來干我呀。人家都說床頭打架床尾和,生氣之后做起來更爽?!?/br> “你竟敢故意惹我生氣?你太低估我了吧?我要是真的生氣,你覺得你能有幾條命承受?” “貓有九命,來吧,讓我看看帝王攻發怒起來可以折我幾年壽?”他戲謔地說著,不要命地用指尖輕彈著我的褲襠那塊兒。 不識好歹,引火燒身,胡言亂語! “你想去哪里?”我問。 他:“床,我們從來沒有在床上做過?!?/br> 哈,說來也是,試了那么多千奇百怪的場所,卻還沒有好好在床上擁抱。 他:“等等,先洗澡,沒洗澡誰都別想上我的床!” “cao!”,到了嘴的肥rou,叫你老公我吐出來! 我從洗手間出來,裸著上半身,腰間只圍著浴巾。房間里的電燈都已經熄滅了,只有幾顆香薰蠟燭閃著溫柔的燭光。而他正端坐在床頭等我。他身著白襯衣,卻裸著兩條腿,披著一件鑲著金絲邊的米白色透明芭蕾頭紗,一直垂墜到地面,純潔而禁欲,像博物館里展出的人物像。我像“first look”中第一次見自己穿婚紗的新娘的男人,呆呆地立在原地,失了神。 “你不過來嗎?新郎官?!彼麥厝岬毓匆?。 “頭紗是新娘的?”我亂了方寸。 “是新娘的,可是是多出來沒用過的,我問新娘子要來的?!彼糁^紗望向我,那眼睛深得像黑洞,強大無比的引力促使我一步步靠近他。我承認在這個人的勾引面前,我無從思考,任他擺布。我明明應該生氣地冷落他一夜,或者很多夜,給他個教訓,讓他知道惹惱我的下場,讓他不再敢說一句離開我的渾話??伤徊贿^是耍了一個小小的伎倆,我就已經昏了頭一樣。啊,只想撕開那頭紗,撕開那緊緊扣著的襯衣,然后用我的身體撕裂他的身體,叫他稱心如意。 不想被看穿虛落的搖晃的內心,我鎮定地抓起那個下巴,在手中把玩,問道:“看來昨天結婚py還沒玩膩???”一根手指捏著他的唇,繞著他的輪廓打了幾圈,突然插入直擊口腔,熟悉的濕軟和暖和,還有那條我最愛的舌頭,舌尖輕輕地啄著我手指的皮膚,仿佛那是甜蜜卻太過冰冷的ice cream,想吃卻怕冰。我繼續伸入第二根手指,這次不能輕饒,將我的怒火中燒都變成暴力地攪動那根軟舌,生拉硬扯著要把它拔出來。他被我弄得亂了氣息,眼角嗆得泛紅,唇邊淌滿了津液。 我不忍心,還是在達到極限前放過了他,“你是不是搞反了,我是新郎官嗎?不是說好了,你是新郎,我是偷新郎的?” 帶著眼角的微紅,他看向我的眼神媚得不像話,“你說了算?!毕乱幻?,出乎意料的,他一把抓住我作惡的手,用力一拖將我翻倒在床鋪上,在我還未來得及反應之時,他已經爬上來撐著占據了我的上位。 等等,這是什么情況?我從他不懷好意的笑中讀出了不同尋常的意味。 “你...你要做什么?”我的聲音是發抖的,“哥,哥,和您商量個事兒,我沒做過這個,你給我點時間我要心理建設...” 他:“寶貝兒,你忘了你給我破處那會兒,可沒有給我商量的余地???” “哥,大男人的說什么破處???而且,我那時候不知道你是這情況,后來我不是沒做到底嘛?!?/br> 他笑得更癡了,“那我要謝謝你啦。不過大家都是一樣的,都是你在上面弄我,怎么好意思呢?現在也該輪到我在上面一次了吧?” “不客氣,哥,我伺候你就夠了!”我此刻的表情一定特別滑稽,“你千萬別沖動,況且你的尺寸對于第一次實在有點承受不住?!?/br> 誰知道,這家伙竟然俯下身咬著我的耳朵,“放心,我的寶貝,我會特別溫柔的,像對Momo一樣對你?!?/br> 我聽著他的挑釁,帶著視死如歸的心情,咬著牙,怎么辦呢?那是我心愛的哥哥,難道我能推開他,把他推向Momo那個妖艷賤貨? 他順勢親著我的脖子,一路向下到胸口,我以為也就是一帶而過,誰知道他竟然咬了我的rutou,我一個激靈,腦袋懵了,他那條柔韌的舌頭起勁地繞著rutou和乳暈快樂地打圈,唇部更是用力地抿著像嬰兒吮吸奶嘴一樣吮吸著胸肌,“好大呀!我第一次見你脫光的時候,就想這么挺的胸肌,至少也有個C cup或D cup吧?好想吃啊?!?/br> 我不是一個有敏感rutou的人,更何況以前也沒人敢這么動我的胸,但是這感覺不差,癢得很,低頭看到一副yin靡景象,我的心也癢了。他雙手抓著兩片胸肌聚攏起來,似乎真的有D那么大,我覺得自己像一頭被用力地擠著奶的牛,而那個色情的擠奶工還時不時地上嘴親喂,還不忘照顧到左右,真是又無力又爽。 “嗯~嗯~”他一邊吃奶,一邊嘴里還發出色到極致的呻吟,由于那聲音過于yin靡,我被他逗弄得下體自動挺起,剛剛好和他挺起的下體撞到了一塊兒。他松開了一只抓胸的手伸入我們的腰間,一把握住了兩頭將它們并到一起,不知是他的手太小,還是我倆的太大,這個動作有點困難,我被他擠得冒冷汗,我忍不住發出了令人羞恥的聲音,趕緊以手捂嘴。 “小鬼,你叫吧,沒有人會笑話你,咱們之間還有什么不能給彼此的?我是你的人,你是我的人?!彼麥厝岬匚橇宋业拇?。我的大腦第一次那么混亂,在這溫柔攻勢之下,將主導全權交給了另一個男人,將我的身體和我的快樂托付給他,我知道這一次,我徹底淪陷了,愛到不再堅持作為1的“原則”,愛到相信他的一切。我眼角擠出了幾滴淚咬著牙,仿佛我才是那個初夜落紅的新娘子。 他伸手從床頭取了一樣東西,是個硅膠(矽膠)飛機杯,擠入潤滑,然后套在兩個人身上,就像是我們兩個的第一次,被一個人套著。這次換成了他高高在上,賣力地擺動腰胯,一次一次擠壓著我那硬得要爆炸的yinjing。我們兩個粗喘著,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在我即將達到最高點處,戛然而止地抽出。 “寶貝兒,別著急,我們還沒有正式開始?!彼麚崦业哪?,我的淚水已經不爭氣地流滿了臉頰,我像是認命的待宰羔羊,大不了就給他吧,我不該那么自私,每次都只顧自己爽。咬咬牙,痛苦很快就會過去。我想著就閉上了眼,任人擺布。 “你的表情怎么那么痛苦?好像我會吃了你一樣?”他戲謔地說,“放輕松,我會讓你永遠記住咱們的洞房花燭夜?!彼f著用手抓住了我翹得老高的下體,這是要露出那無人探尋過的秘境入口嗎?他到底會以什么樣的姿態開發,插入?會像女人破處一樣痛嗎?至少女人的陰部還就是做這檔子事的,可那邊根本就是太過緊窄,我的哥哥在我強迫他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般忐忑?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卻發現事情沒有按照我預想的方向發展,我睜開眼才發現他掰開了自己的身體,對準了我硬得像鐵一樣的下體坐了上去,他倒抽了幾口涼氣,在原地緩了片刻,才開始抬起屁股上下扭動,這動作并不猴急,而是慢吞吞地用我堅硬的guitou蹭著自己的內壁。隨即,他向后仰了仰腰肢,再向上抬了抬屁股,讓guitou可以戳著他前壁一塊微微凸起的rou,當我觸到那塊rou的時候,他打了個冷戰,身體晃得厲害,像是著了魔一樣把我的guitou當成他的按摩棒不知疲倦地磨蹭著自己,我覺得他大概快炸了,手臂和腿腳努力撐著,腰臀延伸成一條直線,拼了命地玩著自己。 原來他所謂的在上面是這個在上面?那我肯定不能讓我的哥哥失望,扶著他的腰,找著角度使出了我強勁的腰力,每一戳都堅實有力地正中靶心,他終于在我的頂弄之下亂了陣腳,整個人向后倒下,我翻身坐起來,扶著那腰肢將他的身體擺成一個扭曲的角度,繼續狠狠地戳著他的點,“哥哥,舒服不舒服?你早說想要我嗎?就不用這么吃力?!?/br> “和謙,你慢一點。我想...”他迷亂地叫著,突然渾身抖動,下體流出了渾濁不清的液體,那是什么?尿液夾雜著愛液?但是,無論那是什么,我看到這個被我照顧到錯亂失禁的男人,真是大飽眼福。 是時候結束這次荒唐的“反串”,我起身跪坐在他面前,他側著身子,我將他的單腿抬高架在我的肩頭,一手壓著他的屁股,狠命地抽插,這次可是由我來找他的敏感地帶,不僅限于前壁,我們的身體從未如此深入地連結,因此不多一會兒我就感覺太過刺激,而他也好像是第一次體驗這種新奇的姿勢,我們像兩只只會zuoai的野獸,不計后果地交合著,直到射滿他的肚子。 等兩個人都筋疲力竭地倒下,他才小聲說:“怎么辦?我沒力氣換床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