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發現出口,欲望來襲,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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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布用自己作為大首領的威壓,硬生生地獨占了宋也一段時間。 他也知道不可能一直這么幸福下去,該來的總歸會來的。 只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件事已經來了。 “唔——” 宋也從村外回來的路上,被一只從暗地里伸出來的手拽進了懷里。 呼吸迫不及待地湊近,濕潤厚重的舌頭在脖頸處滑來滑去。 “主人,您現在可以屬于我了嗎?” “你是誰???” “我是您忠誠的仆人?!?/br> “我——”話說到一半,宋也的嘴被另一張嘴堵上,還沒有問出口的疑問被噎進喉嚨里。 男人用力的咬著宋也的嘴唇,恨不得嚼碎了吞進肚子里,也好過看著他在別人身下婉轉呻吟,死了也要和自己的骨血混合。 宋也的嘴唇被咬出血,疼痛讓他一個激靈,大力推開了面前的男人。他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看起來有點面熟,應該是村子里的人。 既然是村里的人,那應該知道自己和澤布的關系,還敢這樣對他,想必是準備好魚死網破了。 這里左右都沒有人,沒有辦法求助,大喊大叫只會讓自己的處境變得更加艱難。今天自己偷偷溜出去逗那群食人魚,澤布還在處理事物,肯定沒辦法趕來救他。 對面的男人把他左右觀察和沉默思考的樣子看進了眼里,不僅不為所動,反而興致勃勃地看宋也準備做什么來逃脫他的侵犯。 他特地挑了一個萬無一失的日子,澤布不得不去準備每月的祭祀,烏拉也被關進去還沒放出來,碰巧還趕上宋也偷溜出去,這不就是天時地利人和。 “主人,我會讓您滿意的,請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陳懇的語氣讓面前的男人顯得可憐巴巴,宋也的身體已經開始有反應了。被澤布灌溉了大半個月的身體已經對性交產生條件反射,每晚澤布只需要用手指稍微玩弄一下,下面的嘴就潤濕到足以吃下全部的巨大。 反抗到最后也不過落得個被強jian的下場,何況,自己……也很想要。宋也一向看得開,只要不讓澤布知道就行,不然如果他知道的話,又會在床上折磨他。 “你……輕一點……” 男人也沒有想到,竟然如此輕易地就得到了許可,直接就在村門口上手去扒宋也的褲子。 “你他媽——”軟下來的聲音罵人都帶著股黏糊的勁兒,不像罵人,倒是像撒嬌。 “去——去找個安全的地方!” 村子外面只有一條滿是食人魚的危險河流,出去等于送死,唯一的安全區就是村子里面??墒谴遄永锏教幨茄劬?,澤布隨時都可能知道。 “好!我們現在就走!” 這個男人帶著腿軟的宋也走了一條他從來沒見過的小路。 澤布先前從來不提村子背面,讓他以為那里也只不過是同樣的食人魚河道,結果村子背面原來并不是河,而是一條看不見盡頭的索道,向下延伸至遠方。 “這里,是什么地方?” 宋也假裝鎮定地問出聲,他想知道這里是不是可以出去,通向正常的世界。 “快點,我們先離開這里!” 男人閃躲的回避他的問題,再晚一點澤布就要結束祭祀發現宋也根本不在村子里,到時候和他一起消失的自己就要被懲罰。想到至今還被關在禁閉室里的烏拉,男人的神色焦急了起來。 順著那條索道下去,才發現原以為的村落并不是在平地上,而是一座高聳的山峰,周圍長滿了茂盛的雨林,只有下來的這條索道能夠滿足上下山的需求。 難怪,村里那么多人,每天需要攝入那么多食物,卻從沒見過有人采買東西。宋也料到有什么密道可以離開,卻從未想過自己竟然住在山上。 這個結構甚至根本不像是避世的世外仙境,更像是一座囚籠,將山上那群怪物關在里面。 “呼……”身邊的男人長舒一口氣,“終于下來了?!?/br> “主人,從此以后就我們兩個人在一起!” 他迫不及待地向宋也分享他的喜悅,卻在轉頭的一剎那被一把刀插進了心臟。 “……主人” “謝謝你帶我下來,但是我得離開?!?/br> 從澤布那順來的刀就這么插在男人心口,宋也看著面前的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很快停止了呼吸,眼睛卻死死盯著宋也的方向。 宋也不得不殺了他,這個男人能帶他從密道下來,想必除了他還有別人也能從那里離開。而且這個男人想來并不是正常人,那么高的山,一條細細地索道,竟然就這么單手帶著他滑了下來。宋也隱約間看到從他的袖口處伸出綠色的藤蔓,一路拽著索道。 他想起來第一次見烏拉的時候,也曾經在烏拉臉上看到過一些與正常人類不一樣的鱗片,事后他忘記了,卻在這一刻想起來,甚至回想起來一清二楚。 還有澤布那異于常人的yinjing,那已經不僅僅是異于常人了,宋也想起來那是什么東西的yinjing,那是狼。 小鎮上有一戶人家暴發戶起家,喜歡養一些猛獸,來彰顯自己的品味和富有。他家里就養了兩匹狼,一公一母。 宋也曾經在他家干過一陣子園丁,見過狼的交配行為,公狼把yinjing插進母狼身后,不顧母狼的嘶吼和哀嚎,不停搗弄,yinjing像根釘子扎進去,不射精根本拿不出來,即使母狼不斷掙扎,甚至到最后后面都出血了,公狼依舊架在她身上。 那戶人家的男主人就站在邊上看著,不時點評幾句,像是參觀動物園里的猴子,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他懷疑自己被上面的那群怪物迷了心神。烏拉,澤布,還有這個男人……他們都有一些不同于常人的地方,還有那么多珍奇的物品。 為什么自己沒有發現?自己一個從未經歷過性愛,也從沒沉迷于性交的人,怎么可能在一次春夢后自然而然地接受和不同的人上床。 所以這個人不能留,他就相當于一個活靶子,不僅侵犯他,還隨時有可能被澤布發現,他們之間萬一有什么特定的尋找方式,那自己又要被抓回去,每天只能在床上度過。 所以,他必須死。 宋也蹲下身伸手蓋上了男人的眼,拖著他埋進了邊上的灌木叢中。確保從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尸體,才離開山腳。 他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只想著能夠離得越遠越好,向著一個方向前進,終于在天徹底黑透之前遇見了活人。 “您好,請問這里是哪里?” “小伙子迷路了哦,從哪里過來的啦?” 宋也指了個相反的方向。 “哦呦,從城里來的怎么還迷路了呦!” 眼前這個婦人眼神看起來很清澈干凈,不像是會騙人的樣子,況且還是自己先問的路,應該是可信的。 宋也心里判斷著面前的人是否可信,畢竟從山上下來之前,被那群怪物騙了身子,一次又一次。 身上的情熱又起來了,喝了那么多jingye,宋也的身體已經被調教成了一個浪蕩的yin娃,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這次,卻沒有人能夠滿足他。 他必須得先找個落腳點,之后再解決其他的事,據他的經驗,情熱起來不超過半小時,他絕對會成為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yin蕩賤人。 “俊娃,你要不先跟我回家歇歇???” 婦人看出了宋也的異樣,淳樸的本性讓她主動提出幫忙,扶著腦袋發昏的宋也往家走。 “你今晚就在這屋睡,我家男人喝酒去了,估計晚上不得回來?!?/br> 宋也匆忙說了一句謝謝就關了門進了房,他身上已經被汗浸濕,一路走過來強行忍受已經到了頭。 下山之前被那個男人撩撥還沒有得到滿足,讓這次的發情更加恐怖,手指插進已經yin水泛濫的rouxue里,不熟練地抽插著,絲毫沒有緩解欲望。 在山上時每到這種時候,澤布就會立馬將棍子捅進去,根本沒有求而不得的情況。 這時候,宋也又想起了澤布的好,他已經忘了如今這一切都是因為誰造成的。如果不是澤布一次又一次地給他灌jingye,加重了他對性愛的癮癥,也不會半路發情。 手指在里面徒勞地抽插,根本無法滿足滔天的欲望。一根,兩根,三根,直至四根手指插進去,宋也才感覺活了過來,床鋪上滿是汗水yin水混合在一起,手指在里面扣弄,指甲刮得嫩rou發疼,爽還是爽的,就是不那么盡興。 另一只手握住前端的許久沒有碰過的roubang,生疏地給自己擼動。這根roubang,自從來到這個地方,就再也沒有受過這樣的對待,每每還沒碰到就已經被cao射了,再就更是一下碰不得。 這一下沒有了澤布的伺候,宋也無論怎么擼動都沒有要射的意思,后面的rouxue也在發癢,手指根本插不到深處,只能在淺淺的表層活動,里面更加癢的發麻。 “難受……”宋也痛苦地蜷縮在床上,機械地用手指抽插后xue。 他沒有聽到門響動的聲音,吱呀一聲,門被從外面推開,一個陌生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