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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的七夕河原名叫恒江,由于過去兩位身份懸殊的情侶因為得不到認同而在恒河殉情,從此很多身份地位懸殊的情侶到恒河邊祈福希望這雙殉情情侶保佑,而后似乎有謠言傳出那些祈福的情侶后來都在一起了。于是恒江漸漸地變成了七夕河,每逢佳節都有情侶一起在此點船燈幽會。商家為了賺錢,會在江邊較上游的岸邊搭起一座座小小的茶舍,讓情人可以在里面坐著放燈休息。魏遠程扶著徐隨走下轎子進入其中一個茶舍,里面已有兩位侍女在洗茶準備,看見兩人起來福了福身,便把他們引到座位上。茶舍更像個寬敞的大型轎子,里面能容五到六人的空間,座位設置在靠近江邊的位置門邊,兩人可以透過窗口看見恒江景色,放船燈的時候可以推開門,只要微微低身就能把船燈放到恒江里。 魏遠程扶著徐隨讓他坐在靠門的里側,自己則坐在他身邊。徐隨坐好后想要脫下大氅的兜帽,被魏遠程阻止了。魏遠程摟著他的腰身讓徐隨依偎著他。他乖巧的側頭靠在魏遠程的肩上,兩人靜靜的看向已經放在許多船燈的恒江,一盞一盞的船燈在江上徐徐地移動往遠處飄去。月光皎潔,人影成雙。侍女煮好茶就退到門外候著,魏遠程才替徐隨脫下兜帽,露出那張動人嫵媚的臉。魏遠程吹了吹茶,把茶喂到徐隨的嘴邊讓他小心燙嘴,徐隨就著他喝了一口。 “哥哥,皇上真的會給我們賜婚?” 徐隨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最近雖然沒什么和魏遠程相處,他也知道朝事動蕩,并沒有可以打擾魏遠程。 “嗯?!?/br> 魏遠程扣著他的手摩挲著,看著他的目光深邃而認真。 徐隨只是笑了笑,他不很清楚朝上宮里的事情,前世他只知道魏遠程深受兩朝帝皇的器重,權傾朝野,仔細地事情他并不清楚。倒是最近閑時細細回想前世關于魏遠程的事情,他突然記起和上官亦同住時期的,關于這個朝廷大太監的身世秘辛。朝里的官員當然不甘心一個太監手握重權,包括以上官家為首的武官們。當時他陪著上官亦在書房里辦公,上官亦只把徐隨當成男寵,加上查過他的身世,知道他只是一個以色侍人,無所依靠的人,并不會避著他說事。那日他和心腹在討論著送些美人到魏遠程身邊監視他,那心腹卻說行不通,那個閹人沒有這種欲望,即使兩朝皇帝都想塞個人給魏遠程作伴,即使明知道他是個太監。私下的官員也想著把自己的女兒兒子送給魏遠程,畢竟魏遠程除了是個太監以外,模樣身份都是上乘??上菚r候根據心腹的說法是魏遠程并不喜狎玩美人,甚至真的像是六根清凈的出家人,除了朝事分外熱衷就只剩下練劍習武了。這讓他們想要送人近他身也無從下手,因為魏遠程的身邊也養著一群武功高強的死士和暗衛,把他護得滴水不漏。 那心腹也說了一個驚天得言傳,說魏遠程得身世似乎和前皇后閔氏有關,上官亦讓那個心腹好好查查這個謠傳,后來的發展徐隨也不知道了。畢竟徐隨是一個對朝事毫無理解的人,何況徐隨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最好就是雙耳不聞身外事。 “阿奴不相信?” 魏遠程支起徐隨得下巴讓徐隨與他對望,那琥珀色得瞳色像秋天晚霞的恒江般,漣漪清澈。魏遠程雖然把徐隨留在了身邊,徐隨也極其依賴他,但有時候他覺得徐隨像一縷輕煙,似乎不屬于他,不屬于任何地方,仿佛他只要一不留神,徐隨就會消失在他的眼前。 “沒有,阿奴只是。。?!毙祀S垂下眼簾,眼梢的金花因為燈光顯得特別生動且艷麗?!?。。。只是不相信自己那么幸運?!弊詈髱讉€字輕的幾乎聽不見。魏遠程微微使力把他抱在身上,徐隨雙手環在他的肩背,兩腳被迫岔開坐在他的腰腹間。兩人額頭相抵,徐隨聞著讓他安心的氣息,眼色像倒鉤般注視著魏遠程。 “但是只要在哥哥身邊,阿奴就會安心?!彼p輕的說道,微啟艷色朱唇伸出小舌勾引般舔著魏遠程淡色的薄唇。魏遠程一口含住他的小舌,微微吮吸,而后兩人濕潤的舌頭在嘴間互相調戲,發出粘膩的喘氣和水聲。地上映出兩具交織在一起的親密身影。 “哥哥把我的唇釉都吃沒了?!毙祀S直起身體,擦去魏遠程嘴邊殘留的,他的唇釉。正當兩人想在茶舍里溫存一番,徐隨已經解開魏遠程相交的衣襟,而魏遠程兩手正要解開徐隨胸前綁成結的紅緞時,外面傳來一陣一陣驚恐的叫喚聲。 “來人啊,有人跳江了??!來人??!” 魏遠程反應迅速的抱住徐隨用大氅重新把他包裹起來抱在胸前讓徐隨頭抵住他的胸膛,外面的侍衛敲了敲門,低頭來到魏遠程的身前低聲說著有女人跳江。魏遠程把徐隨抱出茶舍,走回到已經停在一旁的轎子里。 “你留在轎子里等著,我去看看?!?/br> 魏遠程囑咐他后,讓后在外的妍兒進來陪著,便離開了。 “妍兒,外面發生什么事了?!?/br> 徐隨問跪坐在一邊的妍兒。 “公子,說是有個姑娘跳江,似乎是官家的小妾?!?/br> 妍兒把剛才在外面聽到的說了給徐隨聽。 “怎么知道是官家的?!?/br> “剛跳江不久,后面來了幾個侍衛,聽人說是將軍府的?!?/br> 住在皇城的將軍府有數個,徐隨并不能確定是否是上官亦那家。 “救起來了嗎?” “嗯,救起來了?!?/br> 不知為何徐隨想起那日在制衣店看見的,和他有相同眸色的女人。 “妍兒,我要出去看看?!?/br> 徐隨說著站了起來戴好大氅兜帽推開轎門。 “不行啊,公子!魏大人會怪罪的!” 妍兒驚慌的叫道。 外頭站著幾位侍衛,還有剛回來的付寧。 “公子好?!?/br> 付寧揮了揮一邊的侍衛,讓他們退開。 “付寧,我想去看看那個跳江的姑娘?!?/br> “公子,恐怕您擅自離開的話魏大人知道了會怪罪我們?!?/br> 付寧躬了躬身,對著徐隨笑瞇瞇的說,眼神卻是毫無笑意。 “我想去看,待會兒我會向哥哥請罪,不責罰你們?!?/br> 不知為何徐隨心跳得很快,他不管不顧的一手抓起裙擺往人多的地方跑去。付寧跟在他身后,幾道影子越過他快速的追隨徐隨。 徐隨用力推開擠在身前圍觀的人群,看著躺在江邊的,濕淋淋的女人,一位大夫真在給她把脈。身邊有兩位侍女跪著哭泣,還圍繞著一些侍衛。 突然徐隨感覺身邊的人慢慢地從他身邊退開,伴隨著熟悉的雪松木質氣息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徐隨的手臂把他帶進懷里。 “我不是讓你在轎里等著嗎?” 魏遠程壓著聲音責問他。 “哥哥,我,我見過那位姑娘,那天在制衣店里,還有以前在俞國的時候?!?/br> 徐隨有些茫然的說道。 “他們叫她二夫人?!闭斔胝f下去的時候,他聽見有人叫了聲將軍。 “噤聲?!?/br> 魏遠程摟著他,徐隨的臉看向不遠處,只見一個身穿青衣的上官亦向他們走了過來。 ”魏大人好?!?/br> 上官亦向魏遠程作揖。他這聲招呼頓時讓原本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人群又沸騰起來。 “是那個魏太監?” ”是哪個。。?!?/br> 直到魏遠程的侍衛集體拔了拔刀身,周遭的人才又立刻又安靜了下來。 徐隨有些擔心的抱住魏遠程,把臉躲進魏他的懷里。 ”這位是。。。夫人?” 上官亦微微提高聲音問了問。 “上官將軍好啊?!备秾幉恢螘r走了過來,笑嘻嘻的給上官亦行禮。 “付公公也好?!?/br> 也不知上官亦是刻意還是怎么,反正他每一聲的稱呼都讓本就是好事的人群不斷竊竊私語。 “現在太監都已經走出宮外了。。。?!?/br> “還插手朝事。。。?!?/br> “。。。妄臣。。。閹人。。?!?/br> “上官將軍,您的二夫人怎么有福不享,跑來江邊跳江呢?” 付寧雖是笑語晏晏,但是眼神深處透著一股戾氣。 上官亦聽他這么說斂住了笑意,原本要繼續挑撥的心思瞬間被熄滅,。身后本來就等著的侍衛立刻上前在他耳邊低語,上官亦聽了擰了擰眉眼,繼而看向依舊冷淡的魏遠程,以及那個被他緊緊護在懷里,戴著兜帽的人,內心有些可惜。 “凝依不小心失足掉江,驚擾了大家,讓大家虛驚一場了?!?/br> 上官亦說完便轉身離開,始終沒有親身去看他的二夫人。徐隨看著上官亦的身影,想著他果然如上一世一般無情似有情。 人潮漸漸散去,魏府的轎子也已經抬到他們身前,魏遠程和徐隨沉默的上了轎子。徐隨有些心不在焉的看著一搖一晃的窗簾,心思飛遠。 “我不是讓你不許出轎子嗎?” 魏遠程的聲音把徐隨拉回了現實。魏遠程生氣的時候說話會壓著聲音用氣音,顯得危險又冰冷。 “哥哥,對不起。你千萬別怪妍兒和付寧?!薄⌒祀S連忙安撫著。 “為什么出來?” “我只是好奇,我聽見有人叫二夫人。。?!?/br> 徐隨有些慌張的解釋著。 “還是你是出來確認是否那個將軍是上官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