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 心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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垌縣郊外的官道邊,一輛馬車停在路邊的樹下,一個身形纖長的白衣少年正把拴馬的繩索從車上解下來,雨絲打濕了他的頭發,有幾縷貼在他的臉上,襯得面容如白玉一般,本該狼狽的模樣卻透出一股風情。 遠處由遠及近地響起了馬蹄聲,少年聞聲抬頭,只見一人頭戴雨笠,抖動韁繩催促著胯下的馬兒,似乎是急匆匆地趕路。雪纓牽著馬,退到了一旁,把路讓出來,誰知來人卻在不遠處停住了,他下了馬,朝雪纓走過來,看清他的模樣后,雪纓呆住了。 “連哥哥,你怎么來了?” 連佩儀看了一眼停在一邊的馬車,還有雪纓手中牽的馬,問道:“車夫呢?” “我們走到這里的時候車軸斷了,也沒有修理的工具,他就去城里找,我在這里等他?!?/br> “沒受傷吧?” “沒有?!?/br> 連佩儀像是松了口氣,雪纓不知道為什么,但張了張口,還是沒問出來。 “你把馬繩解下來做什么?” “哦,雨下大了,車夫大哥一直不來,我就想著牽著它一起找個地方避雨?!毖├t指著山坡上的一間廟,“我去那里等他?!?/br> 見連佩儀沒說話,雪纓拿不準他的心思,也就不再打聽他要去哪了,自己剛剛問他的問題他就像沒聽到一樣,興許他也只是正好路過,畢竟壞在路邊的是連家的馬車,他就算不待見自己,也總歸要過問一下的。 雪纓牽著馬,垂頭喪氣地朝著廟走去,沒走出兩步,就聽到身后的連佩儀也跟了上來。 “連哥哥?” “走吧,我跟你一起過去?!闭f罷牽著自己的馬越過了雪纓走在前面。 雪纓呆了呆,才跟了上去。 坡上的廟很小很破,看得出廢棄已久,四處結著蛛網,地上也都是落葉和灰塵。連佩儀走到門口腳就不動了,皺眉打量著里面的環境。 雪纓把兩人的馬牽到淋不到雨的屋檐下拴好,繞著廟走了一圈,從墻邊找來兩捆還算干凈的稻草,又進到廟里把一塊地簡單掃了掃后鋪上了草。 “連哥哥,坐這里?!?/br> 連佩儀在雪纓身旁坐下,雪纓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都濕了,白色的領口幾乎被浸成了透明的,袖口也在滴水。 雪纓趕緊起身,去后院的柴房里找了生火石和木柴,利落地架起了一堆火,又搭了個架子,讓連佩儀把衣服脫下來烤干。 連佩儀看著雪纓為自己忙前忙后的,臉上還蹭了些灰,表面上似乎已經忘掉了幾天前兩人之間的不快,但他又刻意和自己保持著距離,不像之前那么親近了。 連佩儀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么想的,為什么要急著說重話趕走雪纓,實際上他并沒有把雪纓送走后就和他老死不相往來的想法,甚至在雪纓剛剛離開時,他就后悔了。 若是那天沒對他說那些話,今天也不會讓雪纓差點涉險,雖然萬幸他平安無事,但現在想想還是很后怕。 而現在,他們又身處一室。雪纓明顯想討好自己,但或許是怕引起自己的反感,他一直小心翼翼的,連佩儀看著又有些不忍。 雪纓專心地撥弄著火堆,實則一直在留意著連佩儀的動靜,他從進來到現在沒主動和自己說過一句話,赤裸的上身線條舒展有力,在火光的映襯下宛如雕塑一般。 雪纓默默收回了目光。 連佩儀會不會是專程來找他的呢? 正當雪纓胡思亂想的時候,連佩儀終于開口了:“你臉上沾了灰?!?/br> “???”雪纓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是在和自己說話,茫然地抬起頭來。 連佩儀示意雪纓靠近些:“過來,我給你擦?!?/br> 雪纓沒動,他遲疑地瞟了連佩儀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嚅囁道:“那日......在戲樓,你為何要吻我的臉?” 連佩儀愣了一下,很快表情開始變得有些難堪,原來當時雪纓是知道的。 雪纓觀察著他的神色,心里有了數,不等連佩儀回答,就索性把自己的猜想說出來:“連哥哥你是喜歡我的,是不是?” 連佩儀想立刻想否認,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如果不是的話,那就別再做這些會讓我誤會的事了?!毖├t吸了吸鼻子,開始收拾東西,“如果你不想再見到我,覺得上次的事讓你惡心了,為什么還要來找我?我猜不懂別人的心思,你讓我走,我也走了,但你又來找我......” 雪纓越說越委屈,站起身來要離開,卻被攥住了手腕。 “說什么呢?”連佩儀也站起來,“我沒有覺得惡心,上次是......是我太著急了,說了那些話是我不好,我向你賠罪?!?/br> “你著急什么?” “當然是怕你沒有防備心,被壞人害了?!?/br> “只是這樣嗎?那如果我是自愿和他好呢?” “你......” “你是不是吃醋了?” “......” 連佩儀從來沒有見過雪纓如此步步緊逼的模樣,一時也懵了,他沒意識到雪纓雖然很多人情世故都不懂,但本身極聰明,這樣的人一旦較起真來,說話就直來直去、直中要害。 道出了他自己都不敢承認的隱秘心思。 連佩儀的風流史若是寫成話本得有厚厚幾大本,卻一直克制著最深處對雪纓的欲念,和他以義兄弟相稱。 連佩儀也想不通這一點,但就在聽說雪纓可能遇險的那一刻,他好像懂了。 雪纓是特別的,可能是因為雪纓救過他的命,也可能是因為雪纓生得好看......有很多很多原因,總之他不能讓雪纓離開自己身邊。 連佩儀微微俯身,薄唇覆上了雪纓紅潤的唇瓣。 近在咫尺的眉睫、還有唇上微熱的觸感......雪纓一時忘了呼吸。 “你呢?”連佩儀放開了雪纓,沒頭沒尾地問道。 雪纓呆愣了片刻,下一秒雙臂摟上了連佩儀的脖子,不同于他方才帶著克制和試探的吻,而是熱情地用唇舌回應了他。 雪纓被進入時,火堆燒得正旺,不時發出噼啪的爆響時,他額角都是汗,兩條細白的腿被折在胸前,毫無保留地露出了下身,承受著另一個男人的侵犯。 連佩儀喘著粗氣,一捅進雪纓的身體,他的表情就不受控制地扭曲起來,像是忍耐著極大的痛苦,耐著性子緩慢抽送了幾十下后,他一邊擼動著雪纓的男根了,一邊在雪纓帶著哭腔的求饒聲中又快又重地狠搗起來。 雪纓的呻吟被撞得支離破碎,他的身體被打開到一個常人很難做到的弧度,腿間一根烏黑粗壯的rou棍噗嗤噗嗤地進出著,盡情地享用著他初經人事的小嫩xue。 廟中破敗的神像低眉順目,仿佛正在注視著腳下交媾的兩人。 連佩儀低吼一聲釋放在了雪纓的身體里里,雪纓的jingye也濺上了燭臺,兩人依舊保持著結合的姿勢摟氣喘吁吁地抱在一起,對視了一會兒,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