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灌腸/窒息/貞cao帶/cao射/言語羞辱/高潮控制/束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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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命令指的是那種不許用手支撐卻要翹起臀部的跪姿,那種姿勢極易咬到嘴里的東西,喻聲卻不敢猶豫,抖著身子趴了下去。    叼在嘴里的遙控器讓喻聲艱難萬分,不敢掉卻也不敢重,他的嘴唇已經酸軟,蓄積的涎水順著嘴角緩緩滴落,察覺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喻聲的臉瞬間泛上了晚霞的顏色。    任燃挖了一團黏膩冰冷的液體,開始為喻聲做擴張,他的動作總是那樣不急不緩,仿佛自己身下明顯被頂起的胯部不存在一般。    仿佛永遠都是那樣沉著冷靜。喻聲愣愣的想著。    前列腺的部位被手指重重的撫摸而過,喻聲再次咬到了遙控器,身下的貞cao帶已經收縮到了讓他無法承受的地步。    “主人…求求…嗯…不行…”喻聲叼著遙控器艱難的發著音祈求。    “唔嗯!”    喻聲忽然被任燃抱起扔到了床上,他趴在床上,察覺到手腕被綁在了床頭的柱子的鐵環上,這鐵環沒有什么長度,僅僅是用來束縛他的活動范圍,將他的雙手牢牢的鎖在床頭。    任燃手上擴張的動作并未停下,“趴好?!?/br>    喻聲艱難的恢復到之前在地上的姿勢,任由任燃的三根手指愈發順暢的在后xue中抽插。    喻聲看不到背后,但當那個比手指guntang無數倍的東西貼在xue口的時候,他還是生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    他的主人要使用他了。    “啊哈…”    比手指粗了數倍的roubang緩緩推入后xue,喻聲無比清晰地認識到自己和主人在發生什么,嘴里的遙控器終究沒能叼住,粘著銀絲掉落在床單上。    可是喻聲已經沒有心思去管它了,任燃也沒有,他的呼吸罕見的有幾分沉重,推進的速度不急不緩,卻無比堅定。    “主人…好難受…”喻聲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說:“前面也好難受…后面也是…”    “想讓主人cao射你嗎?”任燃壓著嗓子問。    “cao…射…?”    喻聲迷茫的回應著,腦子里不明白這兩個字為什么可以合在一起理解。    任燃完全插入后,單手摁著喻聲的后頸,開始緩慢的抽插起來。喻聲未經人事,第一次就被這樣壓著cao弄,實在是難以應對。    他雙手被縛,身體正擺出一個羞恥的姿態被主人使用。    他是舞臺上永遠冷漠,永遠光芒萬丈的喻聲。    他是床上跪著被cao,還為為此感到榮幸的狗。    性器被貞cao帶緊緊束縛,隨著任燃的撞擊,一下一下的蹭在床單上,即使隔著金屬,喻聲卻也被撩撥的更加失態,他好想要得到釋放。    男人見他已經適應了節奏,就開始放肆的才cao干起來,喻聲體會著后xue異樣的快感,臉頰guntang。    “嗯…唔…”喻聲喉嚨里溢出一聲難耐的呻吟,下一秒卻被他自己努力吞咽了回去。    “叫出來?!?/br>    喻聲迷茫的應了下來,然后開始盡力放松自己對自己的壓抑,喉嚨里溢出哼哼唧唧的喘息。    任燃忽的頂到了他的敏感點,喻聲不可自抑的叫了一聲,任燃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開始反復頂弄著喻聲的那處。    “啊哈…主人…我錯了…”喻聲驚慌的求著饒,那里反復而密集的快感讓他快要被逼瘋。    “你是誰?!比稳紗査?。    “是…主人的寵物?!?/br>    “你的責任是什么?”    喻聲呻吟著,混混沌沌的腦子回應道:“被…主人…使用,讓主人…開…開心…啊哈…不要了主人…不要那里了…求求您…”    “主人在干什么?”任燃手掌用力,握住了喻聲的脖頸,讓他呼吸困難。    “在…做…”    脖子上的力道驟然加大,喻聲呼吸一滯,后學下意識的收縮,任燃爽的喘了一聲,然后松開喻聲,繼續cao干。    喻聲明白過來,主人不滿意他的回答。    他哄著眼眶,慌忙的說:“在跪著被主人cao…在被主人使用…被主人掐脖子…我還覺得…啊…哈啊…好爽…主人…好快…太快了…不…”    身前身后的雙重快感幾乎要把喻聲逼瘋了,男人在他耳邊低語:“我解開你的貞cao帶,如果你敢未經允許射出來的話,我就讓你沒法站著離開這?!?/br>    說著,他就用鑰匙解開了喻聲腰上的貞cao帶扔到了一邊,在興奮已久的性器得到自由,直直的佇立著,一下一下撞在床單上,留下小塊的水漬。    喻聲想著,干脆就這樣射出來吧,即使之后得到再沉重的懲罰,也先快樂一下吧……    但他不敢。    “主人…嗚…求您了…讓我…射…”    此時任燃已經cao了將近半個小時,他抓著喻聲的發絲,把喻聲的整張臉摁進柔軟的床單,喻聲感覺眼前一片漆黑,空氣也漸漸開始稀薄。    “唔…嗯…”    隨著抽插,粘稠的液體不斷的滴落在被單上,窒息讓后xue收縮不停,任燃發出舒適的低喘。    終于,任燃的最后一下重重頂在了喻聲的前列腺,他發出一聲舒適的低喘,guntang的jingye噴在了喻聲最敏感的那一點上。    “射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