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貨(是的這章有一點點rou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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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聲站在酒店總統套房的會客廳,雙腳踩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有種浮于云端的不真實感。 他板著臉,狀似打量的審視著房間里的物品,實則腦子里空空蕩蕩的。 現在是什么狀況? 狀況就是他跟著一個認識不超過一個小時的男人,來了房間,接下來還要被他“驗貨”? 這是不是太好笑了一點? 喻聲想他是不是應該適當的笑一笑,又知道不合時宜,畢竟他應應當要對自己的選擇負責。 F先生走進了臥室,拿些什么東西,喻聲知道自己在緊張,甚至很想吃糖。 ——他緊張的時候總是很想吃糖。 可是來這里好像沒有帶糖?要不然等會去買一些?這里的糖和國內的區別大么?是不是… 咔嚓。臥室的門開了。 喻聲抬頭望去,對上對方的視線,還和他禮貌的點了點頭。 F先生手上提著一個銀白色的小箱子,溫和的聲音西此時卻多了些嚴厲的味道。 “告訴我你的名字?!盕先生抬手卷了卷袖口,露出小臂流暢的肌rou線條,上面還有形狀明顯的青色脈絡。 定期去健身房上私教課,喻聲也只是練出了一層薄薄的肌rou,哪怕特意練了手臂,加上長的白,并不能完美展示出力量性。 “你是問真名嗎?”他們俱樂部的人用的似乎都是代名。 “都可以,我不作要求?!?/br> 喻聲想了想,說:“我叫喻聲,比喻的那個喻,聲音的聲?!?/br> 反正他不說對方也能輕易在網上找到他的信息。 F先生點了點頭:“我姓任?!?/br> 喻聲很不解風情:“任什么?” 任燃淡淡的瞥了一眼喻聲。 “如果今天不合格,那你不用知道。如果合格了,那我保證你沒有機會稱呼我的名字?!?/br> “脫掉上衣,然后跪下?!?/br> 喻聲知道自己將會面臨一些什么,即使做了再多心理準備,當這些忽然降臨到他頭上,他卻沒辦法輕松做到了。 任燃也不看他,而是盯著自己手上的表,看著秒針一點點挪動。 喻聲感受到了一種無聲的壓迫感,他咬了咬牙,干脆的跪了下去。 膝蓋陷進地毯,并沒有什么痛感,他的腿卻在發抖。 喻聲脫掉外套,又一把扯下了身上的白T,然后抬頭假裝平靜的對上任燃的目光。 “你用了46秒,很差的成績?!?/br> 任燃評價完,打開小箱子,拿出了兩副醫用一次性手套,然后摘下了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放進衣服口袋。 喻聲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結婚了?” “現在我沒有資格斥責你,你也沒有資格詢問我問題?!?/br> 喻聲沒再做聲,如果以后知道對方結婚了,他絕不會去介入一場婚姻。 任燃手上戴著一次性的醫用手套,“張嘴?!?/br> 喻聲咽了一下口水,忐忑的張開了嘴巴。 任燃把手指探進去的一瞬間,喻聲就下意識想閉上嘴巴,對方卻直接用拇指撐住了他的牙關,面色不變,繼續用食指和中指往他喉嚨里探進去。 他伸手指的動作很緩慢,指間輕柔的在舌頭上觸碰著,越探越深,直到喻聲的喉管出現輕微的反抗性蠕動。 任燃:“你的喉嚨很抗拒異物,這樣深喉的時候我的感受會很糟糕?!?/br> 喻聲咳嗽了幾聲,微微有了點生理性的眼淚,聽到這話,他直接從眼尾紅到了臉上。 又氣惱又震驚又羞恥。 任燃看著他的反應,問道:“沒交往過男朋友?” 喻聲微微垂頭:“嗯?!?/br> “那這個反應也很正常?!闭f完他又補了一句,“教起來確實會很費功夫?!?/br> 語氣平淡似乎是這位任先生的特色,評判對方的時候會讓喻聲覺得自己真的只是一件物品。 任燃脫掉了手套,瞥了一眼自己手上淡淡的紅色劃痕。是被牙齒劃的。 對方的嘴唇很軟,但卻有顆特別尖的虎牙。 就像這個人,看起來有些溫順,實際上心防卻很重,不過如果撬開了心防,里面也會有溫軟的舌頭。 任燃從箱子里拆開了一盒什么東西,喻聲仔細看了看,發現那是一根紅色的蠟燭,還彌漫著淡淡的香味。 “這是低溫蠟燭,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材質也是可食用的?!?/br> 喻聲迷茫的盯著蠟燭,男人卻走到這個房間的另一頭坐下了,兩個人足足隔了七八米。 “現在爬過來?!?/br> 見喻聲不動,任燃這次不看表了:“我并不喜歡等待?!?/br> 喻聲伸出手撐在地上,緩慢而艱難的爬出去一步,原本只是臉上發燙,現在卻仿佛蔓延到了整個身體。 喻聲穿的是休閑寬松的褲子,現在這條褲子卻將他束縛的死死的,因為每爬一步,生殖器都會不可避免的摩擦在休閑褲粗糙柔韌的布料上。 不是因為休閑褲不夠寬松,而是因為他有些硬了。 他硬起來的次數很少,幾乎都是因為他對自己不擇手段的虐待,身體被刺激到極點而產生的欲望。 他以為自己渴求的是疼痛,但為什么,被別人這樣羞辱,被這個男人平靜的目光看著自己做這樣的事情就能… “嗯…”喻聲壓著嗓子,極輕的悶哼了一聲,他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聽見,因為他已經羞恥到不敢抬頭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