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給你弄弄
    第二天傍晚。    錦衾寒:[分享地址]    錦衾寒:來。    李鐸爾剛下課,正好晚上沒課了,回復一句就打算直接過去了。    對方卻發出了奇怪的要求。    錦衾寒:你可以穿白襯衫來嗎?    耳朵:?    錦衾寒:看起來更加正經。    耳朵:我們只是相約刪除個木馬。    錦衾寒:那你過來吧。    梁塘衾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但也不能把人給嚇到,如果不來了,才是損失。    畢竟他準備了些小玩意。    而最后的那句話落在李鐸爾的眼里,就是這位奇怪的大佬已經生氣了。    嘖。    有些不爽,但李鐸爾還是改變路線回寢室了。    也許一些天資聰穎的人總是有點奇怪的性格,說不定他即將見面的這位就是個嚴肅正經的人。    畢竟,只是清除個木馬都要對方穿襯衫見面的人,相約地點還是校外的酒店,連學校寢室不接受。    好在白襯衫李鐸爾還是有的,把休閑的白T換下來,換上白襯衫西裝褲,下擺塞進褲子里頭,腰身被勒出來,干脆利落。    羅愷這一對今天竟然也在寢室,他們雖然同一個專業,但不是同一個班級,上課時間也不太一樣。    羅愷跨坐在椅子上,雙手搭著椅背,下巴搭著手,好奇問道:“耳朵,打扮那么帥氣,去約會???”    李鐸爾照了一下鏡子,覺得自己也確實衣服人模狗樣了,回答他:“沒有,去談個交易?!?/br>    羅愷眨眼,真誠夸贊:“那你出去肯定回頭率百分百。太帥了?!?/br>    一旁正在幫羅愷寫論文的藍彥君聽到他這話,停下手里的動作,伸手把男朋友拉過來,低聲問:“你說誰帥?”    羅愷也不怕他,一把拍開,“我說耳朵帥難道不對嗎?”    “對?!彼{彥君又接著道:“但我聽到你夸別的男人,我會不爽?!?/br>    李鐸爾嘆氣 ,開玩笑的說:“你們整天給我塞狗糧,考慮我的感受了嗎?”    羅愷哈哈大笑,“那你也找一個,就不用吃了嘛?!?/br>    李鐸爾搖搖頭就要出門,才下樓梯,就收到羅愷的信息。    他問:耳朵,你出去多久?回來得晚的話/害羞    李鐸爾有些迷惑,來回看了好幾次他的問題,隨后閃電從腦海一過,瞬間悟了。    耳朵:你們,想/太陽?    對方又發了個害羞的小表情。    李鐸爾:……    耳朵悄悄的紅了。    羅愷倆人要深入交流的時候都會去開房,想來是考慮他的感受,今天想要在寢室里做,也許是想要那種新鮮感吧……?    胡亂的想了一下,不敢再往下深想,步履匆匆的往目的地去。    酒店房中的梁塘衾正在看著時間等人過來,腦中已經把人想了很多。    指尖碰了碰放在桌上的東西,笑了一聲。    手機響了一聲,信息來了,獵物也來了。    就在門口。    梁塘衾的心臟鼓動起來,一聲響過一聲。    來到門邊,打開門。    正在低頭準備發送第二條信息的李鐸爾抬頭,沒來得及看清人就被拉進房間。    背后抵在門上,他聽到門上鎖的聲音,皺眉的抬頭看身前的人。    有點熟悉,這可不就是那天大禮堂坐在旁邊問他消消樂好不好玩的帥哥嗎?    竟然那么巧,抬手想要把人推開,“兄弟是你啊,來吧,先幫我把人刪除了……”    梁塘衾抓住李鐸爾的手往他的頭上按,控制住他,“刪除很簡單,我們先來談談有償的問題,我對這個比較感興趣?!?/br>    身體對這個姿勢很敏感,再加上對方的語氣,李鐸爾瞳孔一震,“我草——”    “你他媽的變態嗎?”    “如果想上你是變態的話,那我就是?!?/br>    “你要是gay就去找一樣的人,媽的老子是直男,你這是犯法的,你要是敢搞我,你就等著進局子吧傻逼?!崩铊I爾還是掙脫不開這人的鉗制。    草,這力氣這么大,吃了大力丸嗎。    就算掙脫不開,他也還冷靜的威脅對方。    畢竟這人怎么也是成績拔尖的那批,前途光明,若是有了污點,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可惜身前的人可沒有害怕或者退縮的意思,更是往前了一步,壓著人,肌膚的溫熱透過布料傳感到李鐸爾的身上。    還有腰腹上哪guntang的熱度最令他感到不適,一臉難看質問:“你是動物嗎?隨時隨地發情?”    梁塘衾不客氣的頂了一下,“我只對你發情?!?/br>    “而且,你說你是直的?!边@句話梁塘衾說得有些意味不明,“試試了才知道到底直不直,寶貝?!?/br>    這聲寶貝本應該油膩,從對方放輕的語氣說出來,裹上一層曖昧。    親了一下李鐸爾的耳朵,張口咬,李鐸爾頭皮一麻,竟然有些站不穩。    梁塘衾看出來了,眼神一深,含著他的耳朵吸了一口。    李鐸爾更是一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耳朵竟然那么敏感。    理智還在拉扯著,他偏頭想要躲開那包裹的溫熱。    梁塘衾卻不給他這個機會,空出一只手扶著他的腦袋,晚上他的唇。    唇齒相交,李鐸爾本想咬對方想要他知痛就退,但又想到上次咬破了對方的舌頭,血腥味跟著滲到自己這里,他受不了。    只能用舌頭推拒,然而不知道什么時候推拒變了味兒,就像是兩條蛇熱情的糾纏著。    不知過了多久,李鐸爾覺得兩眼模糊,像是要窒息而死了。    一直纏著他,在他口中拓展領土的梁塘衾退出他的嘴巴。    溫柔的移動,卷走從李鐸爾嘴角淌下的口水。    “你硬了?!?/br>    “你還直嗎?”    “要不要我幫你?!?/br>    梁塘衾一邊在他耳邊低語,一邊把人發軟的人往沙發帶去。    李鐸爾還有些恍神,不知道是爽的還是驚的。    但胯下被隔著褲子按住的時候立馬回神,臉上一陣紅一陣紫,想要把按在他雞雞上的手給弄走。    梁塘衾壞心眼的往下一摁。    “呃……”    李鐸爾下意識的喘了聲,又被快速的咬住尾音。    這一聲短的像是幻聽的喘卻讓在他身后的梁塘衾眼神更加的危險了。    身后被一根硬挺的jiba頂著,李鐸爾也覺得不舒服,而自己的被那人掌握在手中,竟然不敢亂動,怕對方真的用力壓下去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梁塘衾低頭在他脖子親了親,“要不要我給你弄弄?”    也不需要得到他的同意,那修長的手隔著褲子刮搔硬挺的jiba。    隔靴撓癢不過如此,不但不能解決問題,還會引起更多的欲望。